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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閑禦神錄》第六百二十三章 服不服?
若有水生的妖怪在底下開辟洞府,倒是極好的選擇,至少不會被人類打擾。

 他竟然帶她來了河邊!寧小閑瞪大了眼,莫非……?

 果然他走到河邊才停了下來,轉頭道:“你不是被點中為水神的新娘麽,不想見一見這裡的河神是什麽模樣?”

 他說得雖平淡,但她卻有一種錯覺,這家夥似乎氣得想將她丟進河裡去。她支吾道:“不見也行。”

 他斜睨她一眼,走到河畔,將雙臂抱在胸前道:“獠牙呢?”

 寧小閑吐了吐舌頭,匕首獠牙從掌中浮現,隨後被她扎入了岸邊清淺的水底。一陣接一陣無形的波動,從獠牙上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迅速傳遍了眼前的整片水域。

 長天本身的神威太濃重,他若釋放出來,恐怕反而驚跑了這裡的“水神”,屆時還要多費手腳。獠牙是他渡過天劫之前的蛇牙所製,威能較小。不過寧小閑想不明白,他怎麽知道這河中的精怪,就能頂得住獠牙的神威呢?

 果然過了片刻,河中有異動傳來。

 今夜晴朗,月明星稀,這河上一直飄著淡淡的水霧。此時一陣清風吹過,霧汽稍祛,她就看到了遠處正有一人踏波於連綿起伏的水面,面色紫黑、高顴闊目,光從面相上看,很有些威猛之氣。這人也是一襲寬袍大袖,在獵獵河上的大風中似乎連衣袂都翻飛不休。

 然而寧小閑知道,這不過是假象而已。她敏銳的眼力已經看出,河面上這人雖然看著連皮膚都是紅潤的,卻不過是個幻象而已。只是這幻象太會騙人,恐怕凡人見了,也隻以為是上仙到了。

 踞守在這大河之中的水神居然是妖。而不是精怪!她忍不住挑起黛眉。以她的見識能看出,這並不是身外化身,而是由妖法凝成的幻象。水神的本體必然在數百米之內,最有可能的。就是棲在她和長天面前的河心之中。

 這人看到岸上兩人,似是皺了皺眉,聲若洪鍾遠遠傳播開去:“爾等何人,膽敢前來挑釁!”

 長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又是何人,敢在這裡招搖撞騙?”

 招搖撞騙是什麽意思?寧小閑眨了眨眼,這才注意到長天居然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旁人單從他形貌上根本看不出他的道行有多深。

 水神低沉的聲音中果然帶上了怒意:“小輩,你這是自尋死路!”

 長天往前走了兩步。兩足踏水面如覆平地,嶽峙淵渟,起伏的水波都不能令他的身形有一絲晃動。他屈起拇指和食指,另三指立起,比了個三字:“將你真身祭出。三個回合之內我若拿不下你,便將這條命送你。”

 他說得這般托大,水神自是怒氣勃發,寧小閑卻聽出了異樣。

 他做事向來不喜拖泥帶水,若換了以往,一定是二話不說。將這妖怪胖揍一頓,說不定直接便打死了,如今卻和這妖怪多費了幾句唇舌。顯然另存了一番心思。

 他想作甚?

 水神不似她這樣了解長天,但吃不準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又見他敢這般挑釁,想必手底下也有兩把刷子。水神活的年頭已經很長,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於是也謹慎地喚出了真身。

 “嘩啦啦”一聲巨響,河心當中就浮起來一具巨大的身軀。這軀體通體暗紅,色如鐵鏽,從頭到尾有七十余丈(二百多米)之長。橫亙在大河之中就像一艘巨型郵輪。就這一瞬間,寧小閑已經看清楚。這家夥的腦袋方而正,像火車頭。有鰭、有尾、有須,形似鯨魚,但一張可怖的大嘴裡頭吞吐河水,隱約可見鋒銳交錯的利齒,這些牙齒閃動著紅光,令人望之不寒而栗。

 它一浮起,河中心就迎來洶湧的波滔,只是再猛烈的浪頭打在它身上,如同擊到了中流砥柱,不能令其動搖半分。

 雖然見過長天的巴蛇真身,但她還是頭一次親睹這樣龐大的、活生生的水獸,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以為佔據了水神之位的,不過是個山精野怪,哪知道卻是這樣正統的大妖怪!

 沒錯,她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極其深厚而純淨的妖力。若要她單槍匹馬來收拾這大家夥,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別的不提,它的塊頭擺在這裡,就足以讓多數對手望而生畏了。

 這個時候,她還有空分神看了長天一眼,只見這人嘴角彎起。她如今已經很熟悉他的面部表情了,這個神情應該叫做——滿意?

 長天緩步而行,袖袍在風中翻飛,看他的架式不像要生死搏殺,反倒似是從容赴宴。他身材雖然高大,但走往這頭怪物的巨口前方,看起來還是不夠人家一口吞的。寧小閑自然不會為他擔心,反倒往後退開幾步,以免受了波及。

 怪物掐架,凡人避讓,就該這樣。

 這又不是友誼賽,自然不會有人喊“一二三,開始”,這怪物像鯨魚一樣,從背上的氣孔裡噴出一股水柱射上半天高,落下來的時候,這一整片海域就飄起了詭異的淡綠色迷霧。

 她也是身經百戰了,立刻知機地又避開幾步。這個決定果然正確無比,這一片無水覆蓋的沙灘上,原本是砂細如白玉,行在其上好不愜意,然而此刻綠霧飄到了岸邊,這片沙灘居然無聲無息地就融化了。不是被暴力破壞,也不是酸蝕,而是綠霧所經之處,那一方沙灘就悄無聲息地溶化了,空出來的地盤立刻被河水灌入、搶佔。

 這種綠霧飄到人身上,又會有什麽效果?她可不想冒然去嘗試,抬眼望去,長天的身影在霧中若隱若現,周身有淡淡的金光繚繞,還保持著原來的步伐緩步向前,顯然不受絲毫影響。

 她正凝望間,長天低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妖怪倒是一種罕見的上古妖種。這一頭居然能將玄陰之水化入霧汽當中。這是水之重精,有劇毒。號稱無物不蝕、無物不滲,你避開些。”

 居然是玄陰之水,這怪物也有兩把刷子呢。她撇了撇嘴角。這玄陰之水還有一個難聽的渾號叫做“癸水之精”,天乾之中。壬和癸都是屬水——壬水是陽水,癸水則是*。後來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葵水”就被指稱為女子的月事了。

 這片濃霧一擴散開,水中的巨獸就不見了蹤影,只是河面上掀起了滔天波浪,像是有十二級颶風肆虐。這麽大個怪物,也能說沒就沒?寧小閑皺了皺眉,她相信自己的眼力。因此很確定這家夥不是下潛,而是突然“消失”了。龐大的身形驟然消失在水裡,引得河水倒灌,填補大量空白,這才引發了猶如海嘯般排山倒海的水壁!

 長天自然不會受到風浪的影響,仍是安然站在水面上,身形連一絲起伏也無。他若不下水,與這等水中巨獸的搏鬥就很吃虧,不過他今晚看起來出奇地有耐性,似乎並不介意陪對方多耗一點時間。

 就在這一瞬間。長天腳下的河水突然再度暴漲,緊接著,一張血盆大口就從正下方衝了上來!

 從她的角度能看到。晶瑩的河水被挾迫著湧入這張巨口,隨後又從閃著淡淡紅光的獠牙縫隙裡傾瀉而下,濺起一片披珠掛鏈,仿若瀑布倒掛。

 “啪嗒”一聲令人牙酸的巨響,巨口合上。隨後上升之勢停止,正要重新落回水中。

 這一下巨鯨出水掠食,端的是看起來壯觀無比、也慘烈無比!無論是她還是巨獸,都清楚明白地看到,那個金光繚繞中的身影。的確是被這張大嘴吞了下去。這怪物的巨口,原本看著就不小。哪知道張大到極致,竟能將一棟小樓都囫圇吞下。這真是除了巴蛇和龜仙人的真身之外。她見到的體型最大的妖怪了。

 雖然明知長天不應有事,不過這麽具有視覺衝擊力的一幕,還是令她輕呼出聲。

 這怪物卻是暗自心驚,因為它合上了大嘴之後,明顯口感不好——這一下咬合極用力,上牙狠狠欺負了下牙,卻隻喝了滿口河水,並未傳來利齒切入血肉的感覺。不消說,對方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一擊。

 果然它大嘴才剛剛合上,比磨盤還要大上兩三倍的眼睛旁邊就多了一個黑影。長天似是在這裡已站了很久,等它躍到了這個高度,才施施然一拳擊在怪物的眼皮上。他的判斷精準無比,這是巨妖的視覺死角,昏暗中隻覺得有物擊來,下意識地一閉眼,眼眶上突然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劇痛!

 這痛楚若萬針齊扎般尖銳,又若有人執大棒直接轟在它腦顱之中,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引發陣陣昏鈍,連思緒都似乎要停頓住。巨軀再不受控制,轟然落回水中,寧小閑站在岸邊,只看到巨怪引發的水波向著四面八方漫延而去,越奔越快,臨近兩岸時都立起了兩米多高的水牆,平平推進!

 嘩啦啦幾聲響動過後,水牆狠狠砸在岸邊,被拍碎於無形。幸虧她見機高高躍起在半空之中,不然此時難免要濕身。

 這怪物活的年頭很久了,體型又這般龐大,渾身刀槍不入,尋常法器難傷,即便是眼皮也厚達三尺有余。可是長天這麽輕飄飄的一拳,居然還是傷及了內裡,將它打得頭暈眼花、筋酥骨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打出這一拳之後,長天臉上表情都放松了些,像是借著這一擊泄出了些許怒氣。

 嗯,這是標準的遷怒吧?她在心底默默同情這頭巨獸。

 這時,長天的聲音才在它耳邊悠悠然響起:“蠢物,服不服?”

 他居然打著收服這妖怪的念頭。寧小閑黛眉一揚,若有所思。

 河怪再度浮上水面,長嗥了一聲,居然聲若馬嘶,只是動靜大了幾十倍。它身邊的河水立刻像燒開的滾水一樣沸騰起來,她這才發現,原來河水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紅色,還夾雜大量泡沫,顯然長天那一拳將它內腑打傷,都咳出了不少血。

 這些摻雜了妖怪血液的河水很快凝成了水獸。大多數是形如狐猴、身形細瘦,背後還拖著一條卷尾,甫一成形就向長天撲來。身法輕靈迅巧,和其主人的笨重都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暗紅色的血液凝在身軀中。仿若木偶的提線,而每隻水獸的尖爪上都閃著幽幽的綠光,顯然玄*毒附著於其中,若是被撓上一下子,恐怕要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河怪大概是心驚於長天的速度,因此凝出了這些輕靈的水獸,打算以快製快。看到它還有這種手段,長天眼中的神色顯得更滿意了。他緩步走向河怪。途中恁多水獸朝他撲來,他腳步都未停下,只是信手抽出了南明離火劍——

 這極熾之劍才剛剛露面,河怪眼中就露出了驚懼之色。果然長天執著南明離火劍漫步向前,劍尖輕輕探出,無論水獸以什麽姿勢撲來,他必挑中對方右眼,從前往後直接摜入,隨後只聽得嗤地一聲輕響,水獸就被神劍上的高溫消融成一團淡綠色的水汽。飄散於空中。

 寧小閑在神魔獄中見過長天全力出劍的身姿,因此知道他此時其實閑散隨意得很。最後一隻水獸消彌於無形,他人也不見了。

 下一刹那。他的身影在巨獸頭顱上緩緩出現,劍尖輕點足下所踏的厚重皮膚,發出了嗤嗤燒灼的聲音。巨獸的身形雖龐大,卻被他這一次踩踏,硬生生按沉到水面以下。

 長天踩著這巨妖,淡淡道:“我隻問你最後一遍,服不服?第三回合,我必不留手!”他的話中,殺氣四溢。

 明月當空。河水澹澹,他孤身立在這頭上古巨獸頸背之上。足下恐怖猙獰的怪物都成了他的襯托,愈顯長身玉立、威嚴出塵之姿。寧小閑咬唇看著他。既覺癡迷,又忍不住要問自己:她何日才能有這般威風的一天?

 長天原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和這水神磨跡許久,不過是心中另有算盤,否則早就生生殺了。這河怪若不識趣,他也就當自己白費一番功夫而已。

 在他身後,又有一股水汽從氣孔被重重地噴上天去,像是不甘的歎息。

 此時,河妖甕聲甕氣的回答終於響徹兩岸:“我服了,饒命!”他也看清了,自己雖然未出全力,但對方連神通都沒使出,僅憑肉身力量,就將它打得頭暈眼花。雙方實力相距過大,對方也確是動了殺念,再自己再有猶疑,恐怕就是身首異處、血染大河的下場。

 它乖乖向岸邊靠過來,過於龐大的身軀近不了陸地。長天從它巨顱上跳下,仍然踏水而回,走到寧小閑身邊。

 她看著這龐然大物此刻溫馴地伏在水波之中,接受長天的質疑:“在神廟中,你是如何選中她的?”

 一對兒巨大的眼珠子頓時轉向她:“選中這位…您的…姑娘?”他換了好幾個措詞,顯然不知道要如何稱呼寧小閑。不過言語中的迷惑之意也毫不掩蓋。

 長天正要說話,眉頭突然皺起,向岸邊的樹叢看了一眼:“有趣。這般晚了,你竟還有訪客。來人不少。”

 他和寧小閑是臨時起意來了河邊,所以來人要找的也不是他們,而是河中巨怪。

 果然過了十幾息的功夫,四面八方鑽出了十來個黑影,連河對岸都是影影綽綽,將兩人連同巨獸圍在中央。

 這些人站定了之後沉默不語,只有一人走了出來,向長天和寧小閑道:“我們奉令前來抓捕這頭孽障,不願誤傷,請兩位道友盡快離開。”

 這人高冠博帶,長袍玉帶,望之風度翩翩,面上的笑容也殊可親。可是河中的巨妖看著他的人、聽著他的聲音,卻激動得連身軀都顫抖起來,撲上岸的浪花也變成了浪頭。

 顯然兩方之間結下的梁子不小。

 既然長天收服這頭巨怪,又怎麽肯白費力氣,讓對方坐享其成?寧小閑笑道:“既是稱為孽障,它把你們怎麽了?”

 這話裡帶著三分譏諷之意。

 可是這名文士從見著她起,面上就帶著思索之色,聽她開口,面容居然緩下來道:“它在白濤大江興風作浪,淹沒兩岸良田,致人死傷無數。這等孽障。鏡海王府不容放過。”

 他說得正氣凜然,長天和寧小閑卻隻著重聽到了“鏡海王府”四個字,兩人對視一眼。心中均感好奇。鏡海王府明明在距此以北數十萬裡之遙,這幾位先去了南部的白濤大江尋這巨怪的晦氣。這閑事也管得太寬了,畢竟那可是其他宗派的地盤。隨後他們又不遠萬裡從南部一直追殺到了西北來,這耐性、這毅力,這份斬妖除魔的堅定意志,也真令人欽佩。

 前提是,這幫人當真是為民除害來著的。

 呵呵,這種可能性,大概和大晴天打雷的機率差不多大吧?莫說天下有多少為禍民間的妖怪。就是鏡海王府的地界內,興風作浪的大妖也不在少數,他家怎麽不先料理乾淨這些妖怪?

 水中的巨妖也很乖覺,一直沒有吱聲。既然剛認了個老大,那麽現在就是躲在老大身後遮風擋雨的時候了。它身形雖然厚重,腦子卻不笨。鏡海王府之人所說的罪狀,對它這種妖怪來說就等同於“莫須有”了,它也根本無須出聲辯解。

 仍是寧小閑開口,聲音卻是難得的嚴肅:“如此說來,你們倒是替天行道了。可敬可佩!聽你這般說來,這妖怪的確是罪惡滔滔,不能輕饒!”

 她這話說出來。兩邊都是一愕,鏡海王府面露迷茫,巨怪心裡則是七上八下,暗道這女子居然連這等借口都信,莫非今晚要殞在這裡?它急急張口正要說話,長天卻傳音給它道:“閉嘴!”

 聲音嚴厲,帶著令人敬服之力。這頭巨怪心神顫動,下意識地閉嘴,不敢吭聲。

 長天知道她的花招向來很多。不知道又要怎麽調理這幫人。他雖心情積鬱,嘴角也忍不住牽出一絲微笑。

 果然就聽她接著道:“這頭妖怪既入了隱流地盤。隱流也絕不會放過了,我們這就將它五花大綁。押運回巴蛇山脈,鏡海王府隻管放心就是。”她這話乍聽之下還是很有道理的,此處離巴蛇山脈不過萬裡,隱流自三年前大肆征伐以來,地盤向外擴展,眼下大家所處的這個小鎮,的的確確還在隱流的領地范圍之內。

 隱流若要對領地行使領主之責,豈非再正常不過?這裡就涉及到仙派妖宗當中默認的一個規矩:由於多數仙宗的領地幅員遼闊,而修仙者的第一要務還是修行己身,所以對領地的管理多半寬泛。偏郊之地,如鄉鎮、縣城常常會拜各式精怪為山神水神,精怪得些香火,人類得些惠利,對於這些現象,仙宗從來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統治就行。

 然而這並不等於仙宗可以容許其他宗派跑到自己地頭來撒野,打自己領地裡的怪,偷取自己領地的好處!

 所以寧小閑這話說完之後,渾身氣勢外放,合道後期的壓迫感就開始縈繞全場。她自踏上西行路以來向來自立慣了,遇上什麽麻煩都是自己解決。雖*oss就站在她身後,她第一反應卻並不是倚仗他。

 長天也知道這是她下意識的反應,憐惜之意大起, 將怒氣都消去了不少。他雖然負手旁觀,心裡思忖的卻是,要怎生想些辦法讓她對他更依賴些才好。

 “兩位是隱流中人?未知可作得了主?”對方不防她會如此應對,一時愕然,不過他反應也快,立刻就反唇相向。

 “自是可以的。”她向長天伸出手晃了兩下,後者會意,從懷中取出一面令牌放到她手中。

 她衝著眼前之人亮出令牌:“見牌若見人,諸位還有什麽疑問麽?”

 這令牌下方上圓,正中央刻著一條蜿蜒盤曲的巨蛇,蛇口緊閉,雙目微闔,並不作猙獰嚇人之狀,卻有凜凜神威自然流露。雕工自不必說,最關鍵的是,這面牌子可是金燦燦的,和長天的眼眸如出一色。在場之人皆有眼力,自不會將這令牌看作是用黃金打造而成。

 ps:有童鞋抱怨最近劇情慢。

 嗯,的確,這一卷很平緩了,主要考慮到女主前一卷末尾太辛苦,所以甜蜜的部分多了些。後面再慢慢加速吧,畢竟以後再想有這樣的好日子也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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