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那是什麽東西。”風能者怒發衝冠,盯著星宇手中的小袋,大聲吼道。
“與你無關。”星宇擺出姿勢,隨時準備著戰鬥。
“哼,還沒有我風能者得不到的東西,臭小子,去死吧。”說罷,風能者揮出重拳,朝星宇打去。
星宇也誠然不讓,即使風能者揮出的拳風依舊讓他的衣服和臉頰如驚濤海量般波動,星宇依然也是一拳迎了上去。
兩個拳頭的不成比例,讓烏迪簡直不敢直視,但事情已然發生,烏迪現在能做的隻有在一旁努力為星宇加油。
“星宇,加油,你一定能行的。”烏迪是雙手已經緊緊地捏在了一起,手指甲刺入肉裡,烏迪全然不知一絲鮮血已從自己手掌中流出。看著兩個拳頭越靠越近,烏迪心中的焦急越發劇烈。
突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和當初在寢室中與林毅兩拳相抵時一樣的狀況,隻是這次空氣中的更加劇烈的波動著。
星宇和風能者在拳頭相碰觸的瞬間,兩人同時往後飛出,就像有股無形的力量將兩人瞬間彈開一樣。
劇烈的波動能量將咖啡館的前廳,徹底毀了。
“天呐。”絲毫沒有在意飛出去的風能者,大堂經理突然尖叫道,“我的咖啡廳,全完了。”
其他人也這才發現,整個咖啡廳的前門早已不知去向,前廳內的擺設也都破碎了一地。
大堂經理趕忙站到風能者身前,依舊那掐媚的態度,但言語間似乎強硬了些道,“風能者,我的這些東西,你看怎麽辦呢。”
風能者瞄了一眼殘破的前廳,有些無辜的說道,“你隻是讓我小心不要打擾了內廳的客人,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說的做的,雖然剛才可能有些波動,不過他們應該都完好無損才是。”
“這。”大堂經理內心完全就在咒罵他,不過表面上卻不敢絲毫的放肆,隻得轉過頭,將怒氣全部發在星宇身上,大聲吼道,“臭小子,都是你的錯,這些你可要全部賠償。”
“這可不管我的事,是你的人先動手的,難道我還等著被打死也不還手嗎。”星宇看著他,沒有絲毫退縮地說道。
“我不管,你有份打破這些東西,你就要賠償你的那份。”大堂經理狠狠一跺腳,雖然星宇說的有理,可是他能多少撈回一些也是好的。
“經理,這裡所有的東西都由我來賠償。”走出來的正是熏瑤和陸雄仁。
熏瑤見到星宇,快跑著就奔向了他,急忙問道,“小宇,你沒事吧,怎麽不呆在醫院裡養傷啊,而且這裡。”熏瑤這才意識到周圍的一片狼藉。
星宇一把將熏瑤拉到身後,對著陸雄仁說道,“不用。”
第一次被星宇這樣粗暴的對待,熏瑤卻沒有不高興,反而覺得有些享受這樣的被星宇護在身後的感覺。
“大堂經理,你的意思是我要賠償我打破的所有東西,是嗎?”星宇反問道。
“當然。”
“好,那這是50幣。”說著,星宇丟出了一個袋子道,“我之前沒有直接損壞過你的任何東西,我兄弟也隻是在摔下來的時候打破了你的一個花瓶,看那個花瓶的質量我想這50幣隻多不少。”
不等大堂經理開口,將另一個袋子丟向陸雄仁,我在來的路上問了,我的醫藥費加起來一共是450幣,這裡是250幣,還有200幣等我回去了就還給你。
“瑤兒,烏迪,我們走吧。”說著,星宇拉著熏瑤的的手就向門開走去。
陸雄仁望著剛剛戰鬥過的場地,他其實早已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挑這個時候出來無非是想在熏瑤面前威風一把,沒想到竟然被星宇給攪了。不過對於星宇能在風能者手上活下來,而且受傷不重,陸雄仁也是感到十分的震驚。
“等等,星宇。”陸雄仁喊道。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星宇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陸雄仁問道。
“我記得我以前問過你,你說你隻把熏瑤當成妹妹看待,不知今日你是不是還是隻把她當成妹妹看呢。”
星宇看著陸雄仁,緩緩地說道,“熏瑤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由我來保護。”
陸雄仁望著星宇離去的身影,眼中充斥著羨慕嫉妒恨,緩緩道,“好一個家人,我會讓熏瑤知道誰才是最配得上她的人,星宇,你等著看吧。”
“既然人走了,那也沒我什麽事兒了。”風能者說罷,看了星宇一眼,走向咖啡廳內的一個包房裡,心裡喃喃道,“怎麽總感覺他有些眼熟的樣子,算了,可能是城裡的哪個富家子弟吧。”
星宇拉著熏瑤走了好一段路才停下。
“以後別這麽輕易就答應別人什麽事情了,特別是陸雄仁,他仗著他們家族,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星宇看著熏瑤,認真地說道。
“恩。”熏瑤異常的乖巧聽話道,“你身上的傷要不要緊,你剛才又打架了,對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麽影響啊。”
“沒事,是那些人先挑起來的。”星宇含糊的說道。
“明天還有測試呢,而且你又剛剛打過架,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下,把麵包吃了吧,我一下午都沒吃過什麽東西,現在可是餓死了。”熏瑤笑著說道。
“額,麵包都沒了。”烏迪聳了聳肩膀。
“沒了?你們都吃了嗎,那些麵包是我們接下來幾天的糧食。”
“剛才用掉了。”星宇望著著熏瑤道,“不過不要緊,你想吃什麽,我們就去吃什麽。”
“我們哪兒還有錢啊。”烏迪看著星宇,肚子咕咕地叫著,“我隻有30幣了,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麽過呀。”
“我這兒有90幣。”說罷,熏瑤掏出一袋錢幣來。
“瑤兒,我哪能用你的錢,你看。”星宇又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袋錢道,“這裡面應該至少還有200幣,夠我們這些日子的生活了。”
“哇,小宇,原來你的衣服裡有這麽多錢,難怪我覺得這麽重呢,早知道就不還給你了。”
3人有說有笑地走著。在他們身後,停著一輛豪華的飛車,車裡坐著的正是陸雄仁。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陸雄仁拉下了窗簾,道“開車”。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能力測試會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