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施羅德從沒有想過要到美國發展,在他眼裡最好的地方應該是斯洛伐克,畢竟那裡的啤酒花和德國的一樣,是世界上最好的,而且生活習慣也差不多,許多斯洛伐克人都會講德語,所以哪裡的生活不存在什麽適應不適應的。
“莫泊桑,我也想出國發展,可是你覺得我能夠走出德國嗎?”施羅德又想到自己現在身陷囹圄,馬上就要面臨著牢獄之災,去美國根本不可能。
“呵呵,我身邊正好有一位土豪,他想著自己辦一家啤酒廠,而且他還邀請了你的哥哥作為葡萄酒莊園的管理者,怎麽樣,你來不來,至於貸款的事情我想他會幫著你解決的。”莫泊桑聞言笑了,看了看面無表情地曾鞏,笑著為他做了主。
“我,我考慮一下吧。”施羅德聽完莫泊桑的話,心裡猶豫了一下,最後底氣不足地說道,說實話他真的心動了。
“好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前提不要太晚,畢竟銀行可能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莫泊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不過最後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反正機會就擺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看施羅德自己了。
掛斷了電話,莫泊桑有些如釋重負地說道“:謝謝,曾先生,克勞德那家夥沒事兒,只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不和我說一聲,真是太不夠朋友了。”
聽到莫泊桑的抱怨,曾鞏沒表示什麽,只是笑吟吟地說道“:你不用謝我,我還得謝你幫我招攬得意乾將呢,下次那位施羅德先生來電話的時候,替我問問,能不能將他們啤酒廠的工人都帶過來?”
“呵呵,你不怪我就好,這件事就交給我了。”莫泊桑不好意思地說道,他也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僭越了。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曾鞏輕輕地抿了口咖啡,淡淡地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說服他們兄弟到你的青蓮牧場工作。”莫泊桑暗舒了口氣,緊接著和曾鞏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曾鞏的房間。
······
第二天,天色有些陰沉,晚上沒有休息好的曾鞏還是早早的爬了起來,因為今天算是世界賭王大會最後一個階段的比賽了,最遲明天曾鞏就可以離開這裡,至於剩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應該是謝爾登他們這些大人物去頭疼。
“曾,看起來你的氣色有些不好,怎麽沒休息好嗎?”享用過早餐曾鞏朝著會場走去,中途碰到了同樣去會場的肯尼。
“沒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不過都已經解決了。”曾鞏搖了搖頭,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就感覺有些頭疼。
“有什麽事情,沒準我可以幫忙的。”肯尼聞言不由得客氣了一句。
“對了,肯尼你作為中間商我想和各國的政府間比較熟悉吧,我準備從秘魯進口一些駝羊,通關手續能不能我幫我解決了?”曾鞏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一拍腦袋,激動地和肯尼說道。
“不知道你的駝羊有多少?”肯尼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沒有定多少,也就是兩萬隻左右吧。”曾鞏毫不在乎地說道。
“兩萬隻?好家夥曾先生您這真是一個大手筆,我想你有生之年足夠長的話,還是能夠看到這兩萬隻駝羊的。”肯尼聞言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兩萬隻駝羊可不是兩萬隻安格斯牛啊,當然如果是兩萬隻安格斯牛根本不用他幫忙。
“肯尼,你這是什麽意思?”曾鞏聞言覺得不對勁兒,疑惑地看向肯尼。
“你在秘魯購買羊駝的時候難道沒有看過秘魯那邊相關的政策嗎,難道你的駝羊經紀人沒提醒過你嗎,在秘魯規定,每年只能出口三百隻羊駝,要知道秘魯有著三百多萬隻羊駝,更不用說更加珍貴的駝羊了。”肯尼有些被打敗了的感覺,有些語氣不好的質問道。
“怎麽會這樣?難道就沒有點兒辦法了?”曾鞏聞言立馬傻眼了,他怎麽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有,不過是很難.。”肯尼摸著下巴說道。
“既然有辦法,那我就拜托你了肯尼先生,錢不是問題。”曾鞏聞言不由得一陣大喜,激動地對著肯尼說道。
“好吧,那我試試。”肯尼點點頭,既然大老板發話了,他還有身可猶豫的呢。
走到會場門口兩個人就分開了,因為昨天的賽馬,曾鞏和另外一個評委進了一號房間,因為昨天他們的戰績被分到了這裡。
曾鞏進門發現居然有鮑勃,賭桌上還有八個人,而且兩名裁判也已到達現場,只剩下他們兩個評委了。
“阿米奴裁判可以開始了。”曾鞏坐定自己的評委席,眯著眼睛看著下面賭王的每一個細節,淡淡地說道,至於和他一起來的評委根本沒人拿他當回事。
裁判點點頭,示意荷官發牌。
荷官點點頭, 拿來了一台發牌機,將三副牌一股腦的都塞進了發牌機,這就是為了防止出千才這麽做的,尤其是面鮑勃的眼神。
百家樂,英文為arat在意大利語中的意思就是“0”,源起於法國的一種紙牌遊戲,流行於歐洲各地賭場。20世紀由葉漢先生將從美國引入澳門,並為其起了一個具有東方色彩的名字--百家樂。時至今日,百家樂是世界各地賭場中受歡迎的賭戲之一。澳門的賭場中,百家樂賭桌的數目更是全球賭場之中最多。
沒錯,這次賭博的內容就是百家樂,這個結果也是幾人歡喜幾人憂。
“不知道你們幾個誰坐莊?”阿米奴裁判環顧四周,對著在座的幾位賭王淡淡地說道。
荷官在這裡隻管發牌,至於坐莊的事只能是交給幾位賭王了,作為荷官絕對不能參與其中,尤其是他們這些從拉斯維加斯招過來的,更要嚴守中立,不然的話謝爾登的手段絕對會讓他們冷靜下來的。
“我吧,我先來做這個拋磚引玉,到時候輪到誰請不要推卸責任。”鮑勃環顧四周,輕輕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