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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桃a?”大家看向曾鞏和孫海峰的眼神充滿了幸災樂禍,道森現在的牌面可是順子,雖然不是什麽同花順,可在順子當中也算是比較大的了,除非孫海峰拿到了黑桃a,不然的話他就輸定了。
孫海峰看到道森的底牌,面露死灰,他知道自己這次敗了,算是完全失敗了,他的底牌雖然沒看,但他也知道他的牌面看似是順子,但底牌絕對是一張散牌,黑桃a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這麽多賭王湊到一塊,根本沒有荷官的存在,評委要從他們當中選出,這就和養蠱一樣,誰能夠脫穎而出必然是最強大的,當然了這裡也不排除相互聯手的可能,但這也是實力的一種啊,出千是被允許的,前提不能夠被發現,一但被發現立即失去資格。
“嘿嘿,小子,你們輸了。”道森看著手中的紅桃a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還在他的控制范圍內不是嗎,反正黑桃a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當中,他的牌面是最大的,不由得冷笑起來,他最喜歡這種穩操勝券的時刻,看著對手充滿絕望的表情,他滿身都是快感。
“你贏了嗎,你真以為自己贏了嗎?孫先生的底牌還沒有打開,你就不怕翻出一個黑桃a來直接被打臉?”曾鞏看也不看癱倒在椅子上的孫海峰,反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道森,絲毫不把紅桃a放在眼裡,語調充滿了輕佻。
“黑桃a?你做夢去吧,你以為孫的運氣就那麽好嗎,我告訴你他自從坐上這張賭桌,就從來沒贏過,你拿什麽相信他的運氣?”道森信心慢慢地說道,淘汰一個弱者並不算什麽,可從中得到了快感,這就足夠了。
“雖然一個人運氣很衰,但有一次運氣好就足夠了。”曾鞏搖了搖頭,緊接著走到道森的面前,自信地說道“:既然你這麽相信自己能贏,為什麽不親自驗證一下呢。”
“我揭開底牌?如果不是黑桃a你說我出千怎麽辦?”道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揭開底牌,現在他勝券在握,可不想露出什麽把柄被抓住。
“沒關系,你能夠出千算你的本事。”曾鞏搖了搖頭,至於誰揭開,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樣,他不可能讓道森留在這裡。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道森不知道曾鞏為什麽自信,忽然間他有些猶豫了,看著孫海峰沒有掀開的底牌也變得有些遊移不定,事情似乎因為曾鞏的幾句話變得不可控。
“請。”曾鞏伸出了手,淡然地做一個請的手勢。
道森稍猶豫了一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了孫海峰的底牌,食指不自然地動了一下,就在他要觸碰到底牌的時候,曾鞏說話了。
“道森先生,你的食指再動一下,我保證剁掉你的右手。”曾鞏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道森,冷聲說道。
“你···”道森的右手在觸碰到底牌的一刹那,戛然而止,臉色有些蒼白地看向曾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出千被發現了?
一些眼睛毒辣的賭王聞言看向曾鞏的目光不由得一縮,道森作弊他們只能夠模模糊糊地感應到,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發現,可現在居然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華裔給看破了,這眼睛得多毒辣啊。
“你什麽你,到底揭不揭?”曾鞏皺了一下眉頭,冷喝道。
“我···”說實話他膽怯了,感覺很無力,即使面對鮑勃·拉塞爾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過,可是面對這個年輕的華裔的時候他膽怯了。
“曾先生,我叫肯尼,來自英國的曼徹斯特,不知道我能不能揭開這張底牌呢?”肯尼露出一臉和煦的微笑,很溫和地問道。
“如果道森先生沒意見的話,誰揭開底牌都一樣。”曾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肯尼先生既然願意揭開,我自然沒意見。”道森急忙說道,他此刻的心境已經亂了,即使自己沒輸也不想繼續賭下去了。
肯尼在賭界可是名宿,成名多年,這次作為評委參加這次世界賭王大賽,本來不用參合他們的賭博的,但為了尊重大家,才破例攪合了進來,就是這樣也沒有人閑的蛋疼過來對他發起挑戰,這名額是小,名聲是大啊。
肯尼笑著點點頭,一雙修長的手輕盈地出現在底牌上面,曾鞏冷眼觀瞧並沒有阻止,看著肯尼將底牌揭開。
“這···”周圍的賭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一張不可能出現的底牌赫然出現在大家眼前。
“黑桃a?我贏了?”頹然的孫海峰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顧不得大腿撞在桌角上的痛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桌子上的黑桃a,眼睛裡滿是的不可思議。
“這,這不可能?”道森從椅子上豁然站起,死死盯著桌子上的牌面,臉色猙獰地指著曾鞏“:小子,是不是你在出千,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出千?”曾鞏嗤的一聲笑了, 看著有點兒滑稽的道森,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道森先生,我出千怎麽樣,沒出千又怎麽樣呢?”
“出千當然是將雙手剁掉喂狗。”道森臉色猙獰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他先恨不得將曾鞏碎屍萬段。
“喂狗?道森你好大的威風啊。”曾鞏冷冷地盯著道森,然後森然地說道“:在這裡可沒有規定不能出千,沒有被當場抓住就不叫出千,不然的話鮑勃·拉塞爾乾脆回家抱孩子算了,請問道森先生,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出千了。反倒是你可被我抓了一個現行啊。”
“這,我···”道森看著曾鞏陰冷的目光,冷汗直流,右手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道森,你的籌碼沒了,請你離開這裡。”肯尼看著道森的嘴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最後指了指門口。
“我···”看著肯尼嚴厲的目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嚇得向後退了幾步。
“出去。”肯尼再次指著大門,對這種輸不起的賭王,他很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