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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鞏說得可沒錯,這位李狗蛋同志,水利工程的手藝傳承於秦代李冰父子,經過兩千多年的不斷完善,可以說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隋代京杭運河的開鑿,元代的取直工程都有著他們家族的身影。
李氏家族可不僅僅設計了都江堰,據說阿房宮也有他們的影子,可是除了都江堰之外,他們家族在中國史上卻仿佛影子一樣,不留行藏,設計的各種建築,各種水利工程全部名垂千古,卻和他們家族沒有任何的關系。
“怎麽曾哥,這位李狗蛋大師還挺有名的嗎?”錢輝一下子被曾鞏吸引過去,難道這其中還有故事嗎。
“嘿嘿,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曾鞏故作神秘地說道,沒辦法曾鞏答應了李狗蛋不能透露他的行藏。
“你,曾哥,難道你連我都瞞著,不過你不告訴我,難道我自己不能查嗎?”錢輝不禁氣結,氣呼呼地對著曾鞏說道。
“調查?你小子別給我整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後想設計什麽園子,好酒好菜的伺候著,我想他不會拒絕的,但是你如果調查了他,以後毛都沒有,包括我這裡。”曾鞏聞言面沉似水,嚴厲地警告道。
“額。”錢輝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鴨子一樣,曾鞏的話簡直抓住了他的命門,尤其是來自青蓮牧場的頂級食材,他可不能沒有啊,尤其是他老子以及家中的老爺子更是對青蓮牧場的食材讚不絕口,如果斷了糧,老爺子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嗎。
“曾哥,你不會這麽狠吧。”錢輝頓時蔫兒了,可憐巴巴地說道。
“我就是這麽狠,江湖雖遠,但千金一諾,錢輝你小子給我看著辦吧,李狗蛋就是一隱士,你好意思調查一個隱士嗎?”曾鞏認真地說道。
“行,我不調查他,可是他走了我這園子怎麽修?一般人根本看不懂他的圖紙啊。”錢輝忽然想到自己的園子才修了一小半,其他人根本看不懂李狗蛋鬼畫符似的設計圖紙,這讓錢輝撓了好幾次頭。
“你自己到大學裡找幾個主攻古典園林設計的教授不就完了嗎,我想他們看到你的圖紙之後肯定會趨之如騖,到時候你想趕都趕不走。”曾鞏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心道叫你小子在大學裡不學無術,這下子抓瞎了吧。
“曾哥,你說得李狗蛋大師用的是古代的畫法?”錢輝眨巴眨巴眼睛,這才回過味兒來。
他請來的建築隊對於進行建造仿古建築那是一等一的高手,雖然是從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可是隨著時代的發展,以前的設計圖早已不適合現在社會的發展了,早就改成用這個時代的圖紙,古代設計圖經過幾代人的遺忘,後世子孫看不懂也無可厚非。
“現在明白了?”曾鞏笑著反問道。
“明白,明白了。”錢輝激動地說道。
這幾天為了園子的事情他可沒少找李狗蛋谘詢,可這谘詢是有費用的,而且還不是金錢,是美酒,頂級的美酒,普通的酒根本忽悠不了李狗蛋的鼻子,不用嘗,用鼻子聞上一聞就知道酒的好壞,弄得他是焦頭爛額
頂級的美酒,就是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明白了,你小子趕快給我放人。”曾鞏沒好氣地說道。
“我明天就把人給您送過去。”曾鞏實在是有點兒迫不及待了,再不送過去,他可就要動自己的老底兒了。
“你小子怎麽做事這麽積極啊。”曾鞏有些好奇地問道,做事積極可不是錢輝的性格啊。
“老子的酒都讓那老家夥給喝了。”錢輝沒好氣地說道。
他在家族的余蔭下不過是做點兒小買賣而已,不偷不搶,又不能夠貪汙,哪有閑錢去買那麽多好酒,可李狗蛋就是一無底洞啊,喝的都是那些貴的要死的酒。
“呵呵。”曾鞏無良地笑了笑,很久沒看到過錢輝這麽失態了。
“曾哥,你還笑,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錢輝就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而且還沒地方發泄那種。
“行了,你小子別在我這裝可憐,青蓮牧場的那些咖啡我會一樣給你寄點兒過去。”曾鞏知道錢輝這小子給自己辦事很上心,自然也不能虧待自己兄弟不是。
“不是吧,曾哥你那裡居然還有存貨,不是都拍賣了嗎。”錢輝吃驚地問道。
錢輝知道青蓮牧場的咖啡樹,滿打滿算只有那麽一百株,而且品種還不大相同,產量不高,被查理·摩根推銷出去之後,完全是僧多肉少的局面,佳士得一次不公開的拍賣,徹底鑄就了青蓮牧場咖啡的美名,私底下價格已經翻了幾倍,可是也沒見誰拿出來賣,他的那份完全被小資氣質的老媽給霸佔了,他完全沒想到曾鞏還有私貨。
“我又不是什麽守財奴,好東西能虧待自己嗎?”曾鞏沒好氣地說道。
不然的話他怎麽千裡迢迢跑到藏區尋找冬蟲夏草的孢子?又怎麽會在牧場裡養蕨麻豬和伊比利亞黑豬?首先,他可不是衝著市場價值去的,而是好吃,在某種意義上這兩種豬都是頂級的食材, 正是他追求的目標。
“你得多給我點兒,我的咖啡被我老媽順去了。”錢輝忽然覺得心情好起來了,就是被李狗蛋喝得肉疼,也覺得沒什麽了。
“多給你點兒沒問題,可你小子千萬別後悔。”曾鞏笑著說道。
他留下來的頂級咖啡還沒有烘焙,他的技術那是差強人意,普通貨色練練手還可以,但是真正頂級的咖啡還得頂級的大師去操作,這次去秘魯,曾鞏讓隆美爾取道去牙買加一趟,就是為了見艾法蘭大師一面,頂級的咖啡還得交給頂級的大師操作。
“嘿嘿,曾哥你就將你的庫存多分潤一點兒給我就行了,我知道你頂級貨色的咖啡,可你的存貨多嗎?更何況你的這些普通品,比之頂級高山藍山、埃塞俄比亞野生咖啡之流也不枉多讓,因為氣味獨特,更好上三分,我又怎麽不滿意啊。”錢輝睿智地說道。
“你小子猴精猴精的。”曾鞏笑罵著說道。
“嘿嘿,你還能虧待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