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告訴我:張燕確實是我們陸家人。你要知道,我的這個第六感官是很厲害的喲。”陸三丫自信地說。
“三丫,不是我揭你的短,你的第六感官確實不怎的。前不久,你懷疑我有外遇,也說是第六感官,事實證明你是大錯特錯了。”易文墨對陸三丫的“第六感官”有點恐懼,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第六感官”確實有點厲害。正因為如此,他竭力貶低陸三丫的第六感官。
“姐夫,良馬也有失蹄嘛。不能因為我錯了一次,就全盤否定我的第六感官。”陸三丫不服氣地說。
“好吧,那咱們走著瞧吧。當然,我也希望張燕是陸家人,這樣,我就多了一個小姨子。”易文墨嘖嘖嘴,心想:張燕若真是陸家人,他就可以公開和張燕相好了。
“姐夫,其實,你巴不得張燕是陸家人。這樣,你又多了一個情人。姐夫,你心裡那點小九九,瞞得過誰呀。”陸三丫哼了一聲。
“三丫,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是我小姨子,是吧?”易文墨故作生氣狀。
“姐夫,你不是花花公子,應該是花花教書匠,嘻嘻……”陸三丫笑著說。“姐夫,它越來越硬了。”
易文墨嗚嗚地悶聲叫著。
陸三丫說:“姐夫,大聲叫哇。”
易文墨說:“讓人家聽見了,多難為情呀。”
“聽見了怕個屁,誰管得著呀。”陸三丫的小腳丫子更起勁地搓著。
“三丫,有紙嗎?墊在下面,免得弄髒了椅套子。”易文墨說。
“不用墊,弄髒了明天送去洗洗。”陸三丫不在乎地說。
“這種髒玩藝被人看見了也臊得慌呀。”易文墨是個極要面子的人。
“有什麽臊的?誰不乾這種事兒呀。”
“總歸是不太好的。有一次,我們單位組織旅遊,有一對夫妻晚上那個,把飯店的床單子弄髒了。早晨退房時,服務員讓這對夫妻陪床單,還大吵了一架,弄得特別尷尬。”易文墨說。
“要是我呀,就問問這個服務員,你乾不乾這個事兒?”
“嘻嘻,女服務員還沒結婚呢,所以,不知道是啥玩藝。”易文墨笑著說。
“那就難怪了,人家沒結婚,不知者不為罪嘛。”陸三丫望著易文墨:“你隻管瀉。”
易文墨嗚嗚叫了兩聲,一古碌全瀉了。
“嘻嘻,都瀉到我腳丫子上了。”陸三丫說:“象漿糊一樣。”
陸三丫從盒子裡抽出幾張面巾紙,遞給易文墨:“給,先幫我把腳擦乾淨。”
易文墨小心地把陸三丫的腳擦乾淨,正準備扔掉面巾紙,陸三丫伸出手:“給我。”
易文墨問:“我扔到窗外去。”
“給我,聽見沒有。”
“你要這個幹什麽,髒得很。”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你真羅嗦。我讓你給我!”陸三丫有點不耐煩了。
“好,給你。”易文墨把一團紙巾遞給陸三丫。
陸三丫接過那團紙巾,就到鼻子底下嗅著。“一股子清香味兒。”
“清香?”易文墨不覺得****清香。
“對呀,可好聞了。”陸三丫貪婪地聞著。
“姐夫,我看書上說,男人****的味道不一樣。女人如果喜歡上一個男人,就會喜歡他的****味道。”陸三丫邊聞邊說。
“三丫,那你喜歡我了?”易文墨一陣驚喜。
“真是屁話。我不喜歡你,能讓你吃‘豆腐’?”陸三丫瞪著易文墨。“姐夫,我一直以為你挺敏感的,沒想到這麽遲鈍,連我喜不喜歡你都不知道。”
“三丫,你知道,我這個人很自卑的。你這麽漂亮,這麽高雅,這麽心高氣盛,我總覺得你瞧不起我。”易文墨坦率地說。
“唉,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麽多條件比你好的,我都看不上,卻喜歡上你這個平庸的姐夫。我琢磨著,你一定有過人之處,否則,我不會看上你的。但我至今還沒搞明白,你究竟什麽地方過人。”陸三丫戀戀不舍地扔掉那團面巾紙。
“嘿嘿,別說你搞不清楚,就是我也一頭霧水。”易文墨覺得,這也許就是緣份吧。男女之間一旦有了緣份,即使外人看起來再不般配的,也能走到一起。
“姐夫,你是不是有什麽魔力呀?就是那種專門鉤女人心的魔力。”陸三丫幽幽地問。
“我老實巴交的,嘴巴又笨,腦子也不靈光,哪兒有什麽魔力呀?”易文墨歎著氣說:“結婚前,沒有一個女孩看上我。結婚後,突然走了桃花運,被幾個小姨子喜歡上了。不過,除了幾個小姨子,還沒別的女人喜歡我喲。”
“姐夫,我覺得張燕也喜歡你。”陸三丫突然說。
“張燕喜歡我?你有什麽依據呀?”易文墨有點驚慌了,他覺得陸三丫太精明,似乎什麽事情都瞞不過她。現在,陸三丫這麽說,究竟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試探他,還是又想找他的歪。
“她看你的眼神不尋常,充滿著柔柔的情意。”陸三丫幽幽地說。
“那我看張燕的眼神呢?”易文墨問。他想知道,陸三丫的懷疑究竟有幾分。
“你看她的眼神倒沒發現什麽異常。”陸三丫想了想說。
“你一直在觀察我和張燕?”易文墨覺得有點恐怖,剛擺脫了陳偵探的跟蹤,現在,陸三丫還在時刻監視著自己,看來,以後一舉一動都得格外注意了。
“我才懶得特意觀察你倆呢,不過是第六感官的一點小感覺吧。”陸三丫笑著問:“姐夫,你這一輩子都會被我嚴密監視,所以,要時刻檢點著自己喲。姐夫,如果你敢出軌,我饒不了你的。”
“張燕是二丫的閏蜜,又幫了你大姐,所以,我很感激她,對她自然有好感了,這很正常嘛。”易文墨解釋道。
“張燕離婚了,單身女子,最容易被男人誘惑。”陸三丫盯著易文墨:“姐夫,你可別趁虛而入,打張燕的主意喲。”
“我打張燕的主意?真虧得你想得出來。三丫,現在我不能和任何女人來往,只要一沾別的女人,你就開始懷疑了。就拿老板娘來說,我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卻被你大加懷疑。唉,幸虧我不是你老公,否則,走路都得跟街上的女人保持三尺遠的距離。”易文墨瞅了一眼陸三丫,心想:將來陶江不知道怎麽過日子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