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口告訴你的?”顏如雪帶著不信地問道,一雙妙目瞪得大大的。 “是,皇上答應了本宮,隻要本宮做他心愛之人的掩護,他會保本宮平安的,本宮雖然氣憤,可是為了保命,卻也隻能應承了下來,隻是本宮心中不甘啊……不甘啊……皇上喜歡的人若是你也就罷了,輸給你,本宮無話可說……可是……可是那個藝貴妃有什麽比得上本宮的,輸給她,不甘心!”慕蓉婉兒像個妒婦一般惡狠狠地說道。
這些話,不過是為了讓顏如雪與她同仇敵概,更相信她所說的話罷了。畢竟,還有什麽理由比不甘更合理的呢?心中一笑,臉上卻盡是不甘心。南宮浩澤,你有你的張良計,本宮有本宮的過河橋。
沒想到你昨晚上刻意隱忍的那一出戲,卻也可以被這樣子用上?
當在早上慕蓉婉兒的時候聽到南宮浩澤在她昨晚離開後說的那一些話後,隻恨得牙也蹦疼了。
這個男人,果然把這的女人心思都拿捏到了極點來。
那樣一句話,卻是把推到眾人的面前了。
她是二十一世紀特工,若是那麽好對付的話,那就太小看她了。
“難怪……難怪……我說皇上怎麽可能突然間變了個樣子呢?皇上怎麽可能會突然間像中邪一樣地愛上了你,原來這一切都是計謀,不過是要保護秋意那賤女人的啊!”顏如雪一臉憤怒說道。
“這麽些年來,原來皇上還是最愛那個女人的啊!”顏如雪一臉苦憤地說道。
慕蓉婉兒有些不解,不會她歪打正著,那藝敏,真的是南宮浩澤的心上人?
“本宮就是不明白皇上怎麽會喜歡她的!”慕蓉婉兒故意又添了一句,引顏如雪把事實說出來。畢竟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的。那顏如雪便憤怒地把一切知道的全抖了出來了:“還會有什麽原因,眾人皆以為當初藝敏嫁給皇上時因為先皇賜婚,卻不知道竟是皇上自己求的。
當初皇上還貴為皇子的時候,也是一個極愛武文弄墨的文人騷客,秋意那賤蹄子便是在那個時候勾引上皇上的。那時候,這件事情,原本也是少數人知道的,藝敏在城外的玉佛外,以一首名詩讓那時候尚為皇子的皇上決意娶她。隻不過當時因為皇后你的父親已經向皇上求旨要他娶皇后,後來經過皇上思慮,藝敏便以正側妃同時嫁給了他。”
“事情原來是那樣子的啊!”慕蓉婉兒裝得驚訝地呼道,心中卻是笑翻了天,想不到她是歪打正著啊!
南宮浩澤,原來當初並不是皇上下旨要她娶那藝敏那麽簡單的啊!
“這件事因為當時先皇突然賜給皇上正側妃,我的父親覺得甚奇,便暗中讓人查訪才得知的。皇后嫁給皇上之後,你父親原本也對那藝敏多番防備,可是看皇上並不在十分寵她,對她也是若即若離,有時甚至還不如本宮,所以本宮才放松了警惕的,卻沒有想到,這一切內裡,竟是如此!”顏如雪一臉妒奮地說道。
“一定是藝敏那小蹄子讓皇上這麽做的!”顏如雪憤怒地喝著。
不由地聯想起了以前的所有事情,慕蓉婉兒這一番道來,讓她感覺,的確皇上以前對藝敏總是較特別的。
“肯定是的!”慕蓉婉兒笑著應道。
“我定不會放過藝敏那賤蹄子的。”顏如雪憤憤地說道,因為有了先前南宮浩澤特意求先皇賜婚的事,這事情說起來,就變得異常地順理成章了。
“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麽目的?”顏如雪倒不是太過糊塗,
還知道要問這事。 “本宮是不甘,也是要保命,所以本宮想與貴妃聯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她向來的作風,藝敏與水妃敢對她使手段,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我為什麽要答應你呢!”顏如雪在這個時候反倒顯得不含糊。
這樣極好,至少,聯手的人不至於太過於無用,反容易成拖累。
“不是貴妃答應本宮聯手,而是我們互取所需!那可是咱們共同的敵人!”與人合作,從來不能立於低勢,這是要點的,她唇邊一抹風華絕代的笑。
臉上淡傲地說道,目光如炬,卻是把顏如雪的心看透。
“聯手?”顏如雪輕輕一笑:“我要對付那藝敏,何須與你聯手,你除了長得醜,可是沒有任何可用的武器了啊!”
“貴妃,本宮如果真的是這麽沒用的話,本宮也不敢來找你了,你覺得,本宮僅僅是除了幾分姿色再沒有其他了嗎?”慕蓉婉兒靈慧一笑,淡冷的眼中,掃出一抹凌利不可直視的光芒。讓人不敢忽視了去。顏如雪也不由地懼諱起這樣的眼神,覺得在這樣的眼神之下,自己有種無所遁形之感。可是她從來自視過高又豈肯在慕蓉婉兒面前服了弱,於是勉強地挺了挺胸,道:“你又有什麽其他的過人之處呢?”
“貴妃娘娘,貴父身為三朝將軍,難道他沒有告訴過貴妃娘娘,要致勝敵人,靠的不是姿色,也不僅是權利靠山,靠的是這兒嗎?”慕蓉婉兒說著,青蔥般的玉指向了自己的頭。
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頭腦才是最重要的,武功、權利、姿色、地位不過都是輔助的東西罷了。顏如雪沒有想到,慕蓉婉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很不巧的,慕蓉婉兒總是歪打正著。恰不巧的,在顏如雪嫁給南宮浩澤的時,顏將軍就告訴過顏如雪,不管要做什麽事情,包括留住一個男人,靠的不僅是美貌,更重要的是智慧的。
看顏如雪聽下去了,慕蓉婉兒又接著說道:“要對付藝敏,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的,畢竟她的背後不是別人,可是當今的皇上啊!一個拿捏不好露了陷,可是會滿船皆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