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被老板娘一調笑,不禁有了生理反應。他想:真險呀,如果被老板娘看出來,自己清高的假面具就被戳穿了。
易文墨趕緊上了趟洗手間,他把自己關在大便隔間裡,自慰了一番。他恨恨地嘀咕著:“你這個不爭氣的家夥,盡給我添亂子。我讓你神,讓你神。”
洗手間外面,一位老師敲著隔板問:“易主任,您跟誰說話那?”
易文墨趕緊回答:“哦,我,我正在打電話。”
“我還擔心您喝醉了,一個人自言自語呢。”那老師笑著說。
易文墨吐吐舌頭,心想:媽的,幸虧沒說別的,否則,被人當作笑話傳了。
酒席快散時,易文墨拉了一位年青男老師,一起跑到吧台去結帳。
老板娘一看,嗬嗬笑了:“易主任,架子擺得不小呀,還帶了個跟班來結帳呀,有點當官的味道了。”
“不…不是…我喝多了,頭有點暈,怕把帳搞錯了,就讓他來幫著算算。”易文墨搪塞道。
“易主任,您喝多了,我可是滴酒未粘呀。您頭暈了,可我腦袋清醒著那,怎麽會把帳搞錯呢。您是不相信我,還是覺得我算不清帳呀?”老板娘責怪道。
“老板娘,您…您別誤會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易文墨知道就是長一百張嘴,也不能讓老板娘滿意。因為,老板娘想讓易文墨和她親熱。不親熱,她就不會滿意的。這一點易文墨心裡明鏡似地清清楚楚。
小年青一看這個架式,知道自已是多余的了,於是,笑著說:“既然老板娘清醒,我就沒必要呆在這兒了。易主任,你還是一個人結帳吧。”說完,瞅著老板娘一笑,跑上樓去了。易文墨想拉住小青年,但一把沒拉住。
老板娘捂著嘴笑了,她說:“易大哥,難道您真把我當成老虎了?您要不想和我親熱,就算了,何必要帶個保鏢來呢。我一個小女人,又能把您怎麽樣呢,何必怕成那個樣子。”
易文墨尷尬極了,他紅著臉說:“老板娘,我…我……”
“別我,我,我了,我喜歡乾脆的,你說:今天你摸不摸我?”
“改日吧,好不好?”易文墨討饒般地說。
“好,這可是你說的。改日再摸。易大哥,您記著,別把自己的話忘記了。”
“好,我記著了。”易文墨說。
老板娘給易文墨結了帳,小聲問:“易大哥,您照顧我這麽一筆生意,讓我怎麽感謝您呢?給您回扣,您一定會覺得小瞧您了。讓您吃‘豆腐’,您又扭扭捏捏地說改日再吃。這樣吧,我摸摸您。”老板娘說著,一隻我伸向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沒料到老板娘會來這一招,他想躲,但已經晚了。
易文墨慌忙四處望望,怕被別人看見了。
老板娘笑著說:“易大哥,您別動。一動,就讓人起疑心了。”
易文墨隻得老老實實地不動了,任憑老板娘擺布自己。
易文墨求饒道:“老板娘,算了,讓人看見了不好。”
“別喊我老板娘,喊我小寶貝,我就放了你。”
“小…小寶貝,放開我吧。”易文墨臉漲得通紅。他做夢也沒想到,老板娘這麽潑辣,簡直賽過了陸三丫。
“易大哥,以後碰到我,都要喊我小寶貝。”老板娘交代道。
“好,我喊。”易文墨連忙答應。他十分擔心這一幕被人看見了,俗話說:人言可畏呀。
“易大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喲。您今晚說過的話,以後都得一一兌現,不然,我可不依喲。”老板娘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易文墨感覺到:老板娘仿佛用一條繩索把自己捆住了。
快散席時,史小波來到“一家人”餐館。他問易文墨:“辦得滿意嗎?”
易文墨連連點頭:“不錯,大家都吃得很滿意。”
“那就好,我放心不下,專門跑來看看。如果辦砸了,我對不起老哥呀。”史小波說。其實,今晚,李梅又上夜班,史小波熬不住了,想來跟老板娘親熱一番。剛好,今晚易文墨辦“聯誼宴”,有個不錯的借口。不然,那個“老二”會有意見的。
史小波特意跑到廚間,和老板套近乎。“老二,你忙了一晚上,早點回家歇著,這兒我幫著打理一下。”
“你想趕我回家,是吧?”老板沉下臉來,不悅地質問道。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今晚辦了十二桌,大菜都靠您親手烹調,當然很辛苦了,我完全是關心你嘛。”
“你會關心我?黃鼠狼給雞拜年,安的什麽心,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小娘子這兩天感冒了,你就甭打歪主意了。”說完,他伸了個懶腰,說:“你一說,我還真感到累了,先回去了。你幫著小娘子收拾殘局吧。”
史小波聽說老板娘感冒了,頓時就象泄了氣的皮球。但是,他已經騎虎難下了。既然來了,當然不好意思走。隻得幫著老板娘,把餐館裡裡外外都打掃乾淨。
史小波累得腰酸背疼,他捶著腰說:“辦個餐館真不容易呀,比我搞培訓累多了。”
老板娘望著史小波,嘻笑著說:“誰讓你不挑個好時候來。碰上了大擺酒席,又碰上了我感冒。活該你倒霉!再累,我也沒心情慰勞你。不過,我給你記著帳,下次補給你。”
史小波知道自己今晚失算了,但他硬著嘴說:“我今晚來,根本就沒想那個,只是想來看看,酒席辦得順不順利。再怎麽說,也是我介紹的生意嘛。”
“還鴨子死了嘴巴硬,想就是想,幹嘛不承認。”老板娘責怪道。
史小波尷尬地笑了笑。
“史哥,你說,那個易大哥是不是太正經過頭了?”老板娘突然說。
“怎麽正經過頭了?難道你今晚引誘他,他沒理睬你?”史小波很敏感。
“我能引誘易大哥麽?你以為我是什麽人呀。今晚,我去敬酒時,跟他開個小玩笑,他就滿面通紅,很害羞的樣子,真象沒見過大世面的人。”老板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