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進了陸三丫居住的小區,停好車,陸三丫說:“姐夫,下車吧。”
易文墨見停車場燈光明亮,不遠處還站著幾個人,便不好意思地說:“我頭有點暈,歇歇再下車。”說著,故意用手撫撫額頭。
“姐夫,是下面的頭有點暈吧?”說著,陸三丫拽開易文墨的衣裳,一看,它還精神十足地高高聳立著。
“姐夫,瞧你這個樣,你自己說,象不象色狼?就因為和小姨子坐在一個車裡,就想入非非了一路。”陸三丫不屑地說。
“誰想你了?我是想你大姐。”易文墨找了個借口。
“我大姐自從懷孕後,就不跟你同房了,你會想她?”陸三丫嘲笑道。
“我是想你二姐了。”易文墨改口。
“想二姐,也是回家再想呀,怎麽會一上車就想呢?姐夫,你真是個懦夫,想我就想我唄,幹嘛要藏著掖著不敢承認。”陸三丫恥笑道。
“承認就承認,三丫,我就是想你了,想和你那個……”易文墨咬咬牙,心想:我想你,反正你心裡也清楚。
“嘻嘻,姐夫,這就對了,明明對我感興趣,嘴上卻死不承認,要不是小家夥暴露了你的思想,你還想抵賴呢。”陸三丫瞧了瞧小家夥。“姐夫,你老這麽撅著,咱倆不能坐一夜呀。”
易文墨尷尬極了,他把那玩藝兒硬塞進褲子裡,訕訕地說:“過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姐夫,不早了,你也該回家了。”陸三丫催促道。“你再磨蹭,我大姐睡了一小覺,不見你的人影,又該興師問罪了。”
陸三丫的話音剛落,易文墨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文墨,你在哪兒?”陸大丫在電話裡問。
“我剛把三丫送到家,馬上就回來了。”易文墨趕緊回答。
“你沒跟三丫鬥嘴吧?”陸大丫擔心地問。
“沒鬥,她是我小姨子,我會讓著她。”易文墨擺出一副高姿態。
“沒鬥就好,你倆只要一碰面就鬧,我擔心死了。”陸大丫放下心來。
陸三丫在旁邊大聲插嘴:“大姐,你別聽姐夫的,他跟我生了一路的悶氣,話都懶得跟我說一句。”
“大丫,別聽三丫的瘋話,我倆說了一路的笑話,肚子都笑疼了。”易文墨誇張地說。
“你倆的話我信誰的?算了,我誰都不信。文墨,你趕快回家吧。你不回家,我和二丫都睡不安穩。”陸大丫說。
“好羅!我二十分鍾就到家。”易文墨收了線,對陸三丫說:“你大姐催得急,我把你送到樓下,得趕快回家了。不然,你大姐睡不安穩。”
“姐夫,你這麽急著回去,是不是想跟二姐那個了?”陸三丫幽幽地問。
“這麽晚了,我還不該回家呀。難道你想留我過夜?”易文墨摸了一下陸三丫的臉蛋。“三丫,讓我親親。”
“親吧。”陸三丫閉上眼睛,臉微微仰著。
易文墨貪婪地親著陸三丫的臉蛋,親了左邊親右邊,親了右邊再親左邊。
“姐夫,你準備親到天亮呀。”陸三丫幽幽地說。
“唉,要是有時間,我恨不得親個三天三夜。”易文墨饞饞地說。
“去你的,親一天一夜就把我臉親脫皮了,想破我的相呀。”陸三丫把易文墨的嘴推開。“該下車了。”
易文墨嘖嘖嘴,滿意地說:“三丫,今天我親得很飽。”
“親還能親飽?沒聽說過。”陸三丫有點驚訝。
“當然能親飽啦,不信,你找個時間親親我,試試。”易文墨說。
“姐夫,我對你的臉絲毫不感興趣。你回去照照鏡子,純屬馬臉一張,我看著就膩歪,哪還有心情親它。”陸三丫打開車門,下了車。
易文墨把陸三丫送到樓下,望著她上了樓,才匆匆往家趕。
在學校吃過午飯,易文墨到操場上散步,順便曬曬太陽。他突然想起了偵探“鴨舌帽”,不禁搖了搖頭。
“鴨舌帽”算是栽到他手上了,因為調查他,丟了飯碗。費老鼻子勁搞了點烏龍情報,又沒人買,還惹了一肚子氣。易文墨想:應該會會這個人,問問他為何老盯著自己。另外,易文墨還打了個小算盤,他想:不妨和偵探交個朋友,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再說了,自己人生中的許多謎,還需要偵探去破解呢。
想到這兒,易文墨撥通了“鴨舌帽”的手機。
“喂,老朋友,你好呀。”易文墨客套道。
“啊,原來是易老師呀,你也好呀。”“鴨舌帽”欣喜若狂,既然易文墨主動來電話了,說明他有意購買情報。這下好了,總算有了買主。
“老朋友,咱倆能不能見個面。”易文墨提議道。
“好哇,有些事情是得見面談,不然,電話裡說不清楚,這樣吧,時間、地點您來定吧。”“鴨舌帽”擺出了高姿態。
“那…”易文墨略一思忖:“今天下午二點鍾,到學校斜對面的“藍太陽”咖啡店,算我請您的客吧。”
“好,恭敬不如從命,那就不見不散哈。”“鴨舌帽”倒也爽快。
“鴨舌帽”掛了電話,欣喜地吹了一聲口哨。既然易文墨要見面談,那麽,八九不離十是要買他手裡的情報了。該出個什麽價合適呢?“鴨舌帽”想了半天,還沒拿定主意。最後,他決定見面時相機而行。他估摸著,最低價也得三萬元,最好能賣到五萬元。
下午一點五十分,易文墨提前十分鍾到達“藍太陽”咖啡店。
剛坐穩,“鴨舌帽”就匆匆趕到了。
易文墨問:“您貴姓?”
“呵呵,免貴姓陳,耳朵陳。”
彼此打過交道,不用多費口舌了。一開口,就進入了主題。
“哦,陳調查員。今天我約您見面,主要是想滿足我的一個好奇心。”易文墨說。
“您請說。”陳調查員想弄清楚,易文墨這隻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開始,我的小姨子委托您調查我,這個很正常。但是,後來,我的小姨子撤銷了這個案子,您為什麽還死盯著我?聽說,您為了我這個案子,連飯碗都丟了。”易文墨問道。
“哦,我之所以死盯著您,有兩點原因:第一,我調查您的案子很不順手,說句江湖上的話:栽在您手上了。所以,我不服氣。第二,根據我的經驗,可以斷定您八成有情人,所以,這個案子有油水。您也知道,虧本買賣我是不做的,回答完畢,不知道滿足了您的好奇心沒有。”陳調查員是個直爽人,不喜歡繞彎子,直來直去很利索。
“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不過,我想說的是:您調查我的案子不順手,這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您沒必要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另外,您對我有外遇的推斷是錯誤的,如果您一直死盯著我,最終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您的意思是讓我別盯著您了,對不對?”陳調查員問。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奉勸您:別做無用功。”易文墨換了個角度,掩蓋自己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