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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京,難道你不知道青火宗和東方神機宗已經被滅門了嗎?”
“你說什麽?”嶽京身體一震,聲音都提高了一階。
許紫煙神色淡淡地望著嶽京,眼中透露著譏諷說道:“這個消息昨天應該已經傳到了煉器城,你可以去打聽一下。”
“你胡說!”嶽京的語氣有些惶然。
聽到嶽京的聲音猛然提高,臉上同時現出惶然之色,不遠處的曲回廊和嶽天冠感覺到不妙-,急忙起身來到嶽京的面前,壓低著聲音說道:
“嶽京,小聲點兒,不要驚擾到了墨前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她說······神機宗和青火宗已經被滅門了!”嶽京神情恍惚地說道。
“什麽?”嶽天冠和曲回廊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起來,瞪著嶽京喝道,然後又轉頭望著許紫煙。半響,曲回廊咬著牙說道:
“許紫煙,你說的是真的?”
“你是誰?”許紫煙冷冷地說道。
“曲回廊!”
許紫煙的目光就是一凝,道:“你就是神機宗那個無恥的曲回廊?”
曲回廊的臉色就是一僵,惡狠狠地喝道:“許紫煙,現在是我在問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許紫煙的目光也是一冷,剛想要說話,就見到一直緊閉的房門一開,從裡面走出了兩個人。是兩個中年女子,當先的一個中年女子的手裡拎著一把劍,冷聲喝道:
“是誰在這裡高聲喧嘩?”
許紫煙,曲回廊等人的面色就是一滯,都瞬間想起了這裡的墨即離的府邸。相互瞪了一眼,急忙向著墨即離拱手道歉,許紫煙也不例外。而許紫煙更是吃驚,她沒有想到墨即離竟然會是一個女修。
墨即離冷冷地地掃視了他們一眼·沉聲對門前的那個女弟子說道:
“把靈石還給他們,讓他們走。”
話落,墨即離不在看這邊,轉頭將手中煉製好的那把劍遞給了已經上前的一個修士。那個修士欣喜地從墨即離的手中接過那把劍,向著墨即離鞠躬施禮之後,便退到一邊在那裡欣賞著手中的中品寶器。
墨即離回身向著屋內走去·嶽京,嶽天冠和曲回廊三個個見到門前的那個女修已經把圖紙拿了出來,並且在示意他們將儲物戒指拿出來,也好將靈石還給他們。三個人可就急了,慌忙上前兩步。卻見到一直跟在墨即離身後的那個女修冷哼了一聲,一股威壓從身上釋放了出來,瞬間就將嶽京等三個人壓製的搖搖欲墜,額頭上小溪般地留下了汗水。
墨即離回頭看了一眼,目光中透露出不耐煩·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子,輕聲喝道:
“月兒,趕緊把他們打發走。”
跟在墨即離身後的那個中年女修陰沉著臉將氣勢一手,嶽京等三個人的身體就是一晃。曲回廊見到墨即離要回到房間內,急忙躬身施禮道:
“墨前輩·晚輩錯了。晚輩道歉,還請前輩原諒!”
墨即離停下了腳步,回頭掃了一眼曲回廊,又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子。那個被喚作月兒的弟子臉上便現出一絲慌亂,急忙走上前來,將手中的圖紙分別塞到了曲回廊等三個人的手中,然後伸出手冷聲喝道:
“儲物戒指!”
“這······”曲回廊等三個人用哀求的目光望著墨即離。
“快點兒!”月兒冷聲喝道。
“還請前輩通融!”嶽京,嶽天冠和曲回廊三個再一次哀求。
月兒雙目一瞪道:“這次通融了你們·下次豈不是誰都可以在這裡大呼小叫?”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無奈地拿出了儲物戒指讓月兒將靈石還給了他們。又接過圖紙之後·這才想起來,這一切都是拜許紫煙所賜,一個個怨毒地瞪著許紫煙。
許紫煙心中高興,如果這三個人有了中品寶器之後,自己將來對付他們,說不定還要費不少的事情。如今他們被墨即離拒絕了,倒是正合許紫煙之意。見到此時墨即離又轉過身就要回到房間,許紫煙急忙上前一步拱手施禮道:
“墨前輩……”
墨即離回頭看了一眼許紫煙,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很快便無視了許紫煙,冷冷地哼了一聲道:
“月兒,為什麽不把她的圖紙和靈石還給她?”
月兒瞪了許紫煙一眼,急忙解釋道:“師父,她想要請師父煉製兩套陣柱原胚,弟子已經拒絕了,但是她還是在這裡。”
墨即離的眉頭又皺了一下,雙目中的不耐煩更甚,甩了一下袍袖喝道:
“讓她走!”
許紫煙見到墨卿離的一隻腳已經跨進了門裡,知道不能夠再等了,便傳音向蕢墨即離說道:
“墨前輩,晚輩願意用延壽丹請您為我煉製兩套陣柱。”
墨即離此時的一隻腳已經跨進了門裡,聞言渾身就是一僵,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地僵立在那裡。心中的震動讓她有些失態。別看墨即離此時的容貌只有五十歲左右,其實她的年齡已經八百多歲了。
修為已經卡在了元嬰後期三百多年,一個元嬰期的壽命不過千年。眼看著自己的壽元所剩不多,所以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夠以器悟道,突破元嬰期最後的壁障,達到化神期,這樣她就可以又多千年的壽命。
但是,化神期哪裡是那麽好突破的?三百多年來都沒有突破,如今就只剩下了一百多年,這讓墨即離的心越來越焦躁。越是焦躁,心境就越是不平穩,心境上的不平穩,讓她更加地難以突破。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延壽丹,而且也四處求過。但是,那延壽丹百年出現的不會超過五粒,而且都是一些大勢力自己尋到了三十六味草藥,請煉丹城的七品煉丹師煉製,根本就不會外流出來,這讓墨即離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如今猛然聽到許紫煙說她願意用延壽丹來請自己為她煉製陣柱,心中震驚之余,就是完全的不可置信。猛然地回頭盯著許紫煙,嘴唇哆嗦著半天,才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
許紫煙點了點頭,繼續向著墨即離傳音說道:“墨前輩,這件事情希望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此時的墨即離也反應了過來,強力按捺中心中的激動,輕聲地對著身邊的那個中年女修說道∶
“微妹妹,你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要和這位·……小友聊聊。”
話落,竟然向著許紫煙拱手相請道:“小友,請!”
“前輩請!”
許紫煙在眾人瞠目結舌中,隨著墨即離走進了房間。房間的大門緩緩地關上,那個中年女修站在了門口,冷冷地望著嶽京等三個人冷聲喝道∶
“還不走!”
嶽京等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又滿含怨毒地朝著大門望了一眼,恨不得衝進去將許紫煙給千刀萬剮。可是他們的眼神卻被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修給誤會了,以為是他們在怨毒地瞪著自己,便冷哼了一聲,大袖一擺。一陣狂風卷過,嶽京,嶽天冠和曲回廊三個人便凌空飛了起來,一直飛到了墨府之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三個人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想要開口罵上幾句,便見到那個一直閉著眼睛坐在門口的老者睜開眼睛向著他們三個掃了一眼。三個人便立刻感覺到一股冷意從從頭到腳地滲入了進來。急忙閉緊了嘴巴,向著遠處跑去。
待遠遠地離開了墨府之後,嶽京這才怨毒地罵道:
“許紫煙,我一定會殺了你!”
曲回廊的神色也十分地怨毒,不過身為東方神機宗的宗主大弟子,心境也確實要高出嶽京很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憤怒。望著墨即離府邸的方向,半響才說道:
“如今我們隻好去請公子冶為我們煉製寶器了。”
一旁的嶽天冠卻在那裡皺著眉頭,仿佛是沒有聽到曲回廊的話一般,曲回廊見到他們不說話,便拱手說道:
“兩位,你們既然不想去公子冶那裡,那我就先告辭了。”
嶽天冠猛然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憂慮地說道:“曲師兄,你說那許紫煙說的會不會是真的?我們兩個宗門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曲回廊聞言, 也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一時之間臉也陰沉了下來。一旁嶽京猛然心中一動道:
“剛才許紫煙說,這件事情的消息於昨天晚上已經傳到了煉器城,只要我們去打聽一下,就應該知道真假!”
“好!我們去風堂,那裡出賣各種消息!哼,如果讓我們知道許紫煙在騙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曲回廊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管她有沒有騙我們,我們都不會放過她!”嶽京更加地咬牙切齒,三個人招手叫了一輛妖獸車,向著風堂而去。
墨府。
許紫煙隨著墨即離進入到房間之內。入目是一個客廳,在客廳的後面還有一個門想是那個門內才是墨即離煉製寶器的地方。兩個人相對而坐,墨即離親自為許紫煙倒了一杯茶,然後才輕聲問道:
“小友,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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