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盧文學家伏爾泰對條頓歷史上的神聖羅馬帝國的評價是:“既不神聖,也不羅馬,更非帝國。”這個評價實在太過於公允,以至於身為中夏人的筆者也要舉雙手讚同。
神聖羅馬帝國所依靠的三大騎士團之一——條頓騎士團,核心成員清一色的都是黑武士,但有趣的是,在神聖教廷勢力最大時,條頓騎士團竟然都接受了教職,和聖騎士們一起攻擊暗黑議會,或者與醫院騎士團、聖殿騎士團一同參與十字軍東征。
後來條頓騎士團更是背叛了神聖羅馬帝國,在教廷庇護下組建了騎士團國,該國後在普魯士和蘭博等國家的夾攻下滅亡,條頓騎士團被迫向普魯士效忠,並重新接受暗黑議會的領導。
那波輪大帝崛起後,攻入條頓境內,解散了條頓騎士團,那波輪死後,在暗黑議會的操縱下,黑武士們重建了條頓騎士團,新條頓騎士團的核心成員被稱為虎豹騎,與中夏三國時期曹公的王牌騎兵部隊同名,但區別在於,條頓騎士團的黑騎士們是真的以暗黑魔虎或者魔豹作為坐騎。
條頓騎士團的團長被稱為龍槍虎豹騎,寰海大戰時期,龍槍虎豹騎是著名黑武士,獨裁者阿道夫麾下的名將,機動戰之神弗裡茨·埃裡希·馮·曼施坦因。
——摘自《條頓簡史》
莎朗·斯通鮮血自腔子中狂噴而出,彌漫了水悠揚的視野。隨即,血肉都消失了,化為無盡白光,消失在這片空間當中。
二翼天使都是最基本的光質形態,密斯特·尤和莎朗·斯通雖然有著人類的軀體,但經過二十多年的改造,這肉體也帶上了極大地光質化屬性,當他們死亡後,軀體也自然地化為一片白光彌散。
這,倒是省了水悠揚處理屍體的麻煩。
莎朗·斯通根本沒有想到,她會被如此簡單地殺死,也來不及自毀天使之心,水悠揚輕輕一撈,又是一顆天使之心落入手中。
兩名天使死去,聖光空間頓時瓦解,無盡白色光點飄散,水悠揚三人立時現身在客廳的地板之上。
他向瑪利亞、絲薇塔二女疾走而去,望向尤物女警官無比明豔的面容:“瑪莉雅,薇娜情況如何?你受傷了嗎?”
瑪麗婭嫣然一笑,流淌出無盡媚意:“這兩個家夥準頭太糟糕了,可沒擊中我,只是有點脫力而已……不過薇娜有點糟糕,被幾道聖光打中了,暈了過去。”
水悠揚看向她懷中的絲薇塔,絲薇塔黑色連衣百褶裙於肩頭、手臂部位,破了好幾個口子,露出幾片焦黑顏色,不過比起剛才竟已淡去了許多。他運轉精神力向她體內觀察,發現血紅色的氣息在小丫頭嬌軀內流淌著,驅逐著聖力,修複著她受損的肌膚。
看來,絲薇塔得到修羅魔君傳承之後,恢復力不知強了多少倍,卻是不必擔心的了。水悠揚不禁心頭湧上一股慶幸喜悅,對瑪麗雅道:“那麽,把薇娜抱到床上去吧。”
尤物女警察點了點螓首,將絲薇塔抱到床上,蓋上了被子,和水悠揚一同走回客廳之中,關好了房門,靜靜看著他。
水悠揚望見瑪麗婭海藍色的眼波迷離如水,金發輕垂,散發著魅人的光芒,不由心頭微動。
他將魔鋒和寒玉玦裝回了板磚當中,插回腰間,把玩著兩顆晶瑩的天使之心,道:“瑪麗亞,你需要這東西嗎?”
天使之心蘊含大量精純元力,更有改善資質的功效。絲薇塔小丫頭資質非凡,自然用不著這種東西,何況她是黑暗生物,服用後反而有害。其實水悠揚的心思,他本想把這兩顆天使之心留給熾夜和潔笑笑的,只是見瑪利亞在場,勉強問一句,心裡卻盼著瑪莉雅拒絕的好。
喜歡是喜歡,好處是好處,兩回事。她終歸是洛寧的人,而熾夜和潔笑笑是自己的死黨,好東西給死黨,這是天經地義。
“喔,不過我最近有些奇遇,大概用不著了,小夥子,您倒是挺想著我的嘛?”
瑪利亞櫻唇邊露出一絲玩味笑意,道。
這一抹似笑非笑的撩人風情,讓水悠揚心頭又是一陣蕩漾,暗暗吞了一絲口水,道:“這個…瑪麗雅,在龍泉山玩得怎麽樣?”
“不錯,有趣的體驗…我在那還找到了又一塊死鐮失落深淵的碎片,等到集齊了,我就能回去了。”
聽了這話,水悠揚不由微微失落,凝望著那對似水明眸。
“珍惜現在吧,小家夥。以後,你會有完全屬於你的女生的。”瑪利亞紅唇輕啟,幽魅香氣飄拂而來。
這暗示已經足夠明顯,水悠揚咬了咬嘴唇,大步上前去,一把將她抱起,頓時溫軟滿胸懷。
瑪利亞順從地將姣美的頭顱靠在水悠揚肩上,金發帶著膏脂一般的香氣,自水悠揚頰上拂過,帶來絲緞一般的順滑,和極是舒坦的酥癢。
但即便是一番激戰過後,脫力嬌軟,瑪麗婭眉宇間那縷英氣依然歷歷在目,這是身為女警的她骨子裡的氣質。只是,這反而激起水悠揚更深的征服欲望。
將瑪利亞·安德森抱回房間,水悠揚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今晚陪我,就像在盧森堡那晚一樣。”
這夜加班,如今已是11點,忙了一天加上激戰過後,水悠揚的確很有幾分疲累,旖旎一陣之後睡去,的確是非常美妙的事情。
“要脫外套嗎?”瑪麗雅見他穿著衣服跳了上來,輕輕道,眼兒微抬望著他,語氣中帶著無窮的誘惑。
水悠揚心頭一顫:“我幫你來吧。”他三下五除二先去掉了自己的外套和毛衣,而後把左手貼過瑪麗婭面頰,除掉了她的眼鏡,右手則窸窸窣窣地解起了她的皮帶。
“壞小子,小心別把我的槍弄摔地上了,否則我會用槍托砸你的頭。”
瑪利亞俏臉微紅,如丹楓般流麗瑰美,卻是說了這麽一句看似絲毫不相關的硬話。不過這卻是正得調情之味,這富於女王氣質的一語,更是撩得水悠揚胸膛一陣狂跳,右手也是猛顫起來,好不容易才取掉了瑪利亞的皮帶,將她的配槍輕輕放在床頭櫃上。
他拉下了她的牛仔褲,接著雙手上移,開始解瑪利雅的皮衣衣扣,當雙手掠過那對高聳之時,溫軟如膩流淌過指尖,直入心懷,頓又讓他抽了一口涼氣。
皮衣和毛紡衣褲除下後,是粉紅色的睡衣,溫暖的色澤,教美人看上去更增三分嬌媚,但水悠揚見她內中還有胸衣褻褲,便不甘於止步於此,輕輕道:“還可以繼續嗎?”
瑪麗亞臉兒暈紅,輕咬小嘴,斜著眼兒望著他,輕輕點了點頭,水悠揚心頭飄搖,一手托住了麗人的豐臀,另一手把她的睡衣翻拉了上去,整理好後,放到床頭,又輕輕拉下了她的睡褲,頓時,豐美胴體除了幾個秘處,便都展現在男兒眼前,一片霜白,晃得人心悸。
她上身戴著黑色蕾絲胸罩,下方是黑色的比基尼三角內褲,將一半雪臀露在外頭,黑絲吊帶襪自下方延伸出四條帶兒,伸入內褲當中,黑白對映之下,鮮明的色彩反差,教水悠揚隻覺到難以言說的刺激。
他一手落在瑪莉雅黑絲吊帶襪包裹的小腿上,緩緩摩挲著,黑絲略有些粗糙,卻給人極是舒服的質感,肌膚的順滑溫暖更是自布料下直透而上,讓水悠揚掌心酥麻,心魂欲醉。
另一手將瑪利亞·安德森玉背攬起,將她臀部壓在自己大腿上,水悠揚右手沿著脊背直下,滑過比基尼內褲,落在佳人裸露的玉臀之上,頓時飽滿柔膩,直透骨髓。
“嗚。”瑪利亞的紅潤小嘴中發出一聲輕吟。
水悠揚頭一回沒有絲毫阻礙地撫摸女子的豐臀,也不由心頭狂跳,凝視著懷中麗人羞紅的嬌顏,右手顫顫地在臀丘裸露在外的部分上滑動著,不時按壓撚捏。
瑪利亞腿兒和玉臀都被水悠揚撫弄著,她本是敏感女子,也是嬌軀輕顫,不時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嚶嚀。
水悠揚在她晶凝臉兒上吻了一記,雙手移開,抱著麗人躺倒在床上,蓋上棉被,癡癡望著這媚人的精美面龐。
雙峰高聳,尖翹的頂點自水悠揚胸口擦過,即便是隔著胸罩和睡衣,也讓他如遊絲入體,心癢如酥,脊背一壓,放在玉人赤裸背部的左手同時發力,胸膛便碾在了嬌娃一對冰峰之上,白鴿頓時化為圓盤,彈力豐盈,順滑綿軟,鑽心而來。
被這刺激之下,水悠揚下頭賁龍也不由忍耐不住,猛然頂起,戳在三角地上。
頓時,他的面龐變得通紅,此刻若用清心咒,當能解決問題,只是興致可就全沒了……
瑪麗婭也紅了臉,輕輕掙開去:“我早說了不要隔得太近,不過你如果覺得這樣刺激的話……我教你一些控制的辦法。”
說完,她將腴軀支起,臉兒貼近水悠揚耳畔,咬著他的耳輪,一番私語,不時伸出香舌,舔舐他的耳廓,讓水悠揚快意無方,心烈如火。
但瑪利亞經驗的確豐富,他按照瑪利亞所說的辦法,控制肌肉,胸中依然情興盎然,但那引起尷尬的長劍卻是隱了回去,他再次以胸膛碾住尤物警官的一對玉兔,右手則重新落在瑪利亞翹臀上,輕輕撫弄著。
“咿哦…”瑪利亞發出一聲嬌吟,雙足卻是貼了過來,與水悠揚腳部相貼。
“真的很不錯……”水悠揚隔著黑絲,感受著玉足的溫軟:“瑪麗婭,謝謝你教會我的這些,原來男女之間的事情真的很美好的,我以前還打算一輩子單身呢……”
“嘻嘻……”瑪利亞暈紅著臉兒,伸出一根玉指在他臉上點了一下,讓水悠揚臉部微微一酥,隨即也又紅了。
“要不,以後我們親熱的時候,我就叫你安德森老師,就像那晚起來之後一樣,如何?”水悠揚吸了一口氣,道。這個略帶禁忌色彩的稱呼讓他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可以啊,年輕人…”
瑪利亞將小腿抬起,壓在水悠揚腿上,輕輕滑動著,細軟的黑絲吊帶襪,柔滑中略帶一絲粗糙,給水悠揚一股幽異的質感,嬌娃軀體熱力透過肌膚輕淌而過,撩動他最敏感的神經。
被瑪麗婭輕輕挑逗著,水悠揚情火越熾,將懷中玉人擁得更緊,一對白玉瓜幾乎被他壓作扁平。
天鵝一般修美的頸項,裸露在厚實的棉被之外,在燈光照射下,散發出迷離如琉璃的光華。水悠揚心頭一顫,將口唇輕輕貼了上去,開始舔吮。
瑪莉雅啊地輕叫一聲,纖手抓緊了床單,另一隻手則箍住水悠揚後背,似要陷進他肉裡。
胸碾冰峰,一手按壓玉背,一手撫弄雪臀,雙腿更是與美人相交纏,足掌腳趾挑逗不已,本就足為刺激,此刻他舌條甫觸及瑪利亞如大理石般精美光滑,卻柔膩如鵝脂的粉頸,那直撲口鼻的奇香上腦,便讓他周身幾欲化去,冰項絲滑無比,線條卻又崢嶸起伏,落在口中舌上,各種美妙滋味紛至遝來,水悠揚心跳如撞,碾著佳人蘭胸,感覺到瑪利雅腔內也是心搏越疾,不由身軀一顫,腦海中如被春風拂過,快美更增,口條於瑪莉雅頸項上來回舔舐,唇吮舌挑不斷,不時還以牙關輕輕齧咬。
尤物警官不時發出一聲嗚鳴,或強或弱,宛轉起伏,在狹窄的臥房中,奏出一曲春情之歌,這初春的房中,縱然沒開空調,卻也是滿室皆暖。
舔吮了十幾分鍾,水悠揚方才將唇自瑪莉雅脖子上離開,放松了身子,兩手都輕輕擱在她背後,舒緩地將她摟在懷裡。
瑪利亞·安德森被他這一番挑弄,已是嬌喘微微,脖頸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燈光折射下,發出七彩光華,勾人眼線。
這副嬌柔無力模樣,無邊嫵媚中微羞輕怯,當真是看得水悠揚心神皆迷,癡癡地凝望著她。
“真是迷人啊……”半晌,他才輕輕道。
完全發自內心的讚歎,沒有絲毫溢美的意思,瑪利亞絕對是他見過的最迷人的女子,沒有之一。南宮仙兒的確比她美上許多,卻沒有這樣勾人魂魄的成熟氣質。
當然水悠揚也知道,迷人的女子都是別人澆灌出來的,幾乎沒有哪個熟女還是冰清玉潔。他有潔癖,但懷中的玉人實在太美麗,美得讓他不願去想那些。
“怎麽,想佔有一輩子嗎?迪克西不會答應的。”瑪利婭吐了吐纖美的舌兒,帶著幾分戲謔道。
“現在你在陪我睡覺呢,安德森老師,別提公爵大人!”水悠揚假作不快道,抬起巴掌,在瑪莉雅挺翹的臀兒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記。
清脆的響聲,如潺潺流水淌過耳際,不隔半點布料,直接拍擊其上,又別有一般爽利滋味,那熟桃一般的飽滿,海綿一般的彈力,讓他心魂俱酥,耳邊清響,更是惹得水悠揚猛吸了一口氣。
瑪利婭秀眉輕蹙,哼了一聲,在水悠揚頭頂敲了一記:“小壞蛋。”
櫻唇微撅,輕嗔薄怒,這嬌媚神態,望得水悠揚心神激蕩,呼吸猛然加速,再也按捺不住,將口唇輕輕覆下,要與麗人來一次真正的蜜吻。
瑪利亞臉兒暈紅,將芳唇緩緩湊了過來。
芳香熱氣,自瑪麗婭口中輕吐,拂過水悠揚鼻尖唇角,有如春風嫋嫋。
兩人的唇緩緩接近著,對方的面龐不斷放大,最後已不能完整地看到……當水悠揚與瑪利亞·安德森的嘴唇相距不到一厘米之時。
哢嚓,是鎖簧彈開的聲音。
頓時,兩人都大驚失色,急忙分開。
絲薇塔飄到床邊,呲了呲牙:“你這個色狼又在幹什麽壞事?”
水悠揚和瑪利亞均是滿面通紅,尷尬無比。他們沒想到絲薇塔醒得這麽快,更想不到她這次竟然會來攪局,用魔法開了門鎖徑直進來。
絲薇塔乾脆地掀開了被子,一把將瑪麗婭抱進懷中:“不許你再欺負瑪利亞姐姐!”
她只有十六歲,身高不過一米六上下,抱著一米七五,極是豐滿的瑪利亞·安德森,這場景著實有幾分怪異。
“喂…我可是成年人哎,總該有點生理需求的嘛,再說我又沒真的幹什麽…”水悠揚叫道。
“不管你說什麽,不能讓瑪利亞姐姐陪你睡覺……”絲薇塔抱著女警官走了出去。
“薇娜。”瑪麗雅躺在小丫頭懷中,她深吸一口氣,臉上的丹紅已然消去大半,帶著幾分調笑道:“你也真是的……對了,每天晚上都抱我那麽緊,你不會是有那種愛好吧……”
這回輪到絲薇塔臉紅了:“瑪麗婭姐姐你說什麽啊……我…我…我只是想起…想起了我母親而已…”
說完這句,她輕輕垂下了頭,站在客廳裡,低眉不語。
瑪利亞·安德森卻是咬了咬櫻唇,道:“薇娜,我有那麽老嗎?”
“不是啦…只是,她離開我的時候,也就和瑪利亞姐姐你差不多年紀…”說到這裡,絲薇塔突然話音顫了顫。
水悠揚也是心頭一驚,這個看似神經大條的丫頭,原來也是有故事的。她對她父親全不在乎,難道是因為她母親的緣故?
只是都這麽晚了,現在看小丫頭提起這個,眼眶便頓時有水光閃動,他也不好就多問,搖了搖頭,目送絲薇塔把瑪麗亞抱進了她們的房間裡,才關上了房門。
情興似火時被絲薇塔打斷,水悠揚一時睡意被折騰得全無,隻得坐在床上冥想,積聚著精神力,直到兩個小時後,倦意再次如蜂襲來,方才躺倒,進入夢鄉當中。
——————————————————
揚州,臨安城內。
胡濱發出一聲怒吼,將一件青花瓷掃落在地上,摔成粉碎。
這間裝飾精美的臥房,已被他毀得不成樣子。
一拳破風,雕花水晶落地窗被轟成粉碎,無盡碎片紛飛而出,將窗外一大片花草化為木屑草葉,八面紛飛。
“狗日的王八蛋,婊子養出來的東西!”
胡濱猛啐了一口,濃痰落在精美的踏花被上。
左足猛然一踏,實木地板頓時陷下一個深坑。
正在此時,一道身影飄了進來:“吃點東西吧。”
胡濱看也不看,一耳光抽出去,一盤糕點掉落在地,一聲嬌楚的慘叫驟然發出。
“妙池,是你?”胡濱驚道。
“你個混蛋!”蘇妙池道:“什麽事情氣成這樣?六億雖然多,但也不值得你惱成這樣吧?”
“嘿……你不懂!打臉,明白嗎?一個小小的城管,一條狗一樣的人物,打了我的臉!氣煞我也,當真氣煞我也!何況,武輪回那種蠢貨死了也就罷了,典斜和孫有田可是極得力的人物,就折在這麽個飯桶小子手裡!”
蘇妙池揉了揉紅腫的俏臉:“濱哥哥,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你不是早定好計策了麽,他被你剝皮挖心,那是遲早的事情……”
胡濱長呼一口氣:“為了南宮家的那個小妮子,我當初還是太衝動了。即便是南宮世家和杜九絕聯手又如何?未必會對付到我頭上,但如今……媽的,早覺得有鬼,不用說了,肯定是南宮家那個小婆娘搞的鬼!”
蘇妙池驚道:“怎麽回事?”
“讀心術,一定是讀心術!那個小婊子,靠著張臉蛋忽悠著老子,沒想到老子聰明一世,卻一直受了她算計,真是……”
蘇妙池聽了這話,道:“知道是讀心術的話,那就好辦了。對付讀心術的符器雖然稀貴,但也並非無法得到……”
“不是這個問題。”胡濱切齒道:“兩家世交,哈哈!南宮永存那個老東西和我爹一直明爭暗鬥,哥不是不知道,但那小妞兒竟然用這樣下作手段坑我,她總得付出代價的……”
蘇妙池舔了舔嘴唇:“你還是不放棄打算?”
胡濱搖了搖頭:“為了並吞南宮世家,我會娶她,但她對於我只會是一條母狗,明白嗎?母狗!妙池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
蘇妙池歎了一口氣:“你有計劃了?南宮小妮子恐怕比那個城管更難對付啊。”
“慢慢來吧。”胡濱眸中閃動著血紅色的光芒,卻漸漸淡去,他撲上去,一把將蘇妙池按倒在地板上,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撕裂了她的豹紋衣,從後庭進入了她的身體。
蘇妙池發出一聲慘叫,隨即卻是銷魂蝕骨的呻吟……
一刻鍾後,胡濱從蘇妙池後方拔出長劍,刺進了蘇妙池口中,渾濁的白色精華,自美麗的女靈士唇角緩緩流淌而出,帶著一片淫靡的意味。
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胡濱目光陡然深邃了起來,望向窗外,一顆寒星正閃動光華。
——————————————————————
次日,荊州城防署二處處長辦公室內。
熾夜、潔笑笑正和水悠揚打著一桌鬥地主。
“我贏了!大黑走了,搓麻將老是三缺一,只能改鬥地主了,蛋疼。”
熾夜長呼一口氣,叫道。
水悠揚聽了這話,卻是心頭猛然一痛。他知道,熾夜的痛苦,只會比他更深更重,他和孟秦樓六年的中學同學,交情可想而知。這平平一句話中,蘊含了多少思念感慨,不言自明啊!
他面色黯然:“小夜,笑姐,我們幾個今晚再去看黑鐵塔的爹娘吧。”
“嗯。”兩人沒有多話,同聲答道。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水悠揚急忙收好了撲克牌,走了上去。
面冷如霜的南正重立在門前,他後面是身高兩米一九,像一座山那樣杵著,人稱暴力猩猩的教習長昌征服。
“小揚、小夜,你們幾個,再召集幾個高手,馬上跟我走!緊急任務!至於笑笑,便不必去了。”
“重哥,到底怎麽啦?”熾夜道。
“扶桑鬼子又作死,還能怎麽啦?”南正重冷冷道。
幾人一頭霧水,卻是不敢再問,熾夜和水悠揚分頭出去,找來了楊成歌、薩普費爾和燕臨風——布丸美還在天涯商會沒回來。而昌征服也是召集來了一處的幾個高手,不過由於杜九絕和一處處長在內好幾位高手都有事去燕平了,目前能夠調動的高手實在有限。
熾夜實力不到五階,本來用不著他的,不過弓弩手適合偷襲,故而南正重也叫他一同出去。
幾人搭上熾夜的皮卡,風馳電掣,駛至郊外,很快便到了大江邊。
一個負責情報的城防迎上來,道:“就是這裡了,似乎有扶桑鬼子正在圍擊一條東方神龍。”
南正重冷聲道:“全體都有,準備戰鬥!老張頭,這事情定然會有不少老百姓看到,回去通知其他一些兄弟們,把尾巴處理好!”
言畢,板磚一揮,化為一柄圓月彎刀,寒光熠熠,斬破江中洶湧波濤,踏浪而入!
大江之上,驚濤連天,寒水拍雲,無盡迷蒙白浪間,一條青銅色澤的五爪神龍正仰天長咆,周身卻已創傷多處,流出金紅色的血液。
“神龍為天生神物,我們也不願殘殺,但為了修複我扶桑神器,八尺瓊勾玉,怪不得我們了!”
一名三十余歲,面容清美的扶桑神官聲如斬釘截鐵,朗朗道。
此人乃是扶桑靖國社三大神官之一,杉石影風,五階巔峰高手!
寰海大戰中,扶桑三大神器之一,八尺瓊勾玉被雙槍李向陽一槍擊裂,後來梵淨峰天瓊精魂出土,另一位大神官竹生雪淚子曾派座下第三劍客宮城琉憬率人馬前去搶奪,卻被寧孤行殺了個精光。如今,他們又找上了這條神龍,希望利用它的神魂修複神器。
神龍在東海遇襲,受傷逃入大江,一路上溯,但終究在此處被一路追擊的扶桑人重新找到,再次發生惡戰。
只聽神龍怒吼一聲:“該死的鼠輩,我青銅龍王敖玄縱使死了,也要拉你們陪葬!”言畢,青銅龍王尾部一甩,揚起駭浪滔天,無盡寒波湧向眾扶桑忍者、神官。
但扶桑人身法過人,這一番出動的又都是高手,神官們浮沉水波當中,或操縱式神力戰,或與式神合體,借靈之力,忍者則腳踏水蜘蛛,時隱時現,無從捉摸,六階實力的青銅龍王敖玄這一擊,竟然沒讓他們傷到一根寒毛。
扶桑人馬們畏懼敖玄拚命,才一直沒有全力進攻,但兩場大戰下來,也已有七人死在青銅龍王手中,只是敖玄卻也周身帶傷,難以支撐多時了。
一名白衣青年扶桑男子,手持道劍,禦風而來,劍眉星目,豐神絕逸,向著青銅龍王長笑道:“你已然必死無疑,不如少些反抗,讓你毫無痛楚死去,也顯得我大扶桑帝國以德服人。”
此人名為龍崎寺慕銘,乃是扶桑黑龍會青年一代第一高手,年方二十,修為已是五階中級,更是術武雙修,縱橫扶桑四島,於後生之中,幾無敵手,更兼容顏俊美,在扶桑有極高的名望,號稱“明日之星”,仰慕者無數,追求他的少女,更是數不勝數!
龍崎寺慕銘最得意的戰績,乃是在一次混戰之中,將神鋒郝仁歌打成重傷!中夏特勤局五大王牌,均是威名赫赫,震動寰宇,神鋒郝仁歌有毫曹神劍在手,劍問天下,少人可當,死在他手中的扶桑五階高手,早過了十指之數!雖非一對一的正面對決,龍崎寺慕銘打傷郝仁歌,卻也足以自傲!
本來這次行動,完全是靖國社的事情,但龍崎寺慕銘年少氣盛,強要參加,便是欲立下功名,為日後進入軍政界撈下足夠資本!他相信,以他的威望和家世背景,倘若再斬殺了青銅龍王,修複了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尺瓊勾玉,他日後便是一片坦途,龍崎寺慕銘,便是未來的扶桑首相,更將率領扶桑俊傑征戰四方,他將成為這世界最高的主宰!
懷著無邊的雄心壯志,眼高於頂的龍崎寺慕銘追殺青銅龍王來到了中夏,如今他睥睨著下方的神龍,無邊憧憬浮上心頭,放出狂言,打擊著敖玄的鬥志。
敖玄長須一擺,碩長的龍軀綻放出萬點光芒,卻已鮮血滿淌。
它的動作,已然越來越呆板滯澀,只是,眼中卻仍然閃動著星辰一般的熠熠精光。
“神龍一族,沒有屈服二字!”
青銅龍王敖玄一聲怒吼,一顆面盆大小龍珠,自百米長的龍軀中噴出,明光激蕩,卷起千堆雪,怒潮洶湧,都化為天刀天劍,向著敖玄前方斬殺而去。
一名扶桑忍者躲閃不及,被龍珠掠過身軀,頓時身軀破碎,化為血花崩散,消逝在茫茫波濤之中!
但龍珠出體,青銅龍王敖玄大半精氣也隨之而出,身軀疲累更增,一個不防,龍崎寺慕銘仗劍破空,怒斬而下,化為兩道弧光,作十字形颯遝落天,如兩道星河交叉,斬入青銅龍王敖玄尾部,頓時殷紅中帶著淡金的血液,如流泉噴濺而出,在白浪之中,散開一片淒豔的慘紅。
敖玄負痛,發出一聲撼天動地的狂吼,身軀如梭前貫百米,怒爪破浪,挾崩雷之力,一擊之下,又是一名扶桑神官骨肉成泥,和自己的式神一同,進入輪回之中。
駭浪穿空,遮蔽了天宇,無盡怒波洶湧,猶如萬界鳴雷。這一刻,神龍浴血,烈鳴驚天,這一刻,殺意斷浪,戰氣奔流!
青銅龍王敖玄,縱然已是強弩之末,卻依然戰意錚錚,眸中神光湛湛如日!
不屈,不服,這是神龍的天性,也是神州大地上,生活著的人們那永恆不易的精神。
“神龍,是九州的圖騰。也許,這是人間最後一條神龍了……”一向嬉皮笑臉的熾夜少有地嚴肅了起來,發出一聲長歎。
“誓死守護。”楊成歌淡淡道。
隨著南正重,眾城防英豪身形如電,紛紛踏入萬頃清江當中!熾夜服用了匿影丹,佩戴天啟石,潛入水中浮沉,而水悠揚等人則直接殺了上去。
“扶桑鼠輩,束手就擒吧。”
南正重面如寒雪,聲如金鐵交擊,於百丈怒潮之巔,傲然而立。
在一旁掠陣的杉石影風望向南正重,嘿嘿輕笑兩聲,忽地指著了他的臉。
南正重搖了搖頭:“你覺得很好笑?沒必要。蕭長生,還藏著幹什麽?出來吧!”
說話之時,圓月彎刀已然化為一道光幕,斬破驚濤,向江心一座小洲之上,怒斬而去!
杉石影風頓時大驚失色,讓蕭長生等人埋伏好,就是算到在此處作戰,必有中夏人馬趕來。當然,他們也知道杜九絕等高手如今不在江夏,江夏城力量空虛,才敢於再次現身,圍殺青銅龍王敖玄。
刀罡猶如流霜漫宇,天瀉金河,斬開千重雪浪,挾開天裂地之威,轟然落下,隻聞一聲崩鳴,數百米長的小洲化為泥沙四射,在神華怒舞間,須臾瓦解在江水之中!
五階大成高手,全力一擊,如斯強橫!
只聽“汪”一聲犬吠,身披白袍,頂著狗頭,手持黑玉如意的蕭長生,劃開一道烏光,抵消了部分刀罡,遁開數十丈,與沈鏡斌、壬乾芯、泰楓、臥楠四大妖將一同出現在江心。
“好久不見,東巴蠢狗蕭長生。你身上的騷味,我隔幾十裡都能聞見。”
南正重面色平靜,淡淡道,面部看不到一絲譏諷意味,卻更讓蕭長生憤怒交加,一張狗臉頓時扭曲,又想起在天門峰被南正重抽掉兩顆大牙之事。
杉石影風找上一直和扶桑人有勾結的武陵山妖王蕭長生相助,許諾成事之後,一同回到扶桑,當以厚待。本來蕭長生妖力強橫,隱藏於沙洲之上,當無人能發現,但問題在於,南正重和他太熟了!
不過,蕭長生和四大妖將出現之後,力量對比,頓時發生了變化,扶桑一方,馬上佔據了優勢!
水悠揚本計劃讓燕臨風給他和其他人加持效果,如此協同作戰,但四大妖將的位置離燕臨風極近,黑蛟泰楓與呆頭鵝臥楠立時向燕臨風殺了過去,纏得他脫不了身,而昌征服則和蕭長生以及剩下的兩大妖將——驢精沈鏡斌和鼠精壬乾芯戰在了一起。
南正重冷冷一笑,便向杉石影風殺去,兩人都是五階巔峰高手,強於蕭長生,在五階中,也只有史嘉這種在關卡上停滯多年的昔日天才,才強於南正重和杉石影風這一級的人物。二人交手,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南正重刀光如雪,破蒼斷宇,杉石影風則手持一串骨珠,舞動處清響流瀉,黑氣彌漫,化為一片鬼域,召喚無窮凶鬼,用以攻擊南正重,黑氣慘慘中,真有百鬼夜行之態。
水悠揚則望向了龍崎寺慕銘,微笑道:“我們兩個,如何?”
龍崎寺慕銘見水悠揚實力不過初入五階,在五階下這個檔次中都算是弱者,而自己是不過二十歲便達到五階中的天才,更曾越級擊敗五階上的強者,不由心生不屑,道:“八嘎!小小城管,三合之內,斬你於劍下!”
“小心風大閃了舌頭。”水悠揚望著龍崎寺慕銘,淡淡道。
龍崎寺慕銘聽了這話,卻是恍若未聞,道劍破空,以扶桑語喝道:“破塵歸土!”
一座小型石山,突兀出現在水悠揚面前,旋即轟然迸裂,化為狂沙無盡,向著水悠揚攻殺而去!
滄江之上,猶如狂風振漠,黃沙席卷,有掩蔽驚濤之勢!且,水悠揚竟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自狂沙怒風中吹拂而來,拉扯著他的身軀,要將他化為無數碎片!
“破塵歸土”,為扶桑聖祖,術士徐福所創的強橫土系術法,不僅僅是運用土靈之力,更是捕捉到一絲時間的力量,歲月之下,一切化為煙塵!
水悠揚身軀一滯,運轉鬥氣,抵擋這可怕的銷蝕之力,身軀卻也劇顫數下,冰翔劍強運而起,借清江水元,化為冰海洶湧,抵擋這洶湧狂沙。
颯颯之聲,不絕於耳。
在這江中作戰,水悠揚佔了地理優勢,但土克水,龍崎寺慕銘以土系術法攻殺,也有其利,只是水悠揚被“破塵歸土”這一招所襲,倉促還擊,不免落了下風。
狂沙無垠,激蕩長空,在無盡雪浪之中,塵暴洶湧出一片漩渦,將水悠揚的冰海頃刻吞噬,無盡冰屑散落八方,歸於虛無!
水悠揚勉力一個疾空咒,飛遁十余丈,卻已被龍崎寺慕銘的“勢”所襲,胸中氣悶不已,幾乎一口血噴出來。
(此人當真有兩把刷子,怪不得如此托大!)
運轉功法緩解著胸中壓抑,水悠揚給自己加持一個清心咒,定了定神,凌空一個折轉,向龍崎寺慕銘斜向攻殺而去。
龍崎寺慕銘冷笑出聲,道劍橫光,斬浪相迎。
“斷刑天罰!”
道劍經天,化為一道白虹,斬破三千駭浪,一朵小型劫雲,驀然浮現在滾滾波濤之中,無盡天雷,化為一把把古樸滄桑的斷刀裂劍,鏽跡斑斑,卻蘊含著無盡的破壞之力,審判之威,似能斬滅虛空,橫斷萬古!
水悠揚頓時感覺,胸頭如被泰嶽碾過,壓抑非常,永恆的裁決,如在這天罰中降臨,他將被這無盡天刑刀劍,斬入幽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他想起了風雲刀歡那一招“森羅會審”,但龍崎寺慕銘修為還在風雲刀歡之上,這一招“斷刑天罰”,比“森羅會審”便更要恐怖!
不過,心志如鐵的水悠揚,又怎會畏懼?強咬牙關,周身迸發出海天戰意,與這連天江水的意志相合,冰翔劍嘯,卷起千堆流雪,向著龍崎寺慕銘的劫雲刀劍,碾殺而下!
無盡水波洶湧而起,被寒劍凝作玄冰崢嶸,似萬裡昆侖雪山,鎮壓九州六合。
兩股能量衝擊在一起,化為撼天的波動,激蕩滾滾大江,風正怒,潮越急!
滔天寒水落下,冰塵彌天,無盡刀劍,都已歸於虛無。然而,水悠揚卻是突然心生警兆。
突然間,他隻覺身軀一麻,急忙運轉鬥氣,使力抵擋,但四肢百骸,仍然劇痛起來!
那些斷刀裂劍,均是劫雷所化,遇水則複歸於雷電,龍崎寺慕銘利用了水導電的特性,而水悠揚終究一時疏忽,一個不防,竟爾中招!
“死吧,這才兩招呢。我說三合斬你,不是虛言。”龍崎寺慕銘的中夏語說得非常流利。
他方才被水悠揚一劍震開,但修為高於水悠揚,術武雙修之下,體內真元充沛,霎時便恢復了最佳狀態,刀劍揚天,如彗星襲月,直刺而來!
水悠揚周身痛麻,鬥氣運轉,驅逐著那肆虐的電力,竟是完全無法動彈,而龍崎寺慕銘的道劍,已然寸寸逼近!
不過瞬間,但這瞬間,又似分割成了幾千幾萬份,道劍每前進一寸,水悠揚的心頭便冷上一分。
(此人說三合斬我,難道真不是大話麽?我悠揚當年縱橫兩洲四洋,怎能成為一個鬼子的墊腳石?)
他心中呐喊著,卻是沒有半點辦法,死亡,如夢魘一般逼近!
水悠揚能看見, 龍崎寺慕銘俊逸無方的面容上,湛湛目光中那一縷猙獰……
——————————————
圍攻青銅龍王敖玄的扶桑忍者,已然去了大半,敖玄雖然重傷在身,抵擋剩下幾個庸手,也不再吃力,轉過房屋大小的龍頭,對離它最近的燕臨風道:“多謝了。”
燕臨風正與四大妖將中的黑蛟泰楓、呆頭鵝臥楠大戰,兩妖的實力都是五階下,與燕臨風同級,但修煉多年,功力要比他深厚精純不少。只是燕臨風出身鬼谷,斬影刀法變幻莫測,又有神兵無形刀在手,竟和兩妖鬥得勝負難分。
妖族化形極為困難,一般的妖物,要到五階中甚至五階上才能完全化為人形,五階下的兩妖將,不過人首獸身而已。實際上神獸化形更為困難,當初白虎嘯有聖獸血脈,本來四階巔峰的實力應該還是完全的老虎才是,只是他機緣巧合得到了一種秘藥,服下後遂能完美化形。
燕臨風聽得敖玄這話中也是傲骨錚錚,帶著神龍一族的威嚴,不由嘴角露出一絲淡笑,轉目處,卻驚覺水悠揚遇險,急忙無形刀一指,動彈不得的水悠揚頓時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輔助系道術——移形!
水悠揚被燕臨風瞬移開去,龍崎寺慕銘貫注周身精氣,絕殺一擊,就此落空!
但,燕臨風援救水悠揚,卻是身形一滯,被臥楠一隻鵝掌踹過來,正中肩頭,頓時吐出一大口鮮血!