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不敢相信,難道錢輝真的不幸言中?
“嘿嘿,二哥不好意思都要爬,這裡一共是三十六座孤峰,正應天罡三十六之數。”曾鞏壞笑著說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這三十六座孤峰的泉水混合起來泡出來的茶水味道更是香遠益清,歷久彌新,有種繞梁三日的感覺。
“你在玩兒我。”劉濤沒好氣地說道,攀登三十六座孤峰,這簡直在開玩笑。
“二哥,你覺得我在玩兒你嗎,聽我的準沒錯,等你收集夠了三十六座孤峰的泉水之後,就明白我的用意了。”曾鞏決定不告訴劉濤,將懸念留在最後。
“劉哥,我相信最後這是一個驚喜。”錢輝對曾鞏來到美國之後的套路十分熟稔,鎮定地說道。
“好,收集泉水的事情交給我們了,你幹什麽去?”劉濤惡狠狠地盯著曾鞏,生怕他說出一個不字。
“我嗎?我當然要迎接客人了。”曾鞏理所當然地說道,既然想喝到傳說中的龍園勝雪,那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對劉濤猙獰的表情視若無睹,這還威脅不到他。
······
第二天,劉濤帶著一臉淡定的錢輝出發了,昨晚的時候劉濤仔細地詢問過錢輝,要不要相信曾鞏的話,他很篤定的點了點頭。於是現在看到了兩個人大包小包的架勢,簡直和郊遊一樣。
不提兩人的尋水之旅,瓦克斯納親自帶隊來到了曾鞏的青蓮牧場。
“呵呵,曾先生,不速之客突然到訪,沒打擾到您吧。”兩人會面,瓦克斯納抓著曾鞏的手激動地說道。
“您認識我?”曾鞏愕然地問道,他可以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瓦克斯納,他沒想到瓦克斯納這麽熱情。
“當然,在大西洋城天下誰人不識君啊,您在評委席上縱橫捭闔,給大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本來想在賭王大賽之後和您好好聊聊,沒想到您提前走了,好生灑脫啊,讓我們這些人有多失望,您知道嗎。”瓦克斯納激動地說道,在大西洋城的賭王大賽上他可是特邀嘉賓,全程目睹了比賽。
“雕蟲小技而已,難登大雅之堂。”曾鞏揮了揮手,雖然他賭術驚人,但並不嗜賭,撈偏門兒的手藝雖有,從來沒有考慮過發揚光大。
“額。”瓦克斯納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曾先生,您就不要再謙虛了,您的水平是有目共睹的。”
曾鞏見瓦克斯納誤會了,可並沒有解釋,他笑了笑說道“:瓦克斯納先生,其實您用不著來的,區區一點兒小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曾先生,您別說了,這是我禦下不嚴,請您多多原諒。”瓦克斯納有些掛不住臉兒,他固執地對曾鞏道著歉。
“行,瓦克斯納先生痛快,既然來到了我的地盤,咱們去別墅好好嘮嘮怎麽樣?”曾鞏微微一笑,他看到了瓦克斯納的誠懇,覺得這老家夥值得交往,立即對他發出了邀請。
“哈哈,求之不得,早就聽說您的咖啡天下一絕,可惜在摩根先生主持的拍賣會上我沒有得到,那些人簡直就是瘋子。”瓦克斯納談起當時的拍賣場景,那是火爆的一塌糊塗,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對青蓮牧場出產的咖啡更是向往。
“瓦克斯納先生,消息滿靈通的嘛。”曾鞏不經意地說道,現在全世界只有少數人知道咖啡是來自青蓮牧場,不過在他的印象裡沒有瓦克斯納。
“我是摩根先生的好朋友,據他自己說,從明年開始他不會幫您組織拍賣會了,反正清蓮咖啡已經在全世界的范圍內闖出了偌大名聲,用不著他組織了,只要你放出話去,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的。”瓦克斯納解釋道。
“這個老家夥,太狡猾了。”曾鞏不禁搖了搖頭,僅僅一場拍賣會,就功成身退,而且獲得永遠的咖啡供應,真特娘的便宜。
“沒錯,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老狐狸,吃人不吐骨頭。”瓦克斯納感同身受地抨擊著自己的老朋友,自己那瓶1945年份的羅曼尼·康帝現在可擺在了老摩根的收藏室裡。
瓦克斯納帶著幾個超模走進曾鞏的別墅,環顧四周,他可以看出曾鞏是一個格調很高的人,單單就是客廳裡這麽大的‘科羅曼多’就不是用錢能夠衡量的,這簡直是物件之寶。牆壁上掛著一隻大角馴鹿頭,更憑空增添了幾分野性。
“大家隨便坐,我去給衝咖啡。”曾鞏衝著瓦克斯納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為眾人準備咖啡。
“瓦克斯納先生,這個華人很了不起嗎?”杜晨很不理解,為什麽瓦克斯納先生會連夜趕到利文斯頓,看到曾鞏離開,她才有機會詢問。
“他很了不起。”瓦克斯納深吸了口氣,然後嚴肅地說道“:曾先生,來到美國的時候身無分文,卻用了一年的時間擁有了全美最大的連片牧場,其他方面不說,單單這‘科羅曼多’,就可以看出他的能力,這可不是能用金錢衡量的東西,它是全世界的藝術瑰寶。”
“呀,這個很厲害嗎。”杜晨嚇了一跳,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巨大屏風,美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同樣的充滿了好奇。
“曾先生的主意你不能打,不然的話咱們立馬解除合同,同時我會封殺你。”瓦克斯納看到杜晨有些好奇地樣子,馬上掐斷這個毛頭。
“我沒有。”杜晨小臉兒被瓦克斯納嚇得煞白,躲在模特之中,弱弱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最好沒有。”瓦克斯納冷冷地說了一句,他可以讓這些超模們生活在光鮮的鎂光燈下,也可以讓她們一無所有。
曾鞏端著咖啡走出來,發現客廳裡的氣氛有些詭異,尤其是那些模特們一個個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他不淡定了。
“怎麽了,大家怎麽都不說啊。”曾鞏看向瓦克斯納,用眼神詢問道。
“沒事兒,曾先生,這就是清蓮咖啡嗎,還沒品嘗,這香氣已經撲面而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瓦克斯納打了個哈哈說道,顯然不想告訴曾鞏真相。
“是嗎?”曾鞏看了眼杜晨,然後幽幽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