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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約瑟夫先生,歡迎到青蓮牧場來。”曾鞏雖然很疑惑這位史蒂文的采購經理為什麽這麽看著自己,不過還是很主動的伸出了手。
“啊。”約瑟夫愣了一下,手忙腳亂地伸出了自己手,有些慌張地說道“:你好曾先生,史蒂文經常提起你,說你的牧場有很多頂級食材。”
頂級食材?曾鞏疑惑地看著史蒂文,這件事自己可沒提過啊,怎麽這位采購經理就知道了,即使史蒂文自己也是知之甚少。
“曾,我們這次主要是為了三文魚以及楓糖來,你知道嗎,這次我可是將賭注全都壓在你的牧場裡了,前往魁北克的采購人員我都撤回來了。”史蒂文暗瞪了一眼約瑟夫,極其誇張的說道。
“我可沒有叫你將賭注壓到我身上,而且關於牧場中楓糖的品質我們也一無所知,要知道我去年夏天才接手牧場,其中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是很清楚。”曾鞏聳了聳肩,急忙否認道,不過眼裡卻藏著一絲調侃。
“一無所知?”史蒂文瞪大了眼睛看著曾鞏,急赤白臉地吼道“:那你為什麽要在電話中說你的楓糖是頂級的,你知道你一句話耽誤了我多少事情嗎?”
史蒂文一下子翻臉了,好家夥你一句輕飄飄的話,讓我不遠萬裡趕過來,而且放棄了相當重要的采購,一無所知就完了?如果不是曾鞏有殘忍獵殺野狼的前科,說不得史蒂文要和他比劃比劃。
“史蒂文,冷靜,冷靜。既然咱們來了,看看曾先生的楓糖怎麽樣,安迪在魁北克還沒有回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他那裡還能補救。”約瑟夫趕緊攔住暴走的史蒂文。低聲地勸解道,如果真的引起曾鞏的不滿的話,他們的三文魚的采購可能就泡湯了,沒有頂級的楓糖,可這裡有頂級的三文魚啊。
“哼。”史蒂文冷哼了一聲,聽到約瑟夫說采購人員還在魁北克徘徊,雖然有些不高興他的自作主張,可還不得不承認約瑟夫考慮的很周全。很想威脅一下曾鞏,忽然發現自己可沒什麽籌碼。
自討了沒趣,史蒂文氣呼呼地上了曾鞏的皮卡,約瑟夫略帶歉意地衝著曾鞏說道“:曾先生,您別介意,史蒂文就是這個脾氣,一會兒就好了。”
曾鞏對著約瑟夫笑了笑,沒說話徑直上了皮卡,熟練地點火兒,載著兩人前往青蓮牧場。看看采集楓糖的情況。
······
回到牧場,曾鞏發現自己別墅多了好多人,瑪麗夫人正在和幾個人親切地交談著。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關系很熟稔,隱隱還可以聽到他們相互之間開著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氣氛很輕松。
“曾,你回來了,這三位可是三大馬場的代表,前來和你洽談牧草供應的事宜。”瑪麗夫人看到曾鞏回來了,連忙衝著自己的朋友道了聲歉,對著曾鞏說道。
曾鞏衝著三人友好地點了點頭說道“:歡迎來到青蓮牧場。我想你們會滿載而歸的。”
三個人都是一身正統的西裝,全身上下更是打扮的一絲不苟。甚至三個老男人還化了淡妝,一身古龍水的味道。曾鞏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著三人,加上史蒂文和約瑟夫五個老男人都聚一塊兒了。
“路易斯,來自肯塔基州教會山黎明賽馬場,曾先生請多多關照。”為首的一個留著列寧似的小胡子的白人對著曾鞏主動伸出了手。
“麥克阿瑟,我是伊利諾伊州的阿爾頓賽馬場的。”滿臉的絡腮胡子的家夥一臉的嚴肅勁兒,說話也是一絲不苟。
“卡西利亞斯,大洛杉磯聖阿爾塔尼賽馬場的首席馴馬師。”最後一個牛仔打扮的中年漢子用低沉地語調說道。
“呵呵,他們是我的朋友,不是賽馬場的人。”曾鞏看著三個人看向史蒂文兩人有些忌憚,沒有著重介紹兩人,三個人的表情這才輕松了些。
如果不是三個賽馬場是戰略同盟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在青蓮牧場,都是為了青蓮牧場神奇的牧草,看到史蒂文和約瑟夫當然有幾分猜忌,誰也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個強敵不是。
“曾先生,關於牧場的牧草質量檢測報告我們已經看到了,我們還希望能實地考察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路易斯和兩人對視了一眼,作為代表,首先表達了他們的想法。
“當然可以,你們可以在牧場裡隨便參觀。”曾鞏點點頭,反正牧場裡也沒有什麽秘密可言,真正的秘密在自己手裡攥著,或者就是牧場奇特的地形,造就了這樣神奇的地方,無論他們怎麽看也無濟於事。
“那曾先生,你的牧草價位定在多少呢?”路易斯再次問道,參觀牧場是必要的,不過價錢可以先談妥, 在他們眼裡沒有比檢測報告更加令人信服。
“五百美金,怎麽樣?”曾鞏伸出五個手指頭,淡淡地說道,他認為牧場中的牧草有這個價值,他知道玩得起賽馬,辦得起賽馬場的人都是土豪,報價少了怎麽會讓他們滿意呢,還以為青蓮牧場出的東西是假冒偽劣產品了。
“五百美金?曾先生您沒說錯吧,最好的牧草才要280美金,你這個價錢太離譜了吧。”三個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曾鞏,不可思議地說道。
“多嗎?我想檢測報告你們也看到了,其中礦物質的含量,基本上以後你們就可以和那些礦物質添加劑說拜拜了,要知道存在植物中的礦物質更加容易吸收,我想這樣給你們賽馬場節省了不少的資金吧。”曾鞏淡淡地說道,這段時間他可沒閑著,對於賽馬場的管理以及飼料的喂養做出了深入的了解。
“可,可這也不是牧草如此高昂的原因吧。”路易斯皺著眉頭說道,雖然在心底已經接受了曾鞏的報價,不過誰不想成本更低啊。
“很高嗎?這只是乾牧草的價格。”曾鞏很淡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