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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鞏搖了搖頭,雙手輕輕一動,舟楫順勢漂泊起來,嘩嘩流動的水聲迅速的激蕩起朵朵頑皮的白蓮花,順著水波搖曳浮萍,小船仿佛一條輕快活躍的遊魚,靈活地穿梭在煙靄霧嵐之中,奇峰俊秀,萬松疊翠在眼波裡迅速的倒退。
看著周圍的奇峰異景,錢輝不禁有些奇怪,不知道曾鞏準備讓小船漂泊到何處,急急地問道“:曾哥,咱們這是到什麽地方啊,好像咱們出來不少的路程了吧。”
“怎麽還怕我賣了你不成?”曾鞏手下不停,對著錢輝眨了眨眼睛,調侃地笑道。
“不是,曾哥我這一百多斤完全可以交給你,可你也得說說咱們的目的地吧。”錢輝一聽急忙解釋道。
“我可對男人可不感興趣,你那一百多斤自己收著吧,不過咱們去的地方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曾鞏陡然加速,輕舟飛躍,仿佛離弦的箭一般,江風呼呼野嘯,頓時留下一條水線。
很快,眼前不住地開闊起來,朦朧煙靄漸漸散去,一座巨大的島嶼開始浮出水面,鬱鬱蔥蔥的樹木將整個島嶼遮掩的嚴嚴實實一直延伸到水裡,看不到內裡的情況,忽然變得神秘起來。
錢輝和奧尼爾也是瞪大了眼睛,似乎知道這裡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心裡不由得好奇起來,不知道這裡有什麽神秘。
““LastnightIdreamtofSanPedroJustlikeI‘dnevergone,IknewthesongAyounggirlwitheyeslikethedesertItallseemslikeyesterday,notfaraway···”
一首《美麗的小島》讓曾鞏不得不停下小船,來電顯示卻讓他精神為之一震,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溫馨起來“:愛蓮娜,回來了嗎?你爺爺好些了嗎?”
在曾鞏去邁阿密之前,愛蓮娜匆匆地將自己的花店交給詹妮弗打理,前往紐約看望她病重的爺爺,讓曾鞏惆悵了好幾天,沒想到今天愛蓮娜卻主動聯系了自己。
“曾,你在牧場嗎?”愛蓮娜帶著幾分幽怨,似乎有幾萬重的惆悵對著曾鞏撒著嬌。
“嗯?愛蓮娜你怎麽了,要來我的牧場嗎,我可以到花店接你。”曾鞏聽著愛蓮娜的語氣有些異樣,不由得焦急地問道。
“我現在正在花店,我爺爺也跟來了。”愛蓮娜皺著秀眉有些苦惱地低聲說道,時不時還望著正在花店某一處角落裡欣賞鮮花的老人。
“啊。”曾鞏頓時吃了一驚,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愛蓮娜,你不是說你爺爺病了嗎?怎麽還和你來蒙大拿了,治病在紐約多方便啊,咱們這窮鄉僻壤的可沒有什麽好的醫生。”
曾鞏和中國的大多數男孩兒一樣,聽說見家長,腿肚子都轉筋,心虛忐忑在心裡不由得縈繞起來,偷偷摸摸地朝著自己的女友打聽情況。
“哼。”愛蓮娜帶著幾分忸怩,懊惱地抱怨道“:我爺爺準備給我介紹對象,可對方明明是一個花花公子,和小明星們搞那是他的拿手好戲,其他的什麽都不懂,曾你說說我爺爺是不是老糊塗了。”
曾鞏心裡不由得一突,然後心虛地說道“:你爺爺可能不知道那個人的品行吧,或者他太狡猾,只要你爺爺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品,就不會給你介紹了。”
愛蓮娜忽然甜蜜的一笑,對著曾鞏雀躍道“:曾,我已經告訴爺爺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在蒙大拿經營著一家牧場,爺爺不相信我,這才跟著我到蒙大拿來,怎麽樣曾,你暫時客串一下我的男朋友怎麽樣?”
曾鞏被愛蓮娜這麽一說心裡不由得提了起來,然後有些失落地說道“:好吧,愛蓮娜你們什麽時候過來。”
愛蓮娜轉頭衝著正在欣賞鮮花的老者高聲喊道“:爺爺,曾已經答應了,正在牧場裡等著咱們了,我和你說,這次我帶回去的咖啡就是曾的牧場裡自己製作的,而且他的牧場可漂亮了,有一個長滿鮮花的山谷。”
“是嗎,我倒要看看能讓我們的寶貝公主不斷稱讚的人和地方有什麽特別的。”老者和煦的一笑,仿佛是溫暖的午後陽光。
“爺爺。”愛蓮娜不依了,衝著老者撒著嬌,不斷地流露出甜蜜的微笑。
“好好,爺爺不說了,咱們現在就出發。”老者展顏一笑,走過來溫和地摸了摸愛蓮娜的可愛臻首,打趣地說道“:愛蓮娜小寶貝,你的手機還開著呢,人家小夥子還等著你回電話呢。”
“啊,臭爺爺你也不早說。”愛蓮娜頓時大窘,估計自己剛才和爺爺撒嬌都讓曾鞏聽去了吧,現在一定在偷笑自己吧,然後有些羞惱地說道“:曾,你在牧場裡等著,我和爺爺一會兒就到。”
“嘟嘟···”曾鞏無奈地看著手機,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目的地,忽然有一種進退維谷的感覺,只能攤攤手說道“:錢輝你和奧尼爾先在島上呆著,我要先回去接兩個人。”
“接人?曾哥是不是女朋友,好家夥曾哥你居然不聲不響的居然整了一個大洋馬,這是為國爭光啊。”錢輝聞言意味深長地調笑道。
“去去,一邊去,你們兩個給我老實的呆著,亂闖的話很容易迷路的,一會兒我就回來了。”曾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劃動船槳將船穩穩地停在了岸邊的簡易棧橋邊,然後像趕鴨子似的將兩個人趕下船。
少了兩個人曾鞏腳下的小船更輕快了,在曾鞏的手中仿佛扶風弱柳一樣,只在水面上留下一道水線很快地消失在錢輝和奧尼爾的視線裡,穿過天生石橋,直奔對岸而去。
“那個錢你說的大洋馬是什麽意思啊。”奧尼爾看著曾鞏消失的方向,忽然對著錢輝幽幽地問道。
“額。”錢輝一拍額頭,難道自己和一個老外解釋大洋馬的意思嗎?於是敷衍地說道“:大洋馬的意思就是在誇你結實呢。”
“可我總覺得不是這個意思啊,不過你們中國人實在是太神奇了,錢其實我覺得你也是一匹大洋馬。”奧尼爾皺了皺眉頭,然後笑呵呵的說道。
“呃。那個奧尼爾我可不是大洋馬,你才是知道嗎,你看看我這身板兒,比你差多了。”錢輝瞥了眼正在傻笑地奧尼爾,鬱悶地說道。
“嗯。”奧尼爾鄭重地點點頭,“錢,你們中國人的體質實在是太單薄了,就是姚剛剛來到NBA的時候也瘦弱的像個猴子一樣,一碰就飛,現在已經成了大洋馬了,你也要好好地鍛煉身體,爭取做一個大洋馬。”
“算了,我可沒有那個毅力。”錢輝趕緊地擺著手說道。
······
“曾,這裡,這裡。”曾鞏站在牧場的門口忽然看到一輛奔馳越野車由遠及近飛馳而來,坐在車上的愛蓮娜看到曾鞏,興奮地揮動著手臂,一點兒也沒有平時的淑女。
曾鞏卻是眼睛一縮,雖然他對車沒有什麽研究,但是經過錢輝他們的思想灌輸一眼就看出了駛來的奔馳越野車絕對是定製版。忽然曾鞏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引狼入室了,前有菲利普·格林,現在卻是愛蓮娜的爺爺。
“愛蓮娜,紐約好玩兒嗎?”曾鞏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