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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倚天》正文 第26章 驚豔趙敏
我們終於在玉門關趕上了眾人。兄弟相見都十分高興,哥哥見我身邊多了一個少女,忍不住問道:“弟,這位姑娘是?”

 我還沒開口,月兒已經道:“我叫司徒明月,是夫君的妻子。”

 哥哥望了望我,意在證實。

 我點點頭,湊到他耳邊,把事情給他講了一遍。哥哥聽了後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小心你的戀兒會吃醋哦!”

 我轉頭看了看戀兒,她的眼中有掩飾不住的落寞神色。“哥,你帶大家前邊走,哦,這個黑玉斷續膏你去給六叔敷上,我帶她們四女走後面。”哥哥點點頭,轉身去了。

 待眾人離我們遠了之後,我把戀兒抱在了懷裡,“月兒,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戀兒妹妹,這是貝錦儀姐姐,這是小昭妹妹。”

 月兒很乖巧地向三女一一問好,然後把我們之間認識的經過講給了三女聽,她人既可愛,言談舉止溫婉有禮,再加上曲意討好,三女對她的敵意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不到一盞茶時間,便已好得像親姐妹一樣。

 “小昭妹妹也是夫君的妻子嗎?怎麽你還是處女呀!”

 小昭一聽,嬌面緋紅,窘得說不出話來。

 我也沒想到月兒的六識這般敏銳,忙打斷她道:“月兒,小昭只是我的妹妹而已。”

 “是麽?”月兒懷疑地望了小昭一眼,“夫君這麽好的人,你為什麽不嫁他?”

 小昭窘得都快哭出來了,貝錦儀這些天和小昭相處得頗為不錯,忙替她解圍:“月兒妹妹,小昭她人還小呀。怎麽像你懂得那麽多?”

 我將月兒一把拉過,照她的隆臀上猛拍了一記,道:“不許欺負小昭!”

 “人家不說便是!”月兒揉著痛處,委屈地道:“夫君打得人家好痛!”

 “那晚上到我帳子裡來,我給你揉揉吧。”

 “好呀!”月兒一聽樂了,旋有猶豫道:“那夫君晚上不陪戀兒妹妹和貝姐姐嗎?”

 兩女一聽,臉馬上紅了。我道:“她們不好意思,因為好多人在。”

 “為什麽不好意思?夫妻歡好天經地義的嘛!反正月兒不怕,夫君,月兒天天晚上陪你!”

 我輕湊到戀兒耳邊,輕聲道:“你晚上要不要來?”

 戀兒橫了我一眼,嗔道:“討厭!”

 我微笑不語,心中暗暗肯定戀兒晚上十有要偷偷跑來,一半是因為這數天來的思念,一半怕就是潛意識中與月兒一爭高下的原因了。

 大隊人馬行了一路,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又行了半個多小時,眼前出現一排二十來棵柳樹,眾人心下甚喜,催趕坐騎,奔到柳樹之下休息。

 到得近處,只見柳樹下已有九個人坐著。八名大漢均作獵戶打扮,腰挎佩刀,背負弓箭,還帶著五六頭獵鷹,墨羽利爪,模樣極是神駿。另一人卻是個年輕公子,身穿寶藍稠衫,輕搖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華貴之氣。

 我心知那人便是趙敏,便仔細打量,但見她生得眉目如畫,面如薄粉,櫻口欲滴,膚色白得異常,當真是春水為神,冰肌玉骨。她扮成男人的樣子連我也要自愧不如。

 月兒湊上來,在我耳邊輕聲道:“夫君,她是個女孩子。”

 “我看出來了。”我輕聲道:“否則世上怎麽會有如此俊美的男人?”

 月兒微有些妒忌,“月兒一向自負容貌,沒想到碰上了一個比月兒還美麗的女孩子。”

 “是麽?我倒看不出來,她比我的月兒漂亮在哪裡?”

 “明知道夫君是在安慰人家,人家還是很開心。”

 “那,不是倚天劍麽?”身邊的戀兒輕聲道。

 我把目光投向趙敏的腰間,只見黃金為鉤,寶帶為束,懸著一柄長劍,劍柄上赫然鏤著“倚天”兩個篆文。看這劍的形狀長短,正是滅絕師太持以大屠明教教眾,周芷若用以刺得哥哥重傷幾死的倚天劍。明教眾人大為愕然,周顛忍不住要開口相詢。便在此時,只聽得東邊大路上馬蹄雜遝,一群人亂糟糟的乘馬奔馳而來。

 這群人是一隊元兵,約莫五六十人,另有一百多名婦女,被元兵用繩縛了曳之而行。這些婦女大都小腳伶仃,如何跟得上馬匹,有的跌倒在地,便被繩子拉著隨地拖行。所有婦女都是漢人,顯是這群元兵擄掠來的百姓,其中半數都已衣衫被撕得稀爛,有的更裸露了大半身,哭哭啼啼,極是淒慘。元兵有的手持酒瓶,喝得半醉,有的則揮鞭抽打眾女。這些蒙古兵一生長於馬背,鞭術精良,馬鞭抽出,回手一拖,便卷下了女子身上一大片衣衫。余人歡呼喝彩,喧聲笑嚷。

 蒙古人侵入中國,將近百年,素來瞧得漢人比牲口也還不如,只是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淫虐欺辱,卻也是極少見之事。

 忽聽趙敏道:“吳六破,你去叫他們放了這乾婦女,如此胡鬧,成何體統!”聲音清脆,嬌柔細嫩。

 一名大漢應道:“是!”解下系在柳樹上的一匹黃馬,翻身上了馬背,馳將過去,大聲說道:“喂,大白天這般胡鬧,你們也沒官長管束麽?快快把眾婦女放了!”

 元兵隊中一名軍官騎馬越眾而出,臂彎中摟著一個少女,斜著醉眼,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死囚活得不耐煩了,來管老爺的閑事!”那大漢冷冷的道:“天下盜賊四起,都是你們這班不恤百姓的官兵鬧出來的,乘早給我規矩些罷。”

 那軍官打量柳蔭下的眾人,心下微感詫異,暗想尋常老百姓一見官兵,遠遠躲開尚自不及,怎地這群人吃了豹子膽、老虎心,竟敢管起官軍的事來?一眼掠過,見那趙敏頭巾上兩粒龍眼般大的明珠瑩然生光,貪心登起,大笑道:“兔兒相公,跟了老爺去罷!有得你享福的!”說著雙腿一挾,催馬衝來。

 “這家夥死定了!”我心道,得罪紹敏郡主,腦袋還能留在頸上麽?”

 趙敏眉頭微微一蹙,說道:“別留一個活口!”

 這“口”字剛說出,颼的一聲響,一支羽箭射出,在那軍官身上洞胸而過,乃是她身旁一個豬戶所發。此人發箭手法之快,勁力之強,幾乎已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尋常獵戶豈能有此本事?

 只聽得颼颼颼連珠箭發,八名獵戶一齊放箭,當真是百步穿楊,箭無虛發,每一箭便射死一名元兵。眾元兵雖然變起倉卒,大吃一驚,但個個弓馬嫻熟,大聲呐喊,便即還箭。余下七名獵戶也即上馬衝去,一箭一個,一箭一個,頃刻之間,射死了三十余名元兵。其余元兵見勢頭不對,連聲呼哨,丟下眾婦女回馬便走。那八名獵戶胯下都是駿馬,風馳電掣般追將上去,八枝箭射出,便有八名元兵倒下,追出不到一裡,蒙古官兵盡數就殲。

 趙敏牽過坐騎,縱馬而去,更不回頭再望一眼。他號令部屬在瞬息間屠滅五十余名蒙古官兵,便似家常便飯一般,竟是絲毫不以為意。周顛叫道:“喂,喂!慢走,我有話問你!”趙敏毫不理會,在八名獵戶擁衛之下,遠遠的去了。

 “高明!”我心道:“欲擒故縱,下回相邀,眾人肯定不會拒絕。我開始對她有興趣了。”

 眾人議論紛紛,都猜不出這九人的來歷。楊逍道:“那少年公子明明是女扮男裝,這八個獵戶打扮的高手卻對她恭謹異常。這八人箭法如此神妙,不似是中原哪一個門派的人物。”

 這時楊不悔和厚土旗下眾人過去慰撫一眾被擄的女子,問起情由,知是附近村鎮中的百姓,於是從元兵的屍體上搜出金銀財物,分發眾女,命她們各自從小路歸家。

 此後數日之間,群豪總是談論著那箭殲元兵的九人,心中都起了惺惺相惜之意,恨不得能與之訂交為友。我可沒想這麽多,這幾日來,終於不必露宿野外,每天晚上都有佳人相伴。月兒是每天必到,戀兒和貝錦儀也忍耐不住,兩人輪流侍寢。今晚是戀兒和月兒,明晚便是月兒和貝錦儀,由於我們四人住在一個小跨院中,所以戀兒和貝錦儀才大起膽來,不過仍是相當謹慎,都是在眾人睡下後才來找我。

 殷六叔在敷用過黑玉斷續膏後,康復情況十分良好,估計半年後定可恢復如常,功力也不會減弱。他說起那天從光明頂下來,心神激蕩,竟在大漠中迷失了方向,越走越遠,在黃沙莽莽的戈壁中摸索了日。待得覓回舊路,已和師兄弟們失去了聯絡。這日突然遇到五名少林僧人,那些僧人一言不發,便即上前挑戰,五僧武功極強。他雖勉力打倒二僧,但寡不敵眾,終於身受重傷,那五僧何以對他下毒手,實是猜想不透。他曾自報姓名,那便決不是認錯了人。

 一路之上,楊不悔對他服侍十分周到,她知自己父母負他良多,又見他情形如此淒慘,不禁憐惜之心大起。

 我心知楊不悔對他暗生情愫便在此時,但對她何以能衝破年齡和輩份的束縛頗為不解。這些天來,每見到她便想起那身雪白細膩的肌膚來。我在暗罵自己好色的同時,也在晚上歡好時把戀兒弄得死去活來。自己心中也曾動過楊不悔的念頭,更相信自己能夠在情場上勝過殷六叔,比方說現在,只須減少他們見面的次數,自己再下些功夫便可。但六叔一生已經夠慘了,怎能再奪他所愛?更何況我已經有了戀兒,又怎能把她母女都弄到床上兩代同歡?我雖好色,但並非無德,對於楊不悔,我更多的是欲而已,還是放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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