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你就站在那兒守護吧!”她輕輕一笑,看著那眼中已經現出狂熱的男子,淡笑地說道。 手一伸,將古琴綁回腿上,而後一個躍動,又開始遊了起來,還真是把他當成了替她守護的人了!
南宮浩澤一笑,卻是猛地人一躍,自叢葉中一躍而起,向著水面飛去,一掠,將她緊緊地環住,人已經緊緊地貼住了那柔美的身段了:“要守護,也要貼身守護才能做到最好的保護,誰能保證這水裡沒有危險呢!”
“你這叫做保護嗎?”慕蓉婉兒勾唇嫵媚一笑,看著那緊緊地捉著她的南宮浩澤,這隻悍鴨子都不會游泳,卻說什麽保護她。
他是什麽心思,她那裡會不知道呢?
不過,她也沒有怎麽抗拒。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危險吧!”柔媚的聲音輕輕傳出,她緩緩地抬起了杏眸,望向了南宮浩澤。
她知道這幾一他忍得難受,其實她也想,可是,那樣的情況下,如何合適呢?
她不是矯情,但是有些事情,她尚且做不到不顧一切的。
唇,湊向了男子。
冰涼的唇,夾著清冷的溪水,讓南宮浩澤那火熱的唇一個顫抖,而後卻是一發不可收拾。
夜,還很漫長。
那寧靜的小溪裡,火熱到了極點,一下又一下的激情,狂熱上演。
待到一切平靜,他與她,早已經如同抽幹了氣力的兩個無力之人一般,仰著躺在溪邊的草地上。
南宮浩澤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他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愛她了,愛到一種無法自拔的地步,隻想時時刻刻擁著她,與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慕蓉婉兒嫵媚一笑:“怎麽了?為何一直看著我?”
“一直看也看不夠!”他笑著說道,眼中帶著媚然氣息。
她聽罷,動人一笑,這樣的話,聽起來像是甜言蜜語,可是她知道,自南宮浩澤的口中出,那就不是甜言蜜語那麽簡單,而是真言真語的。
“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看!”她笑道。
“可是還是不夠!”他應道,目光卻一直緊緊地望著,不肯松開。
一種幸福感溢滿了全身。
“婉兒,一定要小心!”他說道。
“澤,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之前兩次,確實是我大意了,也是心存了仁心,因為不想置尹天痕於死地,所以反而處處受製了,可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他下手如此狠毒,這一次再相逢,只會是他倒霉的!”她的眸光中,閃出一抹冷戾的光來。
狂傲的氣息張揚。
之前確實是大意加之對於尹天痕,終是認為不算是搏命的對手,所以才會兩次受了他的計。
可是下一次見面!
尹天痕就是真正倒霉的時刻來了,她會讓他知道,有一種叫做生不如死是什麽滋味的!
傷她慕蓉婉兒的人,他就要想到後果的!
“你的內功必須練到第三層,這樣,你的琴魔天下會發揮到更好的。”聽了她的話,他勾唇一笑而後道。
看著她那自信的模樣,他不再說什麽。
以她此時的身手與聰明才智,他的確不應該擔心太多的,有了兩次教訓,她是不可能會有第三次的。
“我會加緊練習的。”她聽完應道。
可是他卻是一笑:“光練習,到武林大會的那一天是趕不及的,所以,我想將部分內功輸給你,讓你盡快到達第三層!”
“這不行!你的傷才解,
身體才剛好,而且,輸內功,會讓你的內功大減的!”她冷靜地說道,卻是堅決不同意。 沒想到他竟然是存了這樣的心。
她知道他對她好,可是,若是以此獲得內功,她寧願不要!
“婉兒,聽我的,我的內功之深,這普天之下無人能及,就算輸一點給你,也造不成什麽傷害的,但是,你若沒有這三層的內功,我是不可能會同樣讓你去參加武林大會的,那是什麽地方,藏龍臥虎的地方,個個武功高強,而且,有許多都是不知道底細的對手!”他冷靜地說道。
知道如果告訴她,她一定不會同意的。
可是她有她的不同意,他也有他的不同意。
“我現在的武功,雖然不能算數一數二,可是我自信參加武林大會,還是沒問題的。”她冷靜地應道,卻是堅決不肯。
“有沒有問題,我比你更清楚,今年的武林大會不比往年,這一年的對手,決不好對付,你與黑閻羅比試能贏,那是僥幸加之本身就只是一場友誼的比試, 可是那武林大會,是生死的搏鬥的!”南宮浩澤看著那冷靜堅持的慕蓉婉兒,冷沉地說道:“你若不能達到三層的功力,我是決不會讓你去的。”
他左思右想,卻還是不能放心讓她去,盡管她才智過人,心思慎密,可是比武主要靠的還是實力的。
他要確實她能夠真正立於不敗之地,才能夠放心的。
“南宮浩澤,這件事情,已經談好了,你怎麽突然又提起來呢?難道,你認為我的能力就那麽差嗎?”慕蓉婉兒一個翻身,拿起了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一臉的不悅。
她知道南宮浩澤是擔心她,可是,她卻也同樣擔心他,現在軒轅國內不只是內朝的問題,裡面也摻了不少外朝的事情,他的危險不少,她不能讓他有意外的。
“婉兒……莫要讓我心有擔心,我知道的,武功是其次,如果心有不安,那麽我更容易出事的!”聽著她的話,他的語氣低了下來,帶著深情地說道。
“你……”慕蓉婉兒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她明白他的意思。
的確,若是讓他一直擔心著她,反而影響了他的情緒,那比沒有武功還要危險的!
歎了口氣,她道:“好吧!”
他一笑,知道她總能夠留一份冷靜聰明的,所以他並不擔心。
兩人沒有再說什麽,各自盤坐了起來,任著內功,在他們的身上流動著。
南宮浩澤的臉上,沒有半分不舍,反而是十分欣喜,她願意接受他的內功,看著自己的內功往她的身上注入,他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