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鬧糊塗了,管它的,就按你說的,你情我願就行了。”說著,易文墨把小月摟得更緊了。小月緊緊依偎在易文墨的懷裡,她覺得好幸福呀。
兩個相愛的異性,親密地摟抱在一起,也許是世界上最幸福,浪漫的場景了。
“易哥,您能隔三差五抱抱我嗎?”小月懇求道。
“我……”易文墨左右為難,想答應,又不敢答應。現在,他一出門就被偵探死盯著,稍有不慎,就會東窗事發。
“易哥,您是不是怕那些盯梢的?”小月問。
“是啊,比螞蟥還盯得緊,甩也甩不掉。”易文墨朝車窗外瞧了瞧,盯梢的那輛轎車,就停在不遠處。
那輛摩托,不知跑到哪兒去了,沒了蹤影。“媽的,老子現在象被惡魔纏身了。”易文墨恨恨地罵。
“易哥,別怕,我有辦法對付他們。”小月胸有成竹地說。
“總不能老在出租車上幽會吧?”易文墨想不出別的好法子。
“那當然了,那些偵探只會上一次當,下次得換個法子。”小月說。
“小月,那些偵探可不是省油的燈,千萬不能小瞧了他們。”易文墨對小月能否對付得了偵探,委實缺乏信心。
“易哥,您不相信我能對付偵探?”小月抬起臉,瞅著易文墨。
“小月,不是不相信,實在是那些偵探太老練,太狡猾了,你我恐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啊。”易文墨已經領教了偵探的手段,有點甘拜下風了。
“易哥,那就試試看吧。甩得掉,您就抱抱我。甩不掉,我決不會勉強您。”小月信心滿滿地說。
易文墨想:他和小月不能交往得太頻繁了,也不能走得太近了。現在,他有一個張燕就夠讓他提心吊膽了。如果再跟小月有了一腿,豈不是亂上添亂麽。
這次在出租車上成功幽會,純屬偶然。憑小月的能耐,想次次甩掉偵探無疑是天方夜譚。所以,不妨先答應小月,等甩不掉偵探時,她自然就知難而退了。
“好吧,我答應你。”易文墨咬著牙應承了。
“易哥,您真好!”小月的眼角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淚花。
“小月,你哭什麽?”易文墨有點慌了手腳,他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易哥,從我記事時起,就沒享受過愛撫。雖然我是獨女,但我爸是老腦筋,不喜歡女兒。我媽整天在雜貨店忙碌,天不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來,見一面都難。有一次,我媽到外地進貨,我爸被狐朋狗友喊出去打牌,三天沒落屋。那時,我才七歲,手裡又沒一分錢,隻好每天去撿爛菜葉子。我爸回來,連問都沒問我一聲,仿佛我不是個人似的……”小月把頭伏在易文墨懷裡,抽泣著。
“小月,別傷心了。”易文墨一手摟緊小月的腰,一手輕輕撫摸著小月的頭髮。“我…我會好好愛你的。”易文墨神差鬼使般地許願道。
“易哥,您要好好愛我,我沒聽錯吧?”小月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問道。
“是的,小月,我會好好愛你。”易文墨情不自禁地俯下頭,深情地吻了一下小月的臉。
小月的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她害羞地伏在易文墨懷裡。“大哥,人家沒讓你吻嘛。”
易文墨很奇怪,小月又不是大姑娘,怎麽吻一下還臉紅呢。
“易哥,這是我的初吻呢?”小月喃喃地說。
“初吻?”易文墨大吃一驚,他死也不會相信,一個結過婚的女人,竟然還沒被任何男人親吻過。
“易哥,我沒騙您。我前夫是個二混子,沒有絲毫情趣,根本就不懂得愛撫女人,除了壓在我身上乾那事兒,別的都不懂,每次乾完了,就呼呼大睡,象頭死豬一樣。所以,我之前沒和任何男人親吻過。”小月哀怨地訴說著。
“有一次,我見前夫高興,就請求道:你親我一下吧。你猜他說什麽?他竟然橫了我一眼,罵道:你真是個****。大哥,您說,我跟這樣的男人談得上什麽樂趣。”
“世上這樣的男人恐怕少見啊。”易文墨感歎道。他托起小月的臉,又深情地吻了一下。易文墨想:小月的臉都沒被男人吻過,接吻就更談不上了。想到這裡,他把嘴湊近小月的嘴。
小月嚇得“哎呀!”叫了一聲,又把頭伏進易文墨的懷裡。“易哥,您好壞呀,親了人家的臉,還想親人家的嘴。”
易文墨笑了:“小月,親了臉,再親嘴,這是一整套動作嘛。就象廣播體操,親臉是第一節,親嘴是第二節。”
“大哥,廣播體操有八節,你今天還想把八節都做了?”小月嬌滴滴地問。
“嘿嘿,今天隻做二節吧。”易文墨笑著說。
“不行嘛,今天隻許做一節,留著下次再做第二節,不然,都做了,你就不願意再見我了。”小月緊緊抱著易文墨。“易哥,我好幸福呀!”
“啊,快四點了,咱們快回去吧。”易文墨看看手表,發現在這兒停車一個小時了。
“易哥,你先去候機樓轉一圈,演戲嘛,就得演得象一點,穿幫就麻煩了。”小月放開易文墨,打開車門。
易文墨到接站口轉了一圈,裝作沒接到人的樣子。
小月把易文墨送到小區大門口。她瞅瞅後視鏡,嘻笑著說:“這盯梢的做夢也想不到咱們在出租車上約會。”
易文墨哼了一聲,嘲笑道:“盯梢的被一個姑娘耍了,情何以堪呀。”
易文墨板著臉進了門。
陸大丫問:“臉拉得這麽長,誰欠了你的錢?”
易文墨哼了一聲:“陸三丫欠了我八百吊錢。”
“三丫又惹你了?還是你惹三丫被她揍了?”陸大丫好奇地問。
“我哪兒敢惹三丫,是她死揪著我不放,巴不得要了我的命。”易文墨氣呼呼地說。
“說清楚點,究竟是怎麽回事?”陸大丫著急地問。
陸二丫也湊過來問:“三丫又找姐夫茬了?”
“今天下午,我到機場去接人,又被偵探盯梢了,還是那兩個人。”易文墨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三丫嘴上說不盯我的梢了,其實,背地裡照盯不誤。大丫,你問問她要盯到什麽時候是個頭?”易文墨氣鼓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