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看著溫婉,想著剛才的事,眼裡很複雜。伸手摸了摸溫婉的臉,心裡想著:“媳婦,你說要讓我百分百的信任你,媳婦,你心裡真的有我了嗎?你能讓我百分百地信任嗎?”
溫婉並沒有睡著,她剛才是在想事呢!睜開眼睛,看著白世年的神情。想著剛才的小心眼,也有些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白世年今年都二十有八了,有過女人該是正常的才對。之前的事她也沒什麽好追究。只要成親後沒給她亂來就成。算起來,她也是二手貨了。這樣想著,認為自己剛才的舉止有些過分,聲音也放柔和。以撒嬌的口吻說道:“嬤嬤說第一次好疼,老公,我沒想到會這麽疼,老公,我怕疼……”溫婉說到這裡,不敢說了。她覺得自己太過奔放了。這裡可不是現代,除了一些春宮圖可沒什麽a片,現場秀。她要再多說,白世年還不得懷疑她有啥的。
白世年聽到溫婉說的這個第一次,再看著溫婉含羞帶怯地模樣,心裡的那點鬱悶一下消散了不少。笑著說道:“老公是什麽意思?”
溫婉笑著解釋:“老公老婆,就是一起慢慢變老,最後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公公老婆婆的意思。”
白世年把溫婉摟得緊緊的。為著剛才的一瞬間的懷疑溫婉而自責。溫婉是多麽驕傲的人,他怎麽能懷疑溫婉呢!溫婉都說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他還是不夠信任啊!幸好沒多問,否則溫婉鐵定要跟他翻臉的。白世年心裡有著一絲的慶幸。
溫婉因為疼,所以忘記了那喜帕。當然。主要也是溫婉也這個意識。雖然在古代生活了十三年了,但是有些東西進不了溫婉的腦子,加上她的身份特殊,並沒有接受這個時代女人三從四德的教育。只是溫婉聽到的八卦很多。但是八卦,沒有切身體會。只是八卦。
溫婉不知道白世年在那糾結了大半天。見著白世年面有愧疚之色,反而心裡覺得自己小題大做,痛就痛了。慢慢適應就好了。小聲地說道:“都是我不好,我這身體太嬌弱了。受不住一丁點的疼。”也可能是因為疼得她多,反而越怕疼。溫婉對此很奇怪。按照說疼得越多。應該有免疫不怕疼才對,可她偏偏卻相反。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白世年見著溫婉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心裡的自責更多了一層:“是我不對,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也累了一天了。睡吧!”他現在是什麽想法都沒有了。正好溫婉疼是真的。
溫婉也是是真的很困,只是不想在新婚之夜落下這麽一個不好的印象,才強打了精神。見著白世年眼底裡的憐惜與自責,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主動親了一下白世年。表揚道:“老公真好。”溫婉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要說新婚之夜能這麽體貼妻子的老公,真的可以打九十分的。所以溫婉很滿意。
白世年一下把溫婉摟得緊緊的,低低地說道:“我以後會對你好好的。對你一百倍的好。”不管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只要溫婉願意與他白頭偕老。其他的都不重要。糾結那些不必要的事,是自尋煩惱。
白世年這麽糾結,是不大清楚這裡面的細節。古代的男人那裡知道這些知識,只知道新婚之夜是要有落紅的。一般見著新娘子沒落紅,男人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戴了綠帽子了。
溫婉不知道白世年在糾結什麽,隻認為白世年貼心得很。見著白世年這樣,溫婉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在白世年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溫婉躺在裡面,感覺特別的舒服。男人的體溫比女人高多了,所以嫁人,也是有很多好處的。溫婉心情好,連傻瓜的笑容也更為燦爛了,笑眯眯地說著:“恩,確實困了,要睡了。”可能是因為心境的放寬,溫婉一下睡著了。
白世年看著睡得安詳得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恬靜,心裡也一片柔軟,在溫婉額頭親了下,也閉了眼睛,多年的心事今天終於得到圓滿的結果,加上這幾天也一樣累著了,很快就睡過去了。
“咚、咚、咚。”溫婉被打更的聲音給吵醒了。在郡主府裡,是聽不到打更的聲音。在皇宮裡,也不會有人吵著她睡覺的。這會,被聲音一吵,一下就睜開眼睛了。看著摟得自己緊緊的人,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自覺笑了出來。
這個洞房花燭之夜,可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啊!估計白世年鬱悶得改要吐血了。
溫婉輕輕地推開白世年,爬起來取了自己的中衣套上。這裡真冷,沒有自己府邸裡好。自己府邸裡,去淨房就穿著肚兜也不冷的。正披著衣服在身上準備下床去淨房,突然感覺背後有冷光。
溫婉嚇得一轉身,果然看著白世年已經坐起來了。正冷冷地看著自己,溫婉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麽了,做什麽這麽看我”
白世年陰森森地“你是不是又準備逃了?”
這會是初冬時分,溫婉在床下已經覺得冷了,看白世年還在瞪著自己,莫名其妙冒出這麽一句話,沒好氣道“你抽什麽風。還是做夢還沒醒呢,上次逃,那是因為我莫名其妙成了你的新娘子,不逃難道還留在你家做你的童養媳被你摧殘。這會都成親了,誰都知道我嫁給你了,我逃什麽逃,逃到天涯海角天下人也都知道我是你媳婦了。我吃飽了撐得跟自己過不去,沒事找抽呢。”
“也是,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媳婦了,不怕你逃跑了。”白世年一下就把人卷在懷裡。使勁親了幾口。
溫婉被他神經病一樣的舉動看得惱火,使勁捏了他幾下。白世年被捏了以後,眼裡反倒一下有了神采,摸著溫婉的臉暗自松了一口氣,
“那個,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這樣光光的抱一塊,很別扭的。”溫婉這才發現,這混蛋竟然褲子都沒穿。雖然最親密的事都做了,但有些不自在地想推開,可哪裡知道越推他就越來勁。最後人沒推開倒被壓了,看著他眼底越來越灸熱的眼神。
溫婉趕緊推開白世年:“我要如廁。”白世年聽了溫婉這話才放開,溫婉一得了自由趕緊跑去了淨房,然後叫著人打水過來。她現在身上還是有些黏糊的不行,如今睡好了,有精神,就該好好地洗個澡。
一會溫水就來了,夏瑤等人辦事認真仔細有效率,水裡泡滿了玫瑰花瓣。溫婉試了試水,進了浴桶裡,淋了淋水,水從指縫裡滑出來。旁邊也如往常一般,放了兩碟熱騰騰的糕點。溫婉拿了一塊糕點放在嘴巴裡。非常美味。溫婉讚歎著,夏瑤現在越來越會辦事了。真是好啊!
在喜房的白世年本來想去淨房,可想了想,沒去,就在喜房裡等著。
沐浴完後,溫婉如往常一般穿好肚兜跟褻褲。外面再披上浴袍。一回到新房裡,就見著白世年眼角都帶著笑地望著她。
溫婉不知道為什麽,見著白世年望向自己的時候,一陣柔軟。脫了睡衣,隻著裡衣主動鑽到白世年懷裡,雙手圈抱住這個男人。
白世年低低地叫了一聲:“老婆。”溫婉恩了一聲。又叫,又恩了一聲。溫婉抬頭,見著男人眼底帶著火。
溫婉想著之前那回,估計想起來兩人都得鬱悶,那個洞房花燭夜真是,恩,不好意思。溫婉這麽想總不能讓兩人以後回憶起來沒滋沒味,於是沒推辭,反正剛才已經吃飽喝足,妖精打架一回,體力能支撐得住。
白世年喉嚨滾動幾番,小心地問道:“老婆,我想了。可以嗎?”剛才溫婉雖然不舒服,但是他卻很爽快,裡面又緊又濕又滑又嫩,裡面好像有無數的小東西箍著他,吸著他,啜著他,讓他想要大動,想要更爽快。只要一想到在裡面的感覺,他全身的血液全都往下身湧了。
溫婉以蚊子似的聲音恩了一下:“你輕點, 我怕疼。輕點啊!”卻是很疼,溫婉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疼,都不能用常識來解釋。
白世年恩了一聲眼睛賊亮賊亮的,溫婉心裡有些疑慮,嘴巴給封住了,說不了話了。
溫婉想著,呆會還是應該配合一些。若是就這樣下去,男人一旦上來,哪裡還有什麽分寸。只能自己主動一些,這樣也能少受些苦。
白世年俯首吻了一下,手在四處遊覽,摸到胸前,擰了一把。溫婉身子輕顫了一下,攀著白世年,湊上去吻住白世年,她吮吸了幾下,輕輕一咬,舌頭從白世年微開的唇裡鑽了進去,兩人纏繞在一起。
前戲做足,白世年摸向溫婉下身,發現下面已經濕潤了。立即將早已硬得不行的火熱之物挺進了下面的桃源地帶。
白世年剛剛推進一點點,溫婉就疼得發顫,身體想要白世年的深入,可是下面脹痛難忍,如針扎一般刺痛,除此之外,感受不到一點的愉悅。溫婉很想把人推開,可是知道遲早得面對。於是咬著牙齒,拚命忍耐著疼痛,一副豁出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