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姐夫,送不送我無所謂,關鍵是大姐的覺睡不安穩。”陸三丫拉著易文墨的一隻胳膊:“你快起來呀,再看,我把電視砸了。”
“你砸吧,我看你有本事砸!”易文墨賴在沙發上不動。
“誰要砸電視呀?”陸大丫在臥室裡大聲說:“誰砸了,誰給我買台新的,要家庭影院系列的。”
“大姐,你想得美,我才不砸呢。要砸,你自己砸,自己買。”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文墨,你別看足球了,讓二丫給你錄下來,回來再看吧。你還是去送送三丫吧。你不送,我這心裡不踏實呀。”陸大丫在臥室裡發了話。
“姐夫,大姐有命令:你敢不送我!”陸三丫又神氣了。
“唉!送就送,送白眼狼回家羅!”易文墨伸了個懶腰,無奈地說:“我要沒你這個小姨子就好了,少了多少麻煩。”
易文墨跟著陸三丫下了樓。在樓洞裡,陸三丫突然轉身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陸三丫要收拾他呢。
“你,你這又是來哪一出?”易文墨和陸三丫在一起,總是有點膽戰心驚的感覺。
“姐夫,我抱抱你,免得你總覺得自己吃了虧。”陸三丫說。
“你抱了我,我就佔便宜了?”易文墨問。
“我抱你,你就吃了我的‘豆腐’嘛,難道還沒佔便宜?”陸三丫調皮地說。
“這個‘豆腐’我吃膩了,早已食不知味。”易文墨淡淡地說。
“姐夫,那你想吃什麽‘豆腐’?”陸三丫問。
“我想吃……”易文墨想:上次你答應讓我‘裸半摸’,許諾了好長時間了,一次也沒兌現過。便說道:“我要吃半摸‘豆腐’。”
陸三丫聽了易文墨的話,楞了一下,領悟過來後,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易文墨見陸三丫只顧笑,並沒答應他,有點不高興了。
“姐夫,原來你一直盼著吃那盤‘豆腐’呀?”
“是又怎麽樣?”
“是就給你吃唄。”陸三丫輕飄飄地說。
“你答應了?”易文墨喜出望外。
“答應了。”陸三丫幽幽地說。
易文墨一時興起,迫不及待地把手往陸三丫的褲子裡伸。
“姐夫,這樓洞裡是吃‘豆腐’的地方嗎?”陸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撥開,轉身朝小車走去。
易文墨想:是啊,樓洞裡當然不是吃‘豆腐’的地方,萬一被人看見了,豈不是丟了大臉。還是到轎車裡吃‘豆腐’比較安全。
易文墨一鑽進陸三丫的轎車,就急吼吼地想摸陸三丫。
陸三丫說:“姐夫,別象個色狼似的,不嫌丟人嗎。”
易文墨不快地說:“三丫,難道你變卦了。”
“我沒變卦,我只是覺得在轎車裡不合適。”陸三丫解釋道。
“到哪兒合適?”易文墨不知道陸三丫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姐夫,你和二姐跑到飯店裡幽會,多講究情趣呀。怎麽和我就如此隨便,是不是拿我不當回事呀。”陸三丫嗔怪道。
“三丫,我…我只是太想那個了嘛。”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尷尬地笑了笑。
陸三丫發動了車子,易文墨把一隻手放在陸三丫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姐夫,你剛才還說:沒我這個小姨子就好了,你說的是真心話?”陸三丫開始算老帳了。
“我…我只是說氣話嘛,誰讓你老跟我過不去。”易文墨覺得,如果沒有這個小姨子,那麽,生活中就缺了一味“川菜”。
“姐夫,我覺得你不是說氣話,而是說心裡話。”陸三丫不依不饒地說。
“三丫,我說的真是氣話。假若沒有你,我此生會有一大缺憾。”
陸三丫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易文墨問:“三丫,我見你今天有點心神不寧,有啥心思跟我說說。”
陸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唉,現在有心思也只能跟姐夫說了。老爹、老媽是老腦筋,活整另一個世界的公民。大姐懷著小寶寶,我也不忍心讓她煩神。二姐沒個主見,四丫三腳踢不出個屁來。除了姐夫,我沒人傾吐心思了。”
“三丫,你不把我當外人就說吧,也許,我還能給你當個參謀呢。就算我解除不了你的煩惱,至少也能做個聽客,讓你發泄一下情緒嘛。”易文墨誠懇地說。雖說易文墨有點煩這個陸三丫,但不管怎麽說,總歸是他的小姨子嘛。
“姐夫,你說我應該找個什麽樣的老公?”陸三丫問。
“啊!三丫,這可是個敏感、關鍵的問題,說不好會得罪你呀。”易文墨有點顧慮。
“姐夫,你隻管說,言無不盡,我保證不怪罪你。”
“那我就直說了。”
“說吧,我洗耳恭聽。”
“三丫,我覺得,適合做你老公的男人,應該具備三個條件。”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說。盡管陸三丫表示不會怪罪他,但是,陸三丫的脾氣誰也摸不透,說翻臉就翻臉,還是謹慎點好。
“哪三個條件?”陸三丫很感興趣。“姐夫,你開口就三個條件,想必你曾經考慮過我的個人問題,對吧?”
“三丫,實不相瞞,我確實早就考慮過,而且不止考慮過一次。”
“還是姐夫關心我,早就替我想好了,那你就痛痛快快地說吧。”
“第一:這個男人脾氣要溫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逆來順受,甘心做你的男仆。”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姐夫,你的意思是……”
“我明說了吧,你三丫屬於母老虎一類的女人。所以,要找個與你脾氣截然相反的男人,否則,家裡會鬧成一鍋粥。”
“姐夫,原來你把我看成個壞女人了。”說著,陸三丫伸過手來,在易文墨的胯部擰了一把。
“三丫,你說過不怪罪我,怎麽說話不算話了。”易文墨想躲沒地方躲,心想:我這張嘴呀,盡給我惹禍。
“姐夫,你繼續說。”
“我哪兒還敢說呀。”易文墨摸摸胯部,心想:還好,擰得不算重。上次,陸三丫擰易文墨的大腿根,青了一大塊,一、二個月青紫才褪掉。
“姐夫,說!你要不說,我就不客氣了。”陸三丫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