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感謝?好。”陸三丫伸過一隻手:“姐夫,來,握握手吧。”陸三丫鄭重地說。
“只和我握握手?你,你太小氣了吧。”易文墨不高興了。但他還是趕緊抓住陸三丫嬌嫩的小手,捏在手心裡。
“這隻手給你支配十分鍾,行了吧?”陸三丫說。
“任由我支配?”易文墨問。
陸三丫點點頭。
“你一隻手開車,牢靠嗎?還是算了,別整出車禍,把咱倆報銷了。”易文墨放開陸三丫的手:“三丫,你還是安心開車吧。”
“姐夫把命看得挺重嘛。”陸三丫嘻笑著說。
“那當然了,我還沒見兒子、女兒一面,怎麽能就這樣走了呢。再說了,我也舍不得你們四姐妹呀。”易文墨說。
正說著,陸三丫的手機鈴聲響了。原來,是張奶奶的兒子打來的。
“三丫,我媽讓你來一趟,她有話對你說。”
“好,我馬上來。”陸三丫興奮地答應道。她扭過臉,高興地說:“姐夫,張奶奶讓我馬上去一趟,估計有好消息。”
張奶奶一見陸三丫,就急切地說:“三丫頭,我想起來一件事。我把你家老三送走時,曾經寫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老三的生辰,還寫了你爸、你媽的姓名。當時,我把紙條揣進老三的包布裡。”
“奶奶,這麽說來,收養我三姐的人,應該知道三姐的親生父母是誰。”陸三丫欣喜地問。
“對呀,收養你三姐的人家一定會發現包布裡的紙條。”
“也就是說,假若這張紙條落到我三姐手裡,她能很容易找到我們。”陸三丫有點興奮了。
“是呀,我紙條上寫得很清清楚楚嘛。”張奶奶說。
“問題是:我三姐並沒有來找我們…可能有二種情況:一種是紙條還沒落到我三姐手裡。或是養父母把紙條銷毀了,或是還沒交給我三姐。另一種是,我三姐已經拿到了這張紙條,但她怨恨父母狠心遺棄了她,所以,根本就不打算與親生父母聯系。”陸三丫沉思著說。
陸三丫碰碰易文墨:“你幫忙分析一下。”
易文墨問:“奶奶,你在紙條上寫了家庭住址沒有?”
張奶奶搖搖頭:“好象沒寫。”
“如果紙條上沒有家庭地址,那麽,就存在笫三種可能。你三姐也在苦苦尋找你們。”易文墨分析道。
“照這麽看,我三姐尋找我們應該簡單多了,至少,她手裡還有父母的姓名。我們尋找三姐,幾乎沒有一點線索。”陸三丫想了想:“希望三姐拿到了這張紙條。”
“三丫,不管怎麽說,現在多了一分希望,應該是個好消息。”易文墨高興地說。
陸三丫和易文墨告別了張奶奶。
“姐夫,你覺得那三種可能性,各佔多大的概率?”
“這個嘛……”易文墨想了想。“銷毀紙條的可能性佔百分之十;留在養父母手中的可能性佔百分之七十;紙條在你三姐手中的可能性佔百分之二十。”易文墨回答道。
“姐夫,照你這麽說,那張紙條仍然卡在三姐的養父母手裡。”陸三丫愁眉苦臉地說。
“對,一般情況下,養父母不會貿然銷毀抱養小孩的資料,但不會輕易泄露,大多在臨去世時,才會告訴養子女。”易文墨說。
“姐夫,按你的推測:現在我三姐的養父母還健在,所以,我三姐還不知道她的身世。”陸三丫幽幽地說。
“應該是這樣。三丫,你想,如果紙條落在你三姐手裡,她能不找嗎?既然有你父母的姓名,應該很容易到派出所查詢到。還有,你父母幾十年沒搬過家,戶籍關系一直沒變遷過,查詢起來應該不難的。”
“唉!也不知道這張紙條什麽時候能落到我三姐手裡。如果我尋找無果,只能寄希望於三姐來找我們了。”陸三丫有點喪氣了。“姐夫,你再替我想想辦法呀,別象個局外人一樣。”
“我,我還象個局外人?三丫,你說話真不憑良心呀。”易文墨委屈地說。
陸三丫柔柔地說:“姐夫,我的意思是:你以後要更賣力地幫我尋找三姐,千萬不能泄氣了。”
“我怎麽會泄氣呢?正象你所說,我多一個小姨子,就等於多了一個情人呀。嚴格地說,我是最大的受益者,豈有不賣力之說。”易文墨辯解道。
“姐夫,假若我三姐是個醜八怪呢?那一定會讓你大失所望,嘻嘻……”陸三丫吃吃笑著說。
“那怎麽可能呢,你想想,你們四姐妹這麽漂亮,老三能醜到哪兒去?假若真是個醜八怪,那我可以肯定地說,你找錯人了。”易文墨嘻嘻笑著。“我預計:你這個三姐是個大美女,至少,比你要漂亮些。”
“姐夫,你成心想氣死我呀。”陸三丫眼睛一瞪。
“三丫,我不是想氣死你,我只是希望你三姐漂亮。”
“怎麽?我三姐漂亮,你就更有豔福,是吧?”陸三丫緊盯著易文墨,眼神中似乎有一絲哀怨。
“不是,你三姐漂亮些,人生道路也許會平坦些。俗話說:男才女貌嘛。你三姐不受爹媽待見,一生下來就送了人,老天爺應該給她一點彌補嘛。三丫,難道你不希望三姐過得好些?”
“嗯,姐夫,你這麽一解釋,我就明白了。我比你更希望三姐過得幸福。三姐越漂亮,我就越高興。”陸三丫瞅著易文墨,緩緩地說:“姐夫,假若三姐非常漂亮,你不會不稀罕我了吧?”
“三丫,那怎麽會呢?莫說你長得漂亮,又有氣質,即使你象東施一樣醜,我也會愛你的。”
“為什麽呢?”
“因為我和你有感情了呀。男女之間一旦產生了感情,什麽相貌、地位、金錢、性格,統統都不重要了。唯有愛情才是至上的。”易文墨動情地說。
“姐夫就是會討女人喜歡,一張嘴甜得讓人發膩。”陸三丫嬌嗔地瞅著易文墨。“姐夫,就衝你這句話,我再給你開個綠燈。”
“開什麽綠燈?”易文墨望著陸三丫的胯部,心想:莫非是讓我隔著褲子摸摸她的玫瑰花。
“姐夫,上次,你隔著毛衣摸我的****,覺得衣裳太厚了,摸得不過癮。那麽,我今天讓你把手伸到毛衣裡面,隻隔著一件襯衫摸我的****。”陸三丫含著一絲羞意,柔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