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鞏可不管謝爾登怎麽樣,他知道自己心裡特別的不爽,雖然不喜歡為別人看病,對於自己的醫術也不是那麽的看重,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來自謝爾登的質疑,算了曾鞏也不打算計較了,已經給了謝爾登四顆老藥丸了,也算是功德圓滿,等參加完班克斯議員的聚會自己就回青蓮牧場或者前往楚科奇也是一件比較不錯的主意。
“曾先生?”曾鞏準備跳進自己皮卡,忽然背後傳來一陣熟悉的喊聲。
“嗯?”曾鞏疑惑地向後看去,原來是一個熟人,“伍德,你怎麽在海倫娜?你不是在加州嗎?”
“呵呵,這不是有朋友邀請我到國家冰川公園裡探險嗎?”伍德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本來他準備傷好之後,計劃專心的幫助自己的父親經營家族產業,可是架不住一些好朋友熱情的邀請啊。
曾鞏點點頭,可以看得出來伍德是一個擁有自由冒險因子的人,絕對閑不下來,前往國家冰川公園也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而且面積巨大的冰川公園橫跨加拿大和美國,還有許多的地方沒有開發很適宜探險。
“對了,曾先生您不在青蓮牧場嗎?難道也是準備去國家冰川公園嗎?不過我建議您現在這個季節可以到加州或者邁阿密轉轉,冬季的國家冰川公園可不怎麽友好,如果您是滑雪愛好者當我什麽也沒說,而且我可以充當一個很好的向導。”伍德好奇地問道,在青蓮牧場的生活讓他了解到曾鞏其實是一個很宅的人。
“我是來參加班克斯先生發起的一個聚會的,做生意總是需要一些人脈,這不我就來了嗎?”曾鞏無奈地撇撇嘴說道。
伍德點點頭表示了解,他的父親就經常被各種的聚會邀請。其中不乏一些政要,對於其中的內容還是駕輕就熟的。
“那真是太遺憾了。”伍德有些失望,他其實是想著邀請曾鞏參加他們的冒險活動。一名醫生在野外那可是相當重要的。
“祝你玩兒的愉快。”曾鞏對於冒險什麽的很不感冒,不過還是表示了祝福。他準備在海倫娜逛一逛,品嘗一下當地的美食。
“謝謝。”
......
然而時間過得很快,曾鞏還沒來得及品嘗完海倫娜的美食,萊恩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旅程,前往班克斯舉行宴會的地點赴約。
“曾,你怎麽才到海倫娜?”萊恩見曾鞏優哉遊哉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火大,皺著眉頭說道“:曾。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提前來海倫娜,我為你引薦一些朋友,你怎麽現在才到,到了也不和我打招呼?”
“萊恩,對不起是我疏忽了,這幾天我正在給謝爾登先生的兒子治療,忘記和你聯系了。”看著萊恩的樣子,曾鞏心裡就是一暖,滿臉歉意地解釋道。
“謝爾登?謝爾登.阿德爾森先生?”萊恩驚訝地問道。
曾鞏默默地點點頭。不過在他心裡這並不是什麽可以炫耀的事情,雖然謝爾登在美國是什麽超級富豪,甚至於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那又能怎麽樣呢?他完全可以在治療期間甩手走人,一點兒也不用顧忌面子方面的事情。
“你認識?”看到曾鞏點頭承認,萊恩心中更是驚悚,他認識的富豪不過是一般的富豪罷了,在蒙大拿有影響力,不過很小,雖然他們家是什麽會計和法律世家,可終究還是給人家服務的,對於頂級富豪只能是仰望了。
“當時他兒子出車禍的時候就是我救的。”曾鞏輕飄飄地解釋道。仿佛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那...”萊恩眼巴巴地看著曾鞏。似乎欲言又止。
“幾天前謝爾登到了青蓮牧場,輕而易舉的將咱們的牧場擴大到五十萬英畝以上。其中相關的文件我準備傳給你的,因為要給克裡治病,暫時耽擱了。”曾鞏說話有些苦澀,有錢人的遊戲太豪奢。
“那謝爾登先生的兒子怎麽樣了?”萊恩激動得滿臉通紅,有些急切地問道,如果能獲得一名頂級富豪的友誼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不知道。”曾鞏聳了聳肩,輕松地回應道。
“不知道?”萊恩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曾鞏,這怎麽能不知道呢,心裡仿佛瞬間燃起了一團火,滾滾燃燒。
“當然不知道了,治療到一半的時候,謝爾登不相信我了,所以呢,趁著有時間我逛逛海倫娜。”曾鞏輕輕皺了下眉頭,幾分調侃地說道,他對於富豪們的那點兒調調實在是有點兒不感冒。
“你...”萊恩頓時氣結,可他知道曾鞏的脾氣,說什麽也無濟於事,還不如給他多介紹一下聚會的事情呢。
看著萊恩的樣子,曾鞏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可是為什麽移民美國,還不是希望做什麽事情都不受束縛嗎。
“對了,萊恩,阿道夫的公司怎麽樣, 還可以吧。”曾鞏岔開了話題,詢問自己投資的高科技公司怎麽樣,要知道自從萊恩去了舊金山就沒有過問,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自己都覺得臉紅。
“額。”萊恩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兒,這氣都不知道怎麽生了,隻好無力地說道“:查理.摩根先生看上的項目又能差得了哪裡去呢,注資之後它馬上恢復了往日的活力,現在公司狀況很好。”
“呵呵“曾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曾,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公司是你的,你要多關心,不然的話投資它幹什麽?”萊恩看著曾鞏的樣子就是一陣痛心疾首。
“好好好,這次聚會結束之後我一定會去舊金山看看,萊恩你現在給我介紹一下公司的情況怎麽樣?”曾鞏陪著笑臉,認真地說道。
“按部就班。”萊恩冷冷地說道“:現在公司的狀況很一般,你需要找一個職業經理人,不然的話公司很難發展起來。”
“你有什麽好人選嗎?”曾鞏摩挲著下巴,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