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要對付尹天痕?”懸梁上俊秀男子,似想到什麽,輕輕問道,眉宇間有些擔憂。 “對。”她回答得堅決,看著黑焰羅眉宇間的擔憂,不由問道:“怎麽了?”心中知道這尹天痕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可是她慕容婉兒若被人如此欺了卻不回手的話,是否太窩囊了?
“他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淡淡開口,似欲言又止。
“連堂堂的焰門門主也怕他?”嘴角勾起,帶著輕輕的笑意,只是心中卻已經凝了幾分,畢竟,連黑焰羅也說難對付,就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了。
“我並不怕他,但是,這當中牽扯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關系,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趟這一趟混水。”黑焰羅低眉道,臉上又是一臉傲氣,這世間,沒有他怕的人。
只是這當中牽扯的是天下六國的糾紛,他不希望慕容婉兒牽扯進去。
慕容婉兒看了黑焰羅一眼,低斂下了那長而卷的睫毛,她自然知道這當中牽扯的事情很多,而且極有可能是六國都牽扯在內的。
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也不想趟這一趟混水,可是已經一腳踏進去了,還能怎麽樣呢?”嘴角一抹自嘲,南宮浩澤太聰明了。
這看似簡單的事情,卻讓她牽扯其中,就算他放她脫身,她也能自圓其身了,非要等到他坐穩江山之後才行的。
他存的,就是這樣的居心的吧?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有我在,你至少性命無憂!”黑焰羅看她低眉斂眼的樣子,隻覺得十分不舒服,他喜歡看她張揚的樣子。
“我有何擔心呢?這天下,還沒有我怕的東西呢!只是覺得麻煩!”慕容婉兒抬眉一笑,當初身為特工的時候,刺殺、尋寶、種種危險的事情都做了不少,這點點的事情,不算什麽。
生死,她從來看得很開。
人生短短,莫名其妙腰折的人也是有的。
“我最愛看你這張狂的樣子,像我!”黑焰羅看著慕容婉兒的樣子,笑嘻嘻地說道。而後自懷中掏出了一人玉瓶子,一甩手,丟向了她。
慕容婉兒眉一蹙,五指微彎,迅速地捉住了那玉瓶子,揚了揚問他:“這是什麽?”
“這是生肌活顏露,你在傷口結痂的時候抹可保證不留疤痕。”他笑笑地說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生肌活顏露乃是珍物,他一般是不贈與別人的,但是在聽到她受傷的時候,卻莫名地就想拿來給她。
也許是難得一個絕顏,不想讓她身上留下暇次吧!他自我解釋。
“謝謝。”她笑笑,也不推辭扭捏,直接接納,倒不是個愛佔人便宜的人,而是她自認為,將來必能還他更好的東西。
她相信,只要他肯與自己合作,將來的商機無限。
而且,她確實也需要這好東西,雖說對於容貌並不那麽在意,可是難得穿越而來有個如此好的皮囊,若是不知道好好珍惜保護,就顯得有些暴殄天物。
“好了,我要睡覺了。”她淡淡地開口,而後翻身拉起薄薄的被子,緩緩地閉起了眼睛。
很明顯的逐客令,可是某人似乎並不明白,還是倒懸在那兒。
良久,感覺到他並沒有離開,慕容婉兒緊閉的眼睛又張了開來,望向了他:“你怎麽還不走呢?”
“我要保護你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慕容婉兒有種倒絕之感。
“你可以在屋外保我,你這樣倒掛在這裡,
我怎麽睡啊!”慕容婉兒皺眉說道,瞪向了那臉上帶笑的俊顏。 “那可不行,你現在仇人那麽多,若是我不貼身保護你的話,你若有個損失,那不是壞了我黑閻羅的名聲嗎?連個女人也保護不了,就太丟人了!”黑焰羅一笑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賴。
慕容婉兒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這個黑焰羅,還以為這樣她就沒轍了嗎?
也不想想,她慕容婉兒是何人,對付一個少年都沒招豈非丟人?
嘴角一笑,帶一抹誘人的嫵媚,勾魂攝魄般地衝著他就是一拋媚眼,記得以前做特工的時候有學過色殺,不過因為這一招她覺得太過於丟女人的臉,若是完成任務需要色相,她做不到,所以也從來沒有用過。
不過當時學的時候十分認真,因為這是考試之一。
柔媚臉龐,慵懶淡笑,纖長的手指微微地勾起,輕輕地朝他勾去。
柔軟的絲被因為她的半撐起來而緩緩地落了下去,露出了那銀白色柔軟的褻衣,她笑道:“你說得也是極有道理,那麽就隨你吧!你若想留便留吧!”
慵懶帶磁性的聲音,說出的話是正經的,可是那略帶著鼻腔曖昧的話,卻讓人無法從正經處去想。
只見她輕輕一解,那柔軟的褻衣扣子落下兩顆,那美麗的瑣骨便若引若現了。
她卻隻做不理,又一次緩緩地躺了下來。
閉上眼的那一釘那,心中卻是笑翻了,她可是有看到黑焰羅那一臉強忍的樣子,雖說是個殺手,可是黑焰羅畢竟不是那種奸詐之人,想起那一日自己不過是看了他的容貌而已,他卻已經略帶羞意了,便已經猜出他怕還是個處男兒。
這次故意用上這一招。
果然,某人的臉色極是難看。
只聽到一陣冷風拂面而過,再望去,那窗扉似不曾打開一般,可是明明,剛剛一抹風襲過。
那少年,已經擦身飛出,無聲無息,唯有突如其來的涼意證明一切。
慕容婉兒再也掩不住大笑起來,逗一個清秀男孩,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啊!
黑焰羅,原來怕這一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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