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當然滿意了。象他這種姨娘似地男人,就算給他戴一百頂綠帽子,也不會生氣、發火。姐夫,今後,我倆可以高枕無憂了,即使被陶江捉奸在床,你也可以從容穿好衣服,再對他說一聲再見,大搖大擺地離開我家了。”陸三丫幽幽地說。
“三丫,又胡說八道了。即使陶江再老實,咱倆也得避點嫌。古人雲:打人莫打臉。假若我和你有了一腿,也得偷偷地乾,決不能讓陶江知道了。否則,老實人發起怒來,比不老實的人厲害百倍。三丫,這一點,你得聽我的。”
“我知道了,誰傻呀。陶江就是再老實,也不願意戴綠帽子嘛。”陸三丫吃吃笑了。“姐夫,我今晚逗陶江了。”陸三丫十分得意。
“你怎麽逗他?”
陸三丫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姐夫,象陶江這麽靦腆的男人,也許應該劃入珍稀動物一類了。我告訴你,陶江從沒談過女朋友,你相不相信呀。”
“當然相信了。一看他和你打交道的模樣,就知道是個談戀愛的菜鳥。”易文墨呵呵一笑。
“沒想到,我陸三丫還能談上一個處男。姐夫,你和我大姐結婚時,是不是處男呀?”
“當然是了,我也從沒談過戀愛呀。”
“你和陶江呀,一對書呆子。我有種感覺,好象在你身上看到了陶江的影子。”
“行了,別把我當成陶江給辦了。我可比陶江陽剛多了。”
“姐夫,我還要向你通報一件絕密等級的情報。”
“什麽絕密情報?別搞得一驚一乍的。”
“姐夫,你猜我剛才對陶江做了什麽?”陸三丫得意地問。
“三丫,你這不是難為我嗎。你對他做了什麽,我怎麽會知道?”
“姐夫,你猜嘛?”陸三丫撒起嬌來。
“我累了,懶得猜謎語。你要說就說,不說我就回家睡覺了。”易文墨伸了個懶腰,疲倦地說:“困了。”
“姐夫,我剛才給陶江自慰了。”陸三丫興衝衝地說。
“你…你倆才見第二面,就敢動他的小家夥,還幫他自慰?”易文墨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陸三丫如此潑辣,也沒想到陶江如此老實。
“是呀,不過,就自慰了那麽一、二分鍾,不過癮。”陸三丫遺憾地說。
“陶江不讓你自慰?”易文墨好奇地問。
“他呀,享受得不得了,都快陶醉過去了。”
“你改變想法,中止給他自慰了?”
“是呀,我用雙腳給陶江自慰,突然想起:****是姐夫的專利。所以,我立馬就停止了。”陸三丫討好地說。
“你還挺誠信呀,不錯,我很高興。以後別再忘了,****是我的專利。”易文墨興奮地想:看來,即使陸三丫和陶江結婚了,也會和我有一腿。
“那當然了,我承諾過姐夫,****是姐夫的專利。既然我說了,就得照辦。”
“好了,以後有陶江,我就清閑了。免得你老找我的茬,老盯著我不放。”易文墨故作輕松狀。
“我有了陶江,也不會放過你。”陸三丫說。“今晚,我打發陶江先走,就是想打姐夫的主意。”
“打我什麽主意?”易文墨癡癡地想:莫非是想跟我那個了?
“姐夫,我剛才給陶江自慰,還沒過癮。所以,想幫姐夫自慰了。”
“三丫,你要幫我自慰?”易文墨欣喜地問。
“是呀,所以我把陶江打發走了嘛。”陸三丫回答。
“難道就在這兒自慰?”易文墨覺得陸三丫膽子越來越大,簡直是色膽包天了。“肯德基”快餐店人來人往,萬一被人看見了,豈不是丟死人了。
“在這兒自慰有趣嘛,我喜歡。”
易文墨一想:也行,換個環境自慰,夠刺激。他前後左右一張望,對陸三丫說:“咱倆到那個角落裡去坐,光線暗,人又少。”
陸三丫和易文墨換了個座位,剛落座,就跑來一對小情侶,緊挨著他倆坐下了。
陸三丫皺著眉頭對小情侶說:“你倆換個座位,行不?”
小夥子眼一瞪:“憑啥要我倆換座位?”
小姑娘也瞥著嘴說:“這兒又不是你家,我倆坐哪兒,你管得著嗎?”
陸三丫氣不打一處來,她想了想,掏出手機,裝模作樣撥了個假號碼:“喂,是大砍刀嗎…你帶幾個弟兄到“肯德基”來一趟…哦,帶十來個就行了…把鬼剃頭、剁死人都叫上…馬上來……”
電話還沒打完,旁邊這對情侶就跑得連影兒也沒有了。
陸三丫放下手機,翻著白眼說:“乳臭未乾,就敢跟老娘叫板。玩個小點子,就把他倆嚇得屁滾尿流,哼!”
易文墨笑笑:“你又是大砍刀、鬼剃頭,又是剁死人,誰不害怕呀。連我聽了都汗毛直豎。”
陸三丫笑著說:“我不嚇唬一下他倆,今晚就白廢了。他倆緊挨著咱倆,能幹啥事呀。”
“好了,現在咱倆想幹啥就幹啥。”易文墨也興奮起來。
“姐夫,你今晚好象興致不高嘛,怎麽半天沒反應?”陸三丫幽幽地問。
“今晚,小家夥知道名花有主了,所以,心裡不痛快,當然就沒精神了。”自從易文墨知道陸三丫決定和陶江結婚後,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在易文墨的內心世界裡,一直把陸三丫當做自己的情人。現在情人有了老公,自然酸溜溜的羅。
“哦,小家夥也吃醋呀。我告訴你:有了陶江,也忘不了你。只要你別亂采野花,我就給你開綠燈。”陸三丫做起了小家夥的思想工作。
“整天嘴上叫開綠燈,連個日期也不給,純屬糊弄人嘛。”易文墨不滿地嘀咕道。
“還想要個日期?慢慢等吧,別急,反正總會有那一天的。”
易文墨剛呻吟了一聲,就被坐在不遠處的兩個阿姨聽見了,於是,她倆頻頻朝這邊張望,還指指戳戳地議論著。
易文墨小聲對陸三丫說:“不好,被人發現了,別搞了。”
陸三丫說:“管她的,反正他倆看不見,咱照搞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