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老板聽牆根,咱倆連話都不能說,乾別的事兒更沒味兒了。”易文墨掃興地說。
“他要聽,讓他聽。咱倆該怎麽樣就怎麽樣,隻當沒他這個人。”張小梅說。
易文墨正想和張小梅親熱一下,突然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他抬頭一看,牆上的小氣窗慢慢打開了,老板的腦袋伸了進來。
易文墨一驚,正想叫嚷,轉念一想:媽的,你想看西洋鏡呀,老子要饞死你。
易文墨一看,在小床前有一道布簾子,於是,他順手把布簾子一拉,這麽一來,老板只能望簾興歎了。
老板眼睛瞪得溜圓,但什麽也看不見。此時,他受到了刺激,想找個地方發泄了。
老板從凳子上跳下來,竄進洗手間,準備自慰一番。
“一家人”飯店只有一個男女共用的洗手間。
老板一竄進洗手間,發現沙嫂正蹲在裡面小解。沙嫂三十多歲,是飯店雇的勤雜工,平時洗碗、洗菜、打掃衛生。沙嫂是個寡婦,老公去年出了車禍,膝下有一兒一女。自從老公去世後,日子就過得挺艱難。
老板一見沙嫂蹲在裡面,楞了一下,他瞅著沙嫂白白的屁股,舔了一下乾枯的嘴唇。
沙嫂憋急了,入廁時來不及鎖上門。她見老板突然闖了進來,竟然嚇楞了,撅著屁股沒動彈。
老板鎖上洗手間的門,他彎下腰來,摸了摸沙嫂的肥屁股。
沙嫂比老板大四、五歲,沒想到老板會騷擾她。一時,竟然呆呆地蹲在那裡,任憑老板撫摸著。
“沙嫂,你屁股真白,真嫩。”老板涎著臉說。
“老,老板,您……”沙嫂一時沒了主張。她想叫,又怕被老板娘聽見了,說她想引誘老板。因為,畢竟是她有錯在先,誰讓她入廁不鎖門的。
“沙嫂,別喊,讓我摸摸。”老板在沙嫂的屁股上摸了幾下。
“老板,我,我比您大好幾歲哩。”沙嫂覺得這個理由能夠讓老板住手。
“沙嫂,你這麽年輕就守寡,晚上不想男人呀。”老板挑逗道。
“老板,您當心被老板娘看到了。”沙嫂覺得這個理由完全可以阻止老板的行為。
“沙嫂,老板娘正在快活呢,哪兒還顧得了我。”老板淫笑著說。
沙嫂守寡一年多沒碰過男人,哪兒經得起男人的挑逗。沒一會兒功夫,胯裡就********。
“沙嫂,你想男人了。”老板說。
“老,老板…我……”沙嫂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她開始呻吟起來。
沙嫂渾身燥熱,三二下就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老板沒想到沙嫂竟然如此灑脫,不覺大喜。
心想:這娘們真是熬著急了,媽的,早知道她這麽騷,真該一來就上了她。
老板搞了十來個回合,就一古腦泄了。
沙嫂扭著屁股說:“老板,您怎麽一下子就熄火了。”
沙嫂穿上褲子,斜眼瞅著老板,頗有些瞧不起地說:“我老公在世時,要搞十幾分鍾才泄。老板,您連他的一個腳指頭都不如。”
老板有點生氣了,說:“沙嫂,你別忘了,我是老板,你敢小瞧我?”
“喲,您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我不能讓您白搞呀,拿二十元錢來。”
“沙嫂,我解了你的饑渴,你不感謝我,還找我要錢?”老板不滿地說。
“老板,別賴帳呀。搞女人哪有隨便搞的,我沒告你那個就算不錯了。”沙嫂說。
“我是那個你呀?你也別忘了,衣裳可是你自己脫光的。”老板說。
“是你闖進廁所引誘我,讓我發了情。”沙嫂說。
“算了,我不跟你爭辯了,不就二十元錢麽。”老板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元錢,遞給沙嫂。
“您雖然是老板,但卻是個不當家的老板。我不是笑話您,我口袋裡的錢比你口袋裡的錢多。”沙嫂嘲笑道。
“誰說我不當家?”老板不服氣地問。
“誰都知道您不當家。不信,等會兒我問問老板娘,看是她當家還是您當家。”沙嫂說。
“我告訴你:老板娘是明裡當家,我是暗裡當家。懂吧?”老板鴨子死了嘴巴硬。
“當不當家,嘴巴上說不頂用”沙嫂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多元錢,在老板面前晃了晃。“老板,您掏掏自己的口袋,看有幾個錢?”
“哼!窮人的錢放在口袋裡,富人的錢是放在保險櫃裡,懂吧?”老板恥笑道。
“老板,就算您的錢放保險櫃裡,但鑰匙也在老板娘手裡。”沙嫂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你,你敢瞧不起我?”老板質問道。
“老板,我一個小打工的,哪敢瞧不起老板您呀。我只是說,您是個不當家的老板,比我強那麽一寸。”沙嫂笑得更開心了。說實話,她從一進這個飯店,就沒把老板當一盤菜。剛才,老板騷擾她時,她沒喊沒反抗,一是怕老板娘知道了,誤認為是她誘惑老板,被扣了屎盆子。二來,她一年多沒碰男人了,也有點饞饞的。
“我隻比你強一寸?”老板有點惱火了。“你信不信,我馬上就可以解雇你。”老板威脅道。
“老板,您想解雇我?我看您說了不算。不信,您就解雇我試試。”沙嫂一點也在乎。她非常清楚:以她的勤快、能乾,老板娘是決不會同意解雇她的。
老板見沙嫂不買帳,隻得怏怏地說:“沙嫂,要把你解雇了,我找誰泄火呀?”說完,又在沙嫂的胯裡摸了一把。
就在這時,外面有了一點動靜。老板想:可能是老板娘和易文墨從樓上下來了。於是,他慌張地說:“有人來了。”說完,竄出了洗手間。
老板娘和易文墨果然從樓上下來了,他倆有說有笑,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老板低眉順眼地跟易文墨打招呼:“易校長,您慢走。辦酒席時,提前打個招呼,我好備菜。”
易文墨說:“老板,您放心,這十幾桌酒席跑不了。我會提前三天打招呼。”
“人家易哥說話算話,難道你還不放心呀。”老板娘斥責道。
“易校長說的話,當然一句算一句,句句是板上訂釘。”老板哈著腰,恭恭敬敬地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