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實在太向往自己有厲害的內功了,真想知道體內充盈著這些真氣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感覺。而且現在我對經脈有了新的理解,一般的毛病都是因為人體經脈堵塞所引起的,只要我的真氣足以打通這些堵塞,自然能氣到病除了。
即使是重病難症,內功真氣也能有很好的輔助作用。對於一個想在醫術上突破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條最好的路。更何況,內功強大了,很多事情都會方便得多。至少,如果因為月女的事和月大哥有分歧的時候,也可以和他硬生生的乾上一場了。
“那……在老地方見!”月靈兒叮囑我小心點,如果萬一撞見陌生人必須趕緊隱藏起來。
我覺得月靈兒的擔心有些多余了,這學校裡這麽多保安,我還真不信就能遇見壞人。如果真的後山有人,頂多也是一兩對偷情的小戀人吧。
盡管如此,我還是從枕頭下摸出虎子送我的牛筋彈弓,又拉開抽屜抓了一把玻璃彈珠放進口袋。在長期的實踐中我得出,這彈弓子彈還是圓的好啊!
月靈兒先到一步,讓我先練一練,並告訴我練習內功必須在空曠空氣流通的地方效果比較好,但是千萬不能有人打擾,否則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險。看著我擔心的樣子,她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你放心吧,就憑你那點火候,想走火都難啊!”
自從和她發生了**上的關系,月靈兒對我客氣多了,常常在我身邊更像一個賢惠的妻子。我也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卻也覺得這種關系有些莫名,不過這樣也好吧,至少大家都不會覺得有什麽壓力。
我想學著雪刃裡人影的樣子把身體倒立起來,可看著簡單做起來起來卻很難。不是立過了頭摔下來就是立不上去。最後在月靈兒的幫助下總算倒了過來,她一松手我又重重的摔趴在地上,看樣子光這個基本動作就得練習好一陣子才行呢!
“算了算了,我把你倒立過來先扶著你吧!”
就這樣她雙手抓住我的雙腿,讓我倒立著保持平衡,我雙手撐在地上,昂著頭睜大眼睛欣賞倒過來的世界。月靈兒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我的下巴上:“平心靜氣!”
我倒立著欣賞她修長的大腿,心裡卻冒出一個想法:要是月靈兒今天穿的裙子就好了,可惜好好的一雙腿被褲子擋住了風景。
月靈兒不再搭理我,我沒趣的低下頭調用自己的真氣去按照那人影上的經脈衝去。雖然要前進一點異常的艱難,卻已經感覺不到那種針刺的感覺了,代替的是一陣一陣的膨脹感。
我漸漸進入佳境,完全沉浸在一片新的天空中。所謂氣由心生,我就憑借著我原本的一丁點真氣艱辛的朝前衝著。要知道,如果我要是不自己摸索出一點點亂七八糟的內功,恐怕十年八年也難進這個門檻啊。
真氣很生澀的走到這條經脈的中間,頭皮忽然一涼,一種不祥的感覺襲來。我急忙將正在衝脈的真氣運回丹田,睜眼一看,兩個黑衣人正在我面前的空地上打鬥,依照身形來看,瘦弱一點的應該是月靈兒了。
我一想到月靈兒,那現在是誰在扶我的腳呢。我一感覺,身後果然沒人了,心一慌,“啪”的摔了下來。
月靈兒急忙招呼我:“快跑!”
我看著她被壯實的黑衣人一腳踢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心中怒火焚燒。奮力衝了過去,卻被黑衣人一腳狠狠的踢回了原地,掉在了剛剛倒立時掉出來的玻璃珠子上,疼得我忍不住叫喚了一聲。
黑衣人不屑的道:“說吧,你們是誰,還有那個小子,告訴我雪族那些縮頭烏龜都藏在哪了!”
我駭然連月靈兒在他手下就是一直被壓的份,隻好威脅他:“先把人放開再說,不然小心我月大哥來了你求饒都來不及了!”
“月故樓?那東西在我師傅面前比狗都不如,還敢拿出來威脅我?”
“你師傅是誰?”月靈兒捂著腰被他踩在腳下,看樣子被這人弄疼了。
“憑你們還不配知道!”
奶奶的這是誰啊,口氣這麽大。先不管了,救月靈兒要緊。我看著月靈兒被他踩在身下就不爽,悄悄的從腰上摸出彈弓,捏了幾顆彈珠在手裡。
猛的站起來大叫:“看暗器!”隨手將幾顆彈珠朝他打去,又迅速趁著他躲閃的時候猛的將一顆彈珠放進彈弓朝他頭上射去。
這一虛一實,再加上我們距離也不太遠,更何況這是我從小就熟練的手藝,不是吹牛,一二十米外的小麻雀,有時候還能被我一彈爆頭呢。
我聽見“啊”的一聲,月靈兒也迅速的在地上一滾,站起來狠狠的一腳踢在黑衣人的腰眼上,拉起我就跑。我迅速在地上摸到兩粒彈珠,朝黑黑的下山路連滾帶爬的跑去。
我們怕身後有人跟蹤,不敢回宿舍了,直接打車在市區繞了好大一個圈子,這才回到了月靈兒在鬧市中的家,也就是我成長為男人的地方。
我在光滑的地板上躺出一個大字,剛剛的經歷太過刺激了。假如不是我出其不意的用彈弓傷了他, 再假如不是月靈兒靈巧機智的反攻,我估計我們倆就算拚了這條小命也未必能贏得了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月靈兒三兩下扒了衣服,裹著一條單薄的浴巾趴在我的面前,漫不經心的道:“不許胡思亂想,快給我揉揉,我的骨頭都快閃架了!”
我“恩”了一聲,輕輕的隔著浴巾感受她光滑的肌膚。卻忍不住慢慢的拉下浴巾,一塊緞子般的肌膚呈現在我的眼前,但是由於剛剛的打鬥,幾塊黑紫的淤血在她的背上特別的醒目。
我低下頭,輕輕的將嘴唇落在她身上淤血的地方,慢慢的擴向全身。
月靈兒的呼吸急促起來,我見她沒有阻擋我的意思,我放肆的開始上下其手了。她猛的翻過身把嘴唇靠了過來,抓去地板上的電視遙控器狠狠的砸向牆上粉紅的壁燈。玻璃破碎的聲音之後,整個屋子暗了下來。
月靈兒火熱的身體頓時點燃了我的**,她輕輕的吸啐著我的耳垂低聲呢喃:“小愁,我背上有傷,今天隻許鳳在上,龍在下!”
我迫不及待的“恩”了一聲,摟住她的細腰等待著快樂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