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爾登的帶領下,曾鞏來到了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他的兒子克裡由私人醫生全程監控,暫時住在這裡。
“曾先生,克裡就住在這裡。”乘坐電梯一行人很快地來到總統套房門前,謝爾登熱情地虛引,指著總統套房介紹道。
好家夥,走進總統套房曾鞏就是吃了一驚,整個客廳鋪滿了波斯地毯,華麗的花紋極盡奢侈,整面牆的雙層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個海倫娜的美景,家具什麽的都是櫻桃木精心打造的,這裡隨時可以改成宴會廳,四五十人在這裡都不會顯得擁擠。
這裡有五間臥室,厚實的黑胡桃木門隔音很好,靜悄悄的,聽不到臥室內的聲音,曾鞏還不知道克裡住在哪裡,帶著疑惑地神色看向謝爾登。
“呵呵,曾先生,先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咱們再去看看克裡的情況。”謝爾登示意曾鞏先坐下來,笑呵呵地說道。
曾鞏依言坐了下來,早有謝爾登的秘書給兩人倒了兩杯熱咖啡,馥鬱的香氣立刻彌漫開來,迷人的浪花似乎在眼前激蕩,曾鞏不由得精神一震,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手邊的咖啡,常見的褐色,沒有什麽特殊。
“曾先生,這可是最頂級的科納咖啡,豐收的時候才有五六十磅的樣子,雖然不如您的咖啡那樣美妙,可它們還是獨樹一幟的。”謝爾登有些自傲地說道。
科納咖啡是全美最為知名的咖啡,在美國非常的受歡迎,以至於在其他地方很難買到純正的科納咖啡,而這最頂級的科納咖啡更是美國的富豪們追逐的對象。往往是有價無市,能獲得這種咖啡可是地位、身份的象征。
“嗯?”曾鞏精神一震,饒有興趣地端起自己的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濃鬱清新的香氣立刻衝擊自己的味蕾。一*的仿佛波浪一般,清晰的大海的味道讓人回味無窮,慵懶得仿佛在海邊小憩。
“居然有大海的味道,謝爾登先生真是有心了。”曾鞏放下杯子,長長出了口氣,略顯驚異地說道。
“如果曾先生喜歡。可以帶回去幾磅。”謝爾登興奮地說道。
“謝謝了,謝爾登先生,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我們青蓮牧場的咖啡也不錯。咱們還是看看克裡的傷情吧。”曾鞏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謝爾登心裡有些失望,起身帶著曾鞏來到克裡的臥室說道“:克裡就在這裡。”
嘟嘟...
謝爾登輕輕地敲敲門,裡面馬上傳出了一聲有些虛弱的聲音“:爸爸,進來吧,門沒有鎖。”
謝爾登輕輕地推開門,對著曾鞏說道“:曾先生,請進。”
曾鞏點點頭,率先走進去。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正躺在寬大的床上,有兩個護士正緊張地關注著年輕人的情況。
“克裡,情況怎麽樣?”謝爾登看著兒子的樣子。內心閃過一絲痛苦,然後關心地問道。
“還是老樣子,醫生不是說了嗎,即使完全康復,我也會留下巨大的後遺症。”克裡平靜地說道。
“不,我的孩子。你不能放棄,我給你...”謝爾登有些心疼地說道。
“沒關系的爸爸。這樣我可以安安靜靜的看書,媽媽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和她一樣做科學家嗎?”克裡越發的平靜。可佯裝鎮定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他內心中的絕望,無數的醫療專家給他健康的體魄宣布了死刑。
“沒事兒的,我的孩子,我想曾先生會有辦法的,是不是啊曾先生?”謝爾登看著克裡這個樣子幾乎想老淚縱橫,強忍著淚水,細細安慰著克裡,一臉彷徨無助的眼眸看向曾鞏充滿了希冀。
縱使自己擁有億萬家財、在美國縱橫黑白兩道權勢滔天又能如何,如今他不過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渴望自己的孩子身體健康的父親,這與財富無關,芸芸眾生何嘗如不是如此呢,謝爾登自詡堅強,面對克裡、面對曾鞏這根救命稻草,何其脆弱。
“呵呵,謝爾登先生,看克裡的樣子傷勢應該穩定下來了,我想沒什麽問題的,不過我還得摸摸骨確認一下。”曾鞏看著眼前父慈子孝的場景,也是不由得眼睛一熱,不過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對對,曾先生您請。”謝爾登聞言趕緊地讓開自己的位置,焦急地對曾鞏說道。
曾鞏點點頭,走到克裡的床前,一邊的護士早就將一大摞的病例報告拿過來,對著他說道“:曾先生,這是克裡的病例報告。”
“不用,我只相信我的手。”曾鞏擺了擺手,在他的心裡治療筋骨損傷,即使是最精密的機器也沒有自己的手更了解人體的經脈走向、骨骼狀況。
“曾先生是中國的神秘的中醫。”謝爾登懶得對一個護士解釋,身邊的秘書趕緊地解釋道。
那名護士點點頭,表示理解,在美國的唐人街就有傳統的中醫館,她知道一些脾氣古怪的中醫老頭不會接觸任何的現代醫療設備的,更不用說看現代醫療設備下寫下的那些醫療病例了。
“曾...”克裡虛弱地想說什麽。
“別說話,我會治好你的。”曾鞏伸出手指頭在半空中搖了搖,打斷克裡,然後用極其自信的眼神看著他,微笑著說道。
克裡似乎被曾鞏眼眸中閃爍著的強烈的自信感染到了,乖乖的閉上嘴巴,心裡有一種聲音在不斷地提醒他要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眼前的這個人會治好自己的。
克裡的骨骼現在雖然恢復了一部分, 總體還是很脆弱的,曾鞏在眾人驚世駭俗的注視下,將克裡的身體翻了一個身,雙手沒有在傷處摸索,卻沿著脊椎骨從頸部慢慢地向下摸索,更是駭然的不斷地敲打克裡的脊椎,‘咚咚’像鼓點兒一樣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克裡沒有任何的痛苦神色,謝爾登早就出言阻止了。
大約五分鍾的樣子,曾鞏慢慢翻轉克裡,將他恢復原樣,讓一旁緊張地謝爾登不由得長長舒了口氣,短短的五分鍾簡直是過了一個世紀,比之一場馬拉松式的的談判還讓人緊張,幸好一切都過去了。
“曾先生,怎麽樣?克裡能恢復健康嗎?”謝爾登看著面無表情的曾鞏,有些患得患失地問道。
“呵呵,謝爾登先生請放心,克裡的情況要比我想象的好得多,經過治療應該一個月左右就能複原。”曾鞏一臉的放松,有些愉悅地說道。說實話他可不怎麽願意治療病人的說。
“真的嗎?”克裡聞言稍稍一愣,神情激動地問道,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病態的嫣紅。
“一個月後你可以參加nfl。”曾鞏滿臉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