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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沙發上平躺著的喬腹部已經纏了厚厚的紗布,很顯然和這個亞裔說的一樣,手術已經完成了,傑西卡不禁有些怒不可遏,這簡直就是胡鬧,在場的三個老家夥兩個年輕人,看上去都不是醫生,竟肆意妄為的做了手術,出了問題怎麽辦?
“手術是誰做的?”傑西卡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毫不客氣地問道。
“我做的。”曾鞏尷尬地舉了舉手,摸著鼻子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做的?難道你是醫生?”傑西卡強忍著怒火問道,也許這位亞裔是一名醫生呢,雖然在美國根本不承認中國的醫生資格證。
“我是一名中醫。”在曾鞏的眼裡中醫也是醫生啊。
“中醫?”傑西卡微皺秀眉,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指著喬大聲地質問道“:先生,你這是對生命的褻瀆,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會害死他的。”
“怎麽?中醫就不能做手術了,中醫做手術的時候你們的現代醫學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萌芽呢,中醫在幾千年前就懂得怎麽動手術了,怎麽就不行了?”曾鞏聞言不禁臉色陰沉起來,對這種否認中醫的家夥們很不感冒。
“你···”傑西卡被曾鞏質問地有些氣悶,豐滿的不由得一陣波濤洶湧,看得約翰·馬龍身邊的秘書眼都直了。
“我不是很重要,喬的傷需要休養,你們還是把他盡快地送到醫院吧,不然的話出了問題我可不責任。”曾鞏收拾著自己的藥箱慢條斯理地說道。
“呼···”傑西卡知道現在不是和曾鞏計較的時候,壓下心頭的幾分怒火,對著身邊的助手說道“:皮克。檢查一下病人,看看的生理體征是不是正常。”
在國外急診部要比國內重視的多,配備的醫學設備非常完備。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在回醫院的途中進行手術,皮克在幾個同事的幫助下快速地為喬檢查了身體。發現他的生命體征非常的正常,而且生命力非常旺盛,根本不像重傷昏迷的樣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還沒有醒來。
“傑西卡,傷者的情況很穩定,脾髒是否進行過手術現在咱們根本無法檢測出來。”皮克迎著傑西卡犀利的目光,有些忐忑地說道。
“很穩定?”傑西卡臉色不由得一凜,脾髒手術胡亂做很引起很多的狀況。很容易一命嗚呼,或許曾鞏說的是真的,也可能他在說謊,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病人必須盡快地送到醫院去,在那裡無論出現什麽樣的狀況都能有效地解決。
“抬著病人回醫院。”傑西卡知道此刻並不是和曾鞏計較的時候,大手一揮整個團隊開始迅速地運轉起來,用擔架抬著喬飛快地朝著直升機跑去,威廉姆斯讓姐姐在家裡待著,他跟著去醫院就可以了。
“細特。”跟在後邊的傑西卡接到一個電話之後。氣急敗壞地爆了一句粗口,對著皮克喊道“:告訴威廉,先去太陽花牧場。那裡也有牛仔被牛群給撞傷了。”
“太陽花牧場,這不是霍夫曼的牧場嗎?”曾鞏摸著下巴有些奇怪地說道。
“喂,霍夫曼,聽說你的牧場有人受傷了,情況嚴重不嚴重?”曾鞏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給霍夫曼打了電話。
“細特,曾別提了,牧場裡的公牛忽然發情了,但母牛們沒有啊,暴躁的公牛在牧場裡橫衝直闖。我的一個牛仔被撞斷了胳膊。”霍夫曼接到曾鞏的電話不由得抱怨道,這可是從未遇到過的事情。
“什麽?你牧場的公牛也提早發情了?”曾鞏有些吃驚地問道。隱隱意識到這並不是一件小事,似乎其中有什麽關聯。可卻卻有抓不住,只是感覺這件事與邦迪牧場有什麽特殊的關聯。
“怎麽,你牧場裡的公牛也發情了,傷到人沒有?”霍夫曼有些吃驚地問道,沒想到曾鞏的牧場也出現了這種情況。
曾鞏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青蓮牧場,是邦迪牧場,發情的公牛撞傷了喬,脾髒破裂,現在正趕往你的牧場的途中。”
“什麽,喬怎麽樣了?”霍夫曼震驚地問道。沒想到這個利文斯頓技術最好的牛仔被撞傷了。
“他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沒什麽大事。現在正在直升機上,直升機現在正向你的牧場飛去。”曾鞏淡淡地說道。
“沒事兒就好。”霍夫曼暗松了口氣說道。
“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嗎?我的牧場沒有事情,怎麽偏偏你的牧場以及邦迪牧場出現問題了?”曾鞏猜測不出其中有什麽內幕,這件事需要他們這些老牧場主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去判斷原因。
“蹊蹺?可能碰巧趕上了吧,世界上可不少存在巧合的事情。”霍夫曼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複雜化。
“這不可能。”曾鞏淡淡地搖了搖頭,對著霍夫曼說道“:你最好給相熟的朋友打電話打聽一下, 他們的牧場是不是也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霍夫曼點點頭掛斷了電話,急忙給自己的好朋友撥通了電話,詢問情況。
放下電話,曾鞏也向安娜告辭,他必須回到青蓮牧場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公牛也發生了暴動,不管自己的猜想對不對,但也要防范於未然啊。
“桑德斯,牧場裡的公牛情緒還算穩定嗎?”曾鞏不放心,還是撥通了桑德斯的電話,有些擔憂地問道。
“情緒穩定?牛群都很好啊,它們都老實著呢,曾你為什麽這麽說?”桑德斯有些奇怪地看著不遠處悠閑地啃食牧草牛群,對於曾鞏的問題感覺很是莫名其妙。
“就在剛剛喬的脾髒被牛群給撞破了,霍夫曼的一個牛仔把胳膊給撞斷了,都是公牛發情惹的禍。”曾鞏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公牛發情?”桑德斯不由得豁然站起,沒事想到會出這種事,他在蒙大拿西北部牧場工作的時候出現過,沒想到咱這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