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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美國國家公園管理局已經把你告上了法庭,我想很快聯邦法院很快就會傳訊你的。”萊恩將嘴裡食物咽下去,清了清嗓子說道。
“嗯?”曾鞏抬起頭,認真地看了眼萊恩,最後有些懊惱地把筷子放下,有些憤憤地說道“:他們這些官員們到底是幹什麽吃的,難道腦子裝的都是大便嗎?要知道我這裡以前可是歸蒙大拿政府所有,聯邦政府的手可伸不了這麽長吧。”
萊恩苦笑地說道“:話是這麽說可是他們總會找到這樣那樣的理由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他們一貫都是這樣的。”
曾鞏頭疼的撓了撓頭,忽然發現自己根本就是一籌莫展,對於美國的法律知識更是一片空白,隻好求助似的看向了萊恩,他是這方面的大拿,應該有辦法解決。
“其實曾這件事情很好解決的,只要你為自己造勢,將自己的姿態放低一點兒,這樣可以博得很多人的同情的,倒時候即使你不出面也有許多人幫助你的,最好在聯邦法院給你發布傳票的時候,召開一次新聞發布會。”坐在旁邊一直對付自己碗裡的食物的隆美爾忽然抬起頭對著曾鞏神秘地說道。
“新聞發布會?這樣行嗎?”曾鞏愣愕愕地看著隆美爾,這是什麽主意,難道這樣就可以影響聯邦法院的判決嗎。
“呵呵,曾你還別不信,早在95年的時候,在德克薩斯州就有一家牧場因為影響到了聯邦政府的太陽能計劃被聯邦政府勒令搬遷,結果這位牧場主也是真夠絕的,召開了一次新聞發布會,結果全美的牛仔、牧場主、民主人士都拿起了自己的槍來到那個牧場抗議聯邦政府的愚蠢行為,甚至和武裝警察發生了衝突,最後聯邦政府不得不取消了這次太陽能計劃,轉移到了猶他州。”隆美爾笑著說道,似乎對這種把戲早就司空見慣了。
萊恩默默地點了點頭,隆美爾所說的正是他們慣用的一些小伎倆兒,而且這樣也對打官司有不小的幫助,有時候還能排出一些不必要的阻力,甚至一些大型的律師事務所中還專門有這麽一群人,進行各種公關,各種炒作。
“好吧,萊恩這樣的事情你應該拿手吧,這件事我可是交給你了。”曾鞏點了點頭最後拍板說道“:萊恩,那麽好消息是什麽?”
“蒙大拿州州議員布萊恩·施韋策和聯邦議員麥克斯·鮑克斯準備舉行一次慈善酒會,主要邀請蒙大拿州的一些富豪參與,據我的一個朋友所說你也在受邀范圍之內。”萊恩神秘地說道。
“我?”曾鞏指著自己鼻子吃驚地說道“:萊恩,你不是開玩笑吧,我不過來蒙大拿州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且和他們又沒有交集,怎麽會知道我呢,是不是他們缺錢花了要到我這裡來打秋風。”
曾鞏心裡那個鬱悶啊,這不論哪個國家的官員都是一個德性,肚子沒油水了就要到下邊搜刮一番,各種的名目,各種的名義借口接踵而來,對外的宣稱更是巧言令色,這哪是什麽好消息不過是讓自己掏錢而已。
曾鞏想到這裡有些不耐地說道“:萊恩,你說吧,這次我要捐多少,到時候你帶著我的支票過去,我可不想看到那些官員們的可惡嘴臉。”
萊恩看著曾鞏孩子氣的表情不禁啞然失笑,他知道曾鞏肯定是誤會了,於是笑著解釋道“:曾,我看你是誤會了吧,其實這個慈善酒會是真的慈善酒會,一些人會拿出自己收藏的小玩意兒進行自由競拍,最多不過幾萬美元而已,最重要的是為大家提供了一個交流的平台而已,當然了也附帶了一些競選的目的,希望富豪們支持他們進行競選。”
萊恩進一步解釋道,在美國任何個人在同一年內,對同一競選人的捐款不得超過1000美元,對所有候選人的捐款不得超過25000美元,對同一政治行動委員會的捐款不得超過5000美元,對同一政黨的全國委員會捐款不得超過20000美元。任何政治行動委員會在一年內對同一候選人的捐款不得超過5000美元,對同一政黨的全國委員會捐款不得超過15000美元,參議院的民主黨、共和黨兩個參議員選舉委員會對同一候選人的捐款不得超過17500美元。
而且每個候選人必須在選舉前10天或選舉後30天內向聯邦選舉委員會報告所收到的捐款和競選開銷,其中包括所有捐款在100美元以上的捐款人的姓名、通訊處和職業。
曾鞏聽完萊恩的解釋,卻摸著下巴開始沉默起來,雖然萊恩說得很好,可是其中的貓膩必不可少,不然大家都遵守這個規定,那麽競選人恐怕窮的都揭不開鍋了吧,可事實並非如此,在美國那些候選人哪一個不是千萬級的富翁?
看著曾鞏瞻前顧後的樣子,隆美爾也在旁邊勸道“:曾,沒事的,像這樣的酒會都會被嚴格的監控的,沒有人會傻不拉幾的撞槍口,而且這次的慈善酒會你完全可以當做一次交流晚宴,而且對你今後的發展有好處,多認識一個朋友總比多認識一個敵人好吧。”
曾鞏看著兩人的架勢也知道他們為了自己好,也順坡下驢直接答應了下來,然後讓賽裡夫將阿卜杜拉王子帶回來,既然不願意吃,他也不會勉強,這次他準備了一些餐後甜點,正好吩咐廚師取來。
“那個萊恩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錢輝看著萊恩兄弟宏觀滿面的樣子,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忍不住地問道。
“哦,上帝啊,錢咱們剛剛見面你就詛咒我中毒,這是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嗎?”萊恩看著錢輝的樣子,憤怒地說道。
“那個萊恩你別誤會,我是想問你你怎麽沒有中毒呢?”錢輝看著萊恩難看的臉色,緊張地說道。
“哦,不是,萊恩我想說你應該中毒的。”看到萊恩越來越黑的臉色,錢輝更緊張了,說話一下子語無倫次起來。
“行了行,錢輝你小子真是越描越黑,不就是我在菜裡加了幾十種毒草沒有告訴萊恩,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以毒攻毒懂不,你們真是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意。”曾鞏揮手打斷了錢輝的解釋,避重就輕地說道。
“毒、毒草?”萊恩兩兄弟嚇得臉色‘刷’地就白了,驚恐地看著曾鞏。
”當然是毒草了,尤其是那斷腸蝕骨腐心草可是十年才能長成,熬製可不容易,錢輝這小子真是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意,我容易嗎?如果不是你們過來,這些菜我還真吃不完。”曾鞏理所當然地說道,不過還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萊恩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剛想說話就被打斷了。
“沒什麽可是,你現在不是沒事嗎?如果真有事你倆早趴下了。”曾鞏擺了擺手,嘴角裡噙著一絲笑意,然後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現在身體裡充滿了力量?”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