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感覺很奇妙。在她耐不住趙桓全力進攻使得精華傾泄而出的時候,那瞬間的頂峰衝擊全身,那感覺很奇妙;精華不停地傾泄,遏止不了,那時刻,她以為自己要死去,身體也漸漸發涼。
在她即將失去感覺的時候,一股暖流從趙桓的下身出透出,連綿不盡,返轉回她的身體,貫通了她的全身,身體又開始恢復體溫,腦子更清醒了。男人就伏在她的身上,她沒有絲毫力氣,就是手指頭都懶得動了。
這一刻,那感覺是多麽地奇妙,兩人相是通了心靈,不說一句話,靜靜地抱在一起,從肌膚上傳來雙方的體溫,透進心靈深初。此時此刻,兩人像是沒有了任何隔閡,什麽憤怒,什麽怨恨,統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感覺,李師師從未有過,她沒想到男女房事還有這等奇妙,這感覺,令她很享受,感覺很溫馨,多說一句都是對這天地間最美妙之事的褻瀆。這一刻,她徹底沉淪,沉淪在男人帶給她的裡,這是非同尋常的美妙滋味!她都要臣服在男人的身體之下了。
趙桓也從為有過這等感覺,全身輕飄飄的,緊緊地壓在女人曼妙的身體上,閉著眼,還在享受的余韻;體內的真氣經過一陣鼓蕩之後,終於平複下來,他卻清晰地感到那真氣純淨了許多,充實了許多,明顯感到自己的修為又上了一個台階。德正傳下來的功力又融合了不少,雖還達不到德正天級的水平,卻也上升到地級上品的境界了。
這真是意外之喜!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桓清醒過來,慢慢地從李師師的身體上翻身下來,退出已經消退了的下身,側躺在床上,緊貼她的後背,感覺到雙方身體上的大汗淋漓,扯過一旁的被單,先給自己擦了擦,再抹在李師師那曲線玲瓏地身體上,從頭到腳,為她擦了一遍。仔細地,溫柔地,摩挲著。
“我感覺很好……”趙桓咬著李師師的耳朵,喃喃地說道,“你感覺怎麽樣?”
李師師也盡量從激烈的中回轉過來,想到自己最終還是受到了這個男人的玷汙,不由悲從心來;男人的話令她感到羞憤,卻反駁不了,她也感覺……很好!
“你該放開我了吧?”李師師的語音有點嗚咽了,迫切希望能看一看男人的真實面目。
扯上被子,給兩人蓋住,像夫妻一般親密地樓抱著,趙桓並沒有心軟,探過手去,握住了李師師胸前的波濤——事辦完了,差不多要收工了,不趁機多佔點便宜,更待何時。
李師師事後的身子異常敏感,男人的手掌依然火熱,燙得她又是一陣輕顫,想掙扎,還是動彈不了,又羞又怒,卻再也生不出怨恨之情了,她現在一心要見見男人的真面目而已,迫切需要。
“時辰一到,穴道自然會解開,你放心好了……”
“你……你要走了?”李師師聞言身子一顫,急切地問道。
“怎麽?”趙桓笑得極其淫蕩,“還想留我在這裡麽?”說完用下身摩擦了一把美人渾圓的臀部,雖然下去了,但那小家夥還抬著頭,在上面一刺一戮,羞盡了李師師的心頭。今晚就是那可恨的東西,讓她……
趙桓又歎道:“你又不肯與我說說你主上的事,我留下來還有什麽意思?”
聞得“主上”兩字,李師師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覺得剛才的溫情都刹那消失,人也冷了起來,恨恨地道:“你滾,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趙桓笑得歡了,在她耳邊呢喃地道:“這話多麽像情人鬧別扭呀!你放心,找個合適的時間,我還會來見你的。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是嗎?”
李師師沉默以對。
趙桓覺得無趣了,慢慢地鑽出被子,下了床,摸索著衣服穿上,半晌後準備妥當,為李師師拉好被子,道:“我真的要走了!”
李師師還是沒有說話,待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爆出一句:“最好出去讓侍衛殺了你!”
趙桓開心一笑,她話雖說得狠毒,但不無提醒男人小心外面侍衛之意,看來,今晚也不是一無所獲嘛!出了房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了,竄了幾下,隱入黑暗之中。
趙桓感覺今晚就像做了夢一般,先是爬了床底,鑽了地道,最後竟然還上了床榻,與歷史有名的李師師做了一番;這感覺,像夢幻一樣,有點不真實,卻又實實在在地感覺到那種滋味,做夢沒有這樣具體。這感覺一直縈繞在他的腦子裡,以至他出了房門身處艮嶽園林的時候,一陣冷風吹來,才吹醒了他腦子的飄然,清醒地面對此時的處境。
他當然不敢再從地道返回,不然就是再次摸香紫衣的臥室了;好在對於艮嶽還算熟悉,覓得一個巡衛不至之處,翻了一善牆,跳出了艮嶽;一路沿山而下,之後奔到了大街上,不敢逗留,匆匆看清方向,返回到太子府的後門,打了幾個暗哨,門吱地一聲響了,趙義緊張地探出頭來,看清來人,連忙迎了進去。
閃身進了府邸,天已經灰蒙蒙地要亮了,看趙義精神很疲憊,不由問道:“趙義,你就一直待在這裡等?”
趙義恭敬地道:“殿下單身一人出去,卑職又怕又憂,隻好憂心等待!”
趙桓不由感動,有這麽一個忠心耿耿之人關心著自己,怎麽說也是一種福氣,吸幾口氣平複心情,道:“去休息一下,不要累了身體,本宮以後還需要你呢!”
“謝殿下關心,卑職曉得!”趙義激動地說道,“殿下出去一夜,想必也勞累了,也請休息吧,殿下身體貴重,比卑職更需要保重!”
趙桓淡淡一笑,今晚還真是“勞累”,探消息都探到人家床上去了,不禁赧然;心想此時回去想必會擾了朱佩玉的清睡,隻得徑直往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吩咐趙義下去休息,坐在床榻上,思緒又開始翻飛了:今晚頗有收獲,至少肯定了紫衣李師師兩人背後有一個神秘的“主上”,而且還對自己有一定的陰謀,雖然未能探出其人真實身份,但總多了份提防之心,疑惑多加打探,不難讓其露出狐狸尾巴!
其實最大的收獲還是與李師師一度,這完全是個意外,一開始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雖然——他老實承認,以前確實是對這個李大美人有著一絲不軌的念想,那是男人對美女發自內心的,當然,其中也不無歷史對他的影響。
以前看史書的時候,他總是對這個多才多藝又命途多舛的青樓女子充滿了同情,其中也不無羨慕趙佶的豔福,也許是那時候,他就對這個美女有了一絲的的渴望,不然今晚也不會想出這麽個香豔的逼供方法了,最後一時把持不住,貪圖肉欲享受,在人家美妙的身體上發泄了一番。
不過現在李師師還有另一層的身份,倒讓趙桓驚訝了,加上剛才差點精盡而亡,想起還有點後怕,以後也知該如何處理與此女的關系;雖然她一直都沒有看到身後之人,但女人的感覺天生靈敏,誰知道以後兩人見面,她會不會察覺出來!
想著心煩,吸幾口氣,拋卻煩惱,盤膝打坐,穩固一下增加的真氣。運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後,噓了口氣,感覺神清氣爽,全沒有一夜未寐的勞累,睜開眼,卻發現朱佩玉已然立在房中。
看看外面天色,才剛亮而已,不由驚訝地問:“佩玉,你怎麽來了?”
朱佩玉站在男人面前,幽幽地道:“妾身擔心你……”
“你一夜未睡?”趙桓又是一驚,看到她點頭,不由感動又是憐惜,摸摸她盤起來的秀發,心疼不已,“你這丫頭,也不知愛惜自己!”說完溫柔地把她攬進懷裡,深情地抱著。
朱佩玉埋首進去寬闊的胸懷,突然皺起鼻子,嗅了幾下,奇道:“你身上是什麽味道,還香著?”
趙桓聞言一驚,心想壞了,偷吃不記得抹嘴,估計是與李師師時在身上留下了異味,雖沒有被老婆捉奸在床,但也差不多東窗事發了,尷尬,又有對朱佩玉的愧疚,一時交織在心頭;不過他可不是坐以待斃之人,裝作鎮定地道:“香味?哦,剛才我怕紫衣的床底了,想來是沾了點香粉之類的東西吧?”
朱佩玉信以為真,不再追問,轉而問昨晚跟蹤紫衣是否有什麽收獲。趙桓半真半假地把昨晚前半段的見聞說出,隱瞞了後半段的香豔旖旎之事。
“果然如夫君所料,她們確實有問題!”朱佩玉不辨真假,“這樣說來,還需要加大對她們的刺探?”
“不必打草驚蛇!”趙桓說道,“佩玉,這事不用你操勞,我自會妥善處理!你一晚未睡,先在府裡休息,等一下我要到殿前司一趟!”
“夫君又要出去?”朱佩玉驚道,“你也一晚未睡了,何必急著去殿前司!”
“無妨!”趙桓笑道,“我剛才調息過了,精神飽滿著,去辦點事還不成問題。放心,只是去看看而已,並沒有什麽大事!”其實他心裡急得要命,如今敵人遍布,再不努力把兵權抓在手中,可就危險了。
朱佩玉隻好點頭作罷,不再相勸。兩人惟有溫情地抱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用完早膳後不久,趙桓又見趙義到了跟前,說是要聽太子差遣。本來趙桓還是呵斥了他,說他不懂愛惜身體,奈何趙義執拗不肯回去,趙桓也隻好無奈地任他行動了;好在他是武人,多年鍛煉,一時半會不睡倒也不會有事。反正趙桓也要到殿前司一趟,有這個比較了解武事系統的人跟著也是件好事。
招呼侍從,出了太子府,一路浩蕩地往殿前司而去。殿前司算是一個衙門,有自己的辦事地點,就處於皇城內的一個角落,那裡有著不少校場,供操練士兵之用。
上了大街,因為臨近年關了,商業興隆,遊人如織,喧鬧無比;過了大街,再過一個轉角就是往殿前司去的路,騎馬過轉角的時候,趙桓不小心發現兩個熟悉的人影,正背向他而行,一邊走一邊交談,定睛一看,吃了一驚,這不是三翻四次要置他於死地的杜小婉麽?另外一個人更熟悉了,是朱佩玉的師兄展子望。
他們怎麽走在了一塊?趙桓百思不解,這兩人,嚴格來說,都是他的敵人。杜小婉就不說了,單是展子望,就與他有著過節,甚至可以說是有著深仇大恨,畢竟自己奪了他心愛的女人不是?
這樣的兩個人走在一起,趙桓可不認為是件好事,看他們交談甚歡,該不是商量著怎麽殺掉他吧?小心使得萬年船,該提防的還要提防。轉身把趙義叫來,道:“找兩個人機靈的人,跟著前面那對男女,看看他們去什麽地方!”
趙義不多問,自顧吩咐去了。
抱著滿腹心事,趙桓跟隨大隊到了殿前司的地方,這是一片異常寬大的校場,殿前司的士兵一堆一堆地在操練著,吆喝聲,喝罵聲,彼此交織著,奏響了一曲奇異的樂章。
這些都是士兵,國家的士兵,他的士兵!趙桓滿懷激動地看著士兵們的操練,怎麽說也是殿前司的軍馬,是禁軍中的一支,雖說好幾年沒有換防到邊境了,比不上邊防軍的驍勇,但都是年壯的士兵,耍起狠來也有模有樣,令人欣慰。
“真是最可愛的人呀!”趙桓大發感慨,饒著校場邊緣,一路行去。路上有不少士兵停下手腳觀望這邊,被他們的上頭喝罵了幾聲又開始操練。趙桓把這些看在眼裡,不由得笑了,看著這些士兵,不由信心百倍,就是金國鐵騎在前,他也敢拚一拚了!
對於即將到來的軍中派系鬥爭,他也有了計較。他是皇太子,國之儲君,還是殿前都點檢,接掌這支軍隊可謂名正言順,縱使有人在這裡根深葉茂,可總也不能明著膽子與太子、長官作對吧?若真有這樣的人……
“嘿嘿!”趙桓冷笑幾聲,他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早些時候為了能讓那支蹴鞠隊效命,他能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不服從命令之人一刀格殺!這個時代,容不得他慈悲,揮起裸的刺刀更能適應這個時代的殘酷!這次若有哪個不開眼的家夥冒出來,哼,又該是殺雞儆猴了!
軍人嘛,就得有軍人的覺悟,不好好殺敵立功報效朝廷,不做精忠報國的英雄,反而專搞內鬥,這還象話不?就讓自己來糾正這股歪風邪氣吧!
精神抖擻地進了殿前司的衙門,大堂裡有十多個官職不小的武將排立兩旁候著,想來是早就得到消息,在此恭迎了。
“見過太子殿下!”十幾個武將恭了恭身子,大聲問候進來的太子。
“免禮!”趙桓過了一把自豪的癮,徑直往裡面走去,來到正中央的椅子,沒有任何猶豫就坐了下去,轉身面對諸將,令他們坐下,之後再觀察諸人,各個年齡層次的人都有,最小的有二十好幾,不過明顯地位不過,排在最末;四五十的也有,一臉肅然地坐下。
“諸位不用拘束!”趙桓呵呵笑道,擺擺手,“本宮蒙陛下厚賜,忝為此衙都指揮,不得不誓死效命;本宮年幼,不懂軍務,今後還往諸位將軍多多幫襯與提攜!”
“殿下客氣,敢不用命!”諸將大聲回答。
很好,很好!趙桓滿意地點頭,看來大家都不了解太子,一時謹慎,都還守著規矩,不敢做那出頭鳥。
趙桓咳嗽兩聲,又道:“本宮處來,對於殿前司還不算熟悉,哪位將軍為本宮解說一番?”這話恁虛,自打昨天得知要做殿前司都指揮,他就下了工夫,令人送上了此衙的資料,另外還有幾個重要將領的生平資料,雖不算熟知,也了解大概了!不過今天明顯是抱著熟臉的目的來的,倒也不煩此事。
坐在右邊的一個武將站了起來,抱手為禮,道:“末將武起,見過殿下!忝為殿前司副將,既然殿下要了解軍務,就由末將為殿下說一下吧!”
趙桓不懂聲色地點點頭,武起這個人他聽說過,背景也不小,不要看他只是副將而已,殿前司設置就只有副都指揮使,接下來就是副將了,幫著長官打理殿前司的軍務。之前的殿前司都指揮使由皇帝兼著,皇帝事忙,又怎麽會天天來此辦功,也就是說,他這個太子沒上任之前,殿前可就是由副將統領著的!
副將也不多,就兩個,武起就是其中一個。也不知他會不會對太子的到來有想法呀,畢竟一下子頂頭上有了個老大,心裡估計也不好受著!
遊戲已經開始了!趙桓嘴角泛起了微笑,高深莫測。
新書《北宋仕途》已經上傳,請書友幫忙頂一下,有票給張票,或者收藏。謝謝。
書號:1086690
21世紀的沈歡穿越到了11世紀的中國,在這裡,中國古代最牛氣最強悍的改革家王安石就要走向台前,把持天下大權,在這個風起雲湧的大時代裡,他該何去何從?有了他,歷史還會出現“北宋”這個詞麽?什麽,他要做一個站在司馬光背後的人?是在背後為他遮風擋雨還是下黑手捅刀子……且看一個現代人演繹的北宋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