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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之一手遮天》第94章 閨房之樂(2)
“真是太爽了!”趙桓美美地緊閉著眼,享受那的余韻,朱佩玉在他的勾引中一時迷惑,竟然讓他在大白天成就了好事。那雙修秘籍不愧是正版的手抄本,比後世那些盜版的東西不知高明了幾倍,現在雖然經收了一場大戰,除了氣息不順外,精神異常充足。

 朱佩玉全身癱軟地伏在他的身子上,兩人身無絲縷,肌膚相貼,像要融入對方一般,從到精神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她也沉浸在的余韻中,身體的熱量還沒有消散,全身呈酡紅色,雪肌玉骨,瓊脂玉膏,臉蛋像水蜜桃一樣,鮮嫩可人。

 趙桓半摟著她的嬌軀,右手緩緩地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美人那高挺的緊緊地壓在他的胸膛上,毫無間隔,那柔軟的感覺簡直令他爽呆了。好在剛才已經把身體的精華都爆發了一次,精蟲稍稍退卻了一點,不然他又要翻身上馬再來一次廝殺!

 休息了一陣,體力什麽的都恢復得差不多了,天色有點昏暗了,黃昏降臨;可趙桓還沒有起來的打算,他還沒有享受夠呢;對於自己的穿越,他唯一感到慶幸的就是可以三妻四妾,以前老處男一個,回來一趟總可以大飽豔福了,現在雖然才一個女人,但一旦他日登基,三宮六院,天下美女,任君采頡!

 “佩玉,還滿意吧?”阻止了美人在他身上的扭動,趙桓又開始使壞了,邪邪一笑,摩挲著懷裡美人的臉蛋,低沉地問著。

 朱佩玉不回答,直接使出右手在趙桓的腰肉上掐了一把,之後來個三百六十度轉身,像給鍾擺一樣上鏈條,疼得他咧嘴不已。

 趙桓忍著痛,隻好求饒。看來掐男人的功夫是女人的本能,沒有時間的限制,二十一世紀如此,十二世紀也不遑多讓。

 掐得一陣子後,朱佩玉才想起對方的身份來,有點慌了,又給他揉了幾下,心疼地道:“還痛麽?”

 “你說呢?”趙桓哭笑不得,恨不能掐一把回來。

 朱佩玉嗔道:“誰叫你使壞欺負我?”

 “欺負?就像剛才那樣麽?”

 “在使壞我就不理你了!”朱佩玉惱了,臉卻紅了許多,興許是想起了剛才纏綿的過程,有些羞人的畫面,真叫人臉紅。

 當然,趙桓卻不這樣認為的,他們兩人對於房事經驗淺薄,都是菜鳥,體位什麽的都很傳統保守,並沒有什麽花樣;當然,對於這個趙桓是不愁的,他從後世而來,整天泡網,看的毛片也不少了,有歐美的,有韓日的,有白人的,有黑人的,有黃種人的,不一而足,什麽場面沒見過,什麽姿勢不掌握,要是使出來,以他現在的功力,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而已,雖然刺激,但若要朱佩玉這個傳統女性來配合,不說她不肯,就是他也有點尷尬,因此只能忍痛作罷。

 “殿下……”朱佩玉有點羞澀了,聲音低了許多。

 “什麽事?”

 “那個……”朱佩玉更是扭捏了,“妾身什麽時候能做母親?你……你說過的,回做……母親。”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可見她心中的羞意是多麽的深。

 “啊?”趙桓愣了,男女結婚同房,女人懷孕生兒那是正常的事,但什麽時候能懷上,哪能由他做主,其中的因素可真的太多了,若有個什麽意外,總有個影響不是?

 “你……騙我?”朱佩玉語音開始嗚咽了。

 “沒有!”趙桓斷然道,剛才確實是有誘惑的原因,但也不能說騙吧,可朱佩玉卻當了真,還真讓他慌了,“那個……佩玉,你想想,我們還年輕,若有了孩子,那個……那個……”

 朱佩玉可不信這什麽解釋,紅著眼問:“那個什麽?”

 “影響我們的二人世界嘛!”趙桓說了真心話,確實也是,他如今不過二十出頭,若在後世,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不到,加之後世大家自由慣了,不玩個夠,沒個家業,還真不結婚,更不用說生孩子之類的人生大事了。

 朱佩玉幽幽地道:“我倆成親三年多,若還不出一子半女,人家可真以為我們有什麽問題了,何況你是國之儲君,若是有個兒子,地位就更加穩固了!”

 趙桓頭大了,他差點忘了這是古代了,在古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作為一個男人,沒個一兒半女,那是極其悲慘的事;在這裡,子女嘛,那是越多越好,越多越興旺,可不像後世那樣有個計劃生育什麽的;作為女人,若是生不出兒女,那更是件大事,足以達到被休的地步了。

 更何況他們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太子妃,國之儲君,他們的後代也就關系到帝國的將來,本來一件家事,也就上升到國事的地步,而且還是重中之中的國家大事,由不得馬虎。也難怪朱佩玉對這事耿耿於懷。

 趙桓也只能入鄉隨俗了,道:“佩玉,我也沒說不生嘛,好,我們多努力,爭取盡快生出個寶寶來。這行了吧?”

 “那什麽時候生?”朱佩玉追問道,她只是個古代女子,對於生理知識很是匱乏。

 “這個……”趙桓眼珠一轉,心裡一動,邪笑起來,“這個就有點難說了。佩玉,你知道女人怎麽才能生孩子嗎?”

 “當然是成親才能生!”

 汗!趙桓一拍額頭,這妞還真是純潔,滿腦子都是古代的思維,如果讓她看到後世那滿大街未婚先孕的女人,還不知有啥想法。

 趙桓又開始循循善誘了:“佩玉,成親是不錯,但那只是個先決條件,哦,不,不一定是條件!其實啊,要想有孩子,就得多像我們剛才一樣?”

 “像我們?”朱佩玉疑惑了,“什麽一樣?”

 趙桓嘿嘿一笑,把嘴把湊到朱佩玉的耳根,悄聲說道:“就像我們剛才一樣做那事嘛!你若想要孩子,嘿嘿,還需要我多努力才成!當然,你也得配合!”

 費了那麽多口舌,不良企圖終於說了出來,狐狸尾巴也就露餡了。

 “呀!”朱佩玉羞得脖子都紅了,又賞了趙桓一記女子龍爪功,疼得他冷抽一口氣。

 “不信就算了!”趙桓咬牙切齒地說,“我可是問過太醫的,他們都這樣說!”

 朱佩玉沉默一會,良久才低聲問道:“真的麽?”

 有戲!趙桓心裡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淡淡地道:“我有騙你的必要麽?”

 朱佩玉又是沉默,在趙桓的身上又是扭動了一會,把腦袋埋到他的脖子上,用低不可聞的嗓音說:“妾身不管那麽多,只是想要個孩子陪著而已!”

 趙桓大喜,這不是婉轉地認可了他的話麽,嘿嘿,這下有福了,以後自己精蟲上腦,終於不用再費盡心思才能把這個美女哄騙上床了,只有打著製造孩子的名義,一切手到擒來!

 “不如我們現在就多努力吧!”趙桓心裡激動,又要再戰,想翻身上馬。

 “不要!”朱佩玉斷然拒絕,“剛才……夫君,妾身也聽說了,這事若是過度,會傷身子的,還是節製點吧!”

 趙桓大怒,他奶奶的,這話鐵定是那些陽痿早泄的家夥因為自卑而說出來禍害別人的,他自己無能,當然得找些個借口,但他也不想想,他趙桓現在還是個常人嗎,本身功力就深厚了,加之雙修功男女合和,就是一天來上幾次都安然無恙,哪有什麽傷身子的說法。確切地說,他已經擁有了作為一代淫君的本錢了!

 有了本錢,他就有恃無恐了,不理美人的勸告,徑自把美人的軀體翻在床上,沒有立刻翻身上去,而是伸出右手,攀上了她的乳峰,揉捏著定上的那顆蓓蕾,兩人立馬像觸電一般打了個冷顫,異樣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不要!”朱佩玉伸手按住了那魔爪,“都快天黑了,殿下,你不是還有事要處理麽?”

 那一聲“殿下”驚醒了趙桓,手立刻縮了回來,這身份,可真消停不了啊,苦笑一聲,轉身又平躺了下去:“再休息一會,就出去,也到晚膳時間了!”

 朱佩玉溫柔地靠上來,柔聲道:“夫君,你是國之儲君,萬不可沉迷女色誤了國家大事。”

 趙桓又摟回了她,笑道:“這個我曉得。”

 朱佩玉沉默了半晌,突然問道:“夫君,聽說……你今天又去了醉杏樓?”

 “你聽誰說的?”趙桓吃了一驚,醉杏樓是什麽地方?青樓?一個大男人,去青樓,在別人的眼裡,能做什麽都了然了。如今妻子問起,是什麽意思,又不言而喻了。

 朱佩玉輕咬貝齒,幽幽地道:“今天殿下受官家封賞,整個朝野都一時傳遍,太子府能不知道麽?妾身本打算等夫君回來一起慶賀,可等了半天,又得到消息說夫君……去了醉杏樓!之後……妾身就回房歇息了!”

 “對不起!”趙桓心疼不已,美人兒雖說得平淡,但那委屈的語氣,是人都聽得出來,趕緊憐惜地把美人抱緊,“你又叫殿下了,又生分了不是?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去醉杏樓可沒有尋歡探花……”

 因為怕朱佩玉誤會,接下來的時間他把醉杏樓紫衣的可疑之處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順帶連李師師的囑托也交代清楚,最後才特地注明自己並不是去尋歡而是去完成別人的囑托去的。

 “那,事實就是這樣了,我可都交代完了,你不要再誤會了!”趙桓趁美人聽得認真的當兒,把自己的魔爪探上了她渾圓的翹臀,一陣摩挲,惹得美人兒嬌喘不已,不舒服地在他的懷裡扭動不已,這樣一來更是便宜了這色狼,兩人色無絲縷,肌膚的摩擦,更是令他愉悅不已。

 朱佩玉聽完後,突然來了興趣:“你是說你見過李師師了?她長得漂亮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

 “李師師耶,京城第一名妓,大名鼎鼎的人物,妾身當然好奇!”朱佩玉聲音大了起來,眸子也亮了許多,看來李師師作為北宋末有才有藝更有色的青樓女子,不單有許多男人追捧,更有女子追星!

 朱佩玉見趙桓沒有回答,又追問:“快說嘛,她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妾身天山學藝歸來,還未到京城,就聽說了她的大名,回來後卻無緣見上一面!真是遺憾!”

 趙桓神使鬼差地念了一句:“自古將軍如紅顏,不許人間見白頭。”

 朱佩玉呆了,道:“你是說她老了,紅顏老去,花落凋零?”

 趙桓清醒過來,忙補救道:“那倒沒有,大約二十七八吧,比我倆大不了多少!”腦海裡卻浮現李師師那幽怨的模樣,也許,身子還年輕,心卻老了;一個金絲雀,困在籠裡,縱使主人愛惜,估計也開心愉悅不了。

 “她漂亮嗎?”朱佩玉又問。

 “應該……哦,當然比不上我們家的佩玉!”趙桓本來想說漂亮的,但想到眼前的是個女子,女人善妒,吃起醋來莫名其妙,還是做老油條說些萬金油的話吧。腦子又一次想起李師師那絕美的容顏,豐姿綽約;其實朱佩玉與她比起來可謂各擅勝場,一是冷梅,一是幽蘭。

 “撒謊!”朱佩玉聽出了趙桓的言不由衷,不由嗔了起來。

 “不管怎麽說!”趙桓笑道,“她們師姐妹都是可疑之人,漂不漂亮我們都要提防!”

 朱佩玉也點頭道:“這個倒也是,按夫君你說的,那個紫衣不是易與之輩,只怕還真有迷惑人心的魔功,妾身也曾聽家師提到過,江湖之門,武功之道,十萬八千,有這些功夫都也不是希奇之事。對了,夫君,是不是要查一下那個紫衣的來歷?”

 趙桓淡笑道:“這個我自有分寸,你放心,我會妥善處理!”想起已經吩咐小趙子去辦這事了,應該也有點眉頭了吧?

 “對了,夫君……”朱佩玉想起一事,“你不是說她們師姐妹近期要見面嗎,如果能知道她們談些什麽,說不定會對我們有點幫助!”

 這是毋庸質疑之事,如若她們姐妹真有問題,見面談的東西當然屬於機密一級,如若探聽出來,不難猜測到她們的來歷了;可就是因為是機密,她們又怎麽會不小心謹慎給他人有可趁之機呢?

 朱佩玉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有點沮喪地道:“可惜不知道她們見面的時間、地點,不然……”

 趙桓心裡一動,既然今天自己已經把李師師的囑托告知紫衣,如果她們真有什麽問題,肯定會盡快見面,畢竟怕誤了什麽事;自己以及吩咐下人嚴密監視醉杏樓了,只要紫衣一有異動,消息會在第一時間傳到自己耳中,那時再行動也不遲。不過這“行動”該怎麽做就要琢磨了,如果人家只是平常會面,他又能做什麽?再說了,如果人家處處提防,也不會留下什麽把柄,這就更為難自己了。

 關鍵是她們會面地點的渠道!趙桓想到了這個問題,只要人家妥善哪怕,他就是知道了時間又能怎麽辦,因為自己不知道她們通過什麽方式見面!真是苦惱啊!

 “夫君,你怎麽了?”朱佩玉見趙桓苦著臉,不由問道。

 “正在想李師師她們要怎麽會面!”趙桓脫口道。

 朱佩玉聞言歎道:“如果她們真有問題的話,這肯定是個秘密,不為人知!”

 “秘密?不為人知?”趙桓好像想起了什麽,腦子裡有一道光閃過,卻不明朗,真是苦煞人也!

 地點?秘密?不為人知?渠道?

 “我日!”趙桓驚叫起來, 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有關趙佶與李師師的問題。相傳李師師沒住進艮嶽之前,宋徽宗經常通過某些方式秘密與之見面,而在後世傳到最凶的莫過於宋徽宗爬床低了。據說宋徽宗為了方面與李師師約會,派人從艮嶽的某處打了一條好長的地道,直通李師師房間的床底。於是乎,宋徽宗只要一想見美人,每次搖身就變成鑽地道的老鼠!

 地道!

 趙桓終於想通了,如果傳說是真的話,那麽在醉杏樓與艮嶽之間就有一條相通的地道。如今,李師師與紫衣就相處於這兩地,而李師師又是地道的知情者,如果她們有什麽秘密,她能不利用這條地道麽?

 有了這麽一條原先是偷情的地道,她們的往來就方便與保密得多了。失策了,失策了!一想到自己隻讓人在外監視醉杏樓而已,未顧及裡面的情況,趙桓就大歎失策,還好想起得早,亡羊補牢,時之未晚。從床上跳起來,快手地更衣。

 朱佩玉見狀驚奇地問:“怎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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