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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鬼經卷》第15章 鑽山獨角彘
  我以為會重重地摔在崖壁上,出乎我的預料,我下墜的身子被登山繩一牽引,在慣力的作用下斜著砸向崖壁,我當時甚至閉上眼睛等著迎面而來的撞擊,結果聽得嘣的一聲脆響,系在腰身上的繩索斷了,我又被甩進一個山洞之中,眼前頓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慌亂中先把砍柴刀抽在手中……

  “默默……默默……你怎個樣了……”傳來葫蘆和建國哭喊的聲音。

  “我得事,下面還有個山洞哩……”我扯開嗓子大喊,同時搜出身上的火柴,一根接一根劃亮……

  不過多時,眼前又亮了起來,葫蘆和建國舉著火把順著繩子下來了。三人匯合心中無比的高興。建國說我們還是趕緊爬上去,說不定這洞中有許多的蛇。

  我說上去的話,折返的路已經被我們炸塌,肯定是出不去了,得另找出口,反正身陷絕境,走哪裡都一樣,乾脆見洞就鑽洞,總比往回走再遇那兩樣怪物好。話雖如此,可誰也不敢肯定前路就沒有猛獸藏身。

  我們終於重新聚到一起,別提有多開心了,敘述了一番。我奇怪地問葫蘆,那石牙口有一段很窄,你是怎麽過來的,我和建國差點吊死在那裡。

  葫蘆得瑟地說道:“那有什麽難的,別看下面石錐子橫七豎八,其實洞頂沒那麽多的石錐,爬上去就能輕易通過,怎麽說你們好呢,都不注意觀察地形地勢!嘿嘿!”

  建國插上話說:“那你還在石牙口底盤留標志,我和默默能不著你的道嗎?”葫蘆傻笑著說,他當時到那就過不去了,順手畫了個箭頭符號,恰好就在那時躥出幾條小蛇來,他為了躲避就抬腿往上攀爬了,剛好見到洞頂空間大些就沿著上路過來。這就難怪了,我就說嘛葫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了,原來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建國追問那塑料雨衣是不是他丟的。葫蘆摸著頭稱是,他說怕山洞裡有水滴落就穿了雨衣進來,還披了一件短打的蓑衣。結果到了山洞發現裡面沒水滴,過石牙口被石錐子一掛,覺得麻煩,乾脆就把雨衣丟了。說著又把短打蓑衣一並脫丟在地,問我和建國那塑料雨衣怎麽了?

  我和建國可不傻,沒把那糗事和盤托出,要不然葫蘆非把我倆笑趴下不可。

  再問葫蘆路上有沒有遇到四肢猛獸和長發怪物,葫蘆可就一下啞口無語了,還說我和建國是瞎掰嚇他,最後我和建國把事情經過通述了一遍,讓他再看看我和建國身上的傷痕,他這才張著嘴巴怎舌相信了。

  這也算葫蘆福大命大,危險的怪物就他娘的我和建國碰上了,他最多遇到了浮遊發光蘑菇和幾條小蛇而已,與我和建國相比他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我說咱們少說也進洞三天了,現在方向全無,也不知道現在在什麽位置。龍頭山以江面為水平,到山頂差不多有三千米多米,范圍就很廣闊了,山脈縱橫少說也有數十公裡。我想我們現在差不多在山體的腹地。

  現在最擔心的是再遇到之前的猛獸和那長發怪物,這兩個物種體型過大,真遇上還真不好對付。蛇我們也怕,洞中山就在上層,在那我們就見識了潮水般的蛇群,心中也不免恐懼,還好我們擋起了火牆。

  我看這山洞石塊都是聯結到一起的,應該不至於把山石燒脆導致坍塌,這也給我們莫大的安慰,早知道山洞結實就該早點點火,也不必被那長發怪物追趕了,那東西是怕火的。

  我思索了一陣,既然我們得以重聚,得趕緊找出口出去,免得再遭遇不測,那就難以計較了。

  此時石洞呈往上傾斜的趨勢,我們走上一段後,坡度變大了些,路面坑凹也大了點,甚至有些地方要手腳並用才能爬過去。既然山洞是朝上的,應該是往山頂的方向走,隻要別再往深低處鑽,尋找出路的幾率會大很多,洞底深處肯定通向江底,就算有出路也是水洞,想要出去,裝備不足的情況下基本是不可能遊出去,往上才是生路。

  三人計較一番,主意已定,呈個三角形狀往前沿著石洞穿行,我舉著一個火把探路,葫蘆和建國兩人共用一個火把墊後,三人收起槍火,單操了砍柴刀在手上。

  沿途山洞高一段低一段的,我們時而收著脖子走,時而蹲著雙腿蹭,空間高些才能站直腰杆直立而行,一番折騰下來感覺全身酸疼。

  山洞七彎八拐,洞壁上留下深淺不一的鑿痕,接著右側的石壁上冒出一個門檻,三人湊近往裡面照光,天啊!居然是一間平整的石屋,方方正正,四壁均是平整的石壁。

  這石壁總體成一個長方形,寬約五米上下,長可能超過二十米。中間有一排整齊的石台,石台用的是整塊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石台每隔一米就有一個燒火灶子。地上除了灰塵卻沒見其他的東西,平整的四壁也沒雕刻任何的浮雕。

  葫蘆和建國問我這是什麽地方,我瞧了仔細說:“這裡可能是煉爐鍛造工具和兵器的地方,看來龍頭山底下確實是生活著一方部族。以我的判斷,他們可能不是人類!”

  石屋內再沒有可研究的地方,我們撤了出來,往前繼續走,還沒走上幾步,前面又是一個寬大的門,門後是一個斜坡,斜坡向下到底部高差差不多十幾米,下面居然是一片山林。這片山林何等壯闊,方圓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雖然不規則但也算錯落有致。

  壯麗恢弘的氣勢一下讓我們三人瞠目結舌,想不到在這小小的龍頭山下居然會有這麽宏偉的洞中良田。這裡就是耕種的地方。葫蘆和建國說想看看究竟這裡面會種植什麽莊稼,說著就順著斜坡走了下去,我也跟在了後面。

  洞內黑霧籠罩彌漫,看上去鬼陰森森,我們提防著,手不經意間就把砍柴刀握得更緊了些。霧氣濃濁還好並不傷人,可能是下面的空氣水分過重,又不見陽光和空氣流通導致陰腐,這種空氣除了氣味難聞外並不會傷人致命。

  要說我們現在何故能僅僅憑兩支火把就能把這麽大的山洞窺個八九不離十,其實是借了西面山壁上那一整片發光的石片。這石片遇到光點就能反射出猶如燈火的光源。我知道這發光的石壁是用螢石鋪砌而成,壁面經過鬼斧神工的雕琢,能把一點亮光以更發散的形式盡皆發出去。就像手電筒,調整焦距,光源范圍就會起變化。

  我的推測是準確的,在西側石壁的下方就擺放著三座點火台。隻要在這點火台上點上火,經過石壁反光就能把整個山洞照亮。我不得不驚歎古人的天才之作。

  這一方看似良田的地方,當中就見到錯落的田埂,把整個山洞分割成十幾塊,最離奇的是在寬大的田埂上橫七豎八生長著虯曲的怪樹,樹上就幾片大得像芭蕉扇的葉子,居然是黑色的,看來是活樹。樹上盤結著詭異的藤子,藤子葉子也是黑色的,葉脈卻赤紅,看上去很古怪,藤上長著拳頭般大小的野果子,通體血紅,樣子像是個娃娃。

  地上的田中作物也奇形怪狀,顏色均以黑色為主調。我想這些植物的光合作用完全靠的就是西側石壁上發出的光源完成的,但畢竟接觸不到陽光,某些部分化學反應就無法實現,所以大多呈黑色,再說不知道這個山洞有多少歲月沒有見光了,最奇怪的就是這些植物怎麽還能這麽頑強的生長,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黑暗的地方也能長著這些植物呢。

  葫蘆上來問道:“默默,看那些果子好惹人嘞,能吃不,吃了不會怎麽吧?”

  我說:“不會出什麽事,就是會死而已!”葫蘆聽我這話馬上不樂意了,說我竟瞎說了。一旁的建國也問我知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名目。我自然不得詳解,有人相信我說的,那才真見鬼了。

  建國驚懼地說道:“默默,不多說了,也別想了,咱們怕是死了,這是來到陰曹地府了,隻是我們剛死所以還不知道我們死了而已!”建國說得極盡煽情,我差點就相信自己也已經死了。

  葫蘆突然甩了一巴掌出來,直接打在建國的臉頰上,我吃了一驚,建國捂著臉蛋追問葫蘆幹什麽。

  “哈!啊哈哈哈……知道疼吧,疼了就還沒死呢,你當是下地府勞改呢?”葫蘆開懷大笑,指著建國亂說一通。我回過神來,我們還活著呢,眼前的事物也就不是假的了。

  我想起《盜鬼經卷》裡記載過三樣有違自然規律的植物,分別是:橢衲荊蚴傯伲褪僮橢衲局實厝縭に鈉澩蟮囊蹲櫻薰煌蚴傯倏砂倌瓴換艸す擔莆{仙子;屍藤樁以屍體爛肉屍油生長,果實因此得名稱之為屍藤果。

  我說那些虯狀的樹木就是傳說中的橢衲荊切┏す擁奶倮嘀參錁褪峭蚴傯伲兜涼砭懟酚幸歡喂賾詮諾峁募竊兀錈婢托從橢衲競屯蚴傯佟U飭街種參銼囟ㄍ背魷鄭綣浴兜涼砭懟防鎪觶橢衲競屯蚴傯俑抵浯嬖諛持至擔舜訟喔ㄏ喑校餛渲械陌旅厥櫓脅⒚揮行疵鰨乙裁蛔愎壞氖奔潿浴兜涼砭懟范嗉友芯浚荒芙餛渫暾諶蕁4聳蔽腋酉嘈擰兜涼砭懟防錈嫠肥齙畝髁恕

  經卷之名何為“盜鬼”,“盜”者人不備而取之佔為己有,“鬼”者形影之物,飄渺之體,“盜鬼”原來記述的是這些無從研究,甚至不得學識評論的不平事物。

  葫蘆不信我說的{仙子,當那果子可以吃,奔上兩步就去扯藤子上的果子,還沒拿穩當,葫蘆哎呦一聲就收回手來。我和建國緊張奔了上去一問,葫蘆指著{仙子說,默默,他奶奶的,這果子燙的,差點把我的手給燒壞了。

  揀了石塊打落一個{仙子,落入地下的水灘時發出哧哧的響聲,接著就冒出水汽。

  我沒好氣地教訓起葫蘆:“我說你葫蘆缺心眼給是?老子說了不能吃,你還上去折騰,要是這東西主動害人,我和建國根本來不及救你,你能別那麽冒失嗎?”

  葫蘆見沒撈到好處,又被我訓斥了一頓,低著頭,扭捏地傻笑著說道:“哎呀,我錯啦,我錯啦,許首長饒我這回,下次都聽您的。”

  建國從來不敢跟葫蘆使橫,現在有我在先教訓也擠上話來:“葫蘆,不是我說你,你怎就不聽默默的呢,你忘記當初就憑《盜鬼經卷》瞧見了默默去世十幾年的奶奶,這萬壽藤,{仙子什麽的都是出自此本經卷,你怎還不信了呢!”

  “哎喲,鍋兩個,說了給要得,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犯此類錯誤,我葫蘆堅決把這臭毛病改了,糾正錯誤思想,再犯就真對不起黨的敦敦教誨了,嘿嘿,毛主席的人民都是能自覺糾正錯誤觀念和思想的嘛,嘿嘿……這個嘛,就是這個嘛……話說……

  “閉嘴,我和建國就一人一句,你葫蘆他娘的扯一堆出來,侃大山嘞,還沒完沒了了嘎你,走了,找出路去!”我趕緊打斷葫蘆接下來要說的話,要不然這小子非把你侃暈了不可。

  {仙子燙手,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本就有炙熱的意思,其實那果子表皮是天然的能發光的紅色色素,果子裡面全部是濃硫酸,腐蝕性很強,因此人體一碰到就會被灼傷,要是這葫蘆直接用口去咬,那可就完蛋了。

  三人剛好走到斜坡中央,卻聽身後嘩啦嘩啦的響動。我第一反應是會不會那長發老怪又出現了。我們急忙回頭,看那古荒田之中的怪草晃動,漸漸隆起一個泥梁,泥梁下面有東西在蠕動,過了一會,那怪物劇烈抖動身子,濕泥被甩脫,當中亮出一雙赤紅的眼睛,兩扇大耳朵撲打了幾下,瞧見我們就速度奇快朝我們拱了過來。

  “建國,他奶奶的,是前面見到的怪物,跑啊!”我發一聲喊。三人急忙朝坡頂的那扇大門跑去。

  到了門口,轉頭看了看那動物,跌跌撞撞就拱上斜坡來,在大石門門檻旁邊有兩塊巨石,大致橢圓,我們合力推了下去。石塊滾落下去,那怪物速度雖快,但體型跟牛犢似的,顯得笨重,橫衝直衝還能顯示出速度,繞彎子就不靈活了,結實地被石塊砸了下去,然後撒開四蹄就又衝了上來。我們哪裡還敢呆在原地,借著火把的光源沒頭沒腦的往前連滾帶爬,喊成一片。

  或許山洞漸漸變矮,狹窄它過不來。我們跑了十幾分鍾放慢了腳步,由跑變走,再變爬,反正速度慢了許多。

  我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突然身側的石壁上突!的一下就破了一個口子,我們驚嚇得都靠到了另一面石壁上,接著對面的石壁又被撞了幾下,稀拉就冒出一個頭來,還在那掙扎,想把整個身子都撲出來。

  怪物嘴長,耳大,兩眼赤紅,頭頂有一個黑溜溜的尖角,磨得發亮。頭上的毛發棕紅,看上去就像是一塊石頭,看來這腦袋很堅硬。那堅角更不用多說,被頂上一下可能就真要見閻王去了。

  我們三人想都沒多想,立馬跳上去,下了刀子,也不知道砍到什麽地方去了。那怪物也流血,也是有血有肉的家夥,被我們削了幾刀,嘶吼著想掙脫出來,無奈那石壁也堅固,緊緊卡住了它的脖子,它頭伸不出來也縮不回去,任由我們發了瘋似的亂砍。

  就當以為那怪物要被我們砍死,結果,來路上又冒出一頭小號的同類怪物來,見我們就撒蹄子拱了過來。這段山洞相對低矮,我們此時得貓著身子才能通過,那小號怪物恰好在這樣的山洞裡穿梭自如,比我們的速度快了許多。眨眼間就竄到了面前。

  我們三人不敢上去打鬥,躬著身子往前跑。葫蘆大叫:“默默,救命啊,我的屁股被頂了幾下了,哎呀……快點跑……”葫蘆墊在了最後,我在中間,建國打頭往前奔命。

  突!突!兩下,接著又是嗚……的一聲長長的哀嚎。原來追襲我們的小號怪物命運不濟,這時突然從石壁上頂出一個堅角,小號怪物被頂破了肚皮。

  我們愣站著看情況,見那小號怪物側翻在地,建國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啥情況這是?”

  “管他娘的啥情況,還不跑,等死嘎!”我叫罵了一聲,催促建國繼續往前跑。

  葫蘆叫嚷:“建國,你停下來整哪樣?老子屁股被頂壞了要你賠!”

  建國在前面喊話“我說,葫蘆兄,我這屁股就兩半,你要我賠給你哪邊兒嘛?”

  “兩邊都賠了,出去老子非把你屁股踢成花瓣兒不可,哎呦,我的屁股啊,他娘的,怎就流血了嘛……”

  “你倆個跑路還這麽多廢話,再不快點,老子直接點火燒了你們的屁股……”我也喝上一聲,其實那時早跑的短氣了。

  前面山洞漸漸成斜坡姿勢,山洞漸漸變陡,空間也開始變大,我們嚇得不輕,也沒瞧見後面究竟有沒有怪物追上來,爭先恐後地排成一排跑著。

  估計那是我們這輩子跑得最快的一次,百米衝刺肯定是世界冠軍。你能想象點著火把在黑暗的山洞裡奔跑的情形嗎,那滋味可不好受,跑了十幾分鍾早眼暈腦漲,漆黑的山壁紛紛往後退去。這還得慶幸山洞地面還算平坦。

  不過,前面出現了一塊平整的石塊,斜鋪向上,我們剛跑上去,他娘的,居然有水,濕滑不得。我們像是腳底抹油,兩腳飛快踩塌,現在就是自行車越野賽,朝死裡蹬,可我們卻沒跑上去一截兒,留在原地展開飛毛腿平衡身子。

  哐當,劈裡啪啦,我們三人滑了下來,倒得四仰八叉不成人形,砍柴刀火把落在地上,三人想也沒想,從地上滾爬起身,撿起火把,砍柴刀從石塊邊緣的缺口上爬了上去。

  剛過了滑石破,未敢松懈朝前又想奔跑。此時或許建國肩頭上跨著的登山繩松了一頭,掛在石頭上,三人沒跑幾步,被繩子一拌又整齊地被繩子拖拽回來,從滑石破上滾了下來。

  第一件事還是撿掉落在地上的砍柴刀和火把,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何故,這情況發生的太快了,還沒反應過來呢。

  “哎呀,他奶奶的,怎又滾回來了?”建國張著嘴巴,喘著氣說了一句。

  剛才光顧著奔跑逃命,被繩子給掛回來好像也不重要了,我腦子一下暈懵,說了胡話:“我操!這都摔不死人!”葫蘆擺擺手想說話卻說不上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建國兄,麻煩收收你那破繩子,差點被它害死!”我說了一句,瞧眼望來路觀看,那怪物卻沒追上來。我也跟著葫蘆坐在地上,建國極不好意思地點頭哈腰,收拾了散落在地上的登山繩,才坐了下來。

  趁這空當,我發了一圈煙,三人巴怎著香煙,三兩口也沒嘗到香煙的味道,彼此都還沒把氣給喘勻呢。也不知道我們跑了多長的時間了,由於害怕,時間觀念就都淡化。真是幸運那幾頭怪獸沒追來,估計是被那小號怪獸擋住了路,暫時也過不來,況且鬼才知道我們跑了多少時間呢,一路奔跑,我就記得轉了幾十次的彎道了。

  “建國,你幹嘛不點你的手電筒,不是還剩一支嗎?”我閑暇時想清點一下裝備。

  “尼瑪,不知道掉啥地方去了!”建國緊張地回答。

  “嘿!你個小子,這都能丟,哎呀,真佩服你皆了!”說著就去翻我的背包,喲謔,破了一個口子,兩隻手電筒一並消失。

  建國和葫蘆望著我,瞪大了眼睛等我解釋。我一下就懵了,這關鍵時候我默默也會掉鏈子?不過這臉皮得先掛住:“看什麽看?沒見過破背包嗎?”

  葫蘆和建國同時湊上來一瞧,建國首先悶哈了一下就說:“嘿!你個小子,這都能丟,哎呀,真佩服你皆了!”我一下就無言以對了。

  還好裡面的乾糧袋子大,一點都沒丟,要不然該挨餓了。葫蘆見我手裡的乾糧嚷著要吃東西。

  “葫蘆,你省著點吃,等下再吃,你看看你那丟東西了沒!”我沒把乾糧交給葫蘆。

  葫蘆咽了幾口口水,目光緊緊盯著我背包裡的乾糧,接著把他的背包往前面一亮,都在這呢,就剩一包豆米糕了,哎喲喂,真想把它啃了,嗯呐……”說著伸舌頭舔了一下豆米糕卻沒咬上一口,匆匆就收了起來,然後再把他的砍柴刀,焊洋手槍一並擺到我的面前。

  葫蘆還想去翻他的背包,我說得了得了,沒那麽多東西了。收好收好,你的那支手電筒可別丟了啊,那是我們最後才能用的,還好電池還剩下四組。

  “對了,你兩杆銅炮槍呢!”我追問一句,葫蘆吐吐煙圈說是在進洞時不小心就掉到黑洞裡去了,一槍都沒打,怪可惜的,回去不被老爸大卸八塊才怪。

  三人休息了半個多小時,仔細收拾了裝備,小心地爬上滑石破,往前繼續找出口。我們現在就似無頭蒼蠅到處亂竄,這麽一個破山洞,當真是毫無方向可言。再有能耐的人進了這山洞也給晃暈了不可!

  走著走著,山洞就開闊了,我們三人得以並排而行,借著火光一路張望,生怕黑暗中藏著什麽怪物。

  前面的山洞高低不平,像是山裂而開,極其不規整,這時葫蘆突然放輕腳步說道:“鍋兩個,給感覺地震俊

  我和建國駐足細查,並沒有感覺有振動,都說葫蘆又犯傻了,不以為意,等走的深些,震感強了些,我和建國對視一眼,看來葫蘆所言非虛。緊接著整個山洞顫抖起來,搖晃似有節奏,像是一個巨大的動物正從不遠處走來,步伐沉穩厚重。

  “默默,不會是前面碰到的怪物吧,敢情要來尋仇了。”建國駐足想探究竟,我估摸著是那怪物。

  正當我們進退不定,猶豫未決,前面一個黑物就冒了出來,頭上長著一個獨角,兩眼珠充血似的發紅,兩隻大耳耷拉在兩旁,不正是之前遇見的那個怪物嗎。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往後小心退身,生怕那怪物猛撲過來,不過那頭怪獸應該是見到我們了,隻是它體型過巨,四腳都趴在地上正在鑽洞朝我們爬過來,所以速度很慢。

  “默默,能跑不嘛,再不跑來不及了。”建國小心地說著話,腳步卻很有節奏地和葫蘆往後退,我墊在最後。

  我一時語塞,一口唾沫卡在喉嚨處,我輕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小聲說道:“別驚了那東西,估計跟狗一樣,誰跑逮誰!”

  因為我們是後退移步,加之是斜坡,葫蘆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砍柴刀磕在地上發出響動。眼前的怪物聽得響動,猛一抬頭,獨角便挑下洞頂的山石,嘶吼起來,聲如豬叫。

  我們三人心裡一陣激突,疙瘩直冒,葫蘆站好身子問道:“默默,那是哪樣東西,怎又來了……”

  “鑽山獨角彘!”我輕描淡寫地回道。

  “會傷人嗎?”建國瞎問了一句,早就見識過它的威力了,現在還問會不會傷人。此時三人後退的速度明顯加快。

  “雜食動物,什麽都吃,細泥子也吃……”

  我剛回答完,建國哎喲一叫,撒開雙腿轉身便跑,葫蘆呆了一下,愣愣盯著我發呆。我正想開口,葫蘆突然也轉身追建國去了。我還能站著嗎?見他二人早跑的沒了蹤影,我想也沒多想就奔命似的追建國和葫蘆去。後面的鑽山獨角彘也追了上來,沿途用獨角和嘴拱下不少的石塊。

  沒跑出多少距離便看見葫蘆和建國又慢騰騰地倒退了過來,我心裡來氣罵道:“你兩個蠢貨,怎麽還不跑?”當我趕上他們,一瞧,我也直冒涼氣,又一隻鑽山獨角彘堵了上來。

  “這哈子完了,死定了的。默默,豬都認得玩陣法啦……”建國大叫一聲,將砍柴刀舉過頭頂葫蘆從建國的腰間拔出焊洋槍,另一隻手也操著砍柴刀,我們三人背靠背在原地打轉。

  就這麽一個破山洞,前後兩邊都被堵住了,哪還有什麽出路,現在也隻能拚上一拚,看誰的造化大了。

  我趕緊取出最後的兩支炸藥,一支丟給葫蘆,兩人幾乎同時點火,往前面丟出去,兩聲緊湊的巨響,震耳欲聾,心肺都差點振散了。

  山洞很結實,落下幾塊大石都沒有完全坍塌下來,還沒來得及想是否已經把兩隻鑽山獨角彘炸死,只見掉落下的擋路的石塊被掀開,呼呼地冒出彘頭,朝我們就拱了過來。兩頭鑽山獨角彘前後夾擊,我們三人站於中間,隻要被撞實了,我們三人肯定被擠成肉餅,全粘到一塊兒。

  眼看洞內左右都被圍堵,無路可走,炸藥已用盡,隻能操著單刀站好架勢準備肉搏,正到緊要關頭,腳下的石板裂開了,慢慢向兩邊裂開,轟隆一聲響, 我們三人便陷落下去。掉下去大約有兩米,還好沒被石板砸實,也就蹭破了點皮肉,並無大礙。

  原來下面也是個洞,山洞一層接一層。我們掉下來的同時,那兩隻鑽山獨角彘也一同掉了下來。它們體型過巨,被山石夾住,不斷嘶嚎掙扎,一時掙脫不出來。我們三人此時都想到一處去了,得先了結這兩頭鑽山獨角彘,於是提著砍柴刀靠近,對準鑽山彘的脖頸處砍了下去,砍了幾刀,又捅了幾刀。鑽山彘起初拚命掙扎,幾欲撲出,但我們三人沒給它掙脫出來的機會,手起刀落,也顧不上思索,舉刀便砍,直到滿身被鑽山彘的鮮血淋透衣衫,我們才罷手。兩頭鑽山彘撲騰幾下就斷了氣,趴在地上成個爛肉球。

  都說禍不單行,此話非虛,大概是被鑽山彘的血腥味吸引,洞內兩邊轟轟隆作響,準是什麽東西在靠近了。三人不敢多加停留,依石攀爬返回上層,也顧不得上層是否還有剩余的鑽山獨角彘,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此時不知道葫蘆想幹什麽,正在翻弄他的背包,我催促一聲他才跟了上來。

  來不及看清所來之物,我們三人爬到上層,朝著斜向上方的山洞狂奔,接著便聽見身後傳來撕咬交錯的聲響,估計那兩頭鑽山彘被什麽動物吃個屍骨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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