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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被黑暗所吞噬,在這個世界上,光明無法無法吞噬黑暗,真正可以吞噬黑暗的只有黑暗本身,而且不剩下任何殘屑的吞噬,那是最為殘酷的吞噬法。
間桐臟硯本想吞噬間桐櫻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間桐櫻反過來吞噬掉。
間桐櫻擁有著不下著遠阪凜的魔術資質,而且她承受的痛苦與黑暗和折磨遠遠不是遠阪凜能夠等同而論,所以她如果真得決心沉入黑暗時便會變得更加強大。
她的內心何嘗沒有嫉妒著身為著姐姐的遠阪凜?只是年齡比櫻小了一歲,卻是被遠阪家所拋棄,像丟棄貨物一般的丟棄間桐家作為交易物品,在間桐家的十一年來,她體驗到『自己不是人』的經歷,之所以能夠承受下來,應該是不將自己當人看了吧?
間桐慎二初始的關心讓櫻的心明白了家的含義,雖然這個哥哥在現在的時光虐待她,但是那是因為愛而生恨——
.因為嫉妒衛宮學長,哥哥和它人聯手,差點殺掉了衛宮學長,因為哥哥犯下了過錯,被人所斬殺,這個世界果然充滿了黑暗呢……
「rider,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太過絕望了呢?沒有必要存在了吧?一切都結束的話,日後便不會再有第二個『間桐櫻』像我一樣承受黑暗與痛苦和孤獨了呢,果然,這個世界不應該存在呢!」
間桐櫻緩緩地站了起來。身體的肌膚變得更加白皙。一道道魔術迴路貫穿於她的全身。身體中被間桐臟硯種下的刻印蟲全部被她粉碎變成了她的魔術迴路養料了呢,她已經超越了間桐臟硯,她獲得了絕對黑暗的惡之力量,承載世之暗,成為諸世之暗,以覆滅這個世界為她的目標,用聖杯摧毀這個世界。
「master,吾之命運與汝同在……」
rider美杜莎也被櫻所影響。本來就是魔物的存在,因為禦主master的黑化也更加解放了自己黑暗。
「但是啊……我們現在還不能夠與他們作對,因為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知道麽,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敵人是什麼嗎?那便是骨肉至親之人,我原本手父親遠阪時臣可以拋棄我,那時他也讓我明白,即使被世界所拋棄,也沒有被他拋棄的傷痛來得深——
所以,我也要告訴凜這個道理。讓她也嘗嘗這樣的命運……
現在,我們去與他們『聯手』。我有一種直覺,凜和那個冰霜lancer一定能夠走到最後,因此,我們要與他們聯手,在最後的時刻,聖杯降臨的時刻,我與聖杯融合,那產生的力量即使是凜和lancer的聯手也不是我的對手……
不過……rider,我已經做好拋棄一切的準備,也就是說,我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將你拋棄,即使如此你也願意跟從我麽?」
間桐櫻看著隱入黑暗中的月光說道。
「之前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這副身軀能夠為master再幫助一下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rider美杜莎堅定地說道,彷彿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將櫻當成了自己的姐妹,如果能夠為這個姐妹做一些貢獻的話她自願做一切。
「嗯,那麼……接下來,我猜想,愛因茲貝倫家的繼承人會與凜他們開戰,到時候由你來抵擋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的一擊好了,一定要做出為了lancer而死的樣子,這樣lancer對我們的質疑就沒有了,男人,尤其溫柔的男人,是最強大的也是最容易感化的。」
間桐櫻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不,或者說是冷笑,或者說——
「……我明白了……」
rider美杜莎點頭,這算是預知了自己的終結麽?
…………
用過了早飯之後,風雨辰正準備要和凜商議接下來戰略,可是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風雨辰的面前,讓他不禁生起了敵意。
「美杜莎!你竟然還敢在我的面前出現?凜,這是怎麼回事?」
風雨辰不禁皺眉說道。
「rider現在也是我們的盟友了,她的禦主master是櫻,我的親妹妹,是間桐慎二強迫她將rider交給其控制的,現在櫻知曉了慎二做的事情後,想要幫助我們,結束這場聖杯之戰,讓悲劇不再上演。」遠阪凜將一個擁有著紫色頭髮以及相同瞳色的柔弱女孩推了出來。
風雨辰看著眼前這個怯懦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強大的樣子,彷彿輕易就能夠製服的那種,不過她那失去光線的瞳孔卻讓風雨辰感覺到了一股不祥——
「不行,即使如此,美杜莎也是吸收了大量的人的鮮血,本身是魔物的存在,servant一定意義上與master有所關聯的,也有可能,她是為了間桐慎二報仇吧?凜,我可沒有看到過你有什麼親妹妹的,雖然我們是羈絆雙刃的關係,但是你不要一次次的過分要求了!」
風雨辰拒絕了,怎麼可能與美杜莎這種魔物有所牽連呢?
「那是間桐慎二的命令,不是櫻想要做的,你看櫻身上受的傷,她一直被慎二那個混蛋虐待著的,現在更是無家可歸了,你想要走隨便,沒有你,我照樣可以取得勝利!」
遠阪凜頓時將間桐櫻,不,遠阪櫻的袖子捲起來,上面一條條血痕,用鞭子抽打的血痕。
「……」
「這……這……也可能是苦肉計!」風雨辰雖然不忍心看遠阪櫻的傷勢,但是也想到了苦肉計的可能,畢竟一切太過巧合了,而且他殺掉了間桐慎二,就算是不是親妹妹,遠阪櫻也應該有些波動的吧?
「如果master能夠被你們所保護,我可以任你擺佈!」
美杜莎具現出自己的短劍交給風雨辰,放棄抵抗站在風雨辰的面前。
「這樣我就會相信你嗎?」
風雨辰冷笑。
「那麼這樣呢?」
美杜莎身體頓時撞向了風雨辰手中的短刃,鮮血濺了他一身——
「就算是偽裝,servant也不會做出自殺的行為,我只是不想看到自己的master再遭受痛苦和黑暗了,僅有這一絲願望,如果可以滿足我,消散在這次的聖杯之戰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