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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第324章 逼供
彼時夕陽斜照,宮門即將落鎖,本不是出宮的好時機,然王譯信親筆寫下的‘懺悔’書信,讓王芷璿根本等不到明日。

 她握著這封書信就不覺得心潮澎湃。

 雖然堅信王譯信不會停妻再娶,對太后和和悅郡主也是如此說的,但不意味著王譯信不會向她服軟,求饒。

 她聽見王譯信親口的道歉,便覺得一切的努力沒有白費。

 無論是在哪個時空,她隻想證明自己才是父親最疼的女兒,也是最能給父母長臉的女兒。

 前生她明明得到過王譯信全部的寵愛,結果最終還是失去了,她甚至不明白做錯了什麽,讓王譯信最後對他形同陌路。

 她的進取心,獨佔欲有錯嗎?

 就因為她是私生女,是庶女就該天生比婚生女和嫡女矮一頭?只能撿她們不要東西?

 論姿色,才學,能力,心機,她哪一點比別人差?憑什麽不能獨佔父愛?

 也該讓那些僥幸投胎投得好的人明白,不是生得好,就能一輩子無憂的,她王芷璿不認輸,不認命,遲早有一日會把她們踩下去,讓她們羨慕嫉妒的仰望著自己。

 能讓王譯信低頭,王芷璿興奮得直發抖,和悅郡主想要嫁給王譯信?王芷瑤還記得自己的生母殷姨娘呢,就算王譯信今生比不過前生堅決,也是她生母排在前面。

 至於把王端瀚推給和悅郡主的事兒,王芷璿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王端瀚這些年都不見長進,昔日的才子神童光環已經褪色,不巴結和悅郡主。進而討好太后娘娘,王端瀚只怕無法在科舉上更進一步。

 有捷徑不走的人,是傻子!

 有容貌優勢不用的人,是蠢貨!

 雖然旁人會非議,但王芷璿隻把那些話當作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只要能功成名就。被人非議兩句又要不了命,要知道史書都是由勝利者寫成了,野史上記載的趣聞根本上不得台面。

 馬車很快來到錦衣衛鎮北府司門前,王芷璿再看鎮北撫司衙門時還有幾分心慌,畢竟當初盧彥勳給她的教訓太深了,那分恥辱她一輩子無法忘懷。

 不是因為時機不對。她一時無法對執掌錦衣衛的盧彥勳下手,她早把惡魔盧彥勳收拾了。

 不過沒關系,等到她完全取信太后,四皇子登基為帝,盧彥勳加注在她身上的恥辱。她會一樣一樣的還回來。

 她可是睚眥必報的。

 “我哥哥呢?”

 王芷璿便是再興奮的關頭也沒完全失去理性,鎮北府司衙門靜悄悄的,也不見王端瀚,她不由得停了下來。

 在她身後跟著太后指派的侍衛。

 顧天澤對盧彥勳點點頭,王端瀚被推了出去,當然總有幾隻弓箭瞄準他的後心,只要他敢給王芷璿報信,他就會被射成刺蝟。

 “小妹……”

 王端瀚臉色煞白。“我在這裡。”

 王芷璿忽視了他擠眉弄眼的古怪,走到王端瀚身邊,笑道:“我費勁心思給哥哥您尋了一條青雲路。明日太后娘娘會召見哥哥,到時候哥哥一定要好生的打扮啊,只要得到太后娘娘同和悅郡主的歡心,哥哥的仕途會一帆風順的。就如同……顧天澤一樣。”

 “小妹,我……我……你讓我去討好和悅郡主?”

 王端瀚想得明白,見到顧天澤後。他便曉得乾元帝沒有死,還有同太后一搏的能力。與其完全倒向太后一邊,不如兩邊下注。所以他並沒給王芷璿透漏什麽消息,一來怕死,二來也許能換一個救駕之功。

 “哥哥不樂意?”王芷璿皺緊眉頭,“又不是讓你一定同和悅郡主做什麽,郡主鍾情俊美的王譯信,你同他長得像,同郡主一起,你又不吃虧,這事斷沒有男人吃虧的。”

 “我不做男寵!”

 王端瀚總有一股驕傲的,“你讓旁人怎麽看我?”

 他們兄妹一邊走,一邊爭論,王芷璿全心都在說服王端瀚上,並沒過多留意四周的動靜,她出宮一趟不容易,如果不能讓王端瀚想明白,明日惹惱太后和郡主,她一番安排就白費了。

 監牢昏暗,氣味也不怎好。

 過慣富庶日子的王芷璿捂了捂鼻子,見王端瀚維持著無用的清高,不由得惱了幾分.

 “什麽怎麽看?顧天澤備受陛下的寵愛,旁人沒有議論他嗎?可陛下還在的時候,誰敢當面說他一句不是?顧天澤如果不是陛下的私生子,又沒有見不得人的原因,陛下憑什麽對他比對皇子還好?世上比他忠誠,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

 王端瀚向陰暗的角落處看了一眼,“你別胡說,陛下不是喜好斷袖的人。”

 “顧天澤同陛下什麽關系,我比你清楚。”王芷璿嘲弄的說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四叔,您說我說得對不對?”

 牢房裡的王譯信依然很狼狽,王芷璿見他身上血汙和傷口,心裡也不是滋味,不過還是高興居多,嘖嘖兩聲,“真是可憐呐,四叔,您的好女兒,好女婿哪去了?怎麽沒來救你?”

 “以前四叔多意氣風發,把我看作路人,如今卻要我這個路人來幫忙。”

 王芷璿走進監牢,高高在上的瞄著倒在草垛上的王譯信,“你把我叫來不就是想讓我幫你?你怎麽不說話?莫非啞巴了?”

 她拿起懸掛在腰間的鞭子,鞭稍輕輕的搭在王譯信被抽爛的後背上,“你這樣,不知陛下會不會心疼,我就不明白了你憑什麽突然得到陛下的信任?是不是同顧天澤共侍君主?”

 王譯信緊閉著眼睛,嘴唇乾裂,“王芷璿,你可以辱我。但不能辱阿澤,不可辱陛下。”

 “哎呦,四叔的氣節還是這麽可笑。”

 王芷璿揚起手腕,鞭子落在王譯信的後背上,王譯信身體繃緊。悶哼一聲,深沉的眸子盯著王芷璿,突然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你早就想這麽做了,是不是?”

 前生也許王芷璿就想抽他。

 “當你打我耳光,無視我的哀求時。怎麽沒想到今日?”

 王芷璿狠狠的甩了兩鞭子,“我今日不過是還回去罷了。”

 “小妹!”

 王端瀚上前抓住王芷瑤的胳膊,道:“你冷靜點,他是爹,不是……仇人。”

 “不出這口氣。他就是我的仇人。”王芷璿冷笑道:“我給他機會,只要他把王芷瑤逐出家門,我就原諒他,好好的孝順他,只要他聽我的話,我怎麽都不會虧待他。我在這世上沒有至親的人了,我該珍惜你們。”

 “珍惜?別逗我笑了。”王譯信爬起來,“你把你哥哥送去給和悅郡主做男寵。這叫你珍惜他?也許不僅只有和悅郡主……許是還有太后對不對?”

 王端瀚想到太后的年紀,口中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王芷璿卻道:“說得那麽難聽作甚?什麽男寵,我不明白。當年衛青。霍去病不也爬上漢武帝的龍床,可他們是大漢帝國雙壁,誰也不能否認他們的功績,得了太后娘娘的歡心,哥哥就能一展抱負,青史留名。也能幫我在四皇子身邊站穩位置,將來我生下龍種。他就是國舅,誰敢說他不是?四叔看顧天澤百般順眼。還不曉得他……”

 “阿澤,動手!”

 王譯信道:“給我封上她的嘴。”

 本來王譯信就沒對王芷璿抱有希望,可王芷璿總能刷新王譯信的感觀,再任由王芷璿說下去,王譯信不僅後悔同殷姨娘生下她,更愧對青史留名的大將軍衛青和冠軍侯!

 王芷璿驚恐的回頭,顧天澤已經清理掉跟著她的侍衛,抽出寶劍,“盧彥勳,你來。”

 碰她,都會髒了他的手!

 別看顧天澤目中無人,仿佛誰都不如自己,入不了自己的眼兒,但他心底也有佩服的人,比如封狼居胥的驃騎將軍!、

 他曾想過有朝一日也能效仿霍驃騎。

 因此聽王芷璿非議霍去病,顧天澤極為憤怒,不是顧忌著乾元帝,他斷不會留王芷璿的性命。

 在史家看來,司馬遷身殘志堅,寫下了史記,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顧天澤並不喜歡著史記有個人傾向性的司馬遷,司馬遷在史記中,明顯對衛霍的輕視,對李廣的看重,讓顧天澤很不滿。

 他不明白一個總是打敗仗的將軍,有什麽值得讚揚的?

 也是因為司馬遷,這兩位的功勳才會被人染上幾分不懷好意的推測。

 王芷璿剛想尖叫,盧彥勳快步上前直接堵住她的嘴,用最麻利的身手把王芷璿捆成了粽子,見顧天澤憤怒的眸子,盧彥勳在王芷璿的臀部踹了一腳,她四肢不便,向前前傾,摔了個狗啃屎,光潔的臉部肌膚因不平的地面搶出一層劃痕。

 “嗚嗚。”

 王芷璿瞪著王譯信和王端瀚,你們陷害我?!

 你們怎好意思做我的親人?

 顧天澤強壓下憤怒,扶起王譯信,“同我一起離開。”

 “這……”

 王譯信還想猶豫,顧天澤道:“我綁走王芷璿,太后一定會尋嶽父麻煩,您留在此地交代不過去的。”

 “四叔,您還是隨顧大人離開比較好。”

 王端瀚趕忙勸說王譯信,扶住王譯信另一隻胳膊,“太后娘娘不會放過您。”

 “可是我走了,王家……”

 “嶽父如果不走,莫非想求到和悅郡主面前?”

 “……”

 王譯信忙搖頭,不再說話了,他寧可死了,也不會去做男寵。

 顧天澤的目光落在王端瀚身上,王端瀚後背一緊,喉嚨發乾,似被野獸盯上一般無力掙脫,“顧大人……”

 “阿澤,算了。”

 “好。”

 顧天澤給王譯信面子,“既然嶽父說了,我也不把你留在此地。你也跟上,記住,別多說話!”

 一行人很快從鎮北撫司離開,盧彥勳暴漏身份,自然不能再留下。安排好親近之後,他亦追拋下官印,以及權勢追隨顧天澤。

 他的言行頗為讓王譯信等人想不通,畢竟他們在太后手下受苦,而盧彥勳恨得太后的看重,王芷璿能不能救醒乾元帝還在兩說的。怎麽看他都沒理由拋下榮華富貴隻身跟著顧天澤離開。

 王芷璿被捆得很結實,開始很害怕,後來見顧天澤沒有要自己性命的意圖,便明白了幾分,乾元帝的病……只能她來救。沒人比她更明白乾元帝的隱疾了。

 病情誘發的原因就是她提供的,救醒乾元帝不在話下。

 她一雙了然的眸子盯著盧彥勳,難怪前世顧天澤戰死後,盧彥勳如同瘋狗一般見人就咬,原來他早就把顧天澤當作主子看待了。

 前世她還以為盧彥勳只是聽從乾元帝的命令,嗜血,殘酷的處理謀算顧天澤的官員。

 馬車左轉右轉,很快轉出京城。

 顧天澤沒有膽量把乾元帝帶進京城。京郊總比京城安全。

 出京後,馬車又行駛了小半個時辰,停在一間很隱秘的寺廟門口。

 王芷璿被盧彥勳提起扔下馬車。顧天澤扶著王譯信,寺廟門口已經有很多身穿便裝的將士守門,王譯信打眼一看,全是顧天澤的屬下,被太后打散的京城都指揮衙門的精兵幾乎全員到齊。

 他們對顧天澤的忠誠可見一斑。

 從他們堅定,信任的眸子裡也可看出顧天澤的治兵能力。

 進了廟門。天算走出禪房,見顧天澤平安返回。長出一口氣,“你總是回來了。”

 “陛下如何?”

 “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天算想盡辦法給乾元帝降溫,效果並不怎麽好。

 抓來的大夫對此也多是無能為力,所以顧天澤才會冒險進京去把王芷璿‘請’過來。

 不過,見王芷璿被捆得樣子,天算略有幾分擔心,“阿澤,她……”

 王芷璿最大的儀仗便是醫術,卻聽顧天澤道:“沒有她,我也能讓陛下蘇醒。”

 能讓陛下蘇醒,費盡心思抓她回來作甚?

 “還是給她松開吧,她也跑不出去。”

 天算雖然不知道王芷璿做了什麽事情,卻曉得她惹惱了阿澤,“陛下的病情耽擱不得。”

 見顧天澤點頭,盧彥勳才為王芷璿松綁。

 王芷璿活動了被捆得發麻的手腳,嘴角勾起,“想讓我給陛下治病,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要求……”

 “王芷璿,你別做死了成嗎?”

 王譯信無力的說道:“大道理我也不同你說,說了你也不懂,你該明白救醒陛下就是救你自己,你還想提要求?你真以為找不到救醒陛下的人嗎?”

 王芷璿的要求不外乎是針對顧天澤和王芷瑤的。

 “你……”

 “沒錯,雖然我不知道救醒陛下的具體藥方,但多試幾次總能同大夫研究出來真正的藥方。”

 王譯信目光極是自信,低聲道:“你該明白,你不知道的,我知道,你不懂的,我懂。不過浪費點時間,麻煩點罷了,以皇子殿下的能力,足以再同太后抗衡一個月,而此處連隻鳥都飛不出去,太后亦不敢調動大軍來圍剿阿澤,說阿澤謀逆刺殺陛下,只要有心的人都不會相信。皇子殿下可有不少人都在尋阿澤,誰都明白,找到阿澤,誰就有救駕之功。”

 說完這席話,王譯信面對顧天澤,“把大夫叫來,我記得幾個方子,同大夫研究一番許是能讓陛下蘇醒。”

 顧天澤面露喜色,同王譯信配合默契,“只要半個月內能讓陛下蘇醒,天下還是陛下的。”

 “至於她……”顧天澤眼角余光輕蔑的掃過王芷璿,“軍營從來不缺帳篷,我的屬下亦離不開軍妓解悶。”

 “顧天澤!”

 王芷璿感覺周圍人的不善目光,縮了縮身子,“你就不怕遭報應?”

 “死在我手上的人,有幾萬人,若是遭報應,我能有今日?”

 顧天澤揮了一下手臂,盧彥勳一步步走進王芷璿,露出標志性的惡魔笑容,王芷璿身體似凍僵了一般,不好的記憶一齊湧上,這次四皇子可不會救她。

 “不用耽擱功夫,我能救醒陛下。”

 王芷璿勉強維持著鎮定,聲音難免有幾分瑟瑟發抖,“先得用針灸,然後才能用藥。”

 顧天澤聲音沒有任何的波動,冷酷的說道:“我不怎麽相信你,再讓她看看盧彥勳你的手段,許是她能長點心。”

 “遵命。”

 “別人都不行,顧天澤,再耽擱下去陛下的壽元會受影響,他會折壽的,你就是害陛下早逝的罪人……”

 “帶下去!”

 壽元的說法並不能打動顧天澤。

 盧彥勳把王芷璿拽走後,王譯信輕聲說道;“耽擱太久了總不是好事。”

 “我自有分寸。 ”顧天澤同樣壓低聲音,“我不相信她,萬一她在救陛下的時候做了什麽,讓陛下將來只能依靠她呢?”

 “你是想?”

 “把救陛下的方法逼出來!”

 顧天澤輕聲說:“救駕之功我從沒想過讓她領去。嶽父,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傷的,讓小七所有的辛苦白費!”

 王譯信:“……”

 過了好一會,王譯信踉蹌著進門,只見顧天澤正在把湯藥喂進乾元帝的口中,天算輕聲解釋,“只有阿澤能給陛下喂進去湯藥,別人……費盡心思也不成,陛下便是再昏厥中也只相信阿澤一人。”

 ps再求兩張粉紅,那些以為王芷璿會有功勞的讀者要面壁了。夜從來就是親媽,在強勢的三少面前,什麽都是小事。至於文中對史記的評價,是夜一家之言,老讀者該明白,夜最喜歡的將軍就是霍少,傾向性一樣很明顯,`(*n_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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