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月,坐到我腿上來。”易文墨說。
易文墨抱緊小月,撫摸著她的大腿。
“易哥,我把您簽的那張紙條存進銀行的保險櫃裡了。”
“哦,好呀,存進銀行安全。不然,萬一落在人家手裡,總不是個事兒。雖然上面沒署我的名子,但有頭腦的人能分析出來呀。”
“易哥,我喜歡您。”小月抬起臉:“您親親我嘛。”
“我不親。”易文墨板著臉說。他想讓小月做出生氣的樣子,好欣賞她臉的兩個小酒窩。
“易哥,你這麽快就不喜歡我了。”小月果然中了計,嘟起了嘴。
易文墨欣賞著小月臉上的小酒窩,心想:這女人真是嬌柔百態。
“易哥,您再不親我,就不要您抱了。”小月說著,抬起屁股就想挪回駕駛座。
易文墨順勢把一隻手塞到小月的屁股下面,再把她往回一拉,小月坐到了易文墨的手上。那手不偏不斜正按在玫瑰花上。
易文墨的手輕輕動彈著,小月扭動著屁股,叫喚道:“易哥,誰讓您摸我那兒了?”
“嘻嘻…你讓我摸的呀。”易文墨涎著臉說。
“易大哥,您好壞喲!人家沒讓您摸那兒,您還撒謊說人家讓您摸的。我什麽時候讓您摸了?”小月嬌滴滴地說。
“小月,你讓我和你一起生小孩,不就是同意了嘛。”
“那是五年後呀,您怎麽打提前量了?”小月嗔怪道。
“預支,嘿嘿……”易文墨的手指加大了力度,他明顯感覺到,小月的胯裡有些溫熱、濕潤了。
小月扭動著屁股:“我就不讓您摸嘛……”
小月無意中瞅了一眼後視鏡,大驚失色地叫道:“易哥,壞事了,那家夥追過來了!”
“你…你說什麽……”易文墨把頭探出車窗,朝後一看,果然一輛摩托正飛駛而來,距離他們的車只有三、五百米了。
小月一抬屁股,坐回駕駛座,迅速發動車子。
“他…他怎麽會追…追到這兒來?”易文墨張口結舌地說。
小月沒答話,加大油門往前衝。
易文墨掏出手表一看,離五點只有六分鍾了。
盡管小月把車開瘋了,但摩托速度更快。不到五分鍾,摩托就追了上來。
小月把車拐上一條鄉間土路,路很窄,只能一輛車通行。摩托超不了車,只能緊緊跟在後面。
“易老師,別逃了,時間到了,你輸了!”陳調查員大聲吆喝道。
小月問:“停車嗎?”
易文墨說:“別停!一停車,他就看見你了,那不等於抓住了我幽會的把柄嘛。”
小月說:“即使不停車,也逃不掉他的跟蹤了。”
易文墨說:“只有認輸了,但車不能停。”
易文墨把頭伸出車窗外,大聲說:“我認輸了!”
“認輸了,你還不停車呀!”陳調查員大聲喊。
“我有急事要去辦。”易文墨大聲回答。“小月,你把車開到那條土路宇去,讓灰嗆死他,看他還跟不跟。”
小月一拐彎,上了一條黃土路,頓時,車後卷起了一條黃龍。
陳調查員的摩托立馬被黃煙裹住了,他連連咳嗽著,放慢了車速。
“小月,好樣的!再加速,徹底把他甩掉!”易文墨猛擊了一下掌。
陳調查員停下摩托,衝著轎車喊:“你都認輸了,還跑什麽跑,莫名其妙!”
陳調查員調轉車頭,往回駛去。半路上,他突然醒悟道:易文墨不停車,一定是車上有貓膩。再一想:車上的貓膩肯定是個女人。陳調查員猛捶了一下腦門,奶奶的,老子今天撞了大運,既贏了第二局遊戲,又查到了易文墨的情人,可謂一箭雙雕了,
想到這兒,陳調查員趕緊調轉車頭,又朝出租車追去。
剛才,陳調查員一調轉車頭,易文墨就高興得大叫:“好!小月,可以慢點開了。”
小月不但沒減速,反而開得更快了。易文墨不解地問:“那家夥已經走了,你幹嘛還越開越快呀?”
小月笑著說:“我怕那家夥等會兒醒悟了,再追上來。”
“他醒悟了?我看他沒那麽聰明。”易文墨不屑一顧地說。
“易哥,今天,咱倆安排得那麽周密,還是被他跟蹤了,足以說明他不但不傻,反而很聰明。所以,不能小瞧他了。”
小月把車子開得飛了起來,車子在土路上十分顛簸,易文墨的腦袋差點撞上了車頂。
“易大哥,您扶好。”小月叮囑道。
“他不會追上來吧。”易文墨朝後望望:“連人影都沒有了。”
“易大哥,他的摩托性能非常好,比咱們的車快得多。一旦他再追上來,咱們就死定了。”小月堅決不減速。
車子終於駛進了城裡。小月連著拐了七、八道彎,才慢慢減速。她把車停在一個別墅前:“易大哥,這是我一位朋友的家。咱倆先去歇歇。”
小月掏出鑰匙打開院門。
“你朋友家沒人?”易文墨很奇怪。
“我朋友出國了,讓我幫她照看一下房子。”小月解釋道。
這棟獨門獨院的小別墅,有一個不小的院子。院子裡種植著各種花草,就象一個小公園。
“你朋友是大款?”易文墨羨慕地問。
“早十幾年,我朋友炒股票賺了一大筆錢,據說有幾千萬的家產吧。”
進門是個大客廳,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
“易大哥,您隨便坐吧,我去給您衝杯咖啡。”小月進了廚房。
易文墨打量著這棟別墅,媽的,有錢人就是會享受,一間客廳比我一套房子還大。他摸了摸沙發,媽的,純牛皮的,起碼值上萬元錢。
沒一會兒,小月就衝好了咖啡。倆人邊喝邊聊。
“小月,那家夥應該被甩掉了,怎麽會又追了上來,我覺得不可理解。難道有人出賣了咱倆?”
“誰會出賣咱倆?我的朋友絕對靠得住。”
“那怎麽解釋今天的事情呢?”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他長了千裡眼,順風耳?”小月也很不理解。
“是呀,按理說,在你朋友的咖啡店,就完全甩掉那家夥了。況且,還有巷子口的堵路。不論怎麽想,那家夥都不應該跟上來嘛。這事兒太奇怪了。”易文墨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