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拜托了,兄弟們頂起啊。
回到別墅安頓好虎頭海雕,曾鞏對塞西莉亞報了聲歉,開始給露絲繼續治療,韋德也有幸看到了曾鞏的治療手段,聽聞要將小露絲的二十六塊脊椎骨拆開,嚇得變了顏色,如果不是一黑遮百醜,還不知道丟多大的人了。
“曾,你每次治病的時候都是這樣嗎?”韋德有點兒心驚肉跳地問道,如果曾鞏在治療傷病的時候,也把自己的骨頭拆了怎麽辦。
“這要因人而異。”曾鞏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然後用余光掃了一眼奧尼爾。
“哈哈,韋德你不用擔心的,當時我的傷病,在牧場裡和度假似的曾就給我治好了,每天針灸、按摩,然後喝一些有些酸澀的藥水,不知不覺中就好了起來,不然的話在對陣火箭的時候我蓋了姚明五個火鍋呢。”奧尼爾拍著韋德的肩膀,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蓋了姚明五個火鍋?”曾鞏瞪了一眼奧尼爾,和著老子給你治好傷病就是讓你欺負同胞的嗎。
“那個曾,這是比賽,就是姚明也不希望我放水吧。”奧尼爾縮了縮脖子,心有戚戚焉地說道,說實話他見了曾鞏還真有點兒打怵。
他在牧場接受治療的時候,覺得自己身大力不虧,又聽說曾鞏會中國功夫,一時間有些童心未泯,就是有點兒犯二,傻乎乎朝著曾鞏約戰,結果曾鞏僅僅用了一隻手,摔得他在地上哼哼唧唧,死活也不起來了,最後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緩過勁兒來。
“是比賽也不行,娘的。中國好不容易出了這麽一個大家夥,就讓你們給廢了,你這家夥以後給我悠著點兒。不然的話我到邁阿密把你給廢了。”曾鞏霸道地說道。
“那、那每次打火箭的時候,姚明出場我就打替補行不。”奧尼爾苦著臉說道。我招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誰說不讓你對位了,我是說你和姚明對抗的時候少點兒身體接觸,你這家夥實在太肥了,我都想把你留下來減肥了。”曾鞏虎著臉說道,這傳出去還以為咱仗勢欺人了,咱是那樣人嘛,要以理服人。
“好,我和他少點兒身體接觸。”奧尼爾小心翼翼地回答。你老人家的意思不就是讓我防水嗎,早說嘛,還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幹什麽,反正地球人都知道我是身體對抗厲害,腳步可比不上你家姚明。
“曾,你的醫術那麽厲害為什麽不給姚明治傷呢,那個大個子現在可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受傷一次,看著都讓人揪心。”韋德有些豔羨奧尼爾和曾鞏的鬥嘴,從小露絲治療緩過來的他,對曾鞏建議道。
“治療?”曾鞏搖了搖頭。似乎帶著點兒緬懷說道“:我們做醫生的都是在家等著病人上門,哪有主動登門治療的道理,你如說你還有奧尼爾都是主動上門的。這就叫做醫緣,姚明不登門說明我們兩個沒有醫緣,這是我們,門派定下來的規矩,不以看病為生活手段,隻給有醫緣的人看,否則的話千金不醫。”
韋德和奧尼爾不理解曾鞏是什麽意思,只在那裡唯唯諾諾地點著頭,雖然不懂。但東方神秘的哲學也不是他們能夠反駁的。
“好了,我還要睡覺。開了一天一夜的車,可是困得很啊。韋德的傷還需要將養一段時間才行,至於奧尼爾你這個家夥,愛幹嘛幹嘛去,反正我沒時間給你做美食。”曾鞏困頓的打了一個哈氣,然後對兩個人下了逐客令。
······
第二天,曾鞏撥通了錢輝的電話,兄弟裡面就屬他的人脈廣,三教九流的人他似乎都認識一些,雖然他和瑪麗夫人提了修建梯田和水堰的事情,但具體的操作還得從國內找專家,誰讓咱中國修梯田和水堰修了幾千年呢。
“曾哥?”錢輝有些奇怪曾鞏為什麽要給他打電話,按道理來說牧場出了那麽大的事兒,應該沒時間打理自己啊。
“是我。”曾鞏沒好氣地答應一聲,錢輝的反應實在讓人生氣。
“嘿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曾哥你不是在老美鬧革命嗎,聽你還把聯邦警察給扣了,說說這到底怎麽回事?”錢輝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對著曾鞏燃起了他的八卦之火。
“他、娘、的,有什麽好說的,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請,一提這些聯邦警察我就煩,欺軟怕硬,對付咱們中國人一等一的高手,遇到白人就慫蛋,一個個都被我打回老家了。”曾鞏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雖然對峙時間不長,可曾鞏就是看他們不順眼。
“就這麽簡單?”錢輝不死心,繼續追問。
“就是這麽簡單,難道你還想聽我說,帶著蒙大拿所有的牧場主和牛仔攻佔了白宮,將小布什直接從白宮裡提溜出來遊街嗎。”曾鞏挑了挑眉毛,提高了嗓門。
“當然不是,不是。”錢輝聽得出曾鞏有些氣悶,不由得想著自己是不是聯合幾個紈絝好好炮製一下菲利普·格林的公司?
“今天我打電話,找你有點兒事。”曾鞏沉默了一下說道。
“找我有事兒?”錢輝收斂了玩世不恭樣子, 嚴肅地問道。“曾哥,怎麽了,是不是牧場的後續事情不好辦,要不要我讓我老爹找幾個人對美國政府施壓呢。”
“事情已經解決了,只要在德州法院走個過場兒,到時候拿到國家公園管理局和聯邦司法部的賠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我是在國內找幾個會修造梯田和水堰的專家,最好修築龍脊或者元和梯田的手段,水堰要依循古法,比如都江堰和它山堰。”曾鞏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牧場的近況,然後言歸正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這個真不好找?”錢輝罕見的為難了,他對這方面不甚了解,也沒有這方面的人脈。
“沒有嗎,你在國內好好打聽一下,我準備在牧場裡設計一些梯田和水堰,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在國內懸賞,我就不信沒有人能夠設計梯田。”曾鞏失望的點點頭,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對錢輝有點兒為難。
“懸賞?曾哥你先別懸賞,我先在圈子裡問問,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事情。”懸賞這不是打咱兄弟的臉嗎,我就不信了,沒有人知道這方面的情況,錢輝發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