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用拳頭解決啊,曾鞏搖了搖頭,在國內師父曾經囑咐過自己國術是不能輕易使用的,不然的話非死即殘,根本不是外界看到的所謂的中國功夫那種花拳繡腿而已,國術隻殺人不表演。
就在曾鞏愣神的功夫,黑傑克一夥人更囂張了,“哈哈,你們看這個華人慫了,果然就是東亞病夫,傑瑞、湯米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抓起來,今天我要看華人在舊金山裸奔。”
黑傑克嘻嘻哈哈的大手一揮,身邊的的兩個黑人大漢會意,獰笑著朝著曾鞏走去,高大的身材一下子就遮擋了大部分的夕陽的余暉,看著他們摩拳擦掌的樣子曾鞏的臉色又陰沉了三分。
“上啊,傑瑞,湯米別客氣那小子給嚇傻了。”
“傑瑞別給我弄傷了,不然的話今天晚上絕對會讓你菊花不保。”
看著曾鞏有些呆呆愣愣的樣子,黑傑克一群人呼喝聲,口哨聲立馬傳遍了這個不大的街區,兩個巡警也不得不稍微靠近一點兒,打架鬥毆他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果出了人命他們就不好交差了。
“放心吧,湯姆我絕對會輕拿輕放的。”傑瑞囂張地說道,不過手底下卻沒有慢上分毫,一雙黑色的大手跟十把鋼鉤相似,配合著湯米一左一右朝著曾鞏的雙手抓去。
“滾。”四雙大手剛觸到曾鞏的手臂只見他的雙臂隻是微微顫抖,爆喝一聲,兩個人的雙手仿佛觸電一般,直接騰空而起,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
電石火光之間,身高近兩米的彪形大漢居然被重重的摔了出去,這是什麽,巫術嗎,還是魔術,黑傑克一夥人愣愣地看著曾鞏,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就是兩個巡警也是充滿了驚愕,實在想不通曾鞏有些削瘦的身軀居然能爆發出這麽強大的力量。
“No・・・”年輕一些的巡警想上前,被中年巡警給攔下了,慢慢地搖了搖頭,站在那裡注視著事情的發展。
“中,中國功夫,布,布魯斯・李?”黑傑克哆哆嗦嗦地說道,在他們這幫嬉皮士眼裡李小龍就是一個戰神般的存在。
“滾。”曾鞏冷冷地說道,他懶得跟這些小混混們計較,不然的話那兩名黑人大漢絕對會骨斷筋折,有怎麽會是被摔倒這麽簡單呢,大步朝著自己居住的旅店走去,至於那兩名巡警更是直接無視。
“是,是。”一群小混混戰戰兢兢地讓開了道路,諂媚地朝著曾鞏陪著笑臉。
“老大,你看。”忽然湯姆從衣服裡將一把帶著消聲器的勃朗寧掏了出來,對著曾鞏的背影比劃了一下。
“這・・・”黑傑克看了眼有些漸行漸遠的巡警,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他們在這裡小打小鬧沒關系,如果真開了槍,那幫警察們才不管你是不是黑幫大佬的兒子呢。
“老大你們給我掩護。”湯姆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對著黑傑克低聲說道。
“好,小心點兒。”黑傑克咬了咬牙,自己一幫人居然被一個華裔給唬住了,心裡還真有點兒不甘心,湯姆的提議讓他心裡活泛了起來。
湯姆點了點頭,混在人群裡,伸出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曾鞏的後心瞄了瞄,臉色一冷,輕輕地扣動了扳機。
“砰。”
細微的響聲在還有些嘈雜的傍晚被不顯得突兀,卻沒由來的讓走在前面的曾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汗毛乍起,情急之下在半空中來了一個燕青翻,試圖躲過危險。
“啊,你們找死。”曾鞏左手捂著右臂,深紅的血液從指縫裡慢慢流出,仿佛一個受傷的野獸盯著黑傑克一夥人,腳下趟泥步迅速的靠近著他們。
“fack,不好,該死的黑傑克他們開槍了。”中年巡警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哪還判斷不出來發生了什麽事情,迅速從腰間拔槍朝著這邊衝過來。“詹姆斯,快請求支援。”
“警察來了,快跑。”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黑傑克這才從震驚裡反應過來,準備倉皇逃跑。
“砰砰・・・”十二路譚腿含怒而發,招招戳在黑傑克一幫人的大腿根上,緊接著曾鞏就想徹底廢了幾個人。
“不許動,警察。”中年巡警終於趕到了,手裡的左輪如臨大敵一般的指著曾鞏的腦袋,隻要他試圖反抗,這名中年巡警絕對會給他一個花生米嘗嘗。
“呵呵。”曾鞏朝著警察笑了笑,眼裡的嘲諷不言而喻。
“呼。”中年巡警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剛才做的有些不地道,不過手裡的槍依舊沒有離開曾鞏的腦袋,他太危險了。
“先生,你最好保持冷靜,等醫生來了,處理你傷情,然後到我們的警察局裡報到。”中年巡警慢慢地說道。
“冷靜,去他媽的冷靜,剛才你們幹什麽去了,現在要我冷靜,我要求見中國駐舊金山領事。”曾鞏冷冷地說道。
“這是你的權利。”中年巡警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
支援的舊金山警察很快的到了,不過看著捂著肩膀的曾鞏跟躺在地上哀嚎的黑傑克等人,知道他們需要的是等醫生來,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根本處理不了。
不過誰也沒覺察到,除了從指縫裡流出的血液,另一部分血液順著胳膊流了下去,可沾染在曾鞏手腕上的一串手鏈紅色手鏈上,被詭異的吸收了一點兒都沒有滴到地上,手鏈上散發著微微的紅光。
“嗯?”曾鞏忽然感到身子發虛,有些頭暈目眩,眼前一陣陣發黑,這、這明明是失血過多的表現,隻是肩膀中彈,這沒道理啊。
“砰。”
老天爺沒有給他過多的考慮時間,眩暈感忽然鋪天蓋地的爆發起來,讓曾鞏光榮的暈了過去,尼瑪我的行李還沒拿呢。
“fack,他終於暈過去了。”年輕的巡警在中年巡警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吐槽道。
“行了,你去把他的東西從旅館裡拿出來,這幾天有的麻煩了。”中年巡警瞪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案子很棘手啊。
曾鞏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裡了,雪白的牆面反射的陽光,一陣陣刺眼,不知道美國的警察局給不給報銷醫療費,不然的話自己那幾百美元估計連塞牙縫的都不夠,可是我為什麽暈過去呢,曾鞏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套在右手上的手鏈。
嗯?曾鞏忽然感到左手沒有摸到手鏈,甚至連右手都沒有接觸過,似乎陷入了一個巨大的空間裡,這,這,是怎麽回事。
曾鞏一下子冷汗下來了,左手慢慢的拔了出來,這明明是手鏈的位置啊,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可是這手鏈也沒什麽怪異的地方啊,不過是一串瑪瑙手鏈罷了,聽著走廊裡來回穿梭的聲音,曾鞏知道現在不是研究的地方,最起碼要離開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