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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第163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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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帝的口諭如同一道晴空霹靂直接砸在王譯信腦袋上!

 他好久沒反應過來,同定國公入宮談論兒女定親的事情?

 “美得顧三那個臭小子!”

 王譯信剛剛享受幾日瑤兒的孝順,雖然每次瑤兒的功課都會弄得他很鬱悶,但他還想多‘鬱悶’幾年,想著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一定能把瑤兒培養成琴棋書畫皆通的才女。

 瑤兒將來一定是有詠絮之才的閨秀,才色雙絕。

 誰能想到,顧三少竟然要把剛綻放的花朵摘走,這讓王譯信實在不能忍了。

 懷恩公公被一句顧三臭小子癟岔了氣,除了乾元帝外,他總算有聽從旁人口中說出這句話了。

 可惜不是定國公,而是顧三少將來的嶽父。

 莫怪乾元帝接到顧三少的消息後,大笑著說,臭小子,激靈得緊嘛。

 認真算起來,此時顧三少暴漏戀情是最適合的。

 王譯信即將同翰林院掌院尹大人聯姻,這則消息已經得到了尹家的確認。

 在服喪期間,乾元帝也沒忘記王譯信,幾次下旨召王譯信入宮。

 服喪忌諱娛樂,乾元帝自然不會讓王譯信陪著自己觀賞歌舞,他尋王譯信是政事,大事——刷新吏製。

 外面已經有流言了,王四爺將來會成為吏部尚書,做天官的命兒。

 乾元帝發覺王譯信身上的潛力,也明白王譯信的優秀之處,雖然王譯信現在只是吏部推官,但潛力巨大,因此顧三少敢在此時請旨賜婚。

 他對王芷瑤有情,乾元帝便是看在潛力無窮的王譯信份上,也不會委屈了王芷瑤。

 再加上,最近乾元帝看王譯信和顧三少鬥法很有趣,想看看最後結果。就得先賜婚才行。

 光天化日之下,宣告鍾情一人,便是王譯信反對,還能堵住旁人的嘴?

 王譯信越是疼王芷瑤。

越是不可能看愛女名聲有損。

 顧天澤的小心思,王譯信稍微一想便明白了。

 從頭到尾,顧三少一直在算計。

 世人還覺得顧三少敢愛敢恨,守護自己鍾情之人,是一條鐵漢子。

 王譯信撇下懷恩公公,腳下生風般向侯府裡跑,“我先找顧三少算帳去!”

 懷恩公公眼前一亮,緊趕慢趕追隨王譯信腳步,熱鬧不能不看呐。

 *

 “我不是說了幫你說上藥?”

 “不要!”

 王芷瑤坐在椅子上,死死的壓住裙擺。顧天澤拿著外傷藥蹲在她面前,“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

 傷得又不重,只是磨破了點皮,哪用得上顧三少上藥?

 在古代待得太久了。王芷瑤當年可是穿超級短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此時因為顧三少想看自己膝蓋而羞澀了。

 顧天澤抬頭用漆黑的眸子看了她半晌,“你想得太複雜,我就是看一眼你的傷口而已。”

 “……我。”太複雜?王芷瑤有一種五處喊冤的感覺。

 “你隻想上藥?”

 “不親眼看看,我不放心。”

 “好。”

 王芷瑤把裙擺提起,順便挽起底褲。皮膚又白又細,沒被風吹日曬的雙腿更是白如玉,挽到了膝蓋位置,把腿一伸,“你看吧。”

 顧天澤低頭盡量掩飾著,鼻子有點癢有點熱。明知道再看下去會出醜,卻偏偏一不開眼兒。

 便是用內勁壓製,也無法阻止莫名的熱度。

 他的手忍不住碰了碰面前的雙腿,該幹什麽來著?完全想不起來。

 王芷瑤雙手捧起近在咫尺的俊臉,得意一笑:“你不是要上藥嗎?”

 “小七……”

 顧天澤咽了一口唾沫。喉結滾動了幾圈,她的笑容足以讓他引以為為傲的自製力失去控制,猶如花瓣的嘴唇就在眼前,粉嫩的光澤誘惑著他,“……我們就要定親了。”

 “所以?”

 “我親你一下,你會不會生氣?”

 “……”

 王芷瑤有幾分哭笑不得,哪有在接吻前問出這話來的?“如果我生氣呢?”

 “我忍著唄。”

 顧天澤眼底略有幾分的失望,握緊了藥瓶,“也不是忍不住。”

 “傻瓜。”

 王芷瑤低頭同他的額頭碰觸到一起,臉頰緋紅,“哪有女孩子主動的?如果不是你,我會讓別人近身嗎?”

 顧天澤眼睛亮亮的,這麽說小七樂意自己親她?

 記憶中有乾元帝親吻宮妃的畫面,顧天澤也聽乾元帝說過怎麽寵愛女子,他的一切都是乾元帝教的,第一次親小七,要慢一點,不能急。

 記得姑父好像說要深情一點。

 顧天澤腦袋有點不夠用了,“你先閉上眼睛。”

 “好。”王芷瑤乖乖的合眼,不能再看下去了,要不會笑場的。

 誰能想到傲氣的顧三少,也有青澀之時。

 “你們在做什麽!啊,顧三少,你輕薄我閨女!”

 王譯信站在門口,氣急敗壞的跳腳,“顧三少,你給我出來!”

 王芷瑤睜開眼睛,顧天澤一臉的挫敗,就差一點點,王四爺來得實在是太及時了,輕輕摸了摸王芷瑤的臉頰,苦笑道:“下次我再也不多想了。”

 他起身後,慢慢轉向王譯信,道:“這時候您不是該奉召入宮麽?您留在侯府,皇上和我父親會不會等急了?”

 “把我打發走更方便你欺負瑤兒?你想得太美了!”

 王譯信一改平時雲淡風輕的模樣,此時如同噴火的火山一般,“我不想嚇到瑤兒,你出來。”

 “爹……”

 “瑤兒你別怕,爹給你做主,爹不會誤會你,都是顧三少不好。”

 “可我是自願的。”

 王芷瑤站在了顧天澤身邊,咬了咬嘴唇,當著王譯信的面,握住了顧天澤的手,“我願意嫁給他。情定今生。”

 顧天澤嘴角高高翹起,反手握緊王芷瑤的手,心裡像抹了蜜一樣甜兒。

 王譯信死死的盯著顧天澤和王芷瑤交握的手,嗓子發不出聲。願意?瑤兒願意?

 “他哪裡好?”

 “在我眼裡他哪都好。”

 王芷瑤誠懇的說道:“爹,別再阻止我好嗎?”

 蔣氏一直站在門口,慢慢的走到王譯信身邊,帶有幾分的感懷,“瑤兒同我說出了當年一樣的話,四爺,當年也是在這間屋子,我爹問我,你哪裡好,我……”

 “你什麽說得?”王譯信側頭看著蔣氏。心中湧起了一絲絲的愧疚。

 顧天澤縱使將來短命,在朝野上下他是最閃亮的人,他陪著王芷瑤一起面對。

 當年,他不在蔣氏身邊,最後就是下聘娶親也是一臉的平常。不見任何的喜悅之情。

 蔣氏說道:“我說四爺長得俊俏,畢竟你我不似瑤兒和顧大人,我們當時之見過一面而已。”

 “四爺,我想嫁你,我爹再不樂意都成全了我,你若是疼愛瑤兒,就……就別反對了罷。”

 “……”

 王譯信抿了抿嘴唇。誰也不明白自己反對這樁婚事的原因,“玉蟬,我做出的犧牲不會比嶽父當年低。”

 他如果點頭就意味著就要代替毫不知情的顧天澤解開死劫。

 “做父母的,總想成全兒女的心意,我看顧大人不錯。”蔣氏低聲道:“以前我曉得瑤兒的心思,還勸過她別癡心妄想。如今四爺仕途平順,為何不能讓瑤兒傷心?”

 “他……”

 王譯信搖頭道:“罷了,我先進宮見皇上。”

 顧天澤拱手道:“恭送嶽父。”

 “先別叫我嶽父,你熬過十六再說不遲。”

 王譯信賭氣般一甩袍袖,向笑盈盈站在一旁的懷恩公公道:“走吧。”

 “哦。好。”

 懷恩公公笑著點頭,這出戲太精彩了,回宮可有得同皇上說。

 “人都走了,還不松手?”

 “小七,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顧天澤聲音裡帶了幾分的哀求,“你看嶽父都走啦,沒人再打擾我們……”

 “咳咳。”蔣氏適時的咳嗽了兩聲,她不是人嗎?“顧大人,我有幾句話同你說。”

 “瑤兒,你先回房去。”

 “娘……”

 “回去。”

 王芷瑤吐了吐舌頭,略帶擔心的離開了屋子,不明白蔣氏又什麽話同顧天澤說,好想留下來偷聽。

 *

 蔣氏走進屋子,慢慢坐下,手臂搭在桌子上,顧天澤身體繃緊,不曉得一向挺看好自己的蔣夫人會說出怎樣的話來。

 “我同瑤兒也說過,對子女來說,我不是好母親,對父母來說,我不是好女兒。”蔣氏自嘲的笑笑,“瑤兒不像我!”

 “蔣夫人……”

 “本來這話不該我說,四爺對你有成見,據我想並非是因為顧大人不夠出色優秀,恰恰相反,顧大人權勢極盛,在朝中無人敢惹,可嫉妒顧大人的人大有人在,我不懂朝廷上的事情,最近總是聽四爺提起,過剛者易折,他是怕你只能給瑤兒一時的幸福,而無法陪著瑤兒一輩子。為人父母,總希望女兒一輩子都是太太平平的,不需要大富大貴,平淡幸福就好。定國公府門檻太高,四爺擔心瑤兒會受委屈,我們在外面鞭長莫及幫不上瑤兒。”

 “我會搬出國公府的。”

 “什麽?”

 蔣氏愣了一會,“你搬出來?”

 顧天澤點頭道:“成親後我會搬出去。”

 “定國公和夫人都在,太夫人也在,你能搬出來?”

 “具體情況,不好同蔣夫人此時說。既然我娶她,就是想同她過一輩子,還請蔣夫人放心,我會比任何人都珍視小七和我自己的性命。”

 顧天澤答應過王芷瑤的話有豈會輕易的忘記?

 蔣氏緩緩的笑道:“你能說出這番話,看來我和四爺沒必要再擔心了。”

 顧三少比王譯信更有擔當,更主動,也更愛慕瑤兒,這就足夠了。

 蔣氏放下懸著的心,“我會勸勸四爺。”

 顧天澤謝過蔣氏好意,王四爺是不是想得通,小七都是他的妻子!

 *

 “皇上,臣不求別的。只求等臣女及笄後再定親。”

 “胡鬧!”

 乾元帝強忍著笑看王譯信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朕給你女兒賜婚的人是顧天澤,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

 “臣……不是不滿意顧大人,而是臣女不過十四。此時定下來是不是太早了點?”

 “朕把你叫進來可是好心,你想讓京城議論你女兒閨譽?”

 “如果不是顧大人妄為,我女兒乖巧惹人疼惜,哪會有今日的事兒?”

 “咳咳。”

 定國公在旁邊捂著嘴咳嗽,王四爺的膽子不是一般大,同皇上也敢我來我去的,滿嘴的抱怨,莫怪阿澤看上王四爺的女兒……這將來的兒媳婦膽子是不是特別大?

 王譯信道:“皇上看,定國公好像也不怎麽讚同此事,要不。定國公不會咳嗽阻止臣。”

 “定國公和你不同,沒膽子同朕頂牛,朕說什麽,他就應什麽。”

 “臣該死。”

 定國公像尋常一樣請罪。

 乾元帝搖了搖頭,還不如最近提拔上來的王譯信明白。冷聲問道:“你是阿澤父親,這樁婚事,朕問你是不是讚同?”

 “臣聽陛下的……”

 “這樁親事就先訂下,等王卿愛女及笄後,再成親。”

 “遵旨。”定國公道:“謝陛下賜婚。”

 “陛下……”

 王譯信不甘心,道:“臣還是認為定親太過草率。”

 乾元帝安慰王譯信:“朕會給阿澤準備好一切,不會虧待了你女兒。王卿放心,聘禮都是最好的。”

 “臣說得不是聘禮。”

 “哦,你還有別得要求?盡管提,盡管提,定國公做不到,朕自然會給阿澤長臉。”

 “臣以為顧大人性情還不定……”王譯信悄悄的看了乾元帝一眼。咬牙道:“顧大人除了您的帝寵外,並無根基。“

 定國公打了個哆嗦,這話也敢說?

 乾元帝點頭道:“說得沒錯,朕是寵著阿澤,但阿澤根基不深呐。如果不是內閣攔著,朕早就封阿澤為世襲伯爵了,既然女方挑理了,朕也不能讓阿澤沒臉,朕晉封阿澤為伯,王卿可滿意?”

 “……不……”王譯信耷拉下腦袋,敢情皇上想趁此機會給顧三少封爵。

 如今顧三少已經夠讓人嫉妒了,再無戰功封伯,皇上不怕顧三少過得太平淡?

 定國公忙道:“阿澤聖寵極高,無需封爵,陛下,臣請陛下三思。”

 “當年你跪請朕冊定國公世子,朕就說過,阿澤的爵位不需要你擔心。”

 “臣也是遵從……遵從祖製請封嫡長為世子。”

 “是麽?”

 乾元帝冷笑一聲,“是朕想多了?”

 定國公垂下眼瞼,“臣不敢欺瞞陛下。”

 “不是你夫人說阿澤擁有了太多,再爵位太高,會壓得長兄喘不過氣?”

 “陛下……”

 “京城評四傑雙雄,你是怎麽做得?你夫人又是怎麽做得?”

 乾元帝目光如電,自嘲道:“朕不在意後世的名聲,也不在意多一樁風流韻事,更不在乎史書上說朕好色!但朕在意太祖高皇后,心疼阿澤……你明不明白?”

 定國公嗚咽道:“陛下。”

 “如果你更相信朕一些就好了。”乾元帝歎息一聲:“王卿信不過阿澤,你就不說兩句?”

 “臣會讓王大人放心的。”

 “也是,你一向想得比說得多,做得旁人都看不到。朕問你,你什麽時候才能把疆場上的氣勢尋回來?朕讓你留在京城,並非是朕忌憚你,而是朕……朕怕你已不複當年之勇。”

 “……”

 定國公深深的低下腦袋,“臣讓陛下失望了。”

 “既然你什麽都依著朕,阿澤的婚事和爵位你不必管了。”

 乾元帝道:“這回朕看內閣誰還敢反對朕的決定。”

 王譯信痛苦得想哭,“陛下,臣覺得顧大人挺好的,您不必另外封爵,臣相信以顧大人的勇武,定然能在疆場上掙得爵位。”

 “你說阿澤挺好?”

 “顧大人才華鶴立雞群,品貌不凡。”王譯信‘痛苦’的誇獎顧天澤,死活也不能讓乾元帝封顧天澤為伯爵,“臣……臣能得顧大人為婿,臣高興呐。”

 乾元帝板著臉道:“朕這次就聽王卿的諫言,暫且不封阿澤為世襲伯爵。”

 “謝……陛下。”

 王譯信惱怒的抬頭,無奈苦澀的說道:“您何必呢?”

 回應他的是乾元帝愉悅的笑聲,笑過後,乾元帝拍了拍王譯信的肩頭,“朕很疼阿澤,朕希望你也同朕一樣,疼他如子。”

 “臣盡量。”

 王譯信毫無謫仙風度的小聲嘀咕:“您不曉得他多氣人!”

 “哈哈,養兒子不都這樣?”

 “可他見過臣最狼狽,最糊塗的時候,臣怕他看不起臣。”王譯信很嚴肅的請旨,“陛下看臣才華可用,能否讓他拜師於臣?臣在書畫,棋藝上足以為教導顧大人,臣曉得陛下給他的都是最好的,臣有自信可勝過任何人。”

 有師傅的名義,他就有借口規勸顧天澤,阻止顧天澤踏入死劫。

 乾元帝沉思了一會,“想做阿澤師傅,朕要考考你,琴棋詩詞不過是錦上添花之物,朕問你,這封折子,你怎麽看?”

 王譯信接過乾元帝遞過來的折子,看了一眼秘折,“這……”

 “不著急,朕給你三日思考。”

 “臣此時就可以回答您。”

 “哦?”

 乾元帝做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說說。”

 王譯信暗道僥幸,這件事他前生經歷過,也曉得乾元帝的本意,雖然有投機取巧的嫌疑,但為了瑤兒一生的幸福,投機取巧也不丟人,“臣認為陛下該重罰!”

 “他做了不少的好事,重罰妥當?”

 “為官造福一方是職責所在,不能因為他做了本職的事兒,就能將功補過,貪婪是墮落的第一步,臣不看好此人能廉政守氣節。”

 乾元帝看了王譯信良久,“這事你先不要同任何人說,朕要試試朝臣,明白嗎?”

 “臣遵旨。”

 王譯信眼巴巴的看著乾元帝,意思是,顧三少拜師的事兒,您是不是該定下了?

 以前王譯信做得糊塗事,顧天澤全都知道,王譯信沒面子是其一,最重要得是不受女婿待見的嶽父,怎麽保護女兒?

 師道同孝道一樣重要。

 只要顧天澤拜他為師,就得尊重師傅之言。

 乾元帝道:“師兄和師妹?不錯,不錯。朕會讓阿澤先拜師,再同師妹定親。正好也應了阿澤方才的話,不過這次不是從蔣大勇那邊算……王卿,朕讓阿澤拜師,你可不能讓朕失望。 ”

 “臣以性命為證,用心教導顧大人。”

 王譯信寧可犧牲性命也要讓顧天澤平安渡過死劫。

 乾元帝滿意的說道:“你們跪安罷。”

 “遵旨。”定國公羞愧的退了出去。

 出宮後,王譯信默默的看著定國公孤單略顯蕭瑟的背影,道:“國公爺可有空閑,一起喝兩杯如何?”

 定國公想了想點頭道:“我知道一家酒鋪不錯。”

 在他們走後,天算出現在乾元帝身邊,躬身道:“有此良配,阿澤厄運已消大半,此後必然福澤綿長。”

 乾元帝道:“朕本自信能護住阿澤一輩子,然朕不敢賭,不敢拿阿澤的性命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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