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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暗星的頭就爆碎了,爆出一團血霧。許紫煙散去手上的金光,因為有著金之拳意的包裹,手上一絲鮮血都沒有。施施然地飛下了擂台,也不言語,站在了西門玉的身旁。
西門玉大笑著離開了永生閣。
許紫煙,許舒,小白和路廣天也隨著西門玉離開了,跟在她們身後的還有七百九十一個許氏家族的修士。
永生閣的院子裡面,所有的修士都離開了。包括西門直,西門賢和西門嫣紅。隻留下西門傑呆呆地站在園子的中間,望著空曠的園子,眼中陰光閃爍,突然嘿嘿的冷笑了起來:
“嘿嘿嘿……,老八,你以為我會真心的把人輸給你?雖然那些人在我的眼裡不過是垃圾,但是,你既然要,我就送給你一個隨時能夠爆炸的符。”
在西門玉的府邸密室之中,許紫煙坐在一把椅子上。在她的面前站著四個人,身邊站著一個人。
身邊站著的是許舒,而身前站著的是兩位老者和兩位青年。四個人都是許紫煙從西門傑的手中贏回來的許氏族人。兩位老者分別是兩支族人的族長,而兩個青年卻是許舒從七百多人之中給挑出來的。正是兩支族人之中血液濃度最高的弟子,其中的一個正是當初在永生閣中的那個捧著酒壺的青年。
許紫煙借用了西門玉的密室,把西門玉也給趕了出去,隻留下了眼前的這五個人。雙手猛然翻飛,一張張八品符寶隨手布設了出去,只是瞬間又在密室之中布設了幾層陣法。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可不想在許家還沒有強大之前泄露了消息。所以布設了自己最強的陣法。
目光震驚地看著許紫煙只在瞬間就布設了幾層陣法,雖然他們不知道許紫煙布設的陣法有多厲害,也不知道許紫煙扔出來的是幾品符寶·但是他們知道那是符寶,而且是很多符寶,這就已經足夠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許紫煙望著眼前站著的四個人,輕聲問道:
“請問你們是許氏家族的那一支嫡系?”
四個人的眼中都立刻透露出一絲不安,只有那個當初捧酒的青年目光炙熱。其中的一個老者朝著許紫煙拱手說道:
“小姐·您說的話,老奴聽不懂。”
許紫煙神色便有些黯然,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對自己一個結丹期的修士自稱老奴,難道許家已經沒落到如此地步嗎?修為上不去也就算了,連信心也失去了,這樣的許家還如何恢復輝煌?這樣的許家對於自己還有作用嗎?想到這裡,許紫煙的目光便有些變得冷淡,目光突然一凝,看到了那個捧酒的青年目光炙熱·並沒有小心翼翼。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希望,目光望著他說道:
“你說。”
那個青年精神就是一震,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
“在下許星海,是屬於上古許家十二支嫡系龍形一族。”
“星海……”
那個元嬰初期修士的臉上現出震驚,繼而化作警戒·緊盯著坐在椅子上的許紫煙。那個架勢,只要許紫煙略有異動,他就會撲上來拚命一般,另一個元嬰初期的老者也是一般。
許紫煙的目光掃過兩個人,冷然一笑道:“不用如此,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這不是許紫煙在吹,打不過元嬰後期,但是許紫煙如果亮盡了底牌·想要殺掉兩個元嬰初期的修士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兩個元嬰初期的老者聞言就是一愣·繼而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許紫煙,眼中的目光就變得有些遊移不定·心中已經認定了許紫煙隱藏的修為。如此一來,心中便更加地驚懼。
“小姐,您可是上古許家的人?”許星海有些期盼地望著許紫煙。
許紫煙沒有回答許星海的話,而是望向了另一個青年。這個青年與許星海長的不同,許星海長得豐神俊朗,站在那裡如同一個王者。而這個青年卻生的高大威猛,臉上一片憨厚。
那個高大威猛的憨厚青年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神情也沒有絲毫猶豫,甕聲甕氣地說道:
“在下許星角,是屬於上古許家十二支嫡系鼠形一脈。”
許紫煙的心情好了起來,雖然這兩支族人的老人有些畏縮多疑,但是年輕一代還是充滿了朝氣。而許星角看來就是一個和他的外形一樣,是一個心直的人,將自己介紹完之後,便伸手指著許舒說道:
“我能夠感覺出來她也我們許家嫡系十二支血脈中的一支。”說到這裡,又將目光直禳‘著許紫煙說道:
“但是我從你的身上卻感覺到不到一絲血脈的氣息,你不是我們許家十二支嫡系之一,你究竟是誰?”
許紫煙略微沉吟了一下,她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自己並不是出自許家多靈根那一族,也未必是許家真正的王者。其實,從本質上講,許紫煙根本就不是上古許家的王者。許紫煙不想強迫許家的人歸附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強迫他們。她相信即使沒有許家,自己也可以在這蒼茫大陸上最終成為強者。只是有了許家之後,自己的道路也許會走的容易一些。想到這裡,許紫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邊向密室外走去,邊對許舒說道:
“許舒,你和他們說吧,據實相告。我一會兒再回來。”
曲回廊離開了太玄宗,坐在法器之上向著東方神機宗飛去,在法器上通過傳訊玉簡將在太玄宗發生的事情匯報給了師父楊雍。當然是隱去了自己私自要求太玄宗將許紫煙下嫁給自己的事情。而且告訴師父,太玄宗直接回絕了神機宗的要求,並且揚言道,太玄宗連青火宗都給擊退了,難道還怕神機宗不成?只要神機宗敢來,就讓神機宗得到青火宗一樣的下場。
此時的曲回廊身上還那裡有一點兒儒雅親和的模樣,滿臉的厲色。他感覺到自己今天在太玄宗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個個小小的北地垃圾宗門,自己身為東方神機宗宗主的大弟子,他們竟然敢撥自己的面子。既然敢撥自己的面子,我就讓你滅門。
楊雍接到了曲回廊傳回來的消息之後,便匆匆忙忙地向著自己父親楊木森的居處額去。
楊木森聽了兒子楊雍的匯報之後,兩隻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身上的殺氣猛地翻湧,瞬間又隱入了體內。
“呵呵呵······,小小的太玄宗口氣不小啊!”
“父親,您……準備怎麽做?”楊雍小心翼翼地問道。
“雍兒,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會答應青火宗青炎的請求,和他一起去太玄宗,將太玄宗從蒼茫大陸上給徹底抹去。”
西方。
天欲城,西門玉府邸密室。
許紫煙又再一次坐在了椅子上,揮手讓大家也坐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坐下。
其中的一個元嬰初期的老者向著許紫煙拱手說道:
“在下是龍形一族的族長,許浩桑。”
“在下是鼠形一族的族長,許浩隆。”另一個元嬰初期的老者也拱手說道。
兩個人報完名之後,臉上便現出一絲尷尬,望著許紫煙,兩隻手在身前搓了搓,目光中透露著緊張,興奮,期待和猶豫······
許紫煙望著眼前兩個老者的神情變化,心中有些迷惑,便輕聲問道:
“二位叔叔可是還有什麽話要問?許舒沒有和你們說清楚?”
“不!不!不!”兩位老者一起搖手說道:“舒兒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我們想要見識一下五屬性靈根和許家的音功。”
兩個老者有些不安地說道,而且望向許紫煙的目光有些畏懼。剛才他們可是聽許舒說了眼前的這個許紫煙的事跡,一個結丹期修為卻能夠斬殺元嬰後期的妖孽。
許紫煙聞言一愣,繼而便明白了他們的心思。 他們只是聽了許舒所言,心中還有疑惑,想要親眼證實一下。許紫煙也不言語,抬手屈指輕彈,每一次屈指輕彈,空中便會凝結出來一道法術。連續彈了五次,空中便出現了五道法術,分別是金槍術,青木纏繞術,冰刃術,火球術和土盾術。
密室中的龍形和鼠形族中的四個人,又驚又喜地望著許紫煙,一顆心在胸腔裡面劇烈的跳動著,望向許紫煙的目光變了,變得炙熱。
許紫煙揮手散去空中的五屬性法術,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長笛橫在嘴邊。幾個音符一出,兩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就覺得靈魂一陣恍惚,而許星海和許星角兩個人則是很乾脆地睡了過去。
許紫煙立刻停止了吹奏滅魂引,而吹奏起來龍鳳鳴中的鳳鳴一章。許浩桑和許浩隆兩個元嬰期修士瞬間便清醒了過來,而許星海和許星角也從昏睡中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四個人立刻跪倒在許紫煙的面前,激動地下拜道:
“拜見王者!”
兩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更是老淚縱橫。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