易文墨鑽進氈子,突然發現張蕊竟然是裸體。
“蕊妹,你怎麽不穿內衣?”易文墨想跳出氈子。但卻一把被張蕊抱住了。“哥,我想讓您抱著我睡。”
“蕊妹,不能這麽考驗人的,這等於給我施酷刑呀。”易文墨想:和一位漂亮裸體女人睡在一起,小家夥非硬不可。易文墨覺得:自己不算君子,經不住這麽嚴酷的考驗。
“哥,您別想歪心思就行了。只要您想:我是抱著妹妹睡,就不會有事的。”張蕊緊緊抱著易文墨。“哥,跟您睡在一起,我感到特安全。”
易文墨有點哭笑不得,心想:等會兒,我小家夥一旦硬了起來,那時,你就會覺得特別危險了。
奇怪地是:易文墨的小家夥一點也沒硬,而且,根本就沒有硬的意思。
“哥,我聽說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想跟她愛愛,是嗎?”張蕊問。
“蕊妹,對呀。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當然想跟她愛愛。不過,愛是不同的,就象我對你,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愛,所以,就不會想愛愛。”易文墨說。
張蕊撫摸著易文墨的胸膛,幽幽地說:“哥,您把我當成親妹妹,我非常高興。我隻想讓您做我的哥哥,我也隻想享受哥哥對妹妹的愛。”
“蕊妹,我真把你當親妹妹了,否則,我是個很健康的男人喲。”易文墨意思是:我若把你不當妹妹,就會和你愛愛的。
“哥,您真好。”張蕊說。
“蕊妹,你也很好呀。”易文墨覺得認了這個膽小如鼠的小妹,自己的保護欲突然大增。
“哥,明天您一個人找我老公談判呀?”張蕊問。
“明天,我把劉潔喊來,我們仨一起談。光我一個人去談,怕會引起你老公的誤會。”易文墨說。
“好,劉潔很能乾的,我很佩服她,也很信任她。”張蕊說。
“蕊妹,以後和劉潔搞好關系,這個人很講義氣。你倆要象姐妹一樣相處,這樣,有什麽事情可以互相照應。”易文墨交代道。他想:關於張蕊的事兒,還是讓劉潔多管管,自己若是管多了,肯定會被人戳脊梁骨。
“好,我知道了。”張蕊順從地說。
易文墨困了,他拍拍張蕊,說:“睡吧。”
沒一會兒,易文墨就進入夢鄉。
天大亮了,易文墨才醒。睜開眼睛一看,張蕊已不在身邊。
“易哥,您醒了。”張蕊站在床邊說。
“你這麽早就起來了,今天是周六,怎麽不多睡會兒。”易文墨懶懶地說。
“哥,您把我嚇醒了。”張蕊幽幽地說。
“我沒嚇你呀?”易文墨一頭霧水。
“天剛亮,我覺得有個東西頂著我大腿,一摸,原來是您的那個……”張蕊的臉有點紅了。
“它,它硬了?”易文墨很詫異,它昨晚在那麽強烈的刺激下都沒硬,怎麽會在睡夢中硬呢?
易文墨情不自禁伸手往胯裡一摸,啊!它還堅挺地豎著。突然,他明白了,原來這是晨勃。
“蕊妹,它不是想欺負你,而是男人的一種生理現象,叫晨勃。就是每天早晨都會勃起,就象公雞打鳴一樣。”易文墨解釋道。
“哥,我還以為它想那個呢,就趕緊爬起來了。”張蕊不好意思地笑了。
“蕊妹,你結婚好幾年了,難道還不知道這個事兒?”易文墨覺得奇怪。
“哥,誰會注意這個事兒呀。”張蕊羞澀地抿嘴一笑。
“那,我才跟你睡了一晚上,你怎麽就注意了?”易文墨笑著問。
“哥,我喜歡你嘛。”張蕊羞澀地說。
“那你不喜歡老公?”易文墨好奇地問。
“不喜歡。”張蕊搖搖頭。“我從沒喜歡過他。”
“蕊妹,你既然不喜歡他,幹嘛要和他結婚呀?”易文墨很不理解。
“他是我姨媽牽的線,我爸媽都中意他,就讓我結婚了。”張蕊說。
“你這麽聽話呀?你爹媽叫你嫁誰,你就嫁誰,難道自己沒有一點主見。”易文墨覺得張蕊的人生很悲哀。
“是啊,我覺得爹媽總不會害我嘛。”
“唉!”易文墨長歎一口氣,他還第一次遇到這麽個聽話的乖寶寶。
易文墨穿好了衣服,他把張蕊拉到腿上坐著,摟著她。“蕊妹,你要相信我,就讓我替你規劃一下人生吧。”
“哥,我相信您,我只相信您。”張蕊伏在易文墨肩頭。
易文墨撫摸著張蕊的頭髮,他覺得:既然張蕊做了他的妹妹,他就應該護著她,牽著她,不讓她再受欺負,讓她的人生之路走得順當點。
“蕊妹,來,讓我親親你。”易文墨扳著張蕊的下巴,在她臉蛋上輕輕地吻著。
張蕊緊閉著眼睛,任憑易文墨親吻。昨晚,她裸體和易文墨睡了一夜,竟然沒發生任何“故事”。在她心目中,易文墨象哥哥,又象情人,她究竟希望易文墨是她什麽人呢?想了半夜也沒得出答案。
易文墨把張蕊的臉吻了個遍,唯獨沒有吻她的嘴唇。
“哥,我想和您接吻。”張蕊睜開眼睛,幽幽地說。
“蕊妹,你是我妹妹呀,不能接吻的。”易文墨笑著說。
“接吻怎麽啦?難道一接吻我倆就變成情人了?”張蕊不以為然。
“蕊妹,雖然不能說一接吻就變成情人,但一接吻就似乎進入‘雷區’了。”易文墨嘻嘻笑著說。
“哥,沒那麽嚴重吧?昨晚我裸體跟您睡在一張氈子裡,難道不算進入‘雷區’?好象也沒爆炸呀。”張蕊問。
“蕊妹,昨晚我倆確實進入‘雷區’了,沒爆炸純屬僥幸呀。這種裸睡下不為例了。”易文墨覺得自己已經踩上了“雷”,只是遇到了“啞雷”。若以後再踩上“雷”,恐怕就沒有這麽僥幸了。
“蕊妹,你不是答應什麽都聽我的嗎?”易文墨點點張蕊的鼻子。“怎麽說話不算話了?”
“哥,我聽您的。”張蕊乖巧地說。“哥,讓我吻吻您,好嗎?”
張蕊仰起臉,也把易文墨的臉吻了個遍。
“哥,您去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飯,我已經做好了。”張蕊從易文墨的腿上跳下來,跑到廚房去了。
看著張蕊的身影,易文墨歎了一口氣,心想:象張燕、張蕊、小月、老板娘這些好女人,怎麽都碰上混蛋老公呢?老天呀,莫非你沒長眼嗎?難道漂亮的女人就該碰上烏煙瘴氣的男人?沒人給易文墨一個答案,易文墨也不想要這個答案。他幽幽地想:也許,正因為這些混蛋男人,才使易文墨有了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