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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衣食父母,手下留情的說,球球賣萌求(v?v)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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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眯起眼睛,眸子裡有戾氣一閃而逝。
嗯,那就一定要接到身邊。他的人,怎麽能讓別人染指。
“成啥親啊,鐵錘一把年紀可沒媳婦呢,還不是窮的。現在有了你這樣的闊親戚就好了,說不定啊鐵錘今年就能成親了。”有人打趣的喊道:“鐵錘娘,快出來看看吧,你們家裡來了闊親戚了。”
“有個屁的闊親戚。”梁王氏根本不相信,梁家可沒啥闊親戚,他們家那頭早就多少年沒啥來往了,前夫那邊更是死光了的,哪裡有啥闊親戚。
這幫窮鬼,這是看她昨兒丟人想來看笑話吧。
“一邊涼快去,別在我家門口嚷嚷。”梁王氏心氣不順,連帶著這說話的口氣也衝。
虎哥頓時就是一皺眉,這什麽素質啊。
黑衣大漢不悅的推開門,“梁鐵錘在家嗎?”
梁王氏一眼就看到門邊的大馬車,“哎呦”一聲,這還真是來了闊親戚了。“這是鐵錘認識的人啊?你們是啥人啊?”梁王氏的眼睛一下就落在馬車那些東西上,哎呦喂。這怎還有木桶和被子呢,這是來投靠的怎地?可轉念一想不能,這人一看穿的就好,估計也看不上她們這樣的窮家。那就是來走親戚的?
梁王氏摸不準,不過還是客氣的迎了上去。不管怎地這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先拉攏住再說。
“我老婆子眼拙,這是來找鐵錘的?”梁王氏看人不吭聲也沒氣餒,就又問道。
“伯母。我是鐵錘的朋友,聽說他家在這邊,就過來瞧瞧。”虎哥一副書生打扮,面皮又好,果然具有欺騙性。
“哎呀,你是知道俺家鐵錘生病了吧,快點兒進屋,瞅瞅,這人來了就來了。怎還買東西了。”看到那一車的東西也沒往下搬,梁王氏就主動道:“東西不便宜吧,這可買了不老少。”我都這樣說了。你就是不想拿。也得給搬下來一些吧。
虎哥沒見過梁王氏這樣的老太太,一般人哪能到他跟前說話啊。不過這東西還真就是給他們家買的,他倒也不在乎這點兒小錢。
“去,把糧食給伯母搬到院裡來。”虎哥使了個眼色。
趕車的兩個大漢就去搬糧食,虎哥身邊始終留了兩個人。
梁王氏一聽東西真是給他們家的,這就樂的合不攏嘴了。“鐵錘啊。快出來看看,你朋友來家裡看你了。”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兒子真是出息啊,認識這樣闊綽的朋友。
梁鐵錘吃了飯正躺在炕上休息呢,雖然傷好了,可他也不願意出去。總覺得心裡不踏實似的。聽到家裡來人了,他就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娘啊,誰來了?”下地趿拉上鞋就出了屋。
門外虎哥一臉笑意,“鐵錘,是我來了。”
梁鐵錘正好走到門口,聽到這個噩夢一樣的聲音身子一晃差點兒栽倒在地,身子靠在門框上,梁鐵錘看著那個越來越近的身影,兩腿不住的哆嗦著。
多少個噩夢他夢到的就是這場景,這是……做夢吧。虧得他還有力氣掐了自己一把,嘶嘶,真疼啊。
梁鐵錘都要哭了,這個魔頭怎麽來了。
“怎麽了鐵錘,多日不見不認識了?”虎哥就是喜歡看他這麽一副受驚小鹿的模樣,頓時心情大好,走過去很自然的攬住他的腰,大手更是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的臀部,低聲道:“傷都好了?”
梁鐵錘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好…….好…….虎哥好……”腿一軟就要跪下去。這樣的人興不起他一點兒反抗,梁鐵錘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反抗。
“乖乖的,別怕。”梁王氏還在院子裡忙活那些東西,虎哥攬著梁鐵錘就坐到炕上。給身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房門就從外面關上了。虎哥攬著梁鐵錘就坐到了腿上。
“上次不是告訴你去我那嗎,怎麽這些日子都沒過去?”明明是笑眯眯的臉龐,卻讓梁鐵錘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我…….病……病了,沒……”沒想過去,可這話他不敢說,嚇得直哆嗦。
虎哥也發現了,這小子似乎被嚇壞了。他也不著急,暫時放開對他的鉗製,正好梁王氏進屋了。臉上是怎麽都無法掩飾的笑意。“怎買了這麽多東西呢,那大米怕是有一百斤吧,還有那白面,可真是細發啊,我都沒見過這麽好的東西,怎還買了被褥呢,還有那木桶也是給我家的?我可都沒見過那麽好的木頭,溜光水滑的……這些得不少銀錢吧?”
梁鐵錘根本就沒發現娘說了什麽,只在聽到木桶的時候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他永遠也忘不了被按在木桶裡一口一口的灌水,灌的他都要窒息了,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感覺死亡離他那麽近。梁鐵錘知道,如果他不聽話,那一次就真的死了。
“伯母喜歡就好。”虎哥笑眯眯的,那點兒銀錢對於他來說九牛一毛。果然,這鄉下女人就是沒啥見識。
梁王氏也是個有眼色的,看出這人想跟兒子說話,估計是有啥事兒吧。兒子是個有本事的,梁王氏也不擔心。“那啥,你坐著,我去鎮上買點兒肉,今兒別走了,就在家裡吃飯。”梁王氏難得大度一回,還招呼梁鐵錘,“守林上山了。你可得好好招待……唉,叫個啥來著?”她才發現這人竟然沒說名姓,兒子也沒介紹。
梁鐵錘看娘那個熱絡勁,嚇得臉都要綠了。
“娘啊,其實這是……”他可不想單獨跟這人待在一起。
不想虎哥先他一步搶了話頭,“早就聽鐵錘說伯母手藝好,也怪我,忘記買菜過來了。正想嘗嘗伯母手藝呢。那就麻煩伯母了。”把這老太太打發了才方便他做事兒嗎,虎哥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梁鐵錘,發現幾天不見這小子愈發勾人了。
梁鐵錘接收到那目光卻如坐針氈,“娘啊,虎哥啥好吃的沒吃過,咱們莊戶人家的粗茶淡飯他吃不慣的。”他就想讓這個魔頭離開。
“啊?”梁王氏有點兒遲疑,可不是,人家一看就是有錢的,這要是吃不慣他們家的東西怎整?
虎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梁鐵錘。“伯母你別聽鐵錘的,我也是莊戶人家的孩子,只不過現在混得比較好。怎麽就吃不慣咱們莊戶人家的飯了。”隨即對梁鐵錘道:“看這樣子鐵錘是不想我留下啊。”
梁鐵錘哪裡敢說一個“不”字。真要哭了。
梁王氏松了口氣,她還想多留留這財神爺呢,回頭再苦苦窮,沒準人家還能給他們家留下幾兩銀子呢。
“那你坐著,我去鎮上買點兒肉啥的。”梁王氏笑眯眯的,“鐵錘啊。你可得招待好人家啊。”說著就衝自己兒子使了個眼色。
梁鐵錘真要哭了,心道:娘啊,你倒是讓我招待了,你知道這魔頭需要怎麽“招待”嗎?梁鐵錘一看虎哥那雙眼睛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身上,頓時就覺得有點兒坐不住了。
虎哥倒是客氣的把梁王氏送出去。還好心的招呼一個大漢,“你送伯母去鎮上。”多繞幾個圈子。到時候自己什麽事兒都辦完了。
要說這梁王氏也是個有眼色的,她看出來了,兒子不如人家地位高,就沒礙眼。“不用了,這沒幾步路,別再把馬車弄髒了。”
虎哥一想也是,走路肯定比馬車慢啊,就同意了。
梁王氏剛出了屋,虎哥就湊過去,“怎麽,鐵錘,你好像很怕我啊。”
梁鐵錘頓時垮了臉,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仰,“沒…….沒有的事兒……”還嘴硬呢。
虎哥也不逗他了,招招手,外面大漢馬上抱著嶄新的被褥進來就鋪上了。
梁鐵錘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這大白天的,他不會是想……“虎……虎哥……”梁鐵錘覺得應該說點兒什麽。
“你們去燒水。”虎哥淡淡的吩咐一聲。
“是。”
房門關上了,屋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虎哥大馬金刀的躺在鋪好的被褥上,衝梁鐵錘招招手,“過來。”
梁鐵錘真想不要命的拒絕一次,這樣也顯得自己爺們一點兒。可他只要一想到上次拒絕的後果,那窒息般的感覺傳來,讓他不自覺的就挪動步子湊了過去。
低眉順眼的坐在炕邊,梁鐵錘緊張的什麽似的,大姑娘洞房估計都沒他緊張。
虎哥輕笑一聲,他就喜歡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頓時起了一絲憐惜,聲音放柔了道:“把鞋脫了上來。”
梁鐵錘哪敢反抗, 忙照做了。
“又不會吃了你,離那麽遠幹嘛?”
梁鐵錘乖乖的往前挪了兩步。
頭頂一聲輕笑,隨即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讓他渾身一震。
“衣服脫了,讓我瞧瞧。”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梁鐵錘解衣服的時候手抖啊抖的,抖的跟帕金森似的。
虎哥笑的愈發暢快了,“又不會吃了你,瞧你嚇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傷。”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梁鐵錘就更緊張了。
看傷?看傷?看哪裡的傷?
梁王氏滿心歡喜的往鎮上去,走到路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兒。
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