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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談喬的四處奔走,曾鞏的小日子那是過得相當的愜意,早上騎著踢雪烏騅在牧場裡縱橫馳騁,然後為自己做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然後喝著從國內帶來的西湖龍井,雖然不是正宗的虎跑泉,但牧場內的清泉卻別有特色,曾鞏心裡那個叫美啊。
“曾,鮑勃來了。”曾鞏正美的哼著小曲,一下子就被戴維斯給打斷了,一張老臉充滿了笑意,鮑勃能屁顛屁顛地出現在青蓮牧場可是有著他的努力。
“哦。”曾鞏放下手中的茶杯,不覺恍然,看來喬還沒有通知到這位鮑勃先生吧,不然的話這老家夥一定著急了。
“讓他進來吧,解決了洛基牧場的事情,省得咱們夜長夢多。”曾鞏一臉的智珠在握,只等鮑勃這老家夥過來,進行甕中捉鱉。
“好的。”戴維斯聞言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可以預見之後青蓮牧場吞並洛基牧場之後那真的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將來自己就是青蓮牧場開疆擴土的大功臣,雖然自己沒什麽雄心壯志,可是一個牧場從零開始有自己參與他的輝煌,這以後自己退休了,絕對是一件讓人值得回憶的事情。
戴維斯答應一聲走出去。時間不大就帶著一個有些枯瘦的老頭走了進來,尖尖的下巴,褐色的眼睛特別的炯炯有神。看上去絕對得精力旺盛,是一個富有激情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一下子簽下那麽大的合同了。
“鮑勃先生你好,咱們是鄰居,本來我初來乍到的應該到洛基牧場拜訪您,可惜一直是俗務纏身啊。”曾鞏知道這就是戴維斯口中的鮑勃了,立馬滿含笑意地迎了上去。
“呵呵。曾先生客氣了,本來應該是我盡地主之誼的。”鮑勃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輕輕地和曾鞏握了下手。
“應該是我,在中國來說我可是晚輩,哪有晚輩讓長輩拜見的。”曾鞏笑著邀請鮑勃坐下,然後愉快地說道“:鮑勃先生。嘗嘗我這西湖龍井怎麽樣?這可是中國最頂級的茶之一了,雖然沒有杭州的虎跑泉配合,可是我這牧場裡也有幾眼活水,煮出來的茶也是別具一格的。”
“是嗎?那我得嘗嘗,我早年到中國遊歷過,喝過一種叫做什麽鋒的茶,唉,你們中國的茶的名字實在是太難記了,單單紅茶一種就有好幾個名稱。”鮑勃略作苦惱地說道。其實他哪裡去過中國那茶不過是他兒子到中國旅遊帶回來的。
“鮑勃先生你說的是信陽毛峰吧,那也是中國的頂級茶葉之一,和我這西湖龍井可是並稱於世的。我想它不會讓你失望的。”曾鞏殷勤地為鮑勃展示了一套行雲流水的茶藝,最後才到了一小杯。
“嗯?”鮑勃詫異地看著自己眼前的杯子,這也太少了吧,抬頭看向曾鞏滿臉的疑惑,在家裡喝茶可不是這樣的。
“呵呵,鮑勃先生。這可是在我們國家流傳了上千年的茶藝,品茶品茶。只有輕輕地一小掇,才能品出茶真正的味道,這和喝紅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大碗茶只是牛飲解渴而已。”看著鮑勃的樣子曾鞏就知道他沒有體驗過正宗的茶道。
鮑勃雖然不知道曾鞏說些什麽,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禮貌的輕輕地抿了一口,清新淡雅的味道,不太符合他的口味,但還是禮貌地說道“:這茶真不錯。”
“那是當然了,我跟你說鮑勃先生,這西湖龍井可是有著美好的典故的,它屬於綠茶,中國十大名茶之一。產於浙江省杭州市西湖龍井村周圍群山。具有1200多年歷史。“院外風荷西子笑,明前龍井女兒紅。”這優美的句子如詩如畫,堪稱西湖龍井茶的絕妙寫真...”曾鞏見到鮑勃略感興趣,立刻眉飛色舞起來,不過還沒說幾句話就被打斷了。
“曾先生,謝謝您的款待,我聽說您對我的牧場有興趣?”鮑勃見曾鞏一直是左言而他顧,隻字不提牧場的問題,心裡有些著急了,如果昨天曾鞏和紅楓牧場達成了協議,自己的優勢可就不那麽明顯了,除了地方大點兒。
“興趣?當然有興趣了,你知道鮑勃先生我的牧場如果發展,無非一南一北而已,紅楓牧場和您的洛基牧場可是我的必經之處,昨天我已經和弗拉切夫斯基先生達成了幾點兒共識,他已經答應將紅楓牧場賣給我了,當然我也希望您能將洛基牧場賣給我,那樣的話青蓮牧場發展製約的因素就迎刃而解了,不知道鮑勃先生能不能成人之美。”曾鞏聞言眼睛裡立刻閃爍著光彩,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
“五千萬怎麽樣?”鮑勃看到曾鞏的樣子有些好笑,略微冷淡地說道。
“五千萬?”曾鞏立刻皺起了眉頭,臉上硬生生地擠出一絲笑意,勉強地說道“:鮑勃先生,您的價錢是不是太高了,在利文斯頓的地產價格可不是怎麽多?”
“多?曾先生,我的出價可不多,你看看雖然我的牧場只有區區的五萬英畝,可是它在咱們利文斯頓也是大型的了吧,更重要的是出了我的牧場向西可是整個利文斯頓乃至黃石河流域最肥沃的谷地之一了,向南有著廣闊的草原,對於以後你的牧場的發展可是無與倫比的助力,怎麽樣?曾先生我的價錢可是十分公道的。”鮑勃一臉奇怪地看著曾鞏,然後解釋了一大堆的優勢。
“沒錯,鮑勃先生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而且也是客觀事實,可是現在紅楓牧場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囊中之物了,對於向南發展我可沒有多大的興趣,我最多出三千五百萬,不然的話你自己掛牌銷售吧。”曾鞏搖了搖頭,對於鮑勃的說法根本不認同。
“三千五百萬?你太狠了,這個價錢我可不能接受,四千九百萬怎麽樣?你看洛基牧場的地理位置多好,我出的價錢可是很公道的。”鮑勃雖然第一個開口,可是對於錢的問題就是據理力爭,絲毫不讓步。
“地理位置?你洛基牧場南邊的那片荒地?那裡還不如留給野馬們生活呢,雖然我來到利文斯頓只有幾個月的時間,那裡貧瘠的土壤可以比擬惡土還是知道一點兒的,吞並你的洛基牧場,已經到了向南發展的極限了,還有更多的空間嗎?”曾鞏略帶嘲諷地說道。
“可是...”鮑勃想著反對什麽,一下子就被曾鞏給打斷了。
“鮑勃先生,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黃石河最肥沃的谷地嗎?那裡可是屬於州牧場的地盤,你認為蒙大拿政府會將這片土地賣給我嗎?而且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如果到時候銀行啟動強製拍賣程序,那就不好玩了,而且泰森集團的賠償款,你能賴得掉嗎?”曾鞏擺了擺手,擺出一副智珠在握的自信樣子。
“你,你調查我?”鮑勃頓時勃然大怒,用手指著曾鞏的鼻子激動地說道。
“鮑勃先生,你這是威脅我嗎?”曾鞏冷冷地看著他,來到蒙大拿之後還沒有人敢正面的威脅自己,即使有也早就去見了上帝或者撒旦。
“什麽?”鮑勃不由得心頭一顫,看向曾鞏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畏懼。
剛剛殺了人,曾鞏雖然掩飾的很好,可是不經意流露出的戾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老頭能承受的起的,沒有嚇尿了,已經很是鎮定了。
“鮑勃先生,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次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調查你,難道不應該嗎,難道你和陌生人交易的時候,不會先了解一下情況嗎?”曾鞏將自己散發出來的戾氣收斂,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