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打算要繼續瞞到什麽時候?難道你覺得,還能繼續跟著我打聽點什麽消息?不過我其實很不明白,西門霜晴為什麽要派你到我的身邊來?我和西門家似乎一直沒有什麽交集吧?”楚星河沉默了一下才道。
“我……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麽。”金心的渾身的一震,臉色急劇的變幻了一下,但是馬上便恢復了正常,抬起頭望著楚星河道。
“你直到現在,還要想要隱瞞麽?難道西門霜晴真的是和你們說,我是一個白癡的麽?”楚星河的臉上神色變幻了一會,歎了一口氣,“你剛才一瞬間閃過的那一絲慌亂的眼神,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你了。”
“你……你什麽時候知道的?”金心的臉上變幻了一陣之後,臉上的原本的天真的神色,立即消失不見,臉上便有如罩了寒霜一般的冷冷地盯著楚星河。
“在大衛和我見面之後我就已經知道了。”楚星河歎了一口氣。
“是大衛告訴你的?”金心愣了一下。
“大衛並沒有告訴我,但是他在看到你的一瞬間,眼神也變了一下,顯然他以前見過你,他是我的兄弟,能夠讓他隱瞞我事情的人,除了西門霜晴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人了,他一直以為,我深愛著西門霜晴,所以對西門霜晴的話,一直都非常的的聽從。”楚星河搖了搖頭,眼裡的神色,看起來有些可惜,“其實當我在飛機上遇到你的時候,我對你的印象非常的不錯,覺得你非常的可愛,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一般。只是我實在想不到,這麽可愛地女孩,竟然會是西門霜晴培養的一個殺手。”
“你就憑著那一個眼光,就斷定了我的身份?你不覺得那太主觀了嗎?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退一步來說,就算你確定我是小姐派來的人,那你怎麽斷定我就是一個殺手?”金心眼裡閃過一個不可置信的眼神,隨即有些無奈的問道。
“其實。有沒有說服力都沒有關系,重要的,是這是一個事實!至於你是一個殺手。這是我查到的,我既然懷疑了你,自然不會放著一個定時炸彈在自己地身邊而完全不加理會,我承認。s我還沒有自大到這種地步。只是我一直都非常的奇怪,你是一個殺手,在我的身邊這麽久,不殺我做什麽打算做什麽?”楚星河臉浮起淡淡地笑容,神情謙虛地向金心請教道。
“是誰告訴你,殺手的生活就只有殺人的?”金心冷冷地望著楚星河,“難道是楚大少的腦袋太聰明了?又或者楚少要為殺手界重新制定一個規定,殺手必須24小時為殺人服務?”
“不是殺我,那你到我身邊來做什麽?”楚星河被金心地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
“我怎麽知道小姐為什麽要讓我到你這個負心人身邊來保護你?”金心地臉色仿佛罩了一層冰一般。
乖乖。這個女人變臉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快!坐在前排並沒有完全的聽到楚星河和金心之間的對話的張榮澎從反照鏡上對上金心的神色,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暗暗的吐了一下舌頭。
“保護我?”楚星河的臉上露出一個啞然失笑地神情,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話,“你說西門霜晴讓你來保護我?”。
“免了!你回去告訴西門霜晴。我楚星河雖然不甚。但還用不著她來保護!”楚星河的臉色一沉,臉色一冷。
“你……你氣死我了。狼心狗肺的東西,要不是小姐不允許的話,我真想就這麽殺了你!”金心舉了舉手,眼睛裡冒著一股火地望著楚星河,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恨恨地放下了手,只是眼神卻依然恨恨地瞪著他。
“就憑你,還不夠資格,建議你最好馬上在我地面前消失!”楚星河冷笑了一下。
“走就走,反正我也不想再看到你這個混蛋王八蛋!”金心冷哼了一聲,身形如水蛇一般地一扭,也不管車子此時還在前行中,便強行的擰開了車子地車門,一躍跳了出去。
“滋………”
張榮澎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人會這麽大膽的在這種高速行進的時候,從車上跳下去的,嚇得手足冰冷,約有三秒鍾左右,才反應過來,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踩下了刹車,汽車的輪胎和水泥路面強烈的磨擦發出了一個強烈的聲音。
“繼續開車。”
張榮澎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楚星河已經把車門又重新的關了起來,同時冷冷開口了。
“楚少,她……”張榮澎張了張口,指了指後面,但當他看清楚後面的時候,卻又不禁徹底的僵住了,後面並沒有他想象中的一個跳車女子在路面上打滾然後身受重傷的在地上呻吟的場面,後面一片空空如出也,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不會有事的,你開車就是了!”楚星河冷冷地道。
張榮澎喉嚨動了一下,看到楚星河臉上那淡然的神色,還是把想問的問題吞了回去,只是在心中突了一下,這個楚星河,實在是太邪門了,每次開車送他似乎都總是要把自己的魂都嚇得差點丟掉,上次是黑社會,這次是一個不要命的邪門的女人。
“張經理,這次又麻煩你了,對了,謝總那邊要是問起,請你告訴她,我一切都好。”從車上走下來,楚星河拍了拍張榮澎的肩膀。“是,是,我一定會如實的告訴謝總,你們一切都很好的!”張榮澎隻覺得楚星河每在他的肩膀上拍一下,他的身上便像是多了一幾百斤的重負一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那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張總是一個聰明人,不打攪了,對了,這裡有一封信,麻煩你在明天下班的時候,交到她的手裡。”楚星河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手裡像是變戲法一般的多了一個信封。
“請楚兄弟放心,我不定期一會交到謝總手裡的。”張榮澎連連點了點頭。
“記得,是明天交給她!”楚星河鄭重地重新說了一遍。
“啊?不是今天麽?”張榮澎詫異的張大嘴。
“不是,是明天你下班的時候!”楚星河點了點頭。
“哦,好的!”
“嗯,你回去吧,謝總她們還在等著你開會!”
“那,楚兄弟,再見了!”
目送張榮澎開車遠去,楚星河的眼神緩緩的轉到不遠處一個站在一輛紅色的寶馬車旁邊引來一群路過的少女們頻頻回頭的白發冷酷青年的身上,臉上帶著熱情的微笑朝他走了過去。
幾乎令所有的少女們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這個白發青年在這裡站了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的動作幾乎都沒有變一下,臉上的神情也一直都這麽的冷酷,仿佛這是一個雕像一般,只是用眼睛掃視著出入校園的人群, 就在所有的那些學生們都以為這是一個來校園獵豔的一些有錢富家子弟,有些想攀上富人發財夢的女生甚至都特意回去打扮了一下,在他的眼前路過了幾回,他都無動於衷。
但是當他看到這個穿著打扮看起來並不怎麽顯眼的男子走過來之後,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而且,他們竟然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然後兩個人便鑽進車子裡。
“你搞這麽酷的站在這裡做什麽?不會是發情了想泡個情人吧?”坐在楊過的車上,楚星河笑了一下。
“我對女人可沒有太多的興趣。”楊過淡淡地道。
“是嗎?那你店裡那個幫你看店的那小姑娘呢?”楚星河似笑非笑的望著楊過。
“難道法國不是一個浪漫的城市,而是一個八卦的城市?”楊過啟動了車子,轉過頭望著楚星河,極為好奇地道,“就算是這樣,難道你去法國這些天,就是去打聽我的這些八卦的?”
“咳,我只是開個玩笑,那個,你還是先送我去XX醫院吧。”楚星河神情訕訕地轉過話題,心中嘀咕了一句,一點幽默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