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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雪烏騅?”威廉姆斯頓時懵了,以他牛仔的簡單思想,可理解不了這麽富有詩意的名字。
曾鞏拍了拍馬脖子,自豪的說道“:你看它渾身都是黑緞子似的毛色,只有四個馬蹄子上有雪白的毛色,像不像一個在雪地裡奔走的駿馬,四蹄沾滿了雪跡?”
威廉姆斯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恭維地說道“: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它太快了,我想如果它參加賽馬比賽的話,絕對是萬眾矚目的明星。”
沒想到這踢雪烏騅極具靈性,聞言不屑地打了一個響鼻,弄得威廉姆斯老大的尷尬,嘴裡呐呐地說道“:它真是一匹好馬。”
“呵呵,曾,我也清楚它看上去很不錯,不過我現在最想知道的事,還不想下來。”喬見到兩人談論的不亦樂乎,不由得出言打斷。
“額。”曾鞏尷尬了,疲勞、疼痛一下子遍及全身,將近一天的騎馬奔馳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受得了的,除非是楚霸王項羽那種變態,曾鞏自問不是,現在就坐在踢雪烏騅身上根本動彈不得。
看著曾鞏的樣子,喬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不過怎麽把曾鞏弄下來可是犯難了,踢雪烏騅可不是什麽矮小的蒙古馬,它可是身材高大,最後還是曾鞏細細安撫,喬才將皮卡小心翼翼地停在踢雪烏騅的身前,生怕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惹得踢雪烏騅的不滿,登著車鬥這才將曾鞏抱了下來。
坐在車鬥裡,曾鞏依舊保持著在踢雪烏騅身上的姿勢,活脫脫一個動作滑稽的大猩猩。惹得喬和威廉姆斯都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在蒙大拿遼遠的天空不斷地回蕩著,讓附近棲息在灌木林裡的野雲雀懊惱不已,撲棱棱著翅膀向遠處的雪松飛去。可是喬和威廉姆斯哪管得了這麽多,心裡平衡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笑吧。笑死你們,踢雪烏騅也是我的。”曾鞏看著兩個老家夥幸災樂禍的樣子,忍不住打擊道。
“額。”喬和威廉姆斯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臉豔羨地看著踢雪烏騅,心裡卻有道不盡的心酸啊。
在整個西部哪一個牛仔不愛馬啊,可以說和他們生活時間最長的不是他們的妻子,而是身邊的馬,牛仔們對待自己的馬就像親人一樣。它們是牛仔的夥伴,每一天和他們一起隨著朝陽的初生放牧牛群,傍晚伴著豔紅的夕陽收攏牛群。
尤其是這種寶馬良駒更是他們的最愛,只不過手頭的拮據,只能是望洋興歎,即使是擁有每年的花銷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看著踢雪烏騅兩個人真真的是愛極了,可是太貴了,即使是自己的牧場都抵不上它的價值。
“好了,好了。等這踢雪烏騅有了後代我給你們一匹就是了。”曾鞏怕兩個人尷尬,趕緊製住了自己的玩笑話。
沒想到兩個人居然搖了搖頭,他們清楚曾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踢雪烏騅的價值。可是他們知道啊,在美國只要是稍稍在一些賽馬比賽裡嶄露頭角的馬匹,哪一個不是身價上百萬,可這踢雪烏騅更是神駿無比,價值就不用說了,它的後代的價值即使比不上它,那也不是他們能想象,而且飼養起來的費用對於他們來說更是一個天文數字,最重要的是因為與曾鞏的友誼。讓他們不能這麽做。
“算了,有時間讓我看看踢雪烏騅就好了。即使是他的後代也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接受。”喬嘴動了動。還是將心裡話講了出來。
“貴?喬這不過是一匹馬而已,又不是什麽貴重的奢侈品,怎麽會貴重呢。”曾鞏有些驚訝地看著喬,真不知道他得結論是從哪裡得出的。
“呵呵,看來曾,你還是不了解踢雪烏騅的價值,你說錯了,它就是奢侈品,如果它能在賽場稍稍跑出一點兒成績,那絕對身價百萬以上,到時候它出生的小馬駒至少也得幾十萬啊,即使你給我們,以後要請騎師和訓練師的費用,我們可負擔不起。”喬看著曾鞏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個文盲,隻好耐著性子給他稍稍普及了一下知識。
“這...”曾鞏為難了,他在利文斯頓生活了這麽長時間對於他們的習慣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就是不會接受貴重的禮物饋贈的,這裡的生活可以說得上是無憂無慮,可是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麽富裕,禮物太過貴重的話也是一個負擔。
......
“曾,你沒事兒吧。”急忙忙趕來的戴維斯,看到曾正躺在皮卡的車鬥裡,趕緊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就是在馬背上太久了,兩條腿失去知覺了,休息休息就沒事了,牧場裡沒事吧。”曾鞏看到戴維斯有些苦惱地說道,他現在可是太狼狽了,仿佛一隻四腳朝天的大個兒烏龜。
戴維斯仔細檢查了一陣,發現曾鞏真的沒事,這才對著曾鞏一陣說教“:曾,你知道嗎,你那個樣子實在是太危險了,那匹馬的性子太烈了,如果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很容易從馬上掉下來摔傷...”
聽著老頭的訓斥,曾鞏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應聲,他可以看得出來,戴維斯是真真正正的在關心他,異國他鄉能聽到這樣的說教,曾鞏感到心裡暖暖的。
“戴維斯,曾已經成功的抓住了踢雪烏騅,你們青蓮牧場可真是好運氣,你在這裡羅裡吧嗦的絮絮叨叨,你煩不煩啊,是不是想讓我們嫉妒?”喬在一邊聽了一會兒,漸漸失去了耐心,直接朝著戴維斯開炮。
“踢雪烏騅那是什麽?”戴維斯茫然地看喬,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至於踢雪烏騅什麽的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
“裝,接著裝,戴維斯你們青蓮牧場得到一匹好馬就要在我這裡*裸的顯耀是不是?”看著戴維斯的樣子,喬有點兒怒了。
“馬?”戴維斯現在才注意到皮卡旁邊的一匹正在喘著白氣的馬,有些不安地刨著地,這不正是在牧場裡圍追堵截的那匹馬嗎,不過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就是一個黑色的幽靈。
“曾,你把它降服了?”戴維斯驚訝地看著曾鞏,沒想到曾鞏沒有任何的馴馬經驗居然將這匹烈馬抓住了。
“嗯。 ”曾鞏無力地點點頭,然後對著喬說道“:喬你這裡有毯子嗎,我看踢雪烏騅有點兒冷。”
喬抬頭看了看有點兒發抖的踢雪烏騅,趕緊說道“:有,有就在我的車裡。”
能不冷嗎?將近一天的奔跑,幾乎將整個利文斯頓跑遍了,而且還沒有吃過一次草料,踢雪烏騅早就饑渴難耐了,而且喬的牧場上的草漲勢並不怎麽好,枯敗的草葉實在是難以讓人下咽,可是自己這個新主人還沒走,自己怎麽能離開呢,只能是在寒風中忍耐饑寒交迫。
很快喬在自己的皮卡裡找出來了兩條厚厚的毛毯,一條給了曾鞏,讓戴維斯給曾鞏墊在身下,另一條則在威廉姆斯的幫助下小心翼翼地披在了踢雪烏騅的身上,它似乎能感覺到喬和威廉姆斯的善意,看向兩個人的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感受到身下的暖意,曾鞏舒服了許多,天色現在也暗了下來,於是對著戴維斯說道“:咱們回去吧。”
“不需要去醫院嗎?”戴維斯看著曾鞏狼狽地樣子,有些擔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