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丫撕扯了一陣子,還是沒掙脫。她生氣地說:“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氣了。”
易文墨問:“怎麽不客氣法?”
陸三丫想了想,說:“我咬你!”
易文墨說:“你要是敢咬我,我也咬你,不信你試試。”
陸三丫說:“我咬了!”說著,就把嘴巴湊上來,想咬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把陸三丫的手朝前一拽,陸三丫整個身子倒進易文墨的懷裡。易文墨趁勢把陸三丫緊緊摟住。
陸三丫先是一驚,想掙脫開,但掙了一下就沒動靜了。
易文墨輕聲說:“三丫,讓我抱抱你。”
陸三丫沒吭聲,過了好一會兒,她小聲說:“姐夫,別在這裡摟摟抱抱的,等會兒大姐、二姐見車子一直沒開走,會跑下來看個究竟的。”
易文墨懂得陸三丫話裡的意思,便松開了手。
陸三丫把車開回家,停好車,他對易文墨說:“姐夫,到家裡坐坐吧。”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想:難道陸三丫想和自己上床?
進了房,易文墨希望聽到陸三丫說:“姐夫,快去衝個澡。”易文墨知道,陸三丫有潔癖。如果她讓自己衝個澡,那就意味著:姐夫,我想和你上床了。
遺憾地是,陸三丫沒有讓易文墨衝澡的意思。她只是說:“姐夫,來,抱抱我。”
易文墨很失望,但一想:陸三丫讓我抱抱她,興許是愛愛的前奏曲呢。於是,他把陸三丫緊緊摟在懷裡。易文墨一隻手摟著陸三丫的腰,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撫摸起陸三丫的屁股。
陸三丫安靜地把頭伏在易文墨的懷裡,任憑他的手在屁股上又摸又捏。深秋了,陸三丫穿著好幾層褲子,易文墨摸得很不爽,於是,他想解開陸三丫的褲帶,把手伸進去摸。
陸三丫扭了扭腰肢,意思是:不許解褲帶。現在,易文墨已經懂得陸三丫的肢體語言了。
易文墨停住手,他知道,今晚解褲子是沒戲了。於是,他又把手伸向陸三丫的大腿。他慢慢從大腿的一側,向胯部轉移。易文墨很謹慎地一寸寸朝著玫瑰花處移動。眼看著要摸到玫瑰花了,這時,陸三丫又扭了扭屁股。
易文墨的手停止前進了。他想:媽的,陸三丫喊自己上來,難道就摸摸屁股算了?正當易文墨頗感失望之際,陸三丫抬起頭來,對易文墨說:“姐夫,今天,我讓你盡情地親親我的臉。”
易文墨大喜,以前,陸三丫只是讓他蜻蜓點水般地親一下臉蛋,從沒讓他盡興。“太好了,三丫,我早就想親個夠了。”
陸三丫微微仰起臉。
易文墨用雙手捧著陸三丫的臉蛋,仔細端詳著。
“姐夫,你快親嘛,傻看個啥。”
“嘻嘻,我先欣賞一下嘛。這麽漂亮的臉蛋,真誘人呀。”易文墨想:怪不得“大魚”那麽想得到陸三丫,光是這副臉蛋,就足以讓人銷魂了。
易文墨欣賞夠了,才慢慢俯下臉,從額頭開始,一寸寸地往下親吻。他想好了,要親遍陸三丫的臉蛋。大約親了三百多下,才把臉蛋加脖頸都親了個遍。當然,易文墨不敢親陸三丫的嘴,因為那兒是禁區。易文墨太了解陸三丫了,她讓你乾的,你可以盡情乾。她不讓你乾的,你千萬別造次,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姐夫,你超親了。”陸三丫柔聲說。
“超親?!”易文墨楞了一下,問:“啥意思?”
“姐夫,我讓你親吻臉蛋,沒讓你親吻脖頸呀。”
“喔,三丫,臉蛋和脖頸是連在一起的嘛。”易文墨嘻嘻笑著辯解。
“照姐夫的意思,我讓你親吻臉蛋,就等於讓你親吻全身了?”陸三丫還是柔柔地質問,一點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我想…但也不敢那麽做呀。除非你給我…嘻嘻…開綠燈。”
“姐夫,別急,說不定會有給你開綠燈的那一天。”陸三丫幽幽地說。
“那一天要等到什麽時候呀?”易文墨饞饞地問。
“姐夫,你慢慢等吧,也許等我八十歲時,會讓你如願的。”陸三丫撫摸著易文墨的後背,輕聲說。
易文墨有點失望,等陸三丫八十歲時,恐怕他早就去見懷爾斯了。
懷爾斯是英國著名數學家,因證明費爾馬大定理而成名。他是易文墨最佩服的一位數學家。易文墨喜歡數學,所以,他希望死後能以粉絲的身份,受到懷爾斯的接見,他極想和這位大師談談數學。
“姐夫,怎麽啞口無言了。是不是嫌我八十歲太老了,不屑再親吻我了?”
“我…我想,能不能熬到那一天,還是個問題呢。如果我熬不到那一天,能不能給我打點提前量?”易文墨有點傷感地問。易文墨的父母都短壽,所以,他不具有長壽的遺傳基因。
“好呀,等你什麽時候不行了,趕快通知我。”陸三丫笑著說。
“嘻嘻,三丫,你什麽時候能讓我‘自由行’就好了。”易文墨有點恬不知恥地說。
“自由行?姐夫,你真有才。竟然把旅遊用語套用到玩女人身上了。”
“三丫,你怎麽說我玩女人呢?這話說得太離譜了吧。”易文墨對“玩女人”很反感。
“除了老婆以外,只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叫‘玩’,難道不是嗎?姐夫,你不喜歡這個‘玩’字,有本事取個好聽的名子。”陸三丫說。
易文墨想了一會兒,回答道:“用‘玩’字顯得太輕率,太下流。就拿我和你來說,用‘玩’字顯然不恰當。我覺得應該用親熱比較合適。”
“親熱?!嘻嘻,不錯,我喜歡。”陸三丫望著易文墨,笑著說:“知識分子就是有能耐,狗屎上抹一層奶油,就敢打上蛋糕的標簽。”
“三丫,別忘了,你也是知識分子喲。”易文墨提醒道。
“正因為我也是知識分子,所以,我非常讚成狗屎上貼蛋糕的標簽嘛。”陸三丫呵呵笑了。“姐夫,你能把低俗變高雅,下流變風流,真是太有才了。不過,我總覺得你是在引誘我和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