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妾只能說……你真是太聰明了!”朱佩玉真心感歎道,“能想出這麽一個法子,本身就很了不起了,殿下還創造出這些數字,就不是一般的聰明了!”
趙桓嘿嘿得意直笑。
“不過……”朱佩玉皺了一下眉,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
朱佩玉看了他一眼,歎道:“殿下,這樣一來可真的要有很多人因為這個賭博方式傾家蕩產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一陪四十,多少人會忍不住參與呀!”
趙桓眉頭一皺,身體暴汗,這個一心慈悲的美女又要大發善心了,歎了口氣,把朱佩玉重新抱在懷裡,重坐回椅子上,把美女按在自己的腿上,道:“佩玉,你又來了,我不是說了嗎,不讓那些窮人參與進來,我想要的只是汴京城那些富豪的錢財而已!”
朱佩玉不安地挪了一下身子,臉紅了大半,趙桓的魔手撫在她的小腹上,有一種惱人的火熱燙得她心兒輕顫,顫聲道:“殿下想出什麽法子不讓窮人參加?”
趙桓考慮一下,問:“你說平常百姓一家一年能有多少收入?”
朱佩玉道:“不會超過十貫錢!”
趙桓無語了,十貫錢,一兌換,和後世的一千人民幣差不多,一家上十口人,一年的收入,只有那麽一點點,在後人眼裡,也許感到不可思議,畢竟就是那些窮困人家,一家的收入也會比這個高許多,不過這可是封建時代,這個小農經濟佔據市場的年代,除去層層剝削,百姓還真沒多少收入了。好一點的,堪堪溫飽而已,條件差一點的,還處於饑寒狀態!
太慘了!趙桓不由感慨,想他後世上大學時,一個月所花就幾百上千塊,需要什麽就買什麽,雖說不上富裕,但也不是貧困,周邊的人基本上也差不多;哪想到回到古代,這個號稱古代經濟文化最鼎盛的宋朝,人民也要過得那麽辛苦!當然,如今大宋朝已經給那些君臣們敗壞得差不多了,人民更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十貫錢……”趙桓喃喃了幾下,末了才道,“佩玉,不如這樣,每人少於十貫錢的賭注我們就不接,這樣總能斷了很多人的幻想了吧!能一下子拿出十貫錢來,想來也不是窮人,哼,富人嘛,總是剝削窮人才富的,既然如此,本太子取他們的錢也就心安理得了。更何況我這也是為帝國強盛才先拿點錢來用的,等以後自會加倍還給他們!”
朱佩玉沉吟道:“這不失一個辦法!若還有人一下子拿出十貫錢參賭,那只能怪他們貪心了!”
“對!”趙桓附和道。
“殿下,臣妾還有一個疑問?”朱佩玉皺著美麗的眉頭道,“若是被大多數人中了當期的那個數字,我們怎麽辦?那可是一陪四十呀!”
趙桓嘿嘿笑道:“佩玉,我怎麽會有那麽傻,我現在可是做生意,商人嘛,總會有那麽一點點手段的!”
“哦?”朱佩玉來了興趣,她最近最想看的就是趙桓智計百出,好像沒有什麽問題能難得倒他,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山人自有妙計,說出來就不靈了!”趙桓奸笑道,卻不肯說出來,後世那些商人可比古人要奸詐多了,為了錢財,所使的手段可謂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拿點來古代用都能唬住不少人了;不過這些所謂的“計謀”真的太陰損了,他不想讓朱佩玉看到自己的陰暗面,就忍住不說,反正也不是她親自負責,也沒有必要知道。
“臣妾想要聽嘛!”朱佩玉嗔道,說完才呆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男人撒嬌,這令她感到震驚,臉紅如潮,忸怩不安,偷偷看趙桓一眼,發現對方愣愣地盯著她,更是大羞。
趙桓確實是傻眼了,朱佩玉這一撒嬌,真令他神魂顛倒,那嬌羞可人的模樣,令人食指大動,恨不能上下其手滿足一下心裡的顫動。
美人近在咫尺,因為朱佩玉是側坐在他腿上,當在趙桓眼前的是她的耳朵,耳垂圓潤,晶瑩剔透,熠熠生輝,趙桓感到一陣悸動湧上心頭,腦子裡滿是“美人如玉”的感慨;朱佩玉一身白衣,肌膚如雪,冰清玉潔,就像溫酥的暖玉,令人疼愛。
趙桓忍不住探過頭去,在她嬌嫩的耳朵上噴了一口熱氣,燙得朱佩玉身體一陣輕顫;伸出舌頭,不客氣地舔了上去,嬌嫩的耳垂沾上了趙桓火熱的唾液。
朱佩玉一聲呻吟,趙桓的舌頭就像一把火焰,燃燒了她的身心,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佩玉,其他事先不說,先談一下我們的事吧?”趙桓心裡暗喜,兩人親密接觸,他當然能清晰地感覺對方的身體的反應,兩人的身體都熱了起來。熱得難受。
“我……我們的事?”朱佩玉顫抖得更厲害了,趙桓的把她整個耳朵都含在了他滾燙的嘴裡,舌頭靈巧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垂,她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更多的是羞意;想站起來逃跑,卻感到全身乏力,走也走不了。
趙桓嘿嘿笑道:“是啊,昨天父皇又問我了,說我們什麽時候給他抱皇孫!”
“啊?”朱佩玉聞言大羞,本來就低垂的頭低得更厲害了, 都要埋進趙桓的胸膛裡了。
“我當然不能有負父皇所望,但你也知道……”趙桓吐出朱佩玉柔軟圓滑的耳珠,“要生兒子,可是夫妻兩人努力的結果,不如……”
“不許!”朱佩玉未等趙桓說出意圖,就嗔了起來。
“不許?”趙桓笑得更是蕩了,緊了緊雙手,把朱佩玉抱得更緊了,身體的接觸,令兩人都感到一陣刺激的快感,朱佩玉柔軟豐滿的臀部壓在他的大腿上,不時擦到他的下身,更是令他血脈噴漲,下面倏地挺了起來。
“呀!”朱佩玉羞得臉紅如血,臀部下堅硬的東西她已經不陌生了,這些天,這壞東西已經向她致意了幾次,男人特有的胸性令她羞得要鑽地,輕挪一下身子,要離那討厭的東西遠一點。
趙桓的火氣更盛了,朱佩玉的挪動,摩擦到那已經漲血的敏感之地,男人的一旦起來,就不可遏止,趙桓瞥了一眼房裡的大床,在朱佩玉的驚叫聲中,把她抱了起來,跨了幾步,要往床那邊走去,一逞他已經興起的獸欲!
“篤!篤!”敲門聲驚醒了漸漸陷入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