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讓易文墨犯了難,故事中的女間諜,最後被德國人抓住,判處了絞刑。
好在易文墨腦瓜子轉得快,他靈機一動,讓女間諜從牢獄裡逃了出來,最後,回到了祖國,還獲得了斯大林勳章。
故事講完了,四丫欣慰地笑了。她喃喃地說:“姐夫,您真好。”
易文墨望著四丫,動情地說:“四丫,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誰和你在一起,心地也會變純潔的。”
“姐夫,您覺得我好嗎?”四丫倦倦地問。
“當然好啦。心腸好,性格好,人品好……”易文墨一連說了幾個好。
“姐夫,您真能討女孩子喜歡。”四丫甜甜地笑了。
天漸漸亮了。七點鍾,陸三丫風風火火趕到了病房。
“四丫,你好點了吧?姐夫,我給你買了早點,你快點吃,吃了再走。”
易文墨剛吃完早點,史小波的車就到醫院來接他了。
“老哥,你昨晚一夜沒合眼呀。”史小波關切地問。
“沒辦法,四丫掛了一夜水,天快亮時燒才退,我怎合眼?唉,陸家能陪床的也只有我了。”易文墨歎了一口氣。
“老哥,你對三個小姨子真叫一個好。這三個小姨子要不跟你上床,真對不起老哥呀。”史小波笑著說。
“我對三個小姨子好,不是圖謀和她們上床。老弟,你也把我看得太庸俗了吧。”易文墨有點不高興了。易文墨心想:即使幾個小姨子不跟他上床,他也照舊會對幾個小姨子體貼備至。
“老哥,您別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認為三個小姨子應該知恩圖報,什麽叫知恩圖報,就是以身相許嘛。”史小波解釋道。
“老弟,知恩圖報和以身相許是兩碼事,別混為一談。報答別人,可以有多種方式,不只是以身相許。”易文墨反駁道。易文墨覺得史小波太庸俗,動不動就想和女人上床。似乎男人和女人之間就剩下一個“上床”了。
“這個道理我懂呀。但要報答人家,就得摸清人家想要什麽吧。至少應該投其所好。”史小波說。
“老弟,你越說越離譜了,照你這麽說,我的所好就是把三個小姨子搞上床?”易文墨質問道。
“老哥,我推測,你肯定有這個想法。”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心想:你挺能裝正經呢。
“我要沒有呢?”
“你要沒有,鬼都不相信。你三個小姨子,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個都獨具特色,難道你就不動心?甭說你,連我這個旁觀者都垂涎三尺。”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
“哎呀,老弟,你把我看得太色了,好象我跟你一樣。你這叫以色狼之心度君子之腹。”易文墨反駁道。
“老哥,你摸著心口回答:想不想打三個小姨子的主意?”
“老弟,我真沒這麽想過。”易文墨當然不能承認。承認了,就把自己擺到色狼的隊伍中去了。
“嘻嘻,老哥,別在我面前裝正經了。我看老哥,不比我差。說不定比我還勝一籌呢。”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說。
代完一天課,傍晚,易文墨連家都沒回,就趕到醫院去探望四丫。
大丫、二丫,三丫都在醫院裡。
易文墨問:“四丫,好點沒?”
三丫搶著說:“好多了,燒已經徹底退了。醫生說:今晚要不發燒,明天一早就能回家了。”
“那好呀。昨晚,四丫都燒得昏迷了,把我和三丫嚇死了。”易文墨想起昨晚,四丫躺在地上的情景,還有點後怕。
“要不是姐夫,我一個人真搞不動四丫,如果喊救護車,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來呢。”陸三丫感激地望著易文墨說:“陸家真離不開姐夫了,離了姐夫,肯定象坍了半邊天。”
“哪有那麽嚴重,我能起什麽作用,就是有四兩力氣而已嘛。”易文墨謙虛地說。
“你甭說,這個家還真離不開文墨了,不過,光文墨一個人,負擔太重了。三丫、四丫,你倆個要抓緊時間,爭取早日結婚,這樣,有什麽事,不至於都落在文墨一個人肩上。”陸大丫心疼地說。
“哎呀,能有多重的擔子嘛,不就是陪個床呀,跑個腿呀,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又累不死人。”易文墨說。
“我早就說過嘛,在這個家裡,姐夫的功勞最大。但姐夫從來不居功自傲,從來不自我標榜,也從來不躺在功勞薄上睡大覺。”陸二丫誇獎道。
“二丫說得對,自從文墨進了陸家門,幫了你們三個小姨子多少忙,操了你們三個小姨子多少心。要不是文墨呀,不知道會攤上多少事兒。所以,以後,你們都得對文墨尊重點。”陸大丫這麽說,顯然是針對三丫。
陸三丫嘟起嘴說:“大姐,您又含沙射影地罵我了,好象我是軟柿子似的。”
陸大丫瞥瞥嘴:“三丫,就你這樣還算軟柿子?”
陸三丫望著易文墨說:“姐夫,你自己說,我尊不尊重你?”
陸大丫瞪著陸三丫:“你呀,以後對你姐夫,能不能用‘您’。開口閉口你你你,就憑這一點,就是尊重不夠。”
“我對姐夫稱‘你’,不是不尊重,而是顯得家常些,親和些。大姐,你對姐夫還不是你你你的。”陸三丫反駁道。
“好了,你是有理無理佔三分,我說不過你。四丫,今晚還讓你姐夫陪你,好嗎?”陸大丫問。
“我今晚好多了,不需要人陪了,讓姐夫回家睡覺吧。昨晚,姐夫整整熬了一夜,白天又代了一天課,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呀。”四丫推托道。
“那怎麽行呢?萬一有個什麽事兒,連喊的人都沒有。”陸大丫說。
“醫院可以租靠椅,我已經把錢交了,十點鍾護士就會送靠椅來。”陸二丫說。“另外,我還租了一床氈子,有個地方靠靠,應該舒服點。”
“就是沒靠椅,也沒關系。有了靠椅,我陪十夜也不成問題。”易文墨樂嗬嗬地說。
“怎麽?你還盼四丫的病老不好呀?”陸三丫嗔怪道。
“三丫,你姐夫是那個意思嗎?你又想揪你姐夫的小辮子,是吧?剛才還狡辯對你姐夫很尊重,轉過臉就找你姐夫茬了。”陸大丫對陸三丫翻了個白眼。
“哎呀,我不過是跟姐夫開個小玩笑,何必當真嘛。”陸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說:“其實,我跟姐夫最好了,姐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