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牧場大部分品種都是我幫著曾哥在國內搜集的。”錢輝鬱悶地說道,當初他可是費了老大的勁兒,比如褐馬雞和黃羊都是保護動物,為此他打聽了大半個中國,才找到養殖場滿足了曾鞏的需求。
“哦。”錢勇有些驚訝地看著曾鞏,感覺這小家夥處處透露著神秘。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兒子雖然有點兒紈絝,但絕對很聰明,踩紅線的事情絕對不會乾的,既然能當著自己隨行的大小官員的面兒承認,絕對沒有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嘿嘿,錢伯伯,我這裡地方大了些,總能夠找到適合的環境。”曾鞏不置可否地說道。
好大的口氣,總能夠找到合適的環境,錢勇雖然不是什麽專家學者,但地理上的基本知識還是具備的,好吧,這裡地處落基山脈腹地,屬於高山山地氣候,複雜多變是主旋律,但絕沒有曾鞏說得那麽誇張吧。
“錢伯伯,您是不是不信?”曾鞏看著錢勇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麽。
“一會兒咱們騎騎馬,散散步怎麽樣,錢伯伯?”曾鞏忽然想到錢勇年輕的時候可是乾過一段時間騎兵來著,現在身居高位可就沒什麽機會了。
“好啊,我可有三十多年沒騎過馬了,不知道這把老骨頭還行不行。”錢勇對曾鞏的提議很感興趣,一下子勾起了他年輕時候的記憶。
“錢叔叔,您老人家可是老當益壯,一會兒讓老三給你挑一匹溫順的練練手,待上兩天估計您都能在這兒當牛仔了。”劉濤聞言立即附和道。
“少拍馬屁。”錢勇笑罵道。
“首長,您不能去。”幾個人說得挺好,但錢勇的秘書不幹了,他負責的可不僅僅是工作上的問題,生活起居也在他的關心范圍,一聽首長被鼓動的要在牧場裡騎馬,可把他給嚇壞了。
“小周,沒事的,騎騎馬而已,我又不是沒騎過。”錢勇臉色一沉,揮了揮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可是醫生不讓你做劇烈的運動,而且騎馬很危險,馬很容易受驚。”小周義正言辭地說道。
“受驚?周先生,我們牧場的誇特馬從小就接受過訓練,可沒那麽容易受驚,而且誇特馬也是以耐力以及溫順著稱,可沒有你說得那些毛病,我看錢伯伯身體就很結實,騎馬沒問題。”曾鞏覺得自己牧場裡的很好,因為空間靈泉的原因更加的通人性,不會做出一些危險的舉動。
“小周,你看小曾已經說沒事了。”錢勇對自己這個秘書有時候也很無奈,能力很出眾,就是太古板了,做事情總喜歡一板一眼。
“曾先生,首長有心臟病,我必須為他的健康著想,希望您能夠理解。”小周皺著眉頭說道。
“心臟病?爸,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沒說過啊。”錢輝聞言立即關心地問道,在他的印象裡錢勇健壯、高大,什麽事情都擊不垮他。
“又死不了,告訴你幹什麽,再者醫生說了,不過是輕微的血管狹窄,沒什麽毛病。”錢勇瞪了眼小周,沒好氣地說道。
曾鞏一伸手抓住錢勇的手腕,細細地切脈,時而皺眉時而舒展,過了三五分鍾曾鞏才將他的的手放下。
“錢伯伯,您年輕的時候後心位置是不是受過重擊?”曾鞏有些凝重地問道。
“後心?”錢勇不自覺地將手伸到背後摸了摸,似乎在感受自己當年受傷的地方,最後略帶著回憶說道“:當年反擊戰的時候,在一次遭遇戰,被越南的特種兵用槍托給了一下子,當時我就暈了過去,還好我們贏了,最後撿到了一條命。”
“這就對了嘛,錢伯伯您髒腑內有淤血,對心臟有壓迫,才造成的您身體上的不適,一會兒我給您開一個方子,回去連續喝半個月就行了。”曾鞏暗暗點頭,胸有成竹地對錢勇說道。
“真的沒事嗎?”錢輝不放心地問道。
“你小子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曾鞏不禁笑罵道。
“不,不是,曾哥我哪能不相信你呢。”說著錢輝立刻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自家老頭子健健康康的,這才是大事。
“難道你小子是不希望我好?”錢勇虎著一張臉,瞪著錢輝。
“爸,哪能呢,我這不是關心則亂嗎,曾哥是國手級別的,他的話我怎麽能不信呢。”錢輝被嚇得一哆嗦,趕緊地解釋道。
“哼。”錢勇冷哼一聲,面色稍霽。
“對了,錢伯伯,服藥之後,在嘴裡含一片上黨參,我開的都是一些虎狼攻伐之藥,對身體有些不好,等走的時候我給您拿上一根。”曾鞏在說話間已經把藥方開好了,遞給錢勇之後,鄭重地叮囑道。
上黨參,在明初基本上就已絕跡,不過曾鞏無意間得到了一小包種子,通過空間靈泉的強大作用下,這些種子在青蓮牧場的山林中生根發芽,繁衍生息,個別者被濃鬱的空間靈泉刺激,已經有了五十年的藥效。
“上黨參?”錢勇瞪大了眼睛看著曾鞏,上黨參可不是什麽黨參,那是貨真價實的人參,其藥效比之如今的長白山人參更好,乃是人參之王。
“沒錯,就是你想象的上黨參。”曾鞏笑眯眯地點點頭。
“那個?”錢勇知道向小輩討要東西,可不是什麽禮貌的事情,可是想到自家的老爺子,也不得不賣下這張老臉。
“得嘞,錢伯伯,這玩意玩兒我也不多,除了您那根之外,我再給您兩根五十年份的,這是我能夠拿出來最大的了。”曾鞏看著錢勇為難的樣子,就是一陣牙疼,趕緊地主動奉獻出兩根上黨參來。
“兩根?”錢勇震驚地看著曾鞏,最後深吸了口氣說道“:謝謝你,小曾。”
“錢伯伯,誰讓我和錢輝是好兄弟呢。”曾鞏搖了搖頭,自己身邊的幾個兄弟對自己都很好,上黨參雖然數量不多,但拿出兩根還是沒問題的。
好兄弟,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