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會對得起你的信任。”易文墨堅定地說。
“大哥,這張照片您見過吧?”小曼話音剛落,一張照片就發到易文墨的手機上。
易文墨大吃一驚。這張照片竟然是老爹偷拍的那一張。
“小,小妹,你怎麽會有這張照片?”易文墨記得,張小梅曾對他說過,已經把這張照片刪掉了。
“大哥,這您就不需要知道了。您應該聽說過這麽一句古話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大哥,您和女下屬逛公園,超出了同事關系的范疇吧。類似這樣的事情以後要堅決避免呀。俗話說:人言可畏。就憑這張照片,您難逃曖昧之嫌呀。”小曼說。
“唉,隻怪我一時心血來潮,和劉潔到市教育局開會回來,途經小公園,就進去坐了半個小時。本想散散心,沒想到被老丈人看到了,算我倒霉。”易文墨唉聲歎氣地說。
“大哥,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呀。不過,假若你沒逛公園,再巧的事也輪不到你了,對吧?”小曼說。
“從今以後,我一定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說話、辦事都得謹慎小心一些,再也不能被人抓住小辮子了。”易文墨心想:因為這張照片被老爹敲詐了兩萬元錢,還沾了一身騷。
易文墨覺得很奇怪,明明這張照片已經被張小梅刪掉了,怎麽會跑到小曼那兒去了。照片不會長腿?肯定是有人給了小曼。這人是誰呢?
下午,易文墨擠出點時間,專程跑到“一家人”飯店。
張小梅正在吧台裡盤帳,抬頭見易文墨來了,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易哥,您總算來了,想死我了。”張小梅扔下帳本,撲到易文墨懷裡。
“小娘子,店裡沒旁人?”易文墨擔心地朝廚房瞅著,他心想:別讓老板看見了。
“易哥,店裡就我一個人。他今天有點感冒,不過來了。”張小梅緊緊抱著易文墨,嗅著他身上的氣味:“易哥,您身上總是有一股清香,真好聞。”
“我身上怎麽會有清香味兒呢?我自己聞著,只有汗臭味兒。”易文墨搭乘普通公交車,車上人貼人,擠出一身汗,下車又走了一站多路,汗水把背心都濕透了。
“易哥,我聞著就是一股清香味兒,好聞極了。”張小梅使勁地吸著,就象高原上缺氧的人。”
易文墨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專家經過研究,發現相戀的異性,一般都是被彼此的氣味所吸引。易文墨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人,又不是花草,豈能散發出氣味。但今天,他發現專家說的話有一定道理。
“好聞你就多聞聞吧。”易文墨聽說店裡沒人,老板今天也不會來,便放下心來。
張小梅嗅了老半天,才戀戀不舍地說:“易哥,您跑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易文墨確實有點累了,他坐在靠門的餐桌邊,朝外面看了一眼,說:“小娘子,你把卷簾門拉上,我想抱抱你了。”
張小梅說:“大白天的,拉什麽卷簾門,等會兒服務員來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倆有一腿。”
易文墨遺憾地說:“小娘子不想跟我親熱了?”
“想呀,誰說我不想。”張小梅嬌滴滴地瞪了易文墨一眼。“易哥,您裝傻呀,到吧台裡來坐嘛。”
易文墨笑了笑,他想:還是張小梅聰明,若拉了卷簾門,等於向世人宣布:我倆有貓膩。
易文墨竄進吧台,他見張小梅穿著一條半短綠裙,不禁春心大發。他趁張小梅彎腰搬凳子的當口,撩起張小梅的裙子,一把扯下了她的小內褲。
“媽呀!”張小梅驚叫一聲。“易哥,您又搞突然襲擊呀。”
“說得對,我就喜歡搞突然襲擊。”易文墨把張小梅按在吧台裡的擱板上,蹲下來,張口咬住張小梅的屁股蛋子。
“媽呀!易哥,你輕點咬,我屁股嫩,不經咬的。”張小梅叫嚷著。
易文墨輕輕咬著,他可不想把張小梅咬傷了。
“易哥,您當了校長後,變得溫柔多了。沒當校長時,都把我屁股咬出牙印子了。”張小梅放松了屁股,任憑易文墨縱情地咬。
易文墨咬了一陣子,松開口問:“小娘子,我問你:你曾跟我說,已經把老爹偷拍的那張照片刪了,是騙人的吧?”
張小梅一聽易文墨詢問照片的事情,知道陸三丫已經把易文墨告到小曼妹那兒去了。於是,她說:“我按了刪除鍵,但前兩天發現沒刪掉,現在,還在我手機裡呢。”
“你怎麽不刪掉呢?”易文墨問。
“我覺得這張照片沒啥,再說了,又是個側面照,從照片上很難認出你來。所以,就沒當回事。”張小梅解釋道。
“這張照片你給別人看過?”易文墨又問。
“我怎麽會給別人看呢?不可能的。”張小梅信誓旦旦地說。
“小娘子,那就怪了。既然你沒給任何人,怎麽跑到小曼手機裡去了?”易文墨追問。
“難道是有人在我手機裡發現了這張照片,就把它複製偷走了?”張小梅分析道。“易哥,您知道,我手機到處亂放,很隨意的。”
易文墨想:確實如此。現在,小娘子的手機就丟在吧台上。
“易哥,我的手機不值錢,也就千把元錢買的,用了三、四年,老樣式,就是扔到大街上,只怕也沒人撿。”張小梅瞅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她覺得:不宜把自己和陸三丫聯手監督易文墨的事情公開化。
易文墨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張小梅曾經約過陸三丫,倆人在店裡見過面。
“小娘子,前兩天三丫來時,她動過的你手機沒有?”易文墨問。
“我想想。”張小梅作思索狀。
“哦,我想起來了。我接待一位客人時,她曾經拿著我的手機玩了玩。還對我說:三姐,您的手機該換個新的了。對了,肯定是三丫看見了這張照片,就把它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怪不得她有點慌張呢,原來偷走了照片。”張小梅煞有其事地說。
“這個三丫,死也不肯放過我呀。”易文墨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