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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居一品》第222章 突發心疾
季長歌走後,溫璟忍不住對著溫祁冉道:“爹,刑部的卷宗管理也太馬虎了,很多案子都被撕掉了,浪費了許多時間。【本書由首發】”

 溫祁冉一怔:“你......是指哪個案子?”

 溫璟也不再隱瞞,直言道:“女兒原本想看看父親去年被貶官時的那件案子,發現竟然缺了幾頁,而且,十二年前也有一件案子的卷宗被人撕走了。”

 手一抖,茶水灑落在溫祁冉的手面上。

 “爹,你沒事吧?”

 溫祁冉面色有些難看,低聲道:“無礙,七娘,這些過去的案子,就不必再浪費心力在上面了。”

 “原是這個理,不過女兒總覺得十二年前那件案子,可能與最近的這兩件有著莫大關聯,爹,您還記得十二年前的案子嗎?”溫璟雖然知道溫祁冉不想提去年那件案子,但此刻也顧不了許多了,從溫祁冉方才的表現來看,他的確是知道什麽的。

 溫祁冉歎了口氣:“去年那時,為父也查到了十二年前的那樁案子,這乞丐別人都喊他陳二狗,沒有人知道他是哪裡人,只有一個老乞丐跟他關系不錯,老乞丐曾經聽陳二狗說過一個故事,故事主人公的父親被人誣告,關進了大牢,沒多久便病死在獄中,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主人公那時候還小,後來才從母親的口中得知父親早已死去的噩耗,便決定千裡迢迢到京城尋求父親死亡的真正原因。”

 “這個人便是陳二狗。”溫璟接著道。

 “是,陳二狗的父親死於十二年前,這些是我花了一個月左右才從找到的線索,十二年前,陳二狗的父親因偷竊被抓了起來,他趁賣東西的時候,乘機偷竊一戶人家的財物,被抓個現行,扭送到了官府。後來因染上鼠疫死在了獄中。”溫祁冉道。

 “後來呢?”溫璟問道,旋即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多余。

 “後來我們就被貶到了邗江縣了。”溫祁冉苦笑道。

 “最後,凶手抓到了嗎?”

 “一群乞丐聚眾鬥毆,根本不知道是誰打死的。最後抓了誰,為父也不清楚,那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京城了,不過這只是個小案子,跟趙盛華和白兆先根本沒有關系,陳二狗的爹是被老鼠咬死的。”溫祁冉道。

 不可能那麽簡單,如果僅僅是這樣,溫祁冉根本不會被貶官,還是父親得罪了什麽人才被貶官的?而不是因為案子本身,溫璟忖道。這案子牽扯的年代太久,牽扯的人又多,雖然感覺真相就在面前,但那層薄霧卻怎麽也散不去。

 “早點睡吧,既然是大理寺的案子。你就少操點心,至於我被貶官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大起大落,為父早已經看淡,名利不過是身外物。”溫祁冉微笑道,眼角的皺紋深深凹了下去。

 看著溫祁冉走後。溫璟想了想連日來發生的事,心中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安。

 “娘子,喝碗薏米蓮子羹早些睡吧,娘子最近消瘦了好多。”青霜走進來道。

 “嗯,這就睡了。”

 看著溫璟睡下,青霜才走了出去。

 ......

 翌日。溫璟一早便起來,睡到天剛發白便睡不著了,興許是心中有事,又躺了會兒便穿衣起身了。

 在庭院中靜靜打坐,靜心感受著清晨的寧靜。

 門外忽然傳來馬蹄聲。溫璟睜開眼睛,大清早這馬蹄聲如此之急......

 “仲孫言死了。”季長歌走進來第一句話便是這個,面色有些沉重。

 溫璟錯愕,仲孫言怎麽也死了......

 “怎麽死的?”

 “尚且不知,我來接你一起去看看。”季長歌道。

 “走。”

 溫璟拿起解剖箱,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看著門外只有季長歌那一匹黑馬,並無車輛,溫璟便想讓周全把馬車拉出來。

 “可是太太說今天要去寺裡拜佛......”周全為難道。

 “還是騎馬吧,別耽誤時間了。”

 季長歌說完對溫璟伸出手。

 想想連在驗屍房共度一夜都經歷過了,騎一匹馬也就顯得無所謂了,溫璟把手遞了過去,季長歌把她拉到身前,一甩馬鞭揚長而去。

 周全搖了搖頭,嘴裡嘀咕了兩句:“七小姐真是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別人看見成何體統。”

 ......

 勒住韁繩,季長歌把溫璟扶下馬。

 “這就是仲孫言的家了。”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轉角處傳來,不一會兒,柳無歡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大人,您怎麽從那邊來了?”柳無歡詫異道,那邊顯然不是大理寺的方向,再看看溫璟,還有馬,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怎麽也來了?”季長歌問道。

 “大人這話問的倒是奇怪,卑職自然是來替我師父驗屍的。”柳無歡道,繼而淡淡看了溫璟一眼,見她胳膊上綁著繃帶。

 “溫大人真是辛苦了,還帶著傷來幫我師父驗屍嗎?”

 溫璟撇開目光,隻當沒看見。

 大門敞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見季長歌就開始哭上了:“季大人,柳大人,你們快去看看我爹,他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早上人就去了。”

 柳無歡忙走了進去,季長歌和溫璟也跟著走了進去。

 仲孫言躺在床上,雙眼圓睜,嘴巴大張,眼神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雙手捂著胸口,表情十分痛苦。

 “齊哥,你什麽時候發現師父死了的?”柳無歡面色沉重道。

 “爹平常都會早起練太極,通常我起床的時候,我爹已經練完了,方才我起床,卻發現爹還沒起床,我便想去看看怎麽回事,是不是生病了,沒想到......爹已經......”仲孫齊泣不成聲。

 柳無歡走到仲孫言的屍體前,仔細檢查了一番。

 “胸前背後有大片的紅色屍斑,全身沒有傷口,也沒有窒息症狀,師父他老人家應該是突發心疾。”

 “胸前背後有玫瑰色,應該是心肌梗塞。”溫璟補充道。

 見兩人都這麽說,季長歌點點頭,看來死因已經可以確定了。

 “我爹身體一直很好,怎麽會突然發病呢?”仲孫齊抬頭茫然道。

 “急病說來就來,這可是沒準兒的事,齊哥,節哀吧。”柳無歡道。

 溫璟看著幾上一個行囊,問道:“仲孫前輩要出門?”

 仲孫齊點頭:“爹前兩日突然說要去走親戚,沒想到還沒出門就已經......”

 “世事無常,節哀。”季長歌道。

 “多謝季大人,我爹在大理寺時,季大人一直很照顧我爹,我爹在天之靈也會保佑大人的。”仲孫齊一臉悲傷。

 “仲孫前輩可曾在刑部當過值?”溫璟突然問道。

 三人均搖頭:“仲孫大人一直待在大理寺,從未去過刑部。”

 看著溫璟複雜的神情,季長歌道:“七娘覺得仲孫前輩的死跟那兩起案子有關系?”

 溫璟不置可否,直覺告訴她,仲孫言的死跟那兩件案子有聯系,但她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仲孫言雖然看起來是心肌梗塞,但造成心肌梗塞的原因可以是多種,中毒便是其中一種,只是仲孫言的屍體並沒有中毒的症狀,貿然說要解剖,恐怕仲孫齊也不會答應。

 再次看著仲孫言的屍體,溫璟更加覺得仲孫言似乎看見了什麽十分恐懼的東西,而就在那一刻,他死了,所以表情也保留了下來,如果是心肌梗塞,應該只是痛苦,而沒有恐懼之色,前兩日,正是白兆先死了沒多久,仲孫言便要出遠門,這未免有些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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