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杜小婉穴道一解,頓時奮力跳了起來,迎面就橫起一掌拍向趙桓的胸口,氣勁橫飛,顯得極其凌厲。
趙桓冷哼一聲,手指翻飛,用的全是德正傳授的指法,一橫一點,頓時把杜小婉點翻在地;這就是一流高手與品極高手的差別了;加上杜小婉穴道初解,血脈不暢,功力隻恢復了平時一半而已,這樣一來,更不是對手。
看著倒在地上驚駭莫名的杜小婉,趙桓笑了,道:“本宮說過,你打不過的。”
杜小婉覺得很悲哀,憤恨地道:“你一直都扮豬吃老虎?”
“那倒不是,本宮也是會武功不久而已!”
“胡說!”杜小婉厲聲叫起來,“你功力深厚,豈是一時可以練得出來的!奸詐的家夥,瞞過了所有人!”
“信不信由你!”趙桓歎道,自也不會把德正大師傳功一事說了出來,任別人誤會,反正他也不曾打算以武功示人,這是他的保命後招,若是太多人知道,絕沒有好處!
杜小婉站了起來,怨恨地盯著趙桓,惡狠狠地道:“趙桓,今天我殺不了你,但我絕不會放棄!你等著吧,以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為我姐姐與師兄報仇!”
趙桓冷冷地道:“本宮說過,他們都不是我害的!你若執意如此,本宮也沒有辦法,只是提醒你,下次若再犯在本宮手裡,可沒有今次一樣便宜了。你既然想殺本宮,本宮也不會客氣到任別人來殺!”
“你會後悔今天放了我的,你若擔心日後不得安寧,現在就趕快殺了我吧!”
“你有求死之意?”趙桓不解地道,“哈哈,你以為你死了就能讓你師兄安心了?毫無疑問,你師兄是給人利用了之後才殺人滅口的,就是那些主使你們刺殺的人!你死了,你師兄豈不是上不瞑目?”
“你們都會有報應的!”杜小婉厲聲叫道。
趙桓搖搖頭道:“你也不要妄想去報仇,毫無疑問,主使你之人有著無比的權勢,你一定都不過他們!當然,若是你肯說出他們是誰,本宮可以免費為你們保仇,就是你不在了,也有本宮這個強大的對手對付他們。你何樂而不為呢?”他還是不忘打聽出主使者來,百般套對方的話。
“妄想!”杜小婉冷冷地道。
趙桓歎道:“你可以走了!”
杜小婉整理了一下衣服,也不看趙桓一眼,徑直往門口走去,卻被不明原因的趙義等人攔下了。
“趙義,讓人送她出府!”趙桓大聲叫道。
杜小婉走到門口,遲疑了腳步,猶豫片刻,突然回頭道:“主使我們的人是鄆王趙楷!”之後不停腳步,徑自去了。
“果然是他!”趙桓定定地站著,直到看不見杜小婉的背影,喃喃說了起來,“不出所料!鄆王,鄆王!”
在皇室之中,最想太子死亡的人莫過於鄆王趙楷了,此人頗有才乾,又得趙佶歡心,若是太子出事,他無疑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之人;最痛恨太子之人,也非他莫屬,因為他自負才乾能力勝太子十倍,卻因為太子是嫡長子佔了天大便宜才成為儲君,這是他最不甘心的地方。加上有宋一代,對皇室諸如親王駙馬之類的宗親限制最嚴,自太祖以來即如此,成了祖規。而規則又不是那麽容易打破的,那麽,只有太子不在了,他才能名正言順地繼承太子之位!
這是趙桓自上次被刺殺之日即思考到的問題,他從後世而來,看多了後世那些宮廷爭權奪位的戲劇,因此身為太子被刺,他立刻就想到是為皇位謀殺這一事上去;再仔細一分析,皇室中最有可能要刺殺太子的人就是趙楷了!不過因為之前都只是猜想推測而已,沒有真憑實據,倒也沒有表現。
如今,知道了這麽一個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敵人存在,他趙桓也沒有客氣的必要了;既然對方要他死,那麽他也沒有給對方活的必要!當然,怎麽才能搞死這麽一個敵人,還需要從長計議,單槍匹馬去刺殺絕對是行不通的!他是高手,難道就不允許鄆王身邊也有高手存在麽?一個草率,搞不好就是有去無回的結局!
“趙義!”趙桓把趙義招呼到跟前,淡淡地說著,“趙義,剛才你都聽到了嗎?”
“聽到什麽?”趙義不解地問。
“杜小婉走之前的那句話!”
“殿下是說有關鄆王的……”
趙桓歎道:“你還是把這話忘了吧!”
“殿下,鄆王他……”趙義實在想不通,鄆王都用出這種手段了,還有客氣的必要嗎。
“這個本宮自有打算!”趙桓淡淡地道,“你出去和外面的兄弟說一聲,忘了剛才那話,就當沒有聽見,誰也不許亂說話,明白嗎?”
“是!”趙義頓時明白過來,皇家之事,還是少知道的好。
趙桓沉默了半晌,道:“趙義,找兩個腿腳好使的兄弟,出去跟著杜姑娘,如果她要出城,就護送她出去,如果不出去,就要知道她的落腳點……要一直監視著。還有,若是有人對她不利,還可以幫一下。記住,不要讓她發現了!”
趙義又應是,之後才疑惑地問:“殿下,需要對這刺客這般客氣麽?”
“照辦就是了!”趙桓把趙義打發下去了。站在房裡,良久才暗道:太子,我這也算對得起你的小月了吧!
得知主使刺客之人的身份後,趙桓鬱悶了一整天,一方面為怎樣對付趙楷而費盡心思,另一方面又為自己的處境而著惱。這才是覬覦他太子之位的一個親王而已,而有著這份心思的親王又不知凡幾,他可不會傻到以為就那麽一個對手而已。九五至尊,掌天下寶座而禦群臣,萬裡河山的擁有者,有著天下人的生殺大權,可以隨心所欲制定規則而不用遵守規則,這麽一個位子,誰不覬覦著!
如今的大宋,不再是之前那個有著嚴格制度的宋代了,以前的各種有利於管理有助於穩定的各種制度規則,都給這幫子君主群臣給敗壞得差不多了!這裡有昏庸者,有無能者,有權謀者,有野心家,都在各顯神通!特別是某些野心家,更是不肯安分了。
“唉!”趙桓歎了一口氣,只能自認倒霉,誰叫他穿越哪裡不好,偏偏就空降到這個時代,只能認命了!
鬱悶的當兒,又有宮裡太監來傳旨,說官家讓太子殿下明日上早朝。趙桓更苦惱了,自穿越之日起,除了去過龍德宮一兩次,還沒到宣和殿上過朝,一想到那些繁文縟節,他就不自在了;一想到這裡,他又慶幸了,還好到了政治氣氛比較寬松的宋朝,若是在那個變態得不把人當人的清朝,單是上朝那一套猛地跪下磕頭的程序,就要人命了,還不包括那時不時要自稱“奴才”的說辭!
幾件煩心事加在一起,弄得趙桓一整天都沒有什麽興致,整個人都煩躁不安,比之前養傷的兩三天還要煩得厲害!胡亂地吃完飯洗了個澡,趙桓早早地回到了房間;他這幾天都住在與朱佩玉的新房裡。
待得華燈初上,朱佩玉才完成了一番梳洗,回到了房間。
看到這個新出浴的美女,趙桓頓起驚豔之感。朱佩玉出浴不久,頭髮散披著,像一條黑色的瀑布,宣泄在她的後背上,像長長的綢緞一般,美麗極了;臉上紅撲撲的,還散發著熱氣,顯來是還殘留著熱水的氣息,臉紅如潤,像紅蘋果一般,誘人極了;精致美麗絕倫的臉像仙女一樣,神聖而光潔;穿著寬大松散的衣服,堪堪罩住她那豐滿性感的身段。在橘黃的燈光下,她就像一個性感美麗的女神,在引誘著男人犯罪!
趙桓看得心頭火熱,再也忍耐不住,猛地衝了上去,在朱佩玉的驚呼聲中,雙手一圈,把她那美好的身段抱在了懷裡,忘裡間的床上走去。
“不要!”朱佩玉明白了趙桓的企圖,羞紅了臉,羞赧地叫了起來。
把她整個人壓在了柔軟寬大的床上,趙桓裝著惡狠狠的模樣,道:“這可由不得你了!”
“可是……”
“沒有可是!”趙桓把鼻子埋進她的發間裡,嗅了嗅那幽幽的體香,整個人都酥了大半,“今晚你休想再以我的傷為借口躲到外間去睡!”
“我……”朱佩玉脖頸間嬌嫩的肌膚敏感地察覺到那火熱的呼吸,燙在那白皙的肌膚上,頓時染紅了她的整個身子。
趙桓側躺在她的身邊,貼著她小巧的耳朵,深情地道:“佩玉,我們成親多年,也該修成正果了!我……還想要你幫我生好幾個兒子呢!”
“嗯……”朱佩玉的眼也開始迷離起來,一想到兩人三年來的辛酸,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如今兩人感情日漸深厚,想來也該是有個美滿的結局了。
趙桓見她不吭聲,哪裡還客氣,火熱溫厚的嘴唇吻到了她修長性感的脖子上,伸出滾燙的舌頭,舔了一把,在上面流下了長長的水漬。
“啊!”朱佩玉一陣輕聲長吟,她什麽時候經歷過這種陣仗,自是不能控制身體,輕輕地顫抖起來,“不要……殿下,把燈熄了!”
趙桓翻身壓上她的身上,邪笑道:“不關!我今天晚上就要好好欣賞愛妻世上無雙的身體!這副身體,是上天的傑作,能讓我忘記一切!”
“啊?”朱佩玉聽不得這的話,全身的肌膚都紅了起來,臉也滾燙如火燒,心裡卻有莫名的歡喜,沉醉在男人的讚美聲裡!
趙桓終於要進攻了,狠狠地吻上了朱佩玉性感的紅唇,美美地吮吸起來,好像那裡有著美妙的香津,令他流連;快感從嘴裡傳遍了兩人的身體,也襲擊著他們的心房,使他們深深地陶醉在這個熱吻裡。這個全身心投入的吻,使他們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忘記了三年來的不快,忘記了委屈,也忘記了怨恨,更忘記了瑣屑的煩心事!隻願永遠地相吻,不再理世間的一切!
趙桓有著後世那五花八門的技巧,此刻全拿了用了個遍,從嘴上開始,他不僅再吻對方的唇而已,他還把舌頭侵入了她的小嘴裡,勾引著裡面那小巧可愛卻熱情無比的香舌,一陣攪拌,相互糾纏在了一起。
直到呼吸困難,他們才松開嘴換氣,之後又吻了起來,在熱吻裡,他們感到心靈的震撼,更感到兩心的貼近。
松開了嘴,趙桓的更盛了,吻上她飽滿的額頭、挺拔的瑤鼻、溫柔的眉與眼,還有光滑精致的臉蛋,尖尖的下巴也沒有放過,只要是她的臉,都留下了他嘴唇的痕跡;直到他含住了那她那性感的小耳垂。
朱佩玉也動情了,耳垂是她的敏感之地,火燙的喘氣噴在其上,激起了她內心壓抑已久的,她感到很激動,多少年的獨處空閨冷淚沾巾,在今夜,終於有了回報,也有了終結。她緊緊地抱住了趙桓結實的腰,像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肯分開。
趙桓舔了一下她頭髮下的肌膚,喘息地道:“佩玉,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嗯……請君憐惜!”朱佩玉聲音低不可聞。
趙桓聽力大增,卻是聽得清楚,聞言大喜,對方終於肯接受他了,這些日子的工夫沒有白下,於是也不客氣地吻了下去,一路舔過朱佩玉香嫩白皙的頸脖,之後是她的鎖骨。她衣服單薄,而且寬大,容易讓他進一步地侵略!
嘴上有動作,手也不肯安分了,左手支撐著身子,右手悄悄地從朱佩玉衣服的下擺出滑了進去,一下字撫上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不要!”朱佩玉還是很矜持,身手按住了趙桓動作的手掌,臉紅如潮,雙眼迷離,雖然是按住了,但男人厚實火熱的手掌壓在她的小腹上,灼熱了一大片嬌嫩的肌膚。滾燙的感覺直襲她的丹田,激起了她心底的!
趙桓當然也不會就此束手,他的右手像泥鰍一般,滑了開去,更向朱佩玉的胸脯襲去……嘴也不肯放松,又吻上了她的紅唇,慢慢地松解她的身心,任他為所欲為。一點點,一步步,他寬大結實的手掌終於覆上了她那飽滿堅挺的胸脯,握了握,卻是極有彈性柔軟!
“啊!”朱佩玉不知所以地叫了一聲,“殿下!”
趙桓的忍耐也到了一個頂點,終於雙手齊飛,開始為朱佩玉寬衣解帶,雖然期間受到了對方矜持的阻止,但是他甚有決心,破除萬難,不一會兒就解開了她的上衣,順帶連她那肚兜都掀了下來,頓時,趙桓感到一陣眩暈,完美的美女上半身就地呈現在他眼前!
他再也忍不住,已經襲滿了他的新頭,狠狠地撲了上去,用手,用嘴,用壓,用舌頭,在那完美的上半身挑逗著。這真是一副完美的軀體,有高山一般挺拔的胸脯,有平原一般的光滑小腹,還有那細小如柳絲的蛇小蠻腰,無一不在誘惑著男人的!
趙桓像捧著珍貴的珠寶,撫著那如綢緞一般細滑的肌膚,喃喃地道:“美,美,真是美極了!”
朱佩玉雙眼迷離,耳中聽著那情話,身子全酥了,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來掙扎反抗,任由趙桓施為了,她的身心都在悸顫著,有欣喜,有激動,又有害怕,還有淡淡的期待;快感襲滿了她的心頭,丹田火熱,有一股難耐的酥癢咬著她的心頭,又酸又麻,卻又極其愉悅。
又是一番工夫之後, 兩人就相見了,像原始人依然,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在這寒冷的天氣裡,兩人的激情似勝過了這天氣,翻滾在小小的床上。兩人的肌膚都像火燒一般,滾燙,火熱,像一潭火山,要爆發,要燃燒。肌膚相觸,兩人都感到莫名的激動,他們隱隱感到最美好的東西即將到來!
趙桓下身像鐵杵一般,又粗有大,還無比堅硬,挺在朱佩玉修長性感的雙腿間,在摩擦著,尋找著,他感覺自己在也忍不住了,需要尋找發泄渠道!
趙桓咬牙切齒地道:“佩玉,我要進來了!”
朱佩玉當然也感受到那火熱堅硬的家夥,心裡很害怕,還羞赧,也期待,低聲“嗯”了一下。
趙桓得到同意,小心地尋找到正確的入口,毫不猶豫地挺入了她的身體裡……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啊!”朱佩玉痛呼一聲,忍不住叫了出來,粗大的堅硬挺入她窄小的下身,她感到那層薄薄的膜子破裂了,撕開了她的防守,痛到她的心頭!熱淚從眼眶裡流了下來,她卻感到一股充實的滿足與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